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納雖說也是一個分身,但陳曦為了讓澤納發揮出來巔峰的實力,在澤納進入小世界的時候,專門進行了增強,讓他的意志體達到了正常水平,這也是安納達在硬實力上不如當前澤納的原因。
縱然安納達的本體具備常態意志破限,作為分身降臨在安達那的身上本質沒有下滑,其意志破限也不可能完全發揮出來,這也是魔神落在安納達的手上會分解的原因。
沒有意志破限,是無法持續性的抵抗魔神的污染,而有常態意志破限,只要不是神經病一樣的往身上掛好幾個魔神兵,一般來講,賓尸魔神的那點意志污染對于常態意志破限也就那么一回事了。
反過來講,安納達在小世界之中實力,最多是接近曾經的巔峰,而澤納那是實打實能發揮出來自己最巔峰的實戰。
“怪不得,我就說你之前和我交手的時候怎么縮手縮腳的。”張勇看著澤納將四個匈奴意志體丟出,爆發出來絲毫不遜色常態之下自己的氣勢,當即輕笑了起來,這樣的強者才有斬殺的意義啊!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家伙到底夠不夠格。”澤納怒極反笑,本來抓了四個匈奴,澤納是準備給劉桐獻寶的,結果現在全送了,雖說到時候公主殿下還是會夸贊,但親手送過去和現在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我也恰好想要看看你當年拿下那些老哥到底是不是有真本事!”張勇雙眼劃過一抹冷意,澤納整死的老兵之中,也是有張勇熟人的,只是大多數經歷了太多戰場的老兵,都懂得將逝去的壓在心底,守護現有活著的戰友才是更為重要的任務,但這并不妨礙遇到了和對方分個生死!
“安納達,你別動手,讓我來。”澤納對著安納達抬手道,他也窩火著呢,誰還不是個最頂級的老兵了?
“好啊。”安納達本身也不想上場,他現在的狀態應對比自己弱的家伙還行,和張勇這個級別拼命,意志沒辦法爆到最極限,使得他對于力量的操控精度和威力都出現了相當的問題。
當然,最主要的是安納達對于澤納很有信心,貴霜老兵如果要排個榜單,澤納鐵定第一,這家伙就是個怪物!
“單挑嗎?”張勇看了看自己的甲胄,看了看自己的馬,面上浮現了一抹冷笑,這單挑我張勇能輸?
“怎么不敢?”澤納冷笑著說道,“不就是獲取了幾件效果不錯的魔神兵嗎?真當老子沒有?”
話說間,澤納將那柄劉桐給自家隊員提前贈予的龍骨軋鋼劍抽了出來,上面閃耀著極為華貴的紫金色光輝,懂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澤納將三個魔神給煉入到了這把神兵之上。
張勇沉默了一會兒,他就遇到了一個魔神,兩個匈奴人,而且還有一個是和伍習搶的,澤納這貨的運氣是不是有些過分!
其實澤納遇到了四個魔神,四個匈奴人,一個魔神被澤納拿去當寶寶了,結果被章亮給宰了,后續三個魔神,澤納覺得不能這么浪費,于是就拿來給劉桐賞賜給他的武器上鍍晶!
強不強不重要,反正澤納自己已經夠強了,再強點也上不了八重,所以還是簡單點,拿來給武器鍍晶,以便于準確的表現出自己對于公主的敬重,紫色鍍晶加一,金色鍍晶加一,光輝鍍晶加一。
“你他媽的拿這種珍貴的資源當什么了!”張勇指著澤納怒罵道,他張勇要是能遇到三個魔神,現在神裝都湊齊了,結果澤納將魔神拿來鍍晶,你他媽的神經病嗎?
“怎么?不服氣!”澤納冷笑著說道,有一說一,澤納戳人心血管是很有一手的,最起碼這個反問一出,張勇額頭的血管粗了兩圈。
“行!”張勇冷笑一聲,翻身上馬就朝著澤納沖了過去,沒別的意思,就你這運氣,今天不把你整死,我這口氣咽不下去!
澤納冷笑,軋鋼劍一轉,直接朝著張勇撲了過去,誰怕誰啊,就你張勇能打是吧?我澤納的榜一也是殺出來的!
澤納幾個跳躍直接出現在了張勇七八步的位置,然后橫向揮劍,一道紫色的炫麗劍光朝著張勇方向覆蓋了過去,張勇看都沒看,抬槍一甩,就是一道金色的光槍帶著螺旋力場朝著澤納飛了過去。
隨后也不管澤納會不會阻攔,張勇就像是癲子一樣,連著對著澤納的方向丟出來七八發光槍,每一發都是外套螺旋力場,內套真空激波,中間一根帶著律令的幻念凝型加天地精氣武裝的金色長槍。
每一根都屬于那種將澤納打中能將澤納干個半死的終結技!
張勇的戰斗意識其實也是非常超模的,換其他的時候他肯定會和澤納練練手,但現在,老子三合一,當然要讓你見識一下,三合一的魅力!
澤納用實體光甩飛第一根光槍的時候,還覺得張勇也就如此,但當第一根光槍被甩飛,后面飛來七八根的時候,澤納人都木了,不是哥們,你他媽的把能秒了六重的終結技,當平砍連發?
這打個屁,前腳還準備給張勇見識一下自己新開創的絕殺,后腳挨了快十根這種玩意兒,澤納當場就激活了自己手上這柄經過三重鍍晶的軋鋼劍,下一瞬間,一輪金陽從大地上升騰而起,恐怖的光污染讓十幾里地兒都為之一白!
甚至連世界外側,以及貴霜那邊關注這一場的高層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雙眼,不少人更是因為這恐怖的光爆流下了刺痛的眼淚。
“澤納!”安納達怒吼道,這種地圖炮性質的玩意兒,根本沒辦法閃避,就算是閉上眼睛,那過于強烈的光污染,隔著眼皮依舊讓人眼前的一切化作了純白。
沒有任何其他的效果,就是光,純粹的光,近乎將一個七重熔煉所有的天賦都扭變為光能釋放出去的,天下為之一白。
“澤納,你他媽的!”張勇在意識到這種光污染的時候,就已經沒可能閃避了,畢竟雙方的距離太近,而且,光照太強烈了,哪怕張勇閉上了雙眼,并且模擬第五云雀操控光影在這光彈之中制造出來了一團陰影,也就撐了不到半秒,就被那純粹的白光給抹消掉了。
就跟張勇的大律令神兵本質上只是撬杠一樣,澤納的魔神其實也只是增幅器,這群頂尖的神佬,對于落到自己手上的魔神,其處理方式都是用來增強自己的輸出,而非將之作為自己的力量支撐。
在那無比璀璨的光芒之中,澤納伸手將那純白的光捏成了一束,足以照耀十余里,閃瞎附近范圍狗眼的光照,在澤納的手中如同絲線一般纏繞了起來,然后化作金白色的流水朝著張勇的方向點了過去。
這玩意在物理學上叫做高溫粒子流,在魔法上叫灼熱光束,不過這東西的本質就是澤納常用的光線操控,只不過正常狀態下,澤納使用這個玩意兒的時候,還需要將光線實體化。
可現在,變成這個形態的光線,完完全全不需要實質化,僅僅只是在澤納手邊如絲線一般纏繞,就已經對于澤納進行了灼燒,要知道澤納的天賦之中的光影操作,早已深入到操控微觀的程度。
哪怕他自己并不能清楚的意識到自己這份操控光影的能力其本質是什么,但怎么使用這份光影,發揮出最大的威力,澤納還是非常清楚的。
比方說現在灼熱的光流從澤納的右手釋放了出去,朝著張勇的方向點射了出去。
在張勇察覺到那恐怖高熱的瞬間,就已經被灼熱的光流命中,沒辦法,澤納最讓人糟心的幾點之中,有一點就是攻擊速度太快,無法閃避!
明明只是光流,從本質上也只是照射,但張勇在挨到這份光就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故而在灼熱之光點燃自己的瞬間,張勇直接將奇跡化開啟到了最大,拖拽著雙翅獨角夢魘獸如同噴射一般直刺蒼穹而去。
還是那句話,光的速度太快,沒辦法閃避,但澤納本身的反應能力和戰斗意識是有限的,換句話說就是,澤納的快終歸是要考慮自身反應力,所以當張勇爆飛而起,澤納操控光流晚了些許,雙方的戰斗直接變成了地對空激光掃射戰斗機!
當然也就張勇了,換個其他人,澤納現在榨干了一個魔神爆發出來的光流,只要擦到,就足夠造成嚴重的燒傷,可誰讓對手是張勇,又是陰影遮斷,又是光影反制,又是幻光反擊。
總之張勇硬生生靠著超模的特殊防御能力將這一波澤納掏空魔神打出來的高能射線頂了過去,并且成功飛到了天穹之上。
“死吧!”張勇沖入天穹,穿過云霧,靠著濕潤的大氣拂過眼眶,勉強恢復了幾分視力,當即不敢再耽擱半分,澤納的逆天輸出能力,和奇葩的天賦架構讓張勇感受到了隱約要翻船的威脅,當即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出殺招,先將將澤納干廢再說其他!
那從天而降的實體長槍,尚未落到澤納的頭頂,澤納就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但那種特殊的鎖定感讓澤納嘗試了第一波的閃避就放棄了后續嘗試閃避的操作,畢竟高超音速鎖定,澤納能進行一次閃避動作,已經是他反應靈敏了,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次加速反應的可能。
“混蛋,張勇,我草你,這他媽的不是魔神兵!”蘑菇云升騰而起的時候,碧藍之天上出現了一行漢語和拉丁文雙語用光編織成的字符,因為光靠罵娘已經沒有意義了,但澤納火到不行,就算被炸死,他也要將這句罵娘的話,給整出來!
至于安納達,作為親眼見證過張平是怎么拿這招打蝗天的,在看到那天空之中的錐形云爆,倒飛的藍紫色光錐,以及如同天墜一般的氣勢,二話沒說就跑了,張勇,你可真的是個畜生,老子以為你用的是多種魔神兵,合著你用的是張平!
塵埃散盡,張勇抬手一招,帶著印記的銻合金長槍再次飛了回來,看著中間這塊小半個足球場大,冒著滾滾熱浪的大坑,張勇非常的滿意,張平這招用起來實在是太順手了,太符合自己的美學了。
“這個,真的不管管嗎?”劉桐看著陳曦詢問道,倒不是反感張勇奪取冠軍,而是覺得張勇騎著張平,使用這玩意兒的效率實在是太離譜,已經沒有什么戰斗的美感了。
相對而言,劉桐其實還是喜歡看之前那種半斤八兩的碰撞,像現在這種張勇騎著張平,穿著斯拉夫尼斯的操作,真的沒啥美感了。
要知道劉桐也是試探過澤納和安納達兩人的,甚至后面還特意要了相關的情報,清楚的知道這倆人的實力到底有多逆天,結果現在這個情況,跑的快,外加沒有被鎖定的安納達也就算了,澤納怕是被炸死了吧。
縱然以前就知道張平的貫穿蒼穹之槍威力無窮,畢竟當年練習這招的時候,也是在上林苑練的,所以劉桐很早就意識到這種能爆山頭的招數到底有多兇殘,問題是以前在張平的手上,發動一次這種威力的招數,需要大半天的時間,可落到張勇手上之后,沒法看了。
“沒事,澤納并沒有退場。”陳曦搖了搖頭說道。
“啊?”劉桐愣了一下,“這都沒有退場嗎?真的是不可思議。”
“正常,澤納已經是這個小世界之中最頂級的老兵了,而且他已經意識到了張勇這套的本質了。”陳曦搖了搖頭說道,雖說張勇確實是畜生,進而導致的上限非常高,但陳曦從一開始就有一種感覺,張勇這貨再這么癲狂下去,大概率拿不下冠軍。
就在張勇提槍準備朝著安納達追殺過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縷氣機,然后只見空虛無物的前方逐漸吐出來了一個近乎半透明,但是劍器卻完好無損的澤納,張勇微微愣神。
“好家伙,這樣都沒有退場,澤納你果然很強!”張勇對著澤納豎起大拇指,然后掏出長槍,準備將澤納當場干死,而澤納看到張勇,原本一肚子罵娘的話,這個時候也沒得說了,轉身就跑。
打個屁,自己現在就剩意志體了,全靠超模的意志強度勉強維持在小世界之中,不趕緊找一個載體,張勇不打自己,自己都得退場!
沒錯,澤納其實本體已經被打爆了,只是因為張勇過于畜生,澤納的意志爆了,臨時性的爆發到了更高的水平,進而勉強能獨立存在,當然最主要的是因為澤納不爆的話,那柄劉桐賞賜給他的佩劍,不說是折了,也得被打歪,這能忍?
我澤納抓的魔神連自己都舍不得用,全用來給這柄劍鍍晶保養了,今個能讓你張勇砸了?本身就因為意識到張勇個崽種將張平煉化成為神兵,然后偷偷摸摸的玩賴,和自己玩一對一單挑而窩火,現在自己心愛的神兵要是折了,那還混個屁,那就算是退場了,澤納都忍不了。
所以在最后時刻,本身已經已經是常態意志破限的澤納,拼命的榨出來了更多的意志,成功獲取到了意志體獨立顯現的能力。
不過意志類的天賦,常態和爆發態是兩碼事,澤納只是臨時性的踏足了意志超越,能完成獨立顯現,但這種無本之木,無源之水,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就會因為意志回落,而完犢子。
所以,必須要盡快和安納達匯合。
澤納的速度本身就很快,現在失去了身體的束縛,速度就更快了,只是瞬息便抵達了灰頭土臉的安納達所在的坑中。
“安納達,給我報仇。”澤納伸手拉住安納達說道。
“臥槽,我現在不過是個分身,就算是本體在這里,也就最多打張勇一個,他媽的那家伙起碼是將張平煉化了的狀態,考慮到之前觀測到的,對方對于各種攻擊有消減吸收效果,我有理由懷疑他還煉化了別人。”安納達一臉崩潰的表情,不是他不想報仇,而是真的打不過。
“有我幫你,我可不信張勇那邊的幾個家伙和張勇是一條心的。”澤納冷笑著說道,然后伸手按住安納達,自身的天賦,狂野的意志順著安納達的想象力和需求化作為了一輪日輪出現在了安納達的身后。
“靠你了安納達,給我將那個混蛋整死。”澤納在使用了律令和誓約,將自己轉化為安納達所需要的神兵之后,整個人近乎風中殘燭一般即將消失,但縱然如此,澤納依舊在堅持,沒有將這最后一縷用來觀測的意志融入到安納達體內。
“這是什么情況?”安納達感受著自己身體內充盈的力量,以及腦后出現的如同金陽一般的日輪,雖說感受到了那種無盡的加持,但還是頗為不解的看著澤納,不是,哥們你是怎么做到的?
“對面應該是靠誓約鎖鏈和奇跡化之類的東西將張平強行扭變成了自己的神兵,這種操作下,張平絕對是口服心不服,但我就不同了,我借鑒了這種手段,將我的一切天賦和力量轉化為最適合你的神兵。”澤納帶著怒意開口說道,“我今個就不信,整不死張勇了,你我同心協力,還能打不過張勇這個畜生了,我還真不信他的神兵都是自愿的!”
“嘿,安納達,你在這里啊,我還正準備去找你呢,澤納你這是要自行退場了?都成這樣了,之前嚇我一跳,我都以為你意志超越了呢。”張勇騎著夢魘沖了過來,看到兩人當即笑著說道。
“靠你了安納達,正面作戰,還得靠你。”澤納徹底消散,最后一抹意志之光都融入到了安納達背后的日輪之中,而隨著澤納最后一縷意志的進入,安納達背后的日輪爆發出來了璀璨的光澤,完全如同一輪金陽一般空懸在安納達的腦后。
“你的武器和裝備不是魔神兵,而是你捕捉到的參賽者?”安納達感受著身體里面流淌著的力量,以及澤納轉化為日輪成為自身插件之后,所分享過來的八個天賦,沒錯,不是七個,哪怕第八個天賦是靠著意志超越臨時性疊上來的,那也是實打實的數值。
“有區別嗎?”張勇輕笑著說道,并沒有因此而出現特殊的表情,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多少有些區別。”安納達伸手將澤納心愛的軋鋼劍抽了出來,代表著日輪的力量和安納達的力量自然的流淌入了軋鋼劍之中,這一刻安納達和澤納近乎心意相通!
張勇看著這一幕,面色出現了幾分戒備,不知道是他錯覺,還是什么,安納達現在表現出來的力量形勢有些不太對。
將一旁自己捕捉的魔神兵抓了起來,律令和誓約的力量層層束縛于其上,然后日輪配合著安納達中天之日的天賦直接點燃了魔神兵,那等深入到微觀的光影天賦配合上震蕩在瞬息之間將魔神兵化作了發光體,以長槍的形態,穩定的使用出來含光劍。
“也許在總數值上還是追不上你,但這份力量應該足夠斬殺你了!”安納達持槍直接朝著張勇撲了過去,速度快到了巔峰,恐怖的震波僅僅只是靠近就足夠影響人類的平衡,也就張勇身經百戰,面對過太多的對手,否則光是這一手范圍性的影響,就足夠惡心死一群人了。
“哼,區區含光劍!”張勇一邊閃避,一邊嘲笑,沒辦法,這玩意兒真不敢硬接,就算是張平定制的神兵,被這玩意兒砍幾下,也得被斬斷,不過只要不被打中就是了,更何況焚盡和獻祭的壓制能力也不是說笑的。
震波在削弱,含光劍的組成天賦在靠近張勇之后出現了明顯的衰減,以至于終結技都偏向于解體,然而這并沒有超過安納達的估計,畢竟這本身就只是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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