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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猛悠然道怎么過日子,互相攀比計較著收入、地位,在磨合中各自確定合適的家庭地位……兩個人全計劃好,全想明白了,這種結合的婚姻,整個過程都是充滿防范與計劃性的,物質邏輯上也許是成功的,但幸福程度上,還很難說。”
“很多事,都是永遠想不明白的小夏,看清別人永遠比看清自己要容易,如果你認定了張逸夫這個人,就不用考慮那么多了,精打細算不一定就有好結果,很多姑娘就這么錯過了該得到的生活,活活給拖了下來。”
張逸夫在前面撒瘋,絕對想不到老牛正在后面給自己說媒。
夏雪沉吟片刻后,也悠然答道自己。我這人有毛病,您也是自己,反而會傷害到他,我這毛病傷害過不少人,我已經不敢亂開口了。”
這里說的傷害過不少人,肯定不是經歷過許多次感情,只是只言片語間不假思索的吐露心聲,無意識地對他人的傷害,當然不少人是要反擊的,所以夏雪也沒少被傷害,閉上嘴巴,藏起真實的自己,成了夏雪的一個明智的選擇。
“呵呵,小夏,你還真跟他們說的,像只刺猬。”
“咱們廠綠化得不錯,其實有不少小刺猬。”牛大猛溫和地笑道,“大家其實都很喜歡小刺猬,因為他們滿身的刺兒,不是為了扎別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所以有不少退休的同志,沒事兒都會拿著剩菜剩飯去喂,時間久了,刺猬也就不怕人,不躲了,大家看著這樣的刺猬也就更喜歡了。”
“兩碼事。牛叔叔。”夏雪搖了搖頭,“除了張逸夫,還沒人喜歡過說真話的我。”
牛大猛反問道:“有一個張逸夫,那還不夠么?”
夏雪抬起頭,沖前方橫著蹦跶的張逸夫努了努嘴:“我怕有一天,也會扎到他的。”
“他,可比你想象中的要皮實。”牛大猛大笑一聲,也不再多說,沖前面吼道。“跑過頭了!食堂在這邊!”
三人這才發現已經上癮跑過了食堂,這便又氣喘吁吁地往回跑。
領導食堂內,又是大宴大吃大喝,但這次純粹是故人相見的那種,分外爽快,放松,心里不用過事兒,就連張逸夫這種拘謹喝酒的人最終都是大醉。自己過來是照顧醉漢的?
悔時已晚,只得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了,夏雪見老媽干活兒多,自己動手卻是少之又少,做起來笨手笨腳。這過程中其實張逸夫也沒少受罪。
傍晚時分張逸夫才迷迷糊糊醒來,見夏雪坐在床前看電視。也是犯迷糊,直接就伸腳捅了下她的屁股:“幾點了?”
“啊!”夏雪嚇了一跳,捂著屁股跳了起來,“你要嚇死我啊?”
“……”張逸夫揉了揉腦袋。“喝過頭了……辛苦了。”
看他這樣子,夏雪便也沒計較被捅屁股的事情,只坐下來繼續看起本地電視臺放的沒有版權的譯制片錄像帶:“還真沒見你這么喝過。”
“高興么!”張逸夫蠕動了一下身子,靠在床頭,“過來一塊兒躺著看唄?”
這話剛好起到了反效果。
“別做夢了。”夏雪繼而起身道,“你沒事兒了就好,我回房了。”
“不是……”張逸夫納悶兒道,“你也是20出頭的女同志,就沒有需求么?”
“你看,咱們在一起這么久,就從來沒聽說過你來大姨媽之類的事情。”張逸夫越想越奇怪,“你是不是從來不來啊?”
“想吵架?”夏雪臉色一冷,“這種事還能拿來大喇叭宣傳了?”
“不是不是,就是純粹的關心。”張逸夫十分真誠地問道,“你要真的是特討厭這方面的事,就提前說明,我就不跟你這兒膩味了。”
“以前不是商量過么?等我準備好了。”
“啊。”張逸夫雙臂抱頭,“男人,是會憋出病來的啊!”
“……這點自控力都沒有?”
“按你的邏輯走,咱們不聊情感,聊科學。動物都有發情期,激素分泌本能求偶,多半雄性是主動一方,因為雄性這方面的激素刺激更嚴重一些。總說男人用下半身思考,那實際上是腦垂體什么的分泌的東西激起男人本能的繁殖**,就跟吃飯睡覺一樣。你總這樣,讓我怎么活?我首先是個雄性動物,身兼繁衍重任啊!”
“……怎么這么神圣的事情,你一說就這么惡心。”
“沒什么神圣的,你需要解放思想。”張逸夫擰著臉,提出了這樣一件事,“你看,我也就是個動物,你覺得那個啥太神圣,要考慮清楚再做,我理解,那在這之前,能不能純粹幫我個忙?不用你付出什么神圣的東西。”
“什么忙?”夏雪單純且不解地問道。
張逸夫有點兒害羞了,但再這樣下去自己要憋死了:“就是……通過某種手段,某種不影響到你的貞潔的手段,幫我……搞定這個需求。”
“什么……手段?”
“就是。”張逸夫伸手比劃道,“手段么,‘手——’段。”張逸夫委屈地說道,“這不過分吧……你就當是對一個雄性動物的安慰吧,同樣你有需要的話,我也會幫你付出手段,你想的話我還可以付出‘口’段,”
“誰……誰要你的口段啊……”夏雪聽著這下流的事情,不禁有些……有些……有些情不自禁,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張逸夫掌握的那些刺激的技巧與下流的言語,放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催情圣‘手’。
“權當是賜予!”張逸夫懇切說道,“這個問題解決了,短什么非分之想了。”
夏雪紅著臉心下嘀咕半天,她雖面上矜持,但也自己在一起他忍受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自己,轉眼幾個月時間下來了,他依然如最開始一樣不厭其煩且不辭辛苦。
那就,小小的慰勞一下吧……總不能什么事都是他付出。
“怎么……弄……”夏雪用細若游絲的聲音問道。
“嗚哈哈哈哈!”張逸夫狂笑一番,調教開發第一步眼看就要達成了,他眼冒火光,立刻說道,“小時候玩過氣兒槍么?”
“沒……”
“給自行車打氣呢?”
“這個打過。”
“對,就是那個節奏就可以了,手握住,然后上下上下。”張逸夫悉心比劃道,“目的就是把車胎打炸了。”
“那……試試把。”夏雪警惕地說道,“你可別得寸進尺。”
“不會的,我十分知足。”張逸夫說著便解開了褲帶。
“啊!等等……”夏雪立刻轉過了頭,“我能不看著么?”
“……可以,那你先坐過來。”
夏雪小心翼翼地往張逸夫的防線挪了挪:“快到了告訴我。”
“行,就這里,抬起左臂……橫向逆時針擺動35°,再往回10°,對就是這個東西……”苦行許久的張逸夫,剛剛被那冰涼的手背觸碰到,就是一陣渾身酥麻,“對對……然后……左手成螺旋定則方式握緊……再緊一些……對……啊唔……可以開始呈來回往復運動了……等等,不是搖,是氣筒子的那種……對……請無視那些黏糊糊的東西,還沒到位,還可以再快一些……”
夏雪硬著頭皮搞著,聽著身后張逸夫發出的各種低俗音效,漸漸也不那么羞了,反倒是好笑,這家伙平常那么狂,那么穩,現在真的就淪為一個雄性動物了。
于是她偷偷扭了個頭偷看過去,之間張逸夫正閉著眼睛,一副要飛了的丟人表情,夏雪心下又嗤笑起來,再往下看……我的天啊,還是別看了……
她惶恐轉回頭來,聽著張逸夫享受的聲音,忽然感覺到,這就是所謂付出的感覺吧,通過自己的付出讓喜歡的人滿足,偶爾做一次也不錯。
正此時。
“逸夫!!!逸夫醒了么逸夫!!!”
砸門聲與牛小壯的粗吼聲同時傳來。
“滾!!!!”張逸夫爆發出了平生最堅決的雄性憤怒,“滾!!!!”
“我操……”牛小壯站在門口一愣,同為雄性,他很快就悟出了這聲怒吼中悲憤的由來,趕緊識相地灰溜溜地離去。
夏雪好像被嚇到了,這便要抽手。
“他滾了!他滾了!再有一分鐘一分鐘!!”
張逸夫的愿景就從沒這么強烈過,這簡直比達標比節能計劃比干翻袁鐵志都要強烈。
在這種雄性激發爆棚的狀況下,夏雪只得從了,幫他做完了最后一步。
事畢,張逸夫神魂恍惚地躺在床上,抽了一支中午別人塞的煙,自行點了起來,兩世為人,他都不相信原來一個男人可以一次搞出這么多。
夏雪那邊洗過手出來,見張逸夫四仰八叉亮著,趕緊一轉頭:“被子蓋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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