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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兩間鋪子,可是崔二夫人嫁妝鋪子里,最賺錢的兩間了,這下嫡母可是大大的破了財,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樣呢!
崔婉清腦海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晃過了自家三舅父笑的得意的俊顏。
至于崔婉云要被記載嫡母名下,雖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她這心里,還是不可抑止的泛了酸,自己前世里費盡心思也沒辦到的事情,怎么今世里輕而易舉的就成了?
而且,在崔婉云由庶女轉成嫡女這件事情上,自己偏偏就是出力最多的那個。
最不可否認的就是,崔二老爺之所以會下狠心的逼著崔二夫人,點頭首肯此事,最少有一多半,都是被崔婉清去世的娘親,還有明安侯這位舅父給刺激的,所以說這崔婉清還真的是功不可沒。
因為離得近,去給崔老夫人請安的時候,崔婉清就只帶了玉蘭一人,進了屋子一看,今日里這人到的,還真齊全。
不光是崔婉華,崔婉瑩,崔婉云都在,就連少見的崔二夫人也在坐,崔婉清這個離的最近的,反倒成了到的最晚的那個。
她大為不好意思的挨個請安,訕笑著言道:“今日梳妝時,和丫鬟們頑笑了幾句,來得遲了,還請祖母和母親莫見怪。”
崔老夫人揮了揮手,不以為意的笑道,“多大點事兒,再說你也沒來晚,是你母親和姐姐們早到了,快坐著吧,傻站著也不怕腿酸。”
莫蓮華瞧了眼崔婉清,笑著點頭示意,眼神里的親近之意毫不掩飾,這溫和端莊的姿態,看的崔婉清心中一顫。
倒是崔婉瑩不忿的撇了撇嘴,顯見是看著崔老夫人對自己親近,這心里多半是又不是滋味了,偏偏四姐這毫不掩飾的嫉妒,崔婉清看著反而覺得安心。
只有崔婉云,老老實實的坐著,你看她眼觀鼻鼻觀心的端正坐姿,簡直堪稱大家小姐的規范。
再看一看她身上,簇新的銀霓櫻紅羅綢對襟儒裙,神仙閣的金鑲玉頭面,鑲珠腰帶上掛著的翠玉玲瓏佩。
還有她面上細發的妝容,染得緋紅的指甲,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崔婉清知道,自家這位五姐姐,是有多么的看重今日此時。
她不由得暗自揣測道:“今日祖母屋里就只有我們二房的人,而七姐十妹又沒來,難不成這才三天,嫡母就要將承諾兌現了?”
“想來父親大人這次果真是把住了這位的命脈,灑脫了十年,當家做主了十年,這會子又要讓崔二夫人重新當回新媳婦,侍奉婆婆,尊敬長嫂。”
“最主要是得被崔老夫人嚴加管束,吃什用什么還得崔大夫人說了算,這讓做慣了一言堂的崔二夫人,怎么受得了?”
“難怪這位這般著急將五姐的事情辦成了呢,估計是害怕父親又聽了大伯父的攛倒,真的將兩府合一府呢。”
崔婉清想到這里,才顧得上掃了一眼坐在祖母身邊的嫡母,只見這位面上的妝容,比崔婉云還要濃些。
只不過厚厚的香粉,也遮不住她雙眼下的黑眼圈,反倒越發使得面上的細紋明顯起來。
說起來,崔婉清雖然住到了東府,但是規矩不可廢,隔日就要去給嫡母請安,只不過兩日的功夫,這位就蒼老了這么些,可見這幾日的事情,當真是把她折磨的不輕。
把眼前姿容憔悴,面色枯黃的崔二夫人,和水嫩明媚,面如春花的香姨娘,做個對比,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怕也是選香姨娘,不選二夫人了。
崔婉清心情大好,端起桌上的一品飄香菊花栗子糕,走到崔二夫人身邊,面帶笑容殷勤的勸道:“母親過來的早,怕也沒用早點,先吃塊栗子糕墊一墊,這里面女兒特意加了菊花瓣,明目清火,這個季節用極應景的。”
崔二夫人聞言頓時神色一僵,“我兒孝順,早上倒是用了燕窩粥,還不餓呢,我兒的心意,母親領了便是,還是先說正經事情吧,這點心等會用也不遲。”
“急的什么?這會還早得很呢,九丫頭巴巴的孝敬你,你個做母親的,怎好讓孩子沒臉?用上一半口的,意思意思也行。”崔老夫人神色很是肅穆。
只不過,崔婉清對自家這位祖母也算是很熟悉了,一眼就看出來,自家祖母那微微抽搐的嘴角,感情這位是忍著笑,就等著看自己二兒媳婦吃癟呢啊。
有了婆婆發話,崔二夫人也不好端架子,伸手拈了一塊,皮笑肉不笑的夸了崔婉清兩句,用帕子掩著嘴,咬了一口點心,包在嘴里跟嚼蠟似的,心里一陣子泛惡心。
“明目清火!好一個明目清火!我也是真的要明目清火才成!”崔二夫人心頭滴血,胸口憋著一股子氣,直直的頂到嗓子眼,那里還咽的下去東西?到底將栗子糕賞了春燕。
瞧著廳里,每個人都面色如常,但是眼神里卻又壓抑不住的快樂勁,崔婉清暗嘆崔二夫人這人活的真失敗,跟前世里的自己半斤八倆,都是人見人厭,死了都沒幾個人哭的主。
不過,自己好在被上天垂憐,又得了一次重活的機會,可嘆崔二夫人,有了自己陪伴在她左右,注定她的路會越走越窄,她的人生,也會越來越悲催。
“周月娥,你前世里借著要救父親,將我一頂小轎送進了良王府,從那以后,我就過了十六年生不如死的日子,今世里,女兒我也會盡心盡力的伺候您十六年,一日不會多,卻也一日不會少,必得讓您滿意而歸才行。”崔婉清如是一想,面上那是笑的越發的柔和了。
崔二夫人也察覺到廳內的氣氛,有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眼前諸人,雖然面上的神色,看起來都很正常,可是她就是覺得,這起子人,個個都是眼含譏諷,心里不定在怎么笑話自己呢。
她越看越想,就越覺著不對勁,真的是有些耐不住性子,感覺坐在崔老夫人身邊,煩躁難當,當下就有些坐不住。
只是過來松翠院請個安,自己都這般的不自在,那要真是惹惱了夫君,將兩府合為一府,那自己倒是死了更痛快些。
她知道這次崔二老爺是真的惱了,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應天府那邊雖然在大伯的親自拜訪后,撤了案底,將鬧事之人轟趕出去,責令自家賠錢了事。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傳播,不利于崔家的謠言,只不過半天時間,京城貴族圈子里,都曉得崔家二夫人的嫁妝鋪子,出了**煩,被人抬著尸體上門訛詐。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在猜測崔二夫人的家底,甚至有傳言,說是崔二夫人之所以是狠命賺錢,都是因為要貼補娘家!
周家第二天就來人質問此事,來的是自家嫡母的親信媽媽,那張橘子皮似得老臉,拉的足有二尺長,說的話更是字字戳人心疼。
而卞府就更絕了,自家大姐人是沒來,但是足足送過來六馬車物件。
還讓那位周媽媽帶話說:“我們家夫人說了,她是真不曉得,二夫人您是扒了夫家的銀錢,貼補娘家,要是她早曉得,肯定不敢受您的禮。”
“還好,這些年往來的禮單子還在,那些用了的,咱們也尋了更貴重的補上,管保是只會多不會少。”
“二夫人您要是不放心,不妨拿著單子對一對,省的日后說咱們卞家,沾了崔家的便宜,這名聲咱們卞家還真是擔不起!”
崔二夫人當時就被嘔的黑血上翻,“好么,我正經婆婆都還沒說什么,你們這些娘家人,倒是趕著來氣我,這是想我早死么?做夢,偏不讓你們如了意去。”
她一氣之下收了被大姐退回來的禮物,又讓周掌柜的將鋪子和茶樓,連貨一起掛牌轉租出去。
這里里外外一盤算,就算有了卞夫人送來的幾大車做底,可自己賠付了醫藥費,人工費,喪葬費,損失的銀錢最少也要上萬了。
再加上鋪面租出去后,只能收個房租,跟先前做生意的利潤壓根不能比,真的是狠狠的被放了一回血!
雖然心中郁悶的恨不得去殺人,崔二夫人也只能用“就當用錢買安閑吧。”這樣的破借口,來安慰自己了。
不過,再要是出一次這樣的事情,她怕是要瘋了。
崔二夫人私底下是打定了主意,以后有錢就買莊子買田,再不自己做生意了,這種被割肉喝血的滋味,真真是痛不欲生。
本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崔二夫人麻利的將來意全盤托出,“今日媳婦兒來給婆婆您問安,是有一件好事情,要同您說,咱們家五丫頭,她和瑜兒難得的投緣,媳婦兒就想著干脆將云兒記在我的名下,婆婆,您的意下如何?”
她這也是想著早點完事,早點走人,還是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舒服點,呆在東府的地界,真的是渾身上下,那那都難受的要死。
崔老夫人聞言笑瞇瞇的,“呦,我記著以前老大和老二都跟你提過此事,你偏分的不樂意,怎么?這回怎么就愿意了?感情還是要舍點財啊,這回你要是沒被人訛詐,怕咱們家還出不了這樣的好事情呢。”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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