臺上的眾人見那八臂金剛的長劍生出劍芒,頓時都驚嘆不已,要知這種劍法已是十分厲害,沒有二十年的修煉是難以達成的。
凌寒見八臂金剛的劍上發出了劍芒,也有些驚奇,因為凌寒并沒有修煉過劍術,以往使用那“干將碧獅劍”,所用的劍法也是來自于天寶的愁云毒霧拳法。
八臂金剛定了定神,揮劍便朝著凌寒刺去,那劍芒也如同長鞭一般,直指凌寒的胸口。
凌寒不慌不忙,看準了八臂金剛來劍的走勢,隨手一劍,便刺向八臂金剛腋下的破綻。
凌寒此時所依仗的,并不是劍法,而是通過了五感之法,提前預判出了對手的招數的走向,這便是料敵與先。若是劍法,無論是什么樣的劍法,都會有招式,只要是有招式,那就會有破綻。
那八臂金剛見凌寒來劍雖然平淡無奇,但那長劍所指的方位,剛好就是自己的破綻所在,心中頓時大驚。若是以往,他必定會收劍回護,但此時,他卻一咬牙,繼續進招,竟如拼命一般的打法。
凌寒滿以為會一招將八臂金剛逼退,沒有想到,八臂金剛居然是想兩敗俱傷,便有些驚異。但此時若是收劍,自然就會失去攻勢。正所謂,寧失一子,不失一先,所以凌寒也沒有收劍。
凌寒雖然是后出的劍,但凌寒出劍的速度卻是奇快,若是按照這樣的速度,凌寒的劍必定先刺到八臂金剛。
哪知,那八臂金剛忽然大喝一聲,他手中的長劍劍芒頓時長了一尺,直刺凌寒。
凌寒頓時感覺到胸口一陣刺痛。眼見八臂金剛的眼神中,露出了狂喜,凌寒立刻明白,八臂金剛這劍芒并不只是看上去威風,還具有傷人的作用。
凌寒自然不敢再向前進,急忙止住身體,迅速朝著后面連退了幾步。凌寒再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前的皮甲,竟然被那八臂金剛的劍芒,割出了一道裂痕,還有點點的鮮血滲出。
凌寒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八臂金剛,若不是自己后退的及時,這一劍,定然會將自己刺傷。
那八臂金剛見凌寒后退,自己的一招居然得手,隨即,又繼續出劍,朝著凌寒的咽喉刺去。那劍身上的劍芒,在八臂金剛的催動下,居然又伸長了兩尺。這樣,八臂金剛的長劍就如同長槍一般,占據了上風。
凌寒不敢硬接,只得利用步法,不斷的躲閃,想要找出那八臂金剛的破綻。凌寒此時的眼力奇佳,只要八臂金剛出招,就可以看出他的破綻之處,但凌寒的劍短,即便看到對手的破綻,也難以攻擊到對手,因為八臂金剛的劍芒,將他的破綻都盡數彌補。
凌寒左躲右閃,雖然身形狼狽些,八臂金剛卻沒有真正傷到凌寒一根毫毛。八臂金剛見久攻不下,氣的哇哇直叫。
凌寒絲毫不予理會,因為凌寒知道,八臂金剛如此用劍,他的真氣損耗必定奇大。凌寒只是在等待時機,同時也在調動真氣,想將真氣也注入到長劍之中。只是凌寒從來沒有這么用過劍,即使凌寒的真氣充沛,卻都阻隔在劍柄之上,無法注入長劍。
眾人見八臂金剛終于占到了上風,頓時開始歡呼雀躍,他們真的需要一場勝利,接連的失利已經讓他們受了傷,險些傷了元氣。若是這一場能夠獲勝,他們就能將前幾次輸的銀子撈回來。
那主持人的臉色有些不好,因為他已經統計過了,這一場,凌寒的只有一成,八臂金剛的率卻有九成之多,若是凌寒失敗,那不死局今日,可就會輸的慘一些。
秦川此時已經坐在了陸青菲的身邊,見凌寒處于下風,眼中充滿的笑意道:“陸世叔,我看這一場已經沒有了懸念,那凌寒只守不攻,躲躲閃閃,簡直像個娘們兒!”秦川在昨天,丟盡了了顏面,對凌寒更加敵視,所以他巴不得凌寒立即血濺當場。
陸青菲陰沉著臉,“秦賢侄,結論不要下的太早,以老夫之見,這凌寒像是蓄勢待發,而那八臂金剛已經有了敗象。
“哦?世叔,這怎么講?”秦川急忙問道。
“你看那凌寒,雖然沒有還手之力,但他手中的劍,每一劍的指向,都是那八臂金剛的破綻所在,若那八臂金剛沒有劍芒,怕是早就被凌寒刺傷十幾次了!而且,即便是二人相持下去,輸的還是那八臂金剛!”陸青菲道。
“那又是為什么?秦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所見到的,凌寒節節敗退,八臂金剛步步為營,若要是判斷勝者,那也是八臂金剛占有極大的優勢,而凌寒注定是失敗的一方。
陸青菲道:“八臂金剛的麥芒劍法雖然厲害,但若是生出這劍芒,必定消耗真氣巨大,你看那八臂金剛此時的步伐散亂,顯然他的真氣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若是繼續這么舞下去,只怕凌寒還沒有反擊,他自己就先垮了!”
秦川畢竟還是年輕,經過陸青菲的點撥,再仔細一看,果然見到那八臂金剛的步法輕浮,便如踏在棉花上一般,輕飄飄的,似乎八臂金剛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那把劍上,但八臂金剛再厲害,畢竟修為有限,他沒有達到暢血水平,真氣就早有用光的時候,他此時的劍芒已經變得微弱,就好像隨時都可以消失一般。
再看那凌寒,身體便如一只動了怒的老貓,微微弓起后脊,時刻保持著一擊必殺的姿態。
秦川的心中暗暗叫苦,原來這場上的局勢并非如同肉眼所見,而且結果大相徑庭,秦川便想找到凌寒的破綻,只是凌寒的防守,卻是滴水不漏,那秦川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凌寒與那八臂金剛你來我往,又斗了幾個回合。那八臂金剛進攻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而且他劍上的劍芒已經變得微弱,只是看上去還是存在,但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而凌寒,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輕松,看樣子他已經尋找到擊敗八臂金剛的妙招。
二人再次同時出劍,八臂金剛劍上的劍芒已經消失不見,反而是凌寒的長劍之上,發出了一股藍色的劍芒。
“你!你怎么會這麥芒劍法?”八臂金剛見凌寒的長劍中發出了劍芒,登時大驚失色,因為這套劍法,卻是八臂金剛家傳的絕學。
凌寒看著手中長劍上發出的劍芒,表情有些得意,笑道:“這等雕蟲小計,又有何難?”說罷,凌寒一催手臂上的真氣,那劍上的劍芒大盛,而且發出了幽藍的光芒。
凌寒劍上發出的藍色劍芒,還隱隱帶著寒意,那八臂金剛雖然距離凌寒較遠,但依舊能夠感覺的到。
八臂金剛的臉上露出驚懼的顏色,在他修煉這種劍法的時候,他的父親曾經說過,這麥芒劍法,初期修煉,可以發出寸許的劍芒,這時的劍芒,只有威懾敵人的作用,而修煉道這劍法的中期,這劍芒達到一尺,便可以用來傷人,而此時的劍芒,是金黃之色,故而這劍法稱作麥芒劍法。當這種劍法修煉到最高境界的時候,這劍芒便會發出幽藍之色,并且長度隨心所欲,可以將近身之敵化為齏粉,也可以斃敵與數丈之外。
而凌寒發出的幽藍劍芒,卻不是麥芒劍法的最高境界,而是凌寒將寒冰真氣輸送到了劍柄之中。故而,發出了藍色的劍芒。
只是那八臂金剛不知曉,還以為凌寒是他族中的長輩,急忙將長劍收回問道:“敢問前輩,可是巴家的家人?如何學的麥芒劍法?”
凌寒見八臂金剛恭恭敬敬,心中不免好笑,他故意裝作老成的樣子道:“知道就好,你這后生晚輩,既然看出了我的身份,還不施禮?”
那八臂金剛雖然有些懷疑,但凌寒劍身上的劍芒足以說明一切,即便凌寒不是自己的前輩,那自己也斷無取勝之道。
八臂金剛聽凌寒這么說,頓時彎下膝蓋,跪倒在地道:“晚輩巴石天,給前輩請安,不知前輩名諱?”
凌寒道:“你不是知道么,我叫凌寒!”
眾人見到八臂金剛跪倒在地,便知,這一局,凌寒再次取得了勝利。
巴石天卻不依不饒道:“前輩會這功法,自然是我族之人,家父巴基石,祖父巴樂石,曾祖父巴爾甘,不知前輩與誰是同輩?對了,前輩為何不姓巴?”
凌寒眼珠一轉道:“你知道我為何姓凌不姓巴么?”
巴石天道:“晚輩不知,還請前輩賜教!”
凌寒佯裝嘆了口氣道:“你有所不知,我們族中有一個死對頭,這場恩怨已經結了百年,我們一脈為了躲避這對頭,只得隱姓埋名,這凌姓,你看左邊是什么字?”
巴石天自幼習武,認識的字不多,可謂是寫字是武術老師教的,他略微反應了一會兒道:“凌字的一邊,是兩點水旁,不知這與我們姓氏有什么關聯?”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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