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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七百八十六章 人類多樣性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4日  作者:墳土荒草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墳土荒草 | 神話版三國 


“讓那些出身于當地的女性認識到她們曾經生活的地方是個糞坑,她們現在能獨立的生活,無需再繼續糞坑自由泳,那么這些女性就算不嫁給漢卒,而是獨立求存,對于我們而言也是勝利。”鐘繇就如此惡毒的給出了自己的計劃,完美而又邪惡。

“在控制能力合格的前提下,再搞點保護弱勢群體的組織,保證這群人在學完我精心編寫的玩意兒之后,能獨立生活,能選擇正確的人生,那么我等就可以在手握大義的情況下,狠狠地毆打敢于搶婚的本地人,大規模人為的制造婆羅門教的單身男性。”鐘繇冷酷的給出了最終的建議。

陳曦沉默了一下,尋思著就這一套,恒河那邊的世家不參鐘繇幾本才是見了鬼了,這套玩法,那些本著去當人上人的世家還怎么活?

“你是不是已經在恒河那邊搞諸如輕紡之類的,專門招納女工的大型作坊了?”陳曦也不想糾纏其他世家還能不能活這種沙雕問題,轉而詢問了一下鐘繇搞得這玩意兒所涉及的面以及深度的問題。

“嗯,專門模仿了一下你在長安、洛陽、江陵等地搞得針對性的作坊。”鐘繇點了點頭,說這話的時候慎重了很多。

這年頭搞這個的危險的很大,當然這個危險不僅僅是禮教的問題,有很大一部分來自于大規模女工聚集起來的社會性危險問題。

因為這是三世紀,搞這種規模的女工,一旦出現上下串聯,以及管理上的脅迫,很容易出現大規模的社會性問題。

所以這種玩意兒,就算是陳曦去搞,也只能放在官僚約束能力最強的區域,畢竟官僚的下限有時候真心讓人沒辦法說,真要出現了官僚將這種女工聚集地當女閭用的話,那連陳曦都會遭遇到極為嚴重的攻擊。

順帶這也是交州那邊沒有這種大規模女工,而江陵存在這種大規模女工的原因,雖說從當地刺史的威望,和管理深度而言,雙方都能做到對于這種企業的深入控制,但士燮落點是在身后名,不會去觸碰這種存在社會風險的項目,更何況人在番禺,背靠東南亞,有的是項目,沒這個也有足夠的崗位,何必冒險搞輕紡擴充工作崗位。

反倒是廖立,純純的還債思維,所以只要對本地人有好處,能讓本地人賺到更多的錢,生活的更好,廖立完全愿意自行承擔一部分的風險,所以江陵那邊廖立也有搞大型的紡織業。

截至目前,原本在歷史上起源于春秋,到唐朝左右才會興起的荊錦,也就是江陵錦現在已經相當有名了,廖立因地制宜,讓當地女性搞出來的融合有萬字欄桿、麥菱紋、曲線回紋等楚式紋樣,并點綴壽桃、精鹿等吉祥元素的荊錦,賣的相當好。

而且考慮到對外貿易,還專門設計有羅馬人非常喜歡的蓮花紋、棕葉飾、忍冬花紋、月桂環、橄欖枝之類的專供出口的荊錦。

甚至為了碾死隔壁沒人組織的蜀錦集團,搶占高端市場,廖立真就是靠著坑蒙拐騙,搞出來了四人規模的荊錦貢品級織造女工。

好吧,蜀錦集團不是沒有人組織,而是蜀錦集團的老大,也就是吳家,最近這家族事情太多,蜀錦這種搞錢的事情對于吳家而言又不算太重要,所以吳家根本沒心思搞,結果被廖立逮住機會狠狠地搶奪了市場。

當然也就多虧有那四個貢品級女工,在高端市場真正證明了自家的極限水平,畢竟搞市場,雖說搞錢的是中端和低端走量的那些,但要站穩還得是最頂級的水平,這也是哪怕到二十一世紀,很多有名氣的日用品,都會有一個堪稱奢侈級的頂級牌子。

以汽車為例,很多的汽車都有一個一年賣不了多少,貴的要死,甚至賺不上錢,還要倒貼的純奢玩意兒,其實就是為了最頂級的牌子,畢竟哪怕是在后世,名也是非常重要的資產,是能真正變現的。

廖立也就是靠這么四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搞出來的貢品級織女,在頂級層面硬蓋過了蜀錦,而后自家的荊錦才得以上了國貿平臺。

不過別看只有四人,想想老袁家就知道了,汝南袁氏和陳郡袁氏的貢品級織女處于共享狀態,結果給羅馬吹的時候,也就倆人……

這玩意兒陳曦都很好奇,廖立到底是怎么搞出來的,畢竟任何一項玩意兒到了最頂尖的層次那都不是拼努力的,純純的天賦。

忒么的一件160cm長,臂展接近兩米,袖口寬27cm,腰寬48cm的女士紗衣,貢品級的制造女工能給你做到無縫,外加總重不超過50克,就這五十克還算了加厚的衣領和衣襟,否則只算衣服本身總重不會超過20克。

這種東西別說是在古代了,就算是現在有很多的工具進行輔助,要做到這個克重也是非常艱難的。

故而紡織業這玩意兒也是個相當離譜的玩意兒,上限拼起來也是非常可怕的,而且和別的輕工業不同,紡織業天然適合女工,哪怕是繅絲這種工作,女性都比男性更有優勢一些。

反過來講,如果要大規模的吸納女工,給女性提供工作崗位,不提那些純粹照顧的工作,紡織業是最適合的。

而且也是最能讓女性意識到這是憑自己能力賺的錢,而不是什么其他看不到的東西賺的錢。

考慮到漢室的棉紡在陳曦組織人手的反復驗證已經完成,而印度又是天然的棉花產地,只要搞起來,動輒世界第一的那種。

所以陳曦略微思考一下,就知道鐘繇肯定在恒河那邊有搞棉紡,吸納女工,給女工發錢,哪怕本著大型棉紡不賺錢,只要能給女工發錢,扭轉經濟基礎,就是勝利的態度,陳曦也覺得鐘繇會搞。

“效果如何?”陳曦帶著幾分好奇詢問道,這玩意兒是個軟刀子。

“不是很好,那些女工哪怕是賺到錢了,錢也會被搶走,人也會挨打,后來我組建了保衛部,情況稍微能好點。”鐘繇神色陰沉的說道。

“保衛部是本地人,還是?”陳曦直接追問。

“本地人已經被處死完了。”鐘繇長嘆了一口氣,剩下多余的話都沒說,但鐘繇相信陳曦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

“屢教不改,屢禁不止,只能一殺了之!”鐘繇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明顯的惡意,“也是這事讓我多少理解你在處理的時候,會那么謹慎,明明是好事,在推廣的時候卻是那么的謹慎。”

陳曦悶哼一聲,沒說什么,中原都算是好了,畢竟在這一方面管理的比較到位,在恒河這么玩,本地人有一種習慣叫做奸殺高種姓,奸殺智慧者,然后有可能獲得傳承的認知。

這就很離譜了。

“不過也就多虧我當時是在恒河,如果在中原,出現了這種問題,事情就非常嚴重了。”鐘繇嘆了口氣說道。

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中原,那是足以上秤的事情,鐘繇這個組織者,烏紗帽都得被掀了,口誅筆伐,義士持刀上門都屬于正常的情況。

“那女校呢?”陳曦好奇的追問道。

“一樣。”鐘繇的眼底透出一抹冷意,他這個人的道德很靈活,但不管再怎么靈活,鐘繇其實也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你怎么處理的?”陳曦帶著幾分唏噓詢問道,在恒河那邊干這種事情可不容易,也就多虧鐘繇有執法權,否則,問題大得很了。

“殺之不足以震懾。”鐘繇如實說道。

“呃?”陳曦直接愣住了,然后瞬間想起來鐘繇這人癲子的一面。

“對了,這次回來我還想要在大朝會上提一個事情,讓兩千石以上進行朝議。”鐘繇被陳曦這么一問,就想起來自己之前考慮的事情,趕緊對陳曦說道,陳曦聞言心頭一悶,這是碰到鐘繇第二大樂趣了?

“廢死?”陳曦沉默了一會兒詢問道。

“知我者陳侯也!”鐘繇就差當場一拍大腿了,他以前跟人說這個的時候,其他人看他就跟看神經病一樣,哪怕是跟他相當兄弟的幾位都覺得他有毛病,沒想到居然在陳曦這里獲得了認同。

“那你提議吧,我給你留時間。”陳曦悶聲回答道。

鐘繇這個人在歷史上留下的除了能力,字帖,以及對于蔡邕字帖的愛,剩下的就是年紀上來之后,酷愛廢死!

不過和后世人廢死的想法不同,鐘繇的理由是,人活到這么大都不容易,而且你不管是因為什么殺人,公羊春秋都有報復的大義,而公羊春秋在大局上很好,但在私仇上很不好,所以不如徹底根除報私仇的土壤。

也就是,咱們廢死!

不管這人犯了什么罪行,咱們都不處死,罪行要被處死的,不如宮刑之后,剁掉他的四肢,刺瞎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舌頭,弄聾他的耳朵,然后將他交還給他的家人,讓他的家人繼續養著。

這樣就解決了公羊春秋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問題了。

至于說罪行不夠處死的,該剁手剁手,該剁腳剁腳,或者將勞役整的多一些,反正死刑不處死,而是進行全套肉刑。

總之鐘繇的這套就是處死算什么罪,一死了之多輕松的,不如讓他活著,這樣既能讓別人知道重罪有多痛苦,也能震懾其他去犯罪的人,順帶敢于在這種大恐怖下犯罪的,都肯定是有一命換一命的覺悟,也就是他們肯定有足夠的冤屈,才會這么干,也算極大降低了大家查案的難度。

可謂是一舉數得,簡直美滋滋,還消除了公羊春秋最大的社會隱患!

總之,鐘繇癲起來就不是人,他是真的帶頭提議廢死,而且帶頭上書,更離譜的在于,這家伙從魏武年間,提議到魏文年間,但次次被一群人攔著,于是等魏明年間,鐘繇以三公的身份繼續上書,駭的王朗等人連連阻止,表示腰斬棄尸都比你這種要好,太傅你當個人吧。

然后鐘繇就帶著遺憾死掉了。

結果現在鐘繇在這個時候給陳曦這話,前面還是殺之不足以震懾,陳曦什么意思?那當然是鐘繇流的廢死嘍!

問題是一想到鐘繇流的廢死,陳曦就一頭冷汗,但還是那句話,陳曦就算完全不想這么整,他也得讓鐘繇過流程,畢竟這種玩法,陳曦就不信其他人能通過,這也叫廢死?

這廢死簡直太高端了,高端到讓人頭皮發麻了!

“那到時候我將我整理的材料,各種論述,還有我找的盟友一起帶上,上大朝會好好討論一下。”鐘繇興沖沖的說道,看得出來這家伙真的升起了廢死的想法,并且堅信自己這套廢死理論非常的正確。

陳曦默默表示可以,至于說鐘繇的盟友,陳曦腦子里面已經列了一排,但陳曦堅信,那些現在跟著鐘繇搖旗吶喊的盟友,在鐘繇廢死這件事上都和他一樣,全是二五仔,廢個屁的死啊,別人廢死是有利益需求或者純圣母,你廢死?你這是活閻王好吧!

“現在你在恒河那邊的女校搞到什么程度了?”陳曦將腦子里面關于鐘繇廢死的內容全部刪除,默默換了個腦子,恒河那邊的世家參鐘繇幾本什么的,鐘繇自己能擺平,陳曦覺得自己還是先關注鐘繇現在將女校這套玩到了什么程度再說。

“馬上第一批的女娃就能嫁人了,我感覺我整出來的那套方案確實還行。”覺得廢死這套已經穩了的鐘繇隨口解釋道。

陳曦沉默了一會兒,合著第一批次的妹子都能嫁人了,你丫的從去往那邊就開始搞了是吧,這樣的話,司馬家能憋到現在才告你刁狀,看來是以前完全沒玩過你,以及你今年肯定有什么把柄漏出來了。

“你今年在這件事上是不是有什么把柄?”陳曦很是認真的詢問道。

鐘繇又不是第一年搞,哪怕是日漸擴張的,恒河那邊遷過去的世家又不都是瞎子,也是有遠見的,到現在才告狀,只能說到今年鐘繇肯定是出現了什么破綻,否則真不至于如此。

“涉及到了某個案子。”鐘繇沉默了一會兒。

“什么案子?”陳曦一挑眉看著鐘繇詢問道。

“間諜案。”鐘繇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陳曦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思考到底是做的局,還是真的是間諜案,不過隨后陳曦就將做局這個想法丟了出去。

“子龍集團軍的那個?”陳曦隔了一會兒捋清了可能之后,傳音給鐘繇詢問道,“涉及到盜賣?情報傳遞?還是孝直下派的調查人員丟失?”

鐘繇動了動嘴,沒有出聲,但陳曦的耳邊已經傳來了鐘繇的話音,“最嚴重的那個。”

“這就很麻煩了。”陳曦略感頭疼,要是只是涉及到盜賣軍事物資,傳遞情報的話,那問題雖說挺大,但鐘繇這個級別其實能兜住的,但涉及到法正下派到恒河前往調查軍械盜賣一事的明線和暗線人員,那就很麻煩了,屬于陳曦自己下場都得掰扯的大事了。

“恒河的那些老獵手就等著我犯錯,抓我痛腳,他們一直沒有阻攔,想來也是知道,盤子做大了,管理肯定會有漏洞,只需要耐心等待,肯定能等到犯錯的時候,一個嚴重的大案,足夠將我之前的心血全停了。”鐘繇坦然的將自己搜集到的東西全部告知給陳曦。

雖說鐘繇沒有提是誰搞的舉報信,但話說到這個程度,其實該知道的都知道,而且鐘繇可以明確的說,對方就是在借題發揮,但這個把柄落在那些家伙的手上,他確實不太好解釋。

當然整這封舉報信的人,也沒指望將鐘繇打倒,甚至他們在席面上見到了還是要相互敬酒的朋友,現在這些人做的事情更接近于讓鐘繇停下掘根婆羅門教根的操作,他們有另一套種姓制度要用。

換句話說,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讓鐘繇現在搞得針對當地女童的教育停下來,最起碼不要繼續擴大,好讓婆羅門教就這么先死不了,活不旺的維持下去,等他們接手,用他們的方式進行改造。

“這樣的話,只能查一查再說了。”陳曦不再多言,但他之前的態度和現在的態度已經足夠讓鐘繇安心——陳曦是想要做這件事的,只是沒有適合的人,現在他能做成一部分,陳曦縱然不言,也會順水推舟。

事挺大的,但自己最多被斥責兩句,蹲在恒河的那些家族也不可能追著鐘繇打,甚至他們也放出了風聲,就差告訴鐘繇,我們對事不對人,這事有問題,我們處理了,你鐘繇還是鐘繇,依舊是封疆大吏。

現在有了陳曦的表態,那鐘繇就能攢一手了,畢竟是自己挺看中的一件事,被人逮住機會借題發揮了,真靠自己處理,確實不好解決,但現在陳曦表態了,哪怕不下場,鐘繇也有辦法收拾。

鐘繇這個是史實,初心是不爽公羊報私仇,但確實極端,提議簡直逆天,適合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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