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前輩了!”胡左重重的點了點頭。
片刻之后,這片地方便是響徹起了胡左痛楚的慘叫聲,其身上噬魂毒化作黑氣不斷從其身體當中被蕭炎的火焰給生生逼出。
半柱香后,慘叫聲才逐漸消散,胡左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瞧把別人累的,對男的也是一樣,不懂憐香惜玉。”冰蘊兔在一旁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蕭炎立刻轉過身朝著冰蘊兔抬起手臂,冰蘊兔見狀,立刻嗖的一下子就躲在了烏戰的身后。
“載別人一程你不愿,有事的時候又躲在別人身后,你這個心機兔!”蕭炎不好氣的說道,冰蘊兔聞言,頓時便是發怒。
“你都不當人,更何況我還不是人,哼!”冰蘊兔當即便是反駁道。
蕭炎并未再去調侃冰蘊兔,目光看向了胡左和女子,輕聲開口:“沒有死之前,都要努力活著才行。”
蕭炎認真說道,胡左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做完了這一切后,蕭炎目光才緩緩打量著周遭,長嘆一口氣。
“當真是可惜了,這么多人,那得是多少納戒被毀掉了,下次打架的時候還是得多留意一些,吃一塹長一智,虧了。”蕭炎意味深長的說道,若是不知曉的,還以為是什么深沉大事。
搞了半天是沒能成功收刮,這也令烏戰感到費解,以蕭炎的實力,這些東西雖說不能算垃圾,但也是一些無用之物,收集起來也毫無作用。
“走吧,這次真的要離開,此地也算緣起緣滅了。”蕭炎緩緩道,說完目光看向了冰蘊兔。
“愣著干嘛,該走了。”
“別以為我樂意騎你,要不是我那魔蛙死了,它可比你懂事多了。”
冰蘊兔當即便是冷哼一聲,整個兔臉鼓著氣,看起來像一個氣球一般,這生氣表現的太過明顯了吧。
生氣歸生氣,冰蘊兔最后還是來到蕭炎身前,那種無可奈何的樣子,烏戰在一旁看著也都覺得又古怪又好笑。
“殺千刀的,你要走便走,為何要踩我一腳,你若再踩我,我可就真的不讓你騎了……呸呸,不讓你坐在我身上了……嘶,感覺怎么說都感覺有些奇怪。”冰蘊兔說道,蕭炎聞言嘴角上揚,并沒有說話。hτΤρδ://ωω.ъīμéq.οΜ
冰蘊兔看向了烏戰,然后忽然說道。
“上來吧,我要展開全速了,看在之前拿你做擋箭牌,就讓你坐片刻。”
烏戰聞言,苦笑著微微點頭,盤坐在了冰蘊兔背部,當胡左蘇醒過來的時候,冰蘊兔早已載著蕭炎和烏戰離去。
胡左目光隨后看向了遠處,他的五指收緊成拳,目光之中終是有精芒閃過。
“終于……我能繼續修煉!”
“多謝……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
“他們不會已經死在里面了吧?”
“有那只嘴賤兔子在,他死不了。”
“可是……有那只兔子在,我們會是其對手嗎?”
深淵極地之外,懸浮著約莫上百道身影,皆是腳踩飛獸,似乎已經在這里等待了不少時間了。
“這次我們有山振不朽在,他可是帝之不朽第三步的強者,必定能夠將其拿下。”
喃喃聲音相互傳出,他們皆是把深淵極地的所有出口都包圍的水泄不通,而這些腳踩飛獸處于深淵極地外的這一眾,正是來自獵神宮。
“山振不朽,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派遣幾位獵神者進去打探打探線索?”
在這百道身影之中,一只飛獸之上,赫然盤坐著一道身影,赤裸著上半身,肉身之上有著金色線條勾勒而成的神秘紋路,在其臉龐上,更是有一張遮掩了半張臉旁的鬼面。
“派遣幾位獵神者?好啊,既然是你的提議,冉關就以你為首,帶領十人進去打探,你看如何?”名為山振的男子另外半張沒有被鬼面所遮住的臉龐,眼眸緩緩抬起,看向了說話的男子。
“咳咳……深淵極地兇險萬分,有那九嬰兇獸存在,我等恐怕……”冉關頓時苦澀一笑。
“既然知曉,為何還要說方才那些屁話,你的命是命,他們的命便不是命么?”山振再度冷哼一聲,冉關立刻閉上嘴巴,不敢繼續說話,只能是回到飛獸上,準備盤坐下來繼續等待。
不過就在他剛剛準備盤坐而下的一瞬,一道白色的影子從那深淵極地當中驀然沖了出來!
就在其沖出的一瞬,圍住此地的獵神宮全部圍了上去。
“兔子!兔子出現了!!”冉關看著白影,定睛一看后,便是驚喜開口。
山振也是在這時身形微微一震,抬起了目光,朝著白影看了過去,不用他招呼,身下的飛獸已是朝著白影靠去。
“這兔子好生肥碩!”遠遠的,便是有人開口說道。
話音剛剛落下,一道寒芒呼嘯而過,寒芒在半空之中凝聚成了一根冰柱,呼嘯之間,便是直接將說話之人胸膛洞穿。
“你敢說兔奶奶肥!?”尖銳的聲音便是在這虛空里響徹開來,而傳出這道聲音的正是冰蘊兔!
頓時間全部啞然,無人再敢胡言亂語。
“冰蘊兔?”飛獸緩緩靠近,山振輕聲開口。
“兔奶奶在此,獵神宮么,那你們肯定不是來找我的,應該是找他吧,別急著動手,等我走遠一些。”冰蘊兔說道,直接將蕭炎和烏戰卸下,一溜煙的便是溜之大吉,不見了。
蕭炎此刻才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目光微皺的打量著周遭,并不知曉這兔子又在搞什么鬼。
看清周遭后,蕭炎眉目微微一挑,看的出來,這里已經離開了深淵極地,不過運氣有些不大好,剛剛從深淵極地當中出來,又似乎被這獵神宮給團團圍住了。
“你是……烏戰,天干超星的星主,你為何會在這里?”山振目光第一眼落在了烏戰的身上,他似乎認得烏戰,而烏戰也認得山振,看到山振的一瞬,烏戰整個面色皆是一變。
烏戰當即便是抱拳拱手,十分尊敬,苦笑開口:“來深淵極地有點私事。”
“私事?我聽聞你可殺了我獵神宮的強者啊。”山振此時喃喃開口,氣氛頓時凝重了下來。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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