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嫡第六百七十二章 吐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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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吐血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木嬴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木嬴 | 嫁嫡 
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想著他再三問安容為什么躲避他,甚至心底還責怪她貪慕權勢,選擇了蕭湛,放棄了前世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自己。

他前世所作種種,她愿意再看他一眼,已是恩賜。

他憑什么指責她涼薄?

想著,蘇君澤心中一痛,一口血噴了出來。

門吱嘎一聲打開,太醫和丫鬟進來。

正巧看到蘇君澤吐血,丫鬟臉色一變。

太醫趕緊上前,扶著蘇君澤躺下,一邊道,“怎么好端端的就吐血了呢?”

說著,一邊給蘇君澤把脈。

越把脈,太醫越皺眉,真是太奇怪了,沒醒之前,脈象極好,沉穩有勁,一點事都沒有。

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卻悲痛欲絕,急怒攻心。

太醫忍不住勸道,“世子爺心中有什么事,不妨看開些,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

蘇君澤靠在枕頭上,溫朗如玉的臉蒼白無血,眼神浸著悲痛和后悔。

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

他這道坎,如何過去?

前世,等他知道安容入了他的心時,安容已經死了,更被他休了,哪怕他不愿意,可他就是休了!

最后,安容沒有葬在蘇家祖墳,更沒有和他合葬!

這一世,他從一開始就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安容嫁給了蕭湛,如今還生了揚兒,她很幸福,他就是想彌補前世的過錯,都沒人給他機會。

前世的仇,她選擇了逃避。

他寧愿她對他狠心,哪怕折磨他。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愧疚。

“哪一天你夢到她,我便不再避著你。”

“因為,你會避著我。”

想到他苦苦糾纏,換回來讓他憤怒的兩句話。

如今,卻成了心痛。

她說的對,他會避著她。

閉上眼睛,蘇君澤問太醫。“蕭表少奶奶回小院了嗎?”

太醫正開藥方。讓丫鬟趕緊去抓了藥,煎了給他服用。

聽他問話,太醫搖頭道。“沒有回來。”

三天后,安容出現在屋子里。

出現時,耳邊就聽到一陣哇哇哭聲。

海棠在哄揚兒,道。“小少爺乖乖吃奶,娘親很快就回來了。乖。”

可惜,揚兒笑,海棠再如何輕聲軟語的哄著,他也聽不明白。

聽到揚兒哭。安容就心疼不已,忙走了過來,一邊問道。“揚兒這是怎么了?”

屋子里,只有奶娘和海棠。還有揚兒。

門窗緊閉,也沒聽到有開門聲。

安容的聲音就那么憑空響起,嚇了奶娘和海棠一大跳。

幸好是坐著喂奶,不然這一嚇,非得出事不可。

海棠見了安容,臉上一喜道,“少奶奶,你可算是回來了。”

安容輕點了下頭,便伸手要抱揚兒,一邊問道,“揚兒怎么哭的這么兇?”

海棠有些心疼揚兒道,“少奶奶走了六天,小少爺就有六天沒好好吃奶了,都消瘦了一圈了。”

原本哭的傷心的揚兒,被安容抱在懷里,竟然就不哭了。

奶娘詫異道,“到底是親生的骨肉,只認少奶奶你呢。”

揚兒不哭了,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安容,一個勁的往她懷里頭鉆,找奶吃。

安容走之前喂了揚兒一回,也是吃的飽飽的進的玉鐲,但是漲奶時,她把奶水擠了,這會兒哪還有什么奶水啊。

安容一邊喂著揚兒,一邊吩咐海棠拿吃的來。

奶娘在一旁看著,有些茫然。

她以為安容是爬窗戶進來的,可那樣子又不像,太奇怪了,就像是忽然出現在屋子里頭一般。

安容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喂揚兒。

安容雖然很餓,但只吃了兩塊糕點,算是墊墊肚子,不然她連抱揚兒的力氣都沒了。

因為奶水不多,揚兒吃的有些不盡興。

他已經六天沒正兒八經的吃奶了,一吃奶就哭,要不是肚子餓極了,他都不會吃奶娘的奶。

看著揚兒,安容有些自責,是她疏忽了,她以為奶水都一樣,她在的時候,沒有讓奶娘喂揚兒試一試,誰想到她一走,揚兒會不吃奶娘的奶啊。

揚兒吃了半飽,安容抱著他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十幾圈,他才瞇眼睡著。

安容將他放在搖搖床里,然后吃飯。

海棠在一旁,道,“少奶奶打算喂小少爺四個月,就讓奶娘喂,如今瞧來,怕是不成的。”

安容瞥頭看了揚兒兩眼,她也沒想到揚兒會這么粘她,難道她的奶水和別人的不一樣?

安容看著自己瑩潤的皮膚,想著她的血百毒不侵,應該是不同的。

“那我就自己喂,”安容笑道。

奶娘一聽,趕緊跪了下來,求安容別趕她走。

安容看著她,半晌沒反應過來,她沒打算趕她走啊。

知道奶娘多心了,安容讓海棠扶她起來道,“不趕你走。”

奶娘這才放心的起來。

安容繼續吃飯,隨口問道,“我走幾天,小院沒出什么事吧?”

海棠在一旁,回道,“皇上和王爺他們和以往一樣,該吵吵,該動手動手,并無異常,只是少奶奶走的那天夜里,東欽侯世子從屋頂上滾了下來,昏睡了三天,三天前才醒……。”

昏睡了三天?

安容咬著筷子,抬頭看著海棠,“好好的他怎么會昏睡三天?”

海棠搖頭,“不知道呢,太醫檢查了,他什么事也沒有,不過他醒來時,傷心欲絕,急怒攻心,吐了好幾口血,神情有些萎靡。”

安容一邊聽著,一邊吃菜,速度越來越慢。

當初蕭湛也是昏迷了三天,脈搏沉穩。什么事都沒有,難道他和蕭湛一樣,都夢到前世了?

只是傷心欲絕,急怒攻心,她又有些不明白了。

安容晃了晃腦袋,把其他事拋開。

等吃了一半,晗月郡主就來了。

她在安容對面坐下。問道。“這幾天,你去哪兒了,我等你等的快急死了。對了,他們都說你去給王妃找治病的法子了,你去哪兒找的,找到沒有?”

其實晗月郡主有些不滿的。小院有那么多人,還有太醫在。誰去不行,非得安容去。

這些天,她有些擔心安容的安危,因為安容沒帶趙成去。

要知道。安容走到哪兒,趙成都寸步不離的看著的。

說完,晗月郡主還鄭重的表示了不高興。“你都不帶我一起去。”

安容臉微微紅,不知道怎么解釋好。

晗月郡主就心急了。“你倒是快說啊,找到法子沒有?”

安容臉又紅了三分,搖了搖頭,“沒有找到。”

門外,皇上和王爺正邁步上臺階,聽安容這么說,兩人眉頭齊齊一皺。

這里是安容和揚兒的住處,按理皇上和王爺是不能隨便進去的。

可是屋子里有人,他們又堂堂正正,就直接進去了,問道,“當真沒有醫治王妃的辦法?”

安容趕緊站起來,福身見禮。

皇上擺手,道,“據實稟告,不得有半句欺瞞。”

安容就為難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皇上和王爺,只好道,“皇上,其實王妃是知道怎么醫治自己的,只是她自己不愿意。”

聽安容這么說,皇上和王爺互望一眼,眉頭更擰。

王妃既然知道怎么救自己,為什么不用?

兩人又望著安容。

這一回,安容干脆把腦袋低著了。

皇上就知道安容不愿意回答,既然王妃知道,也就不逼迫安容了。

兩人轉身去找王妃去了。

安容低呼一口氣,晗月郡主好奇道,“王妃為什么不救自己?”

安容輕咳了一咳,“長輩的事,我們小輩還是別管的好。”

晗月郡主點點頭。

安容繼續吃飯。

等她吃完半碗飯,紅綢就火急火燎的進來道,“少奶奶,王妃打傷了王爺和皇上,抱著小郡主從屋頂走了,小郡主讓你幫忙照顧好她的小鴨子。”

安容,“……。”

晗月郡主,“……。”

至于嗎,皇上和王爺好心幫王妃治病,她怎么打人啊。

安容趕緊吩咐海棠道,“抱著揚兒,我們去軍營住。”

安容前腳出院子,那邊徐公公就過來道,“太子妃,皇上傳召你。”

安容瞬間有些頭重腳輕。

她不想去,只能硬著頭皮去見皇上。

邁步上臺階,正要進屋。

卻和出屋子的蘇君澤迎面碰上。

安容面色紅潤,眸帶糾結之色。

蘇君澤臉色蒼白,眸底寫滿了沉痛和傷心。

他腳下生風,想逃開,但是他忍住了。

安容避開他,進屋見皇上。

太醫正在給皇上把脈,見安容進來,皇上一把將太醫推開,問道,“為什么朕問她怎么醫治,她就瘋了似地揍朕?”

安容沒有說話,皇上眉頭擰緊,擺擺手讓其他人退出去。

等人走光了,皇上才問道,“說實話。”

安容清了清嗓子,沒有回答,先問道,“皇上,王妃當年是不是被人下過媚藥?”

皇上眉頭一冷,“王妃中過媚藥?什么時候?!”

安容嗓子一噎。

敢情皇上你不知道呢。

這事,皇上還真不知道。

當年王妃拒絕了先太子,先太子為了她學武強身,只是他那身子骨,根本熬不住。

徐太后心疼兒子,就把王妃傳召了去。

王妃去了,她態度堅決,不答應嫁給太子。

當時,蕭國公府就兵權在握了,徐太后不敢輕舉妄動,就只能動歪心思了。

她讓人在王妃身上撒了催情粉,然后借口讓王妃去勸勸太子,別再習武。

王妃當時年少,太子確實因為她才學武的,于情于理,都該去勸勸他。

王妃就跟丫鬟去了。

一路上,丫鬟走的極快,而且離她遠遠的。

蕭國公府有純善泉,王妃雖然是女兒家,但也是常泡的。

她雖然不及安容那樣,能百毒不侵,但是還是能抵抗一會兒的,加上她又經常習武,就更能扛了。

她勸了會兒太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便失手將茶水打潑在身,趕緊跑了。

皇宮那么大,沒丫鬟帶著,哪那么容易走啊。

王妃迷迷糊糊中走到了冷宮。

她跳進冷宮蓮花池,可蓮花池的水根本解不了她身體里的媚藥。

她就一遍一遍的習武,讓自己精疲力盡。

等覺得差不多了,她才出了宮。

坐在馬車里,那股燥熱她壓制不住,她不敢回國公府,因為她知道,若是蕭老國公知道徐太后對她做的事,肯定會大發雷霆,后果不堪設想,她覺得,只要給她時間,她能壓制媚藥。

王妃去了經常和靖北侯夫人玩耍的小溪邊。

她浸泡在水中,一遍一遍練習武功心法。

彼時,皇上去了。

皇上不是去玩的,他和王妃第一次遇見,就是在小溪邊。

為了能遇到王妃,他隔三差五的就來一趟。

前兩天,王妃在水里捉魚,不小心滑倒,丟了一只耳墜。

那是她最喜歡的耳墜。

皇上打算幫她找到。

誰想到竟遇上王妃練功走火入魔?

他想也沒想,就過去幫忙……

然后,就有了蕭湛。

皇上一直以為王妃是走火入魔,卻從沒想過王妃是中媚藥在前,走火入魔在后。

皇上問安容,“王妃的病和中媚藥有關?”

安容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她能說,那一次,皇上你根本就沒能幫王妃把媚藥給全解了么?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王妃體質異于常人。

但媚藥不解,就會爆體而亡。

王妃不得不練功壓制毒性。

可毒藥,越壓制越厲害啊。

這些年,隱隱有些控制不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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