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伯耷拉著臉,極其不情愿的表情,但又無奈,只能是點點頭。
將鐘伯叫到了一旁之后,蕭炎才小聲的問道“你手底下的影是不是很擅長暗殺?”
聽到蕭炎詢問這事兒,鐘伯便是微微一愣,然后面帶疑惑的點了點頭,不知道蕭炎心中所想。
“能不能教我一些暗殺的要領。”蕭炎再度說道,身為刺客,能夠以普通人的身份隱匿,最主要的是,他們還能夠跨境界殺人。
但要跨境界殺人,需要籌備的很多,而且武器也是非常特殊,畢竟斗仙斗神,這個層次的強者,想要一擊致命,可能性都非常小。
說到這里,鐘伯忽然眼睛微瞇,蕭炎故意將他叫開,莫非是想殺什么人。
“主公再借一步說話。”鐘伯再度將蕭炎拉的更遠,然后用神之源氣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看著謹慎小心的鐘伯,蕭炎也是有些發愣,不過以為這只是鐘伯的機密而已,并沒有多問。
做好一切防護工作之后,鐘伯才是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向蕭炎,低聲問道“怎么主公懷疑誰有問題,你與我說,我會去做安排,有內鬼嗎?”
鐘伯正色道,蕭炎打了一哈哈,便是笑道“想多了鐘伯天主,我只不過想學你的暗殺技術,還有潛入法子。”
“額主公學這干嘛?暗殺和潛行實則并不難,最難的是身份問題,影的所有成員只有代號,沒有名字,他們如同死士,會不惜生命去完成任務。”鐘伯不解的看著蕭炎,緩聲說道。
“沒什么我就想知道,潛行是用丹藥么或是能夠隱身的衣服?”蕭炎倒是會煉制一些能夠暫時隱身的丹藥,但這記憶里面,乃是尊上的身軀,沒有斗氣,也沒有藥鼎,丹藥更是也帶不進去。
如果想要不驚動這些守衛的情況下進入宮殿的二層,沒有隱身的法子,或者潛行術實在是難以做到。
“的確有潛行所用的丹藥,也有隱身的衣服,主公需要,我這里也可以給你。”鐘伯點點頭,他有這些東西,但影卻并非是依靠這些東西。
“有沒有不用丹藥,也不用衣服,更不用斗氣的潛行術?”蕭炎猶豫了一下,只得是苦笑著對鐘伯說道。
“啊?!”鐘伯驚訝的張大嘴,有些不解。
“額怎么給你解釋呢,這么說吧,我在經歷一個幻境,幻境很真實,有著重兵把守,我在幻境里是一個沒有斗氣的角色,這樣說你能明白吧?”蕭炎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用意。
“原來如此,這個好辦,主公可記得其中構造,以及這些重兵把守的位置,若能記得,繪制的出,我可以嘗試給主公想一個辦法,所謂潛行,不過就是掩人耳目,用一些技巧,還是能夠辦到的。”鐘伯聽明白了蕭炎的意思,也明白了蕭炎為何要學刀,搞半天是為了破解幻境。
兩次闖入宮殿,蕭炎都有非常細心的去打量過宮殿的構造,也注意過哪些地方有守衛,說罷,蕭炎便是拿出了筆墨,開始繪制記憶中的簡易地圖。
“有一座橋啊下面水流湍急,從橋上過必然會被發現,往往這里是最需要注意的地方,必須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過橋。”鐘伯看著蕭炎繪制的圖紙,便是捏著下巴,緩緩的說道。
“可有辦法?”蕭炎看著鐘伯,不可能從水里游過去,但橋下鏤空,也根本無法穿行。
“有一法子,名為攀繩術,算是身法之一,不用斗氣,但需要足夠強健的身軀,運用繩子掛鉤,就能讓身體騰空,主公所畫的這個橋,在一百米以內,是能夠做到的。”鐘伯繼續說道。
“難嗎?”
“以主公的聰明才智,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鐘伯苦笑一聲,瘋狂的修煉方式,這種技巧,那就顯得太簡單了。
之后鐘伯給蕭炎制定了一個路線,其
中要用到一些工具,比方說制造聲響,強行引開沒辦法躲掉的守衛,盡可能的不被發現。
“計劃雖然完美,但成功率不出我所料的話,只有百分之二十,被發現的機率仍舊很大,所以主公想要萬無一失,還需要學習一門“手藝”,一門殺人術!”兩人商討的差不多,除了攀繩術之外,鐘伯又繼續說道。
“其實也很簡單,講解之后,主公一學便會!”
“只需要做到兩點,屏息,還有一擊致命!頸后和頸側都是要害,有匕首最好,路上必須解決掉三個守衛,這樣成功的機率便是能夠提升到百分之五十。”鐘伯說道,說完之后蕭炎便是點點頭,畢竟能夠到這一步的人,誰不是殺人如麻,對于人體的要害自然是了解的不能再清楚。
活得久不代表樣樣精通,能到這里的,誰還不是活個幾千年幾萬年的老怪物,可人的思維是有限的,會選擇性的遺忘,會忘掉那些不需要的記憶。
隨著戰斗方式的改變,蕭炎也早已忘卻了這些肉搏的方式,所以也只能請教鐘伯。
而鐘伯的講解,也讓蕭炎找到了目標和方向,尊上的記憶里,不是一味的殺戮,這也絕不是尊上想要給予蕭炎的,要去了解這個記憶為什么被尊上重視,又讓蕭炎去理解,肯定有其道理所在。
當然,也完全有可能,尊上實則就是為了幫助蕭炎修煉,在有限的時間里,讓蕭炎變得強大起來,記憶也許也只是為了幫助蕭炎歷練心智。
若是紫影在,蕭炎相信,紫影的暗殺技術絕對不會比鐘伯的影差,至少蕭炎內心非常認可紫影。
遠處,白凌姬夜和韓參三人,看著鐘伯給蕭炎演示,遠遠的看著兩人抱在一起,頓時間令得三人額間布滿黑線。
“他們在干嘛?”
“莫非主公還有龍陽之癖?!”
“太羞澀了。”
三人低聲交談,看著遠處的鐘伯和蕭炎,皆是一臉疑惑。
實則上,鐘伯是在教蕭炎如何以最有效的方式讓敵人一擊斃命,若是一下子沒殺死,喊出聲來,那就功虧一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