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啊,這么快就將勸進書寫好了?”孫策和周瑜收拾收拾,準備去昭陽殿那邊看看情況,結果出門就發現張昭帶著勸進書已經來了。
“沒什么問題吧?這東西要是出問題了,那可就出大事了。”孫策伸手接過勸進書,打開看了兩眼,發現辭藻華麗,引經據典,簡直可怕。
“怎么感覺不像是我們這邊的文風?”周瑜也探頭過來看了看,發現有些不太對勁,雖說寫的很好,堪稱是紙上描金,但這水平有些太高,高的不像是張昭寫的,而且文風也不太像是他們吳地的文風。
“這種東西,我們也沒有寫過,所以外包給了專業干這活的人。”張昭如實說道,然后眼見自己此話一出,眼神吊詭的周瑜,趕緊開口解釋道,“我們也不是胡亂外包的,孔文舉最近不是在我們這邊嗎?而且我們和陳子川的大舅哥也有一些聯系,又找了陳長史(陳琳),三人聯手幫我們炮制的,絕對是最頂尖的水平。”
孔融因為黑吃黑,又反被黑吃黑,之前逮住機會好不容易跑路了,袁家后續發現那些已經教育出來的人手已經被轉移了,也懶得追殺孔融了,只是在明面上孔融膽敢出現,袁家就要跳出來將孔融整死。
所以最近孔融就躲在江東勢力的庇護所里面,好吧,這事兒袁家其實也知道,只是已經不想糾纏了,畢竟人已經被分配了,將孔融抓住了,也最多只能打一頓,總不能真不講斯文吧!
那樣不好,之前那個錄屏,已經讓大學的學子對于袁家產生了憤慨,畢竟在大街道上將他們的校長的衣服扒了,要來個龍陽之舉,雖說這年頭男風不是什么大問題,但你在大街上啊,學生無比忿怒。
雖說這事其實是被做局了,但秘法鏡的錄影是真的,你沒辦法說,只能先忍了,進行冷處理得了。
至于孔融,這家伙已經找了下家,反正大學祭酒是干不成了,太常那邊也好像干不下去了,也到了和繁家、孟家這些家族聯手去新西蘭這個世界偏遠角落去享受田園牧歌的時候了。
所以孔融和繁欽一個商量,也就蹲在江東的庇護所這邊了。
也正因為有這個條件,張昭收到周瑜的要求說是要搞個勸進書,第一時間就將孔融、繁欽,還有剛好在這里和這倆吹牛打屁的陳琳拉到了一起,然后讓三個人幫忙寫勸進書。
這三個人的文學水平,那是不用說的,屬于是上史書的,而且都寫過正統的表文,所以在收到指令,確定了一下現狀之后,也沒拒絕,畢竟呈遞勸進表要身份,寫勸進表的同樣也是要身份的。
所以三個人聯手,當場就給寫出來的。
好吧,主要靠孔融,這玩意兒沒這么容易寫的,引經據典,證明天時地利人和,神器變易,紫薇移位,這些都是要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的,但誰讓孔融之前暫代太常,跟著趙岐搞過,只是五年前那次沒用上,可現在,這不用上了!
所以孔融牽頭,繁欽和陳琳進行修改,幾下子就給搞出來了,張昭在旁邊看的那叫一個心潮澎湃,對于文學大家也有了清楚了認知,簡直太厲害了,換他現在估計也就寫了一個開頭,哪能像這三人一樣,這么迅速的整出來,厲害,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通讀一下。”三人之中文學造詣最高的周瑜,覺得這么點時間整出來的勸進表讓人有些慫慫的,最好還是看看再說,于是拿起這東西仔細通讀了一遍,整個人陷入了沉默。
“怎么,有問題?”孫策看著周瑜詢問道,他沒聽出任何的問題,只覺得氣勢磅礴,鞭辟入里,聽完覺得劉備不登基簡直對不起天下萬民,實屬天命所歸!連孫策聽完都有八分信了,簡直離譜。
“突然意識到我等與陳子川的差距,不僅僅是治政上的差距。”周瑜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孔融、陳琳、繁欽這些在文學造詣上都屬于陳曦的手下敗將了,他大爺的,阿房宮賦還在未央宮的門庭上裱著呢,看看手上這個勸進表,周瑜多少有些氣餒。
“呃!”張昭大吃一驚,隨后也陷入了沉默,對哦,陳子川那個怪物,孔融、繁欽、陳琳這三個家伙都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搞出來這么一篇氣勢雄渾,鞭辟入里,讓人聽完心潮澎湃,自愿擁立劉備的勸進表,那陳曦呢,那將這群文學家當路邊一條踹死的陳曦呢?
“你說陳子川會不會寫勸進表?”周瑜扭頭看著張昭詢問道。
“這種東西最后呈遞的肯定是陳侯,哪怕是為了顯示尊重,最后也得由陳侯親自過手修改。”張昭按照正常人的心態做出了回答,周瑜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確實,這樣才是正常的情況,完全理解了。
“算了,已經寫好了,那就先收上吧。”周瑜將已經寫好的勸進表收到自己的袖子之中,陳曦寫不寫那是陳曦的事情,自己先弄好了,說不定陳曦懶呢,對吧!
“走了,去昭陽殿看看,聽說有八佾呢,我還沒見過這種高級舞蹈。”孫策扯著周瑜準備直接飛到未央宮門口,然后乘車到昭陽殿那邊。
“也是,我也沒見過。”周瑜點了點頭,僭越這種行為,他們兩人肯定都有過,但八佾舞于庭這種事情,他們兩個還真沒干過,畢竟多少要點顏面,不能干的太過了。
“走走走,去看看。”孫策拽著周瑜迅速的來到了未央宮,亮了符印之后,直接進入了未央宮,而這一幕也落到了所有在這兒觀察的世家子的眼中,畢竟現在消息已經傳遍了,孫策和周瑜也來了,那他們也該準備好自己恭賀的表文了。
勸進他們是沒有資格,但恭喜一下,還是有資格的。
大人物未必能記得起你恭賀的表文,但肯定能記得起,誰沒給送恭賀的表文,所以這種惠而不費的事情,還是要準備的。
“你確定孫伯符和周公瑾連勸進表都準備好了?”荀諶的頭都歪了,他這邊還在思考,怎么趕緊給袁譚通知,讓袁譚人不能來,起碼制造點祥瑞什么的,結果現在孫策和周瑜已經揣著勸進表進未央宮了,你們這么有效率的,顯得我們這些人有些太呆了吧!
“你確定是勸進表?”荀諶再次追問,他覺得有些扯啊,這么點時間,你就連勸進表都整出來了,你直接說是提前準備的得了!
這才多長的時間,這他媽的說句過分的話,劉備前腳踏玉階,現在人在昭陽殿,還在看歌舞,選的肉菜還沒上來,甚至關羽、張飛、趙云等人還沒就位呢,結果孫策和周瑜已經將勸進表安排好了?
草,合著之前看著最為桀驁不馴的江東勢力,才是最能認清現實,最知道自己該做什么的?
合著之前江東的嘴硬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內心早已屈服,連勸進表這種東西都早早準備好了?
這種事情在荀諶的腦子里面轉了一圈之后,不得不信,沒辦法,他是不想這么思考問題的,但事實已經擺在了面前,你要不信的話,那根本說服不了自己,那可是勸進表啊!
那可是真正意義上上面錯一個字,都是要挨鐵拳的勸進表,更何況這種玩意兒寫的時候要考慮天時地利人和,要引經據典,還不能有絲毫的歧義,這么講,這東西壓根不是你當天要就能當天出的東西。
畢竟別的玩意兒搞不掉你三族九族,這玩意兒真要是搞出了歧義,在里面整出來的山河表里,那稱量一下你的族譜厚度,看看你和你族人的羈絆什么的,絕對不是什么問題。
哪怕是孫策和周瑜這個級別,在這一方面出現了問題,那都是路線斗爭級別的,你說你引經據典出錯了?字寫錯了?草,這種大事誰信啊!你肯定是故意的,你丫的絕對是別有用心,否則絕對不會這樣。
就跟日本的令和一樣,去中國化,去到最后左翼的古文學家和史學家專門給你端上來一碗屎,你還看不出來,還真用了,事后知道了,你還能撤銷不成?那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吃了!
所以文學上的事情,你要說你沒有這個想法?你說你的文字之中沒有這種意思?想屁呢!
作為資深的文學評論家告訴你,你的文字就是這樣的,你的本意就是這樣的,否則,你怎么會寫出來,要知道所謂的文學作品的每一個字,都是你的思想,你的認知,你對于社會現實的映照。
同理,勸進書這種東西,能是我一時興起就寫好了,然后拿去給劉備試試了?你丫的,憑良心說,你敢嗎?
至少荀諶這么牛逼的人,都不敢!
這么一來,荀諶唯一能相信的事實,也就是江東勢力雖說臉上極度的嫌棄,面上就差寫上嫌惡二字了,但身子還是非常真實的,簡直是畜生!
“我們怎么辦?我們真的沒有準備勸進書啊!”淳于瓊人都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渠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消息確實是傳遞到他這里了。
憑良心說,淳于瓊真的什么都沒查,但他真就什么都知道了,總之,凸顯一個你不去找情報,情報也會來找你,而且這情報砸到他淳于瓊頭上的時候,正在當酒仙的淳于瓊瞬間就像是從水里面撈出來了一樣,整個人的衣服都浸濕了,然后酒就醒了,然后他的腦子自己轉動,拖著他的身體第一時間跑到了荀諶這里。
畢竟他們這個代表袁氏來參加大朝會的集團,其真正的領導者,也就是拿事的人,其實是不怎么露臉的荀諶。
“你覺得勸進書這種東西,我們能在幾天搞出來?”荀諶吐了口氣,事已至此,說個屁,跪著等劉備下達通知,這么點時間你讓我搞勸進書?我就算人給你找來了,對方寫的東西,我們也不敢用啊!
萬一對方包藏禍心,給里面夾帶點私貨,到時候挨鐵拳的肯定是袁家,勸進表這種東西,你不提前準備,不最少提前半年一年的讓大儒進行準備,你要是能現場整出來才是見鬼了。
這不是什么讓你臨場發揮的玩意兒,這玩意兒要的就是四平八穩,怎么查都查不到漏洞的,政治任務!
懂不懂,這是政治任務,這不是什么即興發揮,這是會死人的!
“我在太常那邊有人,我相信他們之前肯定有準備過勸進表,我和張臶喝過酒,我從他那邊要一份備選的,這種東西,太常那邊起碼得準備十份八份,我們整一份備選,修一下,起碼證明我們也有準備。”淳于瓊也很清楚這種東西不能亂來,只是現在孫策和周瑜拎著這東西都去昭陽殿了,他們袁家蹲在原地裝死,臥槽,你裝死,人當你真死了怎么辦!
所以急中生智之下,淳于瓊瞬間想起了自己的酒友,還是那句話,淳于瓊畢竟是真正在中央干過的,和這些人也吃過混過,在長安這邊也是有關系的,再說還有大將軍的門路,和這些人干點大事不敢,但和酒友們吹吹牛,敗敗火什么的還是可以的。
“這種東西你確定你能搞到?”荀諶聞言精神天賦一動,就知道淳于瓊說的很正確,他們老袁家確實沒有,但太常這種集團是肯定要準備的,而且準備的也不止是一份兩份。
在這種要站出來表忠心,表現出自己擁護華夏,擁護以劉備、陳曦為核心的政治集團的時候,別人掏出來了勸進表,那自家也就必須要有。
否則,那真就出大事了!
別的時候嘻嘻哈哈,劉備和陳曦未必在乎,別的時候蹬鼻子上臉,這倆也未必會記得,但這個時候,這是真正體現出來誰才是核心,誰才是這個漢室真正老大的時候,你敢遲到,你敢裝死?
那你永遠不要到了,死也不用裝了!
這種事情聽起來離譜,但真要說未必不可能啊!
這可不是什么站隊的問題了,這是“乃修教三年,執干戚舞,有苗乃服”,這是真正意義上問你懂不懂事的問題!
“能,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搞不定的話,我們肯定要挨錘,我不覺得我們挨錘對于太常而言是好事。”淳于瓊發動自己的核桃仁大小的腦子,給出了非常正確的結論。
“我去換衣服,你去太常那邊取一份合適的勸進表,等一會兒你與我一起,相比于讓袁氏兩位族老前去,還是你與我前去比較好。”荀諶的腦子非常清晰的給出了回答。
袁陶和袁隨雖說給袁譚幫了很多的忙,而且在必要的時候確實可以完全不要顏面的支持袁氏,但他們兩個已經老了,在不少的事情上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多少會有一些拿捏的意思。
當然這種拿捏并非是真的要做什么,只是一種幾十年三公之間積累下來的一種習慣,他們的腦子其實也清楚,也能分清輕重緩急,最起碼在每次該給陳曦面子的時候,都給了陳曦面子,而且比陳荀司馬在這一方方面做的更好,表現的更穩重。
可終歸是老了,老人在某些事情上難免有執念,所以為了避免某些不該硬的時候,硬撐一下,還是由他這個袁譚指定的軍師和淳于瓊這個資歷和身份都足夠的將軍一起去跪比較好。
“好,我現在就去。”淳于瓊點了點頭,他雖說有些疑惑為什么不讓袁家的兩位族老前去,但袁譚指使他們來的時候,就說了,讓荀諶全權負責,一旦荀諶和袁家本家發生沖突,一律聽從荀諶進行指揮,而淳于瓊雖說吊兒郎當的,但最近被皇甫嵩指揮過來指揮過去,又有幾分職業兵的樣子了,故而一句沒有多問,直接前去太常那邊。
荀諶見此長舒了一口氣,他其實是有些擔心淳于瓊的,這種挑明了不信任袁家族老,然后讓淳于瓊執行自己的命令的行為,其實就是一種服從性測試,結果很好,淳于瓊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直接執行。
這對于荀諶而言,后續真遇到了跪不下的時候,也可以強行去跪,大小王是誰還能不清楚了?要什么尊嚴!
淳于瓊在天蒙蒙黑的時候抵達了太常府,這個時候張臶已經準備溜了,結果看到淳于瓊急急忙忙的趕來,多少有些奇怪,淳于瓊這人在長安不干什么正經事,除了找人喝酒就是到處吹牛打屁,張臶也是他的酒友。
這種關系不牢靠,但這種關系在能順水推舟的時候,張臶還是愿意搭把手的,畢竟花花嬌子人抬人,出來混的,都是需要朋友的。
“老弟,這個時候來我這邊,這是?”張臶先道了一句老弟,然后笑著讓人奉茶,但并沒有關上房門。
“我代表袁氏,來取一份太常這邊準備的表文。”淳于瓊直奔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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