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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竹聯突擊隊


更新時間:2014年12月13日  作者:o成佛o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o成佛o | 香江一九八四 

作者:o成佛o)


海面上飄‘蕩’著一艘陳舊的漁船,發出昏暗燈光,隨著海‘浪’搖擺起伏。追小說哪里快去眼快

徐可坐在船艙內,看著眼前的一幕,心情‘波’動甚至超過海‘浪’。他原以為跟著陳平安去教訓那些不長眼的蠢賊,結果賓利一路疾馳開出臺北市,開到北邊的臺北縣海邊。

賓利停在一處‘私’人碼頭,碼頭上守著十幾個黑衣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彪悍主,分成兩列恭迎幾人上船。

走進船艙,漁船立刻起航。船艙里有七、八個人,領頭的是個撲克臉,見到陳平安進來立刻站起來問好,并且把把手下趕出去,和司機陪坐在陳平安身邊。雙方看樣子很熟悉,陳平安還把矮牛介紹給兩人認識。

徐可一直坐在角落里的破沙發上,陳平安沒提他,他也沒吭聲,心里揣測著陳平安和這些黑衣人之間的關系。

令他心情起伏不定的,是半個小時后,司機帶著幾個黑衣人押進來兩個男人。一個是光頭,還一個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右手沒有食指。

這兩個男人被押進來的時候衣衫不整滿臉是血,黑衣人讓他們跪在陳平安面前,幾支槍口頂在他們腦后。

難道真要出人命!

空氣中彌漫著魚腥味、海腥味還有血腥味,徐可的心情被刺‘激’的久久難以平定。去年拍攝《刀馬旦》時,他見到過陳平安的能量,可那是在電話里,感受不深,而今晚是身在其中……老板到底什么來頭?

“就他們兩個?”陳平安淡淡發問。

司機答道:“只有他們兩個。”

光頭是個殺手,斷指男則是主使。

今晚陳平安走出國父紀念館。光頭走出抗議人群中,右手‘插’在風衣的兜里,形跡可疑。撲克臉立刻命人追上去,果不其然在此人衣兜內發現一把手槍,借助‘混’‘亂’場面將光頭架走。

見此情景。斷指男掉頭要逃,被經驗豐富的撲克臉守個正著,連主使帶殺手一起擒下,帶到漁船上。先暴打一頓,等漁船出海,然后才帶到陳平安面前。

陳平安‘抽’口煙。緩緩道:“說說吧,你們為什么要殺我?”

光頭嚇得渾身哆嗦:“誤,誤會,陳老大你一定誤會了,我不認得你。跟你無冤無仇的,怎么會想殺你?”

“哈,不認得我?陳老大叫的那么順嘴,身上還帶著槍,總不會是防身吧?”

“我……”光頭還想狡辯,旁邊的斷指男吼道:“老子就是想你死!你們這些人喜歡拍電影,在香港拍好了,干嘛要到臺灣!臺灣的電影就是被你們這些人‘逼’得沒了活路!不僅你該死。你們香港人都該死!”

“這家伙是神經病吧!”徐可聽不下去了。

臺灣電影式微,臺灣島內一直有人抱怨,是港片擠占了臺灣電影市場。要想臺片恢復生機,必須限制港片在臺上映。這種人并不多,但不是沒有,可也不至于要殺人啊!

“啐,你才神經病!”斷指男瞪徐可一眼,滿臉不屑。“你也應該死的,只不過他的名氣更大。殺了他威懾力更大!”

徐可還想說些什么,陳平安掃他一眼。司機、撲克臉也看他一眼,他悻悻撇嘴,不再出聲。

陳平安的目光轉回光頭和斷指男:“要這么說,這事兒倒好辦了。你們想殺我,那我殺了你們也是天經地義。”

“不要啊!”光頭大急,“陳老大你誤會了,我和他不認識,我也沒想過對你不利,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我家里還有妻兒老小,我不是殺手!”

斷指男不屑道:“你就不能有點骨氣嗎!都這時候了,你以為求他管用?你要還是漢子,就別求他,是你手藝不‘精’落到他手里,生死無怨!”

“你閉嘴!”光頭一拳打在斷指男臉上,“你想死我不管,不要連累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招惹陳老大……陳老大,我錯了,我是被他騙的,我真沒想過害你。”

說到最后光頭已經急哭了,不停‘抽’打嘴巴,哀求連連,希望陳平安饒自己一條小命。

“懦夫!”斷指男跪在地上大義凜然,“為了振興我們自己的電影,小小犧牲算得了什么!陳平安你來啊,有本事就殺了我倆,會有更多的人前赴后繼,繼承我們的遺志,直至把你們這些人趕出臺灣為止!”

好耳熟的臺詞!

煙頭彈在斷指男臉上,陳平安重新點上一顆煙:“這么說來,你們想殺我,只是為了振興臺灣電影?”

“沒錯!”

“這么天真的理由,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陳平安看撲克臉一眼,“斷根指頭好了。”

撲克臉走過去,取出雪茄剪,抓住斷指男的手,嘎嘣一聲切斷了斷指男的尾指。

十指連心,斷指男疼的渾身顫抖冷汗直冒,但硬是咬著牙忍住沒喊出聲。

陳平安繼續說道:“再給你次機會。”

“哼!”

“嘴夠硬的。”

這回不用陳平安示意,撲克臉又切斷斷指男一根手指,疼的斷指男牙根緊咬直喘粗氣,豆大的汗珠滴落在甲板上。

“還堅持嗎?”

“哼!”

幾分鐘后,斷指男手上九根手指全被切斷,劇烈的疼痛令他兩次昏‘迷’,被人用冰冷的海水潑醒,渾身濕透趴在甲板上,鮮血已經凝固,咬著牙,目光怨毒。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陳平安已經死掉一百多回了。

光頭嚇壞了,跪坐在地上滿臉驚恐,屏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出,連求饒都忘了。

徐可不忍的轉過頭,悔不該上了陳平安的賓利,看到這種血腥場面。他的生活經驗告訴他,這才只是個開始。

“還不改口?”斷指男連哼的氣力都沒了。陳平安滿臉惋惜,“嘖嘖,沒有手指切了,不過還有腳趾不是?”

斷指男打個寒顫,大吼道:“姓陳的。你敢不敢給我個痛快!”

“不急,我還沒有玩夠呢。”陳平安走到對方面前,蹲下身子,“有沒有興趣跟我玩個游戲?你收買他‘混’在人群中想行刺我,你在暗中觀察,只怕他都不知道你躲在暗處吧?這件事應該很隱秘。可你們還沒動手就被我的人抓了。現在,我的問題來了,我是怎么知道的?”

斷指男瞳孔明顯收緊,陳平安的話擊中他的心坎。他看得很清楚,光頭才沖出去就被人抓了。他自己也是如此,才說逃離就被人用槍圍住,這說明陳平安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他怎么知道的?

“可憐的棄子啊!”陳平安嘆口氣坐回沙發上,“你老板用你們做人情送給我,他把你們賣了你還對他忠心耿耿……”

“不可能!”斷指男大吼,轉瞬間臉‘色’大變,“你詐我!”

船艙外走進一個黑衣人,手里拿著一張紙。走進來‘交’給司機。司機看一眼遞給陳平安,陳平安仔細看完,笑道:“原來你是臺灣當局的通緝犯啊。父母早亡無親無故。十年前犯事背了二十多條人命跑路,那我現在殺你更沒壓力了。不過我還想再跟你玩個游戲,讓我猜猜你后來跑路到哪兒。”

陳平安笑瞇瞇的,腦子飛快轉動,半分鐘后突然冒出兩個字:“荷蘭!”他想到錢志名死后,任達容曾告訴過他。說將錢志名從樓上丟下去的兩個兇手,乘快艇上了艘通往荷蘭的貨輪。

“不知所謂!”斷指男嘴上否認。可陳平安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慌‘亂’,認定了自己的猜測!

看來這件事。十有*和超級新藝城無關!

“你承認與否無所謂了,我已經得到我要的答案。”陳平安一擺手,“這兩人你們處理了吧。”

“不要啊!”光頭男大驚,“陳老大,陳先生,我知道我該死,可我還有父母妻兒要養,求你大發慈悲饒過我這回吧。我以后絕不敢再冒犯你老人家了……”

陳平安看眼手中白紙:“你今年剛退伍,是家中獨子。上有老父老母,下有一雙兒‘女’,一直靠你妻子打零工為生。你為他們著想,我能理解,不過你不懂,只有你死了,他們才能夠安穩的活在世上。別這么看我,想要加害他們的不是我。”

“‘婦’人之仁!”不‘成’人形的斷指男此刻也不再隱瞞,“陳平安,論殺伐果斷,你比我老板差遠了。你斗不過他的,永遠也斗不過!這次算你運氣,沒想到你在臺灣的勢力也這么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們是捍衛隊吧?你到底什么身份,竹聯突擊隊居然會替你辦事?”

“你告訴我你的幕后老板,我就告訴你原因。”

“哼,等你死到臨頭,自然會見到我老板的……”

“你別說了!”光頭哭喊著,沖過去封堵斷指男的嘴,阻止他繼續惹怒陳平安。斷指男用盡全身氣力將光頭撞開:“滾開!你個慫貨,你家人早死光了,就在你出‘門’之后。嘿嘿嘿,你老婆味道不錯,雖然皮膚糙了點,不過*夠大下面夠緊叫得夠‘浪’,哈哈哈!”

“你騙我,你騙我!”光頭撲過去掐住斷指男脖子,“快說你騙我!”

“啐!你老婆是白虎,對不對?”

“啊——”光頭瘋了,雙眼通紅用盡渾身力氣,掐的斷指男開始翻白眼,“為什么,為什么!”

“因為你和你的家人都見過他。如果今晚你成功過了,同樣會被滅口。”陳平安嘆口氣,暗嘆躲在暗處的敵人心狠手辣。少言寡語的撲克臉都忍不住罵道:“道上的規矩,禍不及妻兒,你們太過分了!”

“過分?幼稚!”斷指男強撐著,并不反抗,“可惜啊……老板算錯一步,沒想到你在臺灣,臺灣的勢力也這么大……”

這是斷指男留在世間的最后一句話,他被光頭活活掐死。即使他已經死了,光頭還沒有發泄完自己‘胸’中的悔恨,依舊掐著斷指男脖子,手上青筋繃起,指尖陷入斷指男脖子里,滲出血來。

十幾分鐘后,斷指男的頭軟軟耷拉著,脖子上血呼啦差。光頭將尸體往地上一丟,掄足了拳頭在尸體上猛錘兩拳,然后癱坐在地上,仿佛渾身氣力被‘抽’空一樣,雙眼空‘洞’:“我害死了全家,你殺了我吧。”

撲克臉嘆口氣,‘摸’出匕首打算給他個痛快,陳平安攔住撲克臉:“你就這么死了,誰替你家人報仇?”

“報仇?”

“你以為他就是幕后兇手嗎?他跟你一樣,也是個棋子,做的一切都是聽命于人,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光頭眼中恢復神采,燃燒著熊熊火焰:“那個人是誰?”

回來的路上,徐可一言不發,快到酒店的時候,他突然冒出一句:“老板,我決定了,給你當副導演!”

這貨的思維還真是天馬行空啊!

陳平安心中感嘆,也明白這是徐可用自己的方式表明態度支持自己。“今晚沒嚇到吧?”

“我的膽量沒那么小。”徐可笑笑,底氣略顯不足,“臺灣這邊的人也太狠了,老板你以后還是少來臺灣的好。”他認為這是陳平安庇護旗下藝人免受黑惡勢力脅迫惹來的麻煩。

“香港,圈內人。”

陳平安輕描淡寫吐出的五個字,在徐可心中再度掀起軒然大‘波’:“老板,那你在香港豈不很危險?”

“不會的。經過這件事,我在香港和臺灣都會很安全。”

徐可很快反應過來。陳平安在香港勢大,他們不敢動手,所以才趁著他來臺灣參加金馬獎下手。失敗后,見識到陳平安在臺灣的能量,陳平安再來臺灣他們也不敢下手了。

“你怎么知道今晚有人要殺你?”

陳平安笑而不語,想到了早上那個電話。

看到陳平安鎮定自若,徐可又問道:“你知道是誰干的?”

“沒錯,不過還有幾個問題沒搞懂,我會讓他再活一段時間。”

陳平安的強大信心,感染了徐可,令徐可心中的擔憂漸漸平復,很快他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老板,捍衛隊是什么?”

吱——

正在開車的司機猛踩剎車,輪胎與地面的摩擦發出刺耳之聲。徐可立刻反應過來:“我不問,不問就是了。”

司機這才收回目光,眼神恢復平靜,繼續開車。

“老板,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

陳平安無奈的看著化身好奇寶寶的徐可:“你還有什么問題?”

“你最后為什么留下那個光頭?”

陳平安笑了,笑得很開心。

今晚之后,臺灣再沒有什么光頭,有的只是一個復仇者。

想害我的人,我亦不會心慈手軟,即便是香港總督又或者臺灣總統,也要血債血償!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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