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版三國第四千七百四十六章 雙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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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七百四十六章 雙殺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07日  作者:墳土荒草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墳土荒草 | 神話版三國 


艾信抬手就是附帶著壓制天賦和氣割的實體光刃,這玩意兒在切中要害的時候,還是能造成極高傷害的。

只不過這個時候,這種招數更多是拿來牽制,然而伍習站在原地根本不帶閃避的,就那么用目光掃視周圍艾信可能站立的位置,完全無視實體光影的那一招氣割斬在自己的身上。

下一瞬間,艾信神色凝重的看著高壓氣割在距離匈奴人大概半個指頭的位置被擋住,然后反彈消散開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找死是吧!”伍習假扮的匈奴對著艾信藏身的空處大吼道,而且伴隨著大吼,艾信的周圍直接顯現出來了三個包圍著艾信的幻念。

有一說一,西涼鐵騎對于幻念的開發水平很高,不管是張勇,還是伍習都有一手非常逆天的幻念天賦,而現在顯現在艾信周圍的三個幻念戰卒,全都頂著唯心防御,其短暫壓榨天賦極限,所能爆發出來的攻擊和防御,絕對不會遜色于六重熔煉。

沒辦法,怎么收拾第五云雀,西涼鐵騎現在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那就是堵住,圍殺,看不到就看不到,堵住那片區域,狠狠地砍,見血了,就說明要死了!

艾信勉力使用大范圍的實體光影進行切割式阻攔,然而實體光影的攻擊本身在同級別之中就是最弱的,而伍習的防御,哪怕是分割出來的唯心防御也都算得上頂尖,以至于三個幻念戰卒,面無表情的抄刀對著伍習感覺艾信所在的位置發動了攻擊。

氣流操控倒卷風沙,將一名幻念戰卒掀翻,艾信想也不想就是一跳,再次消失在空中,伍習冷笑著,換以前他確實拿這個沒辦法,現在,實體顯現出來了一次,還能讓你跑掉了?

一發依靠幻念和唯心防御形成的短劍直接被伍習丟了過去,這是伍習最新開發的幻念戰卒的使用方式,至于說無法完成鍍膜,強度不夠的問題,唯心防御又不是假的,附加上去,干就是了!

看著這近乎是隨手生成的劍刃,艾信不敢硬接,抬手氣流操控和實體光影形成一道虛幻的爪印朝著伍習丟出去的幻念短劍掃去——鬼知道對面這個匈奴人有沒有在這玩意兒上面附加什么鎖定類型的天賦。

作為第五云雀出身的大流氓百夫,他可是很清楚自家的天賦最怕什么玩意兒,故而在用這道虛幻的爪印將伍習的幻念短劍彈飛之后,艾信直接散了那部分的光影操作,再次一個閃身,分出一個光影偽裝自己跳入空氣之中,就地消失,伍習看到這一幕PTSD都快犯了。

倒不是伍習沒有意志鎖定的能力,而是艾信那個遠程實體化天賦,彈飛對方攻擊,然后天賦解體,重組顯現的一條龍操作,讓伍習認識到對方絕對是第五云雀軍團的慣犯老手,這種混蛋可太明白自己的短板了。

“真的是讓人煩躁啊,這種光與影的操作。”伍習頂著伊汨的臉,面帶猙獰之色,他現在真的想要沖過去將艾信逮住,然后直接手撕,可現在的問題在于,對方不正面進攻,就是在惡心人。

“尤其是有氣流操控,想要用風將你掃出來都很困難。”伍習看著前方,看似神色還算平和,但雙眼已經有些冒火了,這種云雀軍團的頂級好手搞潛伏,只要對方不亂動,那就是純純的惡心人。

另一邊,艾信靠著氣流操控將自己從地面上推起來幾毫米,然后整個人就像是游魚一般在地面上左右滑動,這是艾信專門給自己開發的移動方式,在光影和氣流以及存在感壓制三合一之下,用這種方式移動的艾信,幾乎沒有辦法被偵察到。

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怎么可能會想到艾信現在正趴在地面上,靠著大氣操控進行蛇行,順帶一提,這種運動方式的機動力其實還挺高的。

“呼!”伍習吐了口氣,對于艾信這種潛伏手段也有些窩火,他察覺不到艾信的位置,但他能察覺到艾信還在四周,這讓伍習極為的難受,就這么離開吧,艾信肯定會跟上來,畢竟西涼鐵騎什么機動力,伍習也心里有數,實屬是對方要追肯定甩不開的典型。

考慮到自己后續如果遇到什么硬茬,這貨突然鉆出來給一下,當然伍習不怕對方給自己一下,伍習怕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匈奴,結果被艾信撿了人頭,雖說伍習也不知道羅馬人整匈奴人頭有什么用,但看看艾信之前的表現就能看出來,他也想要匈奴人頭啊!

思及這一點,伍習決定在這里將艾信弄死得了,否則帶著一個小尾巴,自己搞不好得打白工。

“看來只能用點別的招數了,本來還不太想暴露。”伍習下定決心之后,當即放棄思考,直接使用了震蕩天賦。

作為和胡浩特意學習了正統震蕩天賦的伍習,其之前能在衰老狀態下,持續把持西涼鐵騎第一百夫的重要原因,就是因為他的震蕩天賦除了用來干架,還可以用來偵查。

這個偵查面積非常大,足足有五十里,這是一個非常逆天的天賦延伸,屬于震蕩天賦的高端運用,一千個將震蕩天賦開發到這種程度的老兵,可能只有一個能掌握這種偵查方式。

光是想想提恩這種頂級匈奴都沒有掌握這種偵查方式,就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多困難,所以每一個掌握的人,基本都有備案。

伍習雖說是實心腦殼,但作為一個沙場百戰不死的老兵,他起碼也知道如果一個匈奴人掌握這樣的震蕩偵查天賦,絕對不可能孤身一人上路,而對面第五云雀的老兵明顯也是偵查、刺殺分類的,在被震蕩天賦掃出來之后,肯定也會迅速的意識到伊汨有問題。

不過無所謂了,伍習已經做好速殺艾信的心理準備。

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之后,超強的震波以伍習為中心朝著四面掃了過去,艾信的氣流操控在察覺到很穩定的波動之后,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從地上彈起來,腳底生風拔腿就跑。

畢竟第五云雀就是個刺客兵種,搞斥候,夜戰侵襲絕對是最頂尖的那種,可要是和正面強攻的兵種硬碰硬,就算艾信是第五云雀退役的首席百夫,他能不能過安陵都是問題,沒有了光影的庇護,云雀就是個鳥!

本就決定爆大招直接將艾信弄死的伍習,已經占了先手,還能讓艾信跑了,抬手就是十多發附帶有唯心防御的幻念短矛,直接封鎖艾信逃跑的所有方向,而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伍習的背后出現,一把抓住伍習,將之朝著艾信的方向丟了過去。

懂不懂什么叫做單體唯心,以前年紀大了,這玩意兒用起來了有些過于廢精氣神,現在二十五的老子,讓你見識一下單體唯心的強度!

跑得不夠快的伍習,被自己的幻念戰卒以亞音速直接丟到了艾信的身旁,然后抄起帶著震波,以及狂野巨力的長槍,直接朝著硬頂過一輪投矛,整個人陷入狼狽的艾信掃了過去。

“你丫的到底是誰!”艾信怒罵道,他不是傻子,這種精度的偵查,而且他用光影實測偵查范圍比他的光影都大,這放在三大帝國都屬于稀有的偵查性人才了,匈奴人就算是真癲了,也不可能將這種重要的功能性的人才派上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安排上來,也不可能讓他獨自一人。

說句過分的話,這種人才在世界里側給匈奴搞生存,都比安排到小世界里面來和漢室交戰有意義。

匈奴再怎么癲,也不是傻子啊!

“你廢話太多了!”強烈的唯心直接干涉了艾信的氣流操控,讓對方的氣割刃直接失去了控制,在暴風之中,伍習一槍直刺,艾信憑借著自身多年實戰的經驗,直接用短劍架住這一槍,更是動用壓制天賦化解震蕩,卻不想從長槍之中探出來一根帶著轉彎的槍,直接釘在了他的胸口。

“這等強度的幻念……”艾信頗為無語的看著伍習,除了昔蘭尼加軍團那寥寥幾人,剩下的都是奇跡軍團的神經病了!

“你話太多了。”伍習直接堵嘴,然后一扭艾信的脖子,將艾信送走,而這個時候貝狄威爾才剛剛沖出叢林,只看到伍習收槍,而艾信逐漸化光,當即怒吼著沖了過來。

艾信作為第五云雀的老百夫,有豐富的斥候經驗,在遇到伍習這種打不過的對手,除了想辦法跑路,就是搖人,懂不懂第五云雀的屬性啊,他們也是有著大規模偵查能力的兵種。

甚至艾信之前就發現了在周圍游曳的貝狄威爾和西塞兄弟,只是懶得通知他們三人罷了,不過在意識到自己撞到了硬茬,那當然得趕緊找自家的弟兄幫忙,這種硬茬得一起扛!

故而在閃過伍習第一輪攻擊之后,艾信就動用光影操作就近聯系貝狄威爾和西塞兄弟,不過很明顯,貝狄威爾離得近,跑得快,趕在艾信被伍習弄死,就已經沖了過來。

說實話,在意識到面前這個匈奴是某個奇跡軍團的士卒假扮的,艾信就有心通知貝狄威爾和西塞兄弟別來了,可惜伍習下手堅決,當場用單體唯心直接斬斷了艾信的天賦。

以至于在貝狄威爾的眼中就是有一個強大的匈奴擊殺了艾信。

“混蛋,我要宰了你!”貝狄威爾尚且不到四十歲,哪怕明知道這只是演武,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隊友被斬殺,貝狄威爾還是流露出了明顯的忿怒,抄起自己的重型巨劍朝著伍習沖了過去。

“又來一個。”伍習皺了皺眉,不過事已至此,考慮到人情世故,將這個沖過來的也殺了吧!

和艾信有著大量花里胡哨的招數不同,貝狄威爾的招數非常簡單,就是揮舞著大劍斬殺一切阻攔的對手,純純的正面硬碰硬的對手。

沸騰的意志,爆發性的力量,震蕩的巨劍,特殊的近戰爆發,以及能承載這等狂野之力的鋼鐵之軀,貝狄威爾雖說在六重之中是最為年輕的一批人,但僅僅只說近戰能力,絕對處于前列,其只能說是不善應付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數。

伍習見此,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抄起長槍直接和貝狄威爾正面干了起來,硬碰硬,強碰強,針尖對麥芒。

當然,這倒不是說伍習沒有那些花里胡哨能速戰速決,拿下貝狄威爾的招數,只是西涼鐵騎這一出身讓伍習也喜歡這種硬碰硬的對手,更何況這是大演武,打的還是自家的盟友,多少得給點面子。

“斬!”貝狄威爾輪舞著巨劍,靠著近戰爆發天賦,極致的催發著自身的戰斗,高度集中的信念和意志,洞察著交戰雙方的一切,將自身的每一份力量使用到近乎完美,甚至達到了他以前未曾抵達過的水平,但縱然如此,依舊被伍習全面壓制。

更強的身體素質,更猛的力量,哪怕在技巧和洞察上不如貝狄威爾,但一招一式將自身的優勢發揮到極致,將貝狄威爾打的只能艱難招架。

“刺啦!”眼見自己攻擊的次數越來越少,防御的時間越來越多,貝狄威爾瞅準機會,只攻不防,手持巨劍對著伍習發動了直刺,而伍習見此有心想要閃避,卻陡然感覺到大地上傳來的沉重拉扯,不由的看向貝狄威爾,只見對方面露猙獰的笑容,巨劍只攻不防,直接捅向伍習的心口。

全力穿刺的巨劍艱難的穿透了伍習的鎧甲,已經將終結技凝練在劍上,極大提高自身穿刺力和破壞力的貝狄威爾目瞪口呆的看著被伍習單手抓住的劍刃,以及再也刺不下去的防御。

“我最強的并不是攻擊,而是這份防御,這份千錘百煉的身軀,雖說趕不上盾衛的甲胄,但配合上唯心防御,這千錘百煉的肌肉,還是能招架住這等無力的攻擊的。”說完伍習的長槍直接朝著貝狄威爾的要害點去,這一擊就是在逼貝狄威爾放棄自己的武器。

然而面對如此一幕,貝狄威爾直接放棄了閃避,雙手抓住劍柄,爆發出來了所有的力量,硬頂著伍習的長槍,持劍刺下,鮮血從伍習甲胄的破口濺射了出來,但貝狄威爾也被伍習的長槍釘穿。

“我還以為你真的無法刺穿呢!”貝狄威爾的呼吸就像是破風箱一樣,伍習一槍軋穿了他的胸腔,若非他最后時刻微微閃避,避開了這一擊直刺心臟的攻擊,現在的他已經被伍習直接擊殺了。

可饒是如此,肺部開了一個口子的他,已經失去了大半的戰斗力,可縱然如此,看著伍習那同樣被捅破的胸口,貝狄威爾哈哈大笑,輸又如何,死又如何,我還真當你這個匈奴是鋼筋鐵骨呢!

“有點意思。”伍習看著自己扎在自己左胸的巨劍,再往前幾毫米就挨到心臟了,最后還是被他的肌肉擋住,貝狄威爾最后時刻的覺悟讓伍習多少有些見到西涼狠人的感覺。

左手發力將巨劍拔了下來,一道快有十厘米,切開胸腔,甚至隱約都能看到心臟的傷口出現在伍習的胸口,然后在貝狄威爾的難以置信的眼神之中閉合,并且迅速的對接恢復。

“不死禁衛,生命刻印。”貝狄威爾看著這一幕面色極為難看,“你們匈奴在安息滅國之前看來得到了不少的好東西,連升華到這種程度的生命刻印都掌握了!”

“你就在這里吧,和你戰斗很有意思,我就不殺你了。”伍習看著貝狄威爾神色隨意的說道,那語氣就像是打算在戰場上放過一個牛馬一樣。

“你!”貝狄威爾聞言一愣,隨后面色猙獰,哪怕是可以接受被人俘虜的羅馬公民,在聽到這話,也多少有些屈辱。

“殺了你也沒什么意義。”伍習很是隨意的說道,說完將自己的長槍重新背到肩膀上,然后理都不理貝狄威爾直接離開。

“你這樣放了我,等我恢復過來,我肯定會帶人去殺了你的。”貝狄威爾帶著幾分被小視的怨憤怒吼道。

“無所謂,只要你覺得能打贏,那隨時都可以。”伍習很是無所謂的說道,然后就這么離開了。

貝狄威爾躺在血泊之中,沒有超速恢復,沒有氣脈貫通,沒有生命刻印,沒有虛假的生命,總之貝狄威爾雖說是一身干架的天賦,但他真的沒有一個用來加強自身恢復能力的天賦。

以至于伍習雖說沒殺貝狄威爾,但因為左肺破了一個大窟窿,外加失血過多,躺在原地的貝狄威爾在伍習走了之后沒多久,就進入等死狀態了,更糟糕的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問題,躺在血泊之中的貝狄威爾已經開始進入昏迷狀態了。

“難道我要這樣死在這里嗎?”貝狄威爾的意識陷入昏迷之前,帶著某種絕望反問,沒這樣的死法,還不如之前直接被那個匈奴人殺了。

“貝狄威爾?看起來還活著呢。”在貝狄威爾意識徹底陷入永寂之前,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畢竟真死的話,應該會化光,躺在血泊里面說明還沒死。”西塞賤兮兮的聲音說道,“給他治療一下吧,剛好遇到了,總不能這么看著他去死吧,那樣不好交代的。”

“我的治療方式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他。”西撒半蹲下身,開始使用實體化的光給貝狄威爾的傷口聯通血管神經等等,沒錯,這就是西撒的治療方式,將自己的光變化為實體,去填補別人的傷口,這些光只要能實現傷口缺失處的功能,那么就能起到效果。

從某種角度講,這也是西撒跟著蓋倫醫師學習時掌握的特殊治療技巧——雖說我不知道怎么治療,但我只要將你的傷口恢復到和正常一樣,你應該也就恢復過來了,而恢復到和之前一樣對于正常人而言很難,但對于掌握著實體光的西撒而言,還是可以做到的。

“接下來就看貝狄威爾的生命力了,不過應該沒問題,他也屬于皮糙肉厚的典型,回頭找找真正的醫生,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治好。”西撒給貝狄威爾治完之后,扭頭對著自己的弟弟說道。

“那我們現在還追不追艾信老隊長說的那個匈奴?”西塞看著自己的兄長詢問道,“再耽擱下去,我怕對方都跑不見了。”

“我看看周圍的情況,老隊長大概是被匈奴砍死了,考慮到貝狄威爾的情況,我覺得我們還是問清對方的情況再追吧。”西撒頗為謹慎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說道,艾信作為他倆的引路人都栽了,現在他倆真要說還不如艾信呢,這要是沖過去,真說不好誰殺誰呢。

“也是,咱倆都打不過老隊長。”西塞想了想,也覺得自己老哥說的很正確,“不過咱們就這么放走弄死了老隊長的匈奴人,是不是也有些不好,到時候出去了怎么交代。”

“打不過就得認清現實,等貝狄威爾蘇醒,了解一下對方的情報,然后組織一下隊伍,一個人打不過,五個人還能打不過了,匈奴人再怎么兇殘,也不過是上古帝國的殘留,現在也沒幾個硬茬了,撐死七重。”西撒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覺得這孩子還是有些耿直。

“我看他一時半會兒不會蘇醒了,我去整個擔架過來,咱們倆先將他抬到別的地方吧,這里這么多血,說不定會引來什么。”西塞想了想說道,西撒聞言,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弟弟速去速回。

另一邊伍習憑著感覺繼續前行,然后走著走著逐步的停了下來,他在對面的巖壁上看到了一個熟人,一個要挑戰他的年輕人,布蘭尼斯。

“雖說是一個匈奴人,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有偽裝,你是伍習對吧。”布蘭尼斯站起來氣勢凜然的說道。

端午節快樂,不用給我說什么端午安康之類的話,作為關中人,端午意味著大一統的開端,當然要快樂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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