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話一點不錯,雖然早早的就看到了云帆飛舟升降臺,但真正踏上升降臺大路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時辰。
云帆飛舟升降臺還是那么人流如潮,密密麻麻看不到頭,才接近就被震天的聲浪給震得耳朵發麻。
車隊直接上了云帆飛舟升降臺處,然后一行人便下了座駕直接上了天梯,至于座駕自由人驅使回去,這不需要他們擔心。
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王福成派人定了院子,一行人進了院子然后分配房間,易凡也不再對自己一人住一間房間感到不好意思,很自然的選了間比較小的。
“老弟啊,你的女人怎么安排啊,總不會讓她跟著我王氏女子弟擠在一間房間里吧?”王福成走了過來道,說著還神色飛舞,一副是男人都懂得表情。
易凡一怔,愕然道:“什么我的女人?我哪有什么女人啊?別開玩笑了。”
王福成拍了拍易凡的肩膀,怪笑道:“還不承認,不會害羞了吧?人家都跟上來了,你總不能再把她給扔下去吧?那我可真有些瞧不起你了。”
說完,一擺手道:“這事老哥替你做主了,那姑娘長得眉清目秀的,乖巧的很,我看挺好的。”
易凡有些糊涂了,看著王福成轉身要走,立馬拉住他道:“老哥,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啊。”
王福成也覺得不對勁了,按道理來說,易凡不應該在他面前撒謊啊。便道:“剛才我王氏子弟稟報說有一個女孩說是你的女人,因為惹你不高興所以把她給拋棄了。為了怕你不高興。不敢來見你,一路上和我王氏女子弟坐一個車廂。現在人在女子弟那個房間內。”
易凡愕然。道:“我總共來涵虛城也就三四天時間,每天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得,我哪有找什么女人啊,更別說拋棄了。”
這下兩人算是品明白了,遇到騙子了。又是氣憤又是好笑,大眼瞪小眼的,旋即各自搖頭苦笑。
“走吧,去看看你的女人去。”王福成調侃道。
易凡翻了翻白眼,懶得理他。
兩人來到女子弟房間外。只聽里面嘰嘰喳喳熱鬧的不行,好像在說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般,其中一個聲音特別清脆響亮。
不過易凡卻感覺聽著耳熟,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王福成咳嗽一聲,里面立即寂靜下來,旋即房門被打開,四五個王氏女子弟急忙忙的行禮。
王福成擺了擺手,道:“那個女孩子呢?”
王氏女弟子們知道老祖宗說的是誰,紛紛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易凡。其中一個女子弟道:“回稟老祖宗,她在里面呢。我這就叫他出來。”
說完便往里走,不一會便拉出一個清俗淡妝的女孩,低眉順眼的說不出的清麗出塵。讓人一看就生好感。
易凡一看她,如同被五雷轟頂,渾身發顫。手一指她,卻說不出話來。
眾人一看他神色表情。心中那幾分猜測又驗證了幾分,不由得鄙視這個平時她們尊敬。甚至私下里還偷偷仰慕的前輩。
以往的高大形象,立即跌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看能不能按照她們心中設想的發展了。
王福成咳嗽一聲道:“老弟,這姑娘,你認識?”
王氏女子弟又把眼睛齊齊投向王福成,那意思就差寫在臉上了,這讓王福成有些尷尬,也感覺自己說了句廢話。
一看這兩人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認識,不然為何一個目瞪口呆,一個嬌羞低頭呢。
好半響,易凡才回過魂來,指著女孩,喘了幾口氣道:“胡蕊,怎么是你?”
女孩一抬頭,表情就像翻書一般,柳眉一豎,瞪著眼睛嗔怒道:“怎么樣吧,我來都來了,難不成你還能把我丟下去不成?”
這話一出,和前面那個清秀嬌柔的形象產生強烈的反差,就像大變活人一般,讓眾人傻了眼。
被這么多人盯著,胡蕊臉一紅,柳眉一豎反瞪著眼道:“看什么看,本姑娘忍了一路了,還不準我發泄發泄啊?”
眾人差點雷倒,這脾氣也太火爆了吧,剛才那個一說話還臉紅的小姑娘哪去了涅?
“老弟,這究竟怎么回事啊?”王福成苦笑著道。
“我也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易凡苦著臉,指著胡蕊道:“你怎么在這里啊?”
胡蕊一撇嘴,道:“我不是說了嘛,咱倆是朋友,我要去你家玩玩啊。這不就來了嗎?”
易凡感覺自己腦漿都痛了,拍了拍額頭,道:“別胡鬧了。趁著現在云帆飛舟還沒升起,你快點下去。”
胡蕊哼哼一聲,道:“誰和你胡鬧了,我都上來了,行禮都帶了,別想讓我下去,門都沒有。”
看她這架勢,易凡便知道用強是沒用了,勸更是沒用,只能無奈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王福成咳嗽一聲,看了眼兩眼滿是八卦光芒的王氏女子弟們一眼,對易凡道:“老弟啊,要不你帶著她先去你房間談談?”
易凡看了眼周圍,各個房間探頭探腦的王氏子弟讓他苦笑,點點頭,對胡蕊道:“走吧,去我房間。”
說著,便不理她,自顧轉身便走。
來到房間,胡蕊跟了進來,先是打量一下房間,道:“就一個房間啊,那我睡房間了,你睡哪里?”
易凡滿臉黑線,我都還沒同意讓你留下,你不要這么不客氣好不?
見易凡滿臉不爽,胡蕊一撇嘴道:“要不是看在你還算義氣,咱倆也算朋友的份上,我才不會去你家玩呢。”
易凡暴汗。只覺得渾身無力,有氣無力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不說。我現在就把你趕下去。”
胡蕊見易凡不像是開玩笑,張了張嘴。最終憤憤的道:“還不都怪你,誰讓你走也不告訴我一聲,還好我前天偷偷跟著你來到你住的地方,從店家哪里得知你們今天早晨走。不然我也不會那么多好玩的東西沒帶,你得陪我。”
易凡一抹臉,這還怪我了,難不成我回去還得和你打招呼不成?淡淡的道:“既然你不說,我現在就送你下去。”
“你這個人怎么能這樣,我都上來了。還讓我下去豈不是太沒面子?”胡蕊俏臉板,看著易凡越來越冷的臉,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后道:“好吧好吧,我說了就是了。”
猶豫一下,咬著嘴唇,瞪了易凡一眼,道:“柯景輝那家伙天天纏著我,煩都煩死了。而且我爺爺又不管。那我只好跑的遠一點啊。”
易凡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道:“那你就偷偷跟著我?”
胡蕊撇了撇嘴道:“前天就問你沉星湖離涵虛城遠不遠,你就算云帆飛舟也要十幾日才能趕到涵虛城啊。”
說完,又道:“我說了啊。你現在趕我下去那就不夠義氣了。”
易凡無奈的拍了拍額頭,這時候只感覺地面微微一震,旋即便感覺云帆飛舟啟動了。
“哈。現在你想趕我下去都不成了。”胡蕊一拍手,嬌笑道。
易凡擺擺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等回到沉星湖后。便立馬派人回來報信吧。
瞪了她眼,道:“你自己先休息,我出去一下,不準再給我搗亂了,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旋即也不理她,轉身走出房間。
推開王福成房間,便看到他躺在已在上,喝著神香茶,一見易凡進來,立即收起神香茶,笑道:“怎么樣,事情解決了?”
易凡翻了翻白眼,懶得理會他的吝嗇,只顧拿出自己的茶壺,給自己滿上,道:“解決個屁,云帆飛舟都啟動了,想送她下去都不行了。”
“究竟怎么回事,人家小姑娘都跟上來了,不會真是你始亂終棄吧?”王福成調侃道。
易凡看了他眼,苦笑著,把事情經過完完全全的說給他聽,一擺手道:“事情就是這樣,你看現在怎么辦才好?”
王福成卻笑了,拍了拍茶杯,看著易凡道:“我說老弟,我認為這是件好事。”
“哦?這從何說起?”易凡訝然道。
“你想啊,這女孩身為藥師協會排在五十五位的胡為理事的孫女,你會覺得沒有人保護她嗎?再說,既然胡為理事都沒有及時制止她,說明其故意讓她跟著你的啊。”王福成笑道。
聽他這樣一分析,易凡就想到了第一次遇見胡蕊,在回去的路上被一名強者跟蹤探查,心中一動,難不成真如王福成所說,胡為理事知道胡蕊跟上他的事情?
可他讓胡蕊跟著他來沉星湖,究竟有何意圖呢?
“既然都這樣吧,你就順其自然吧,別愁眉苦臉的了。來,我這有一壇好酒,咱哥兩有些時日沒喝酒了。”王福成笑著自褚物戒指中掏出一壇酒。
涵虛城藥師協會最頂層,胡為站在窗戶前,望著下面云霧翻騰,無邊如深淵似地峽谷讓人發寒。
“老爺,小姐跟著那小子上了云帆飛舟,不會有事吧?”旁邊一名身著青色長袍,胸前八條金徽的老者道。
“有兩名洞虛強者,保護能出什么事。再說出去散散心也好,成天在這鬧事,讓人頭痛啊。”胡為嘆了口氣又道:“這孩子不想嫁給柯天縱的兒子柯景輝我是知道的,但畢竟從小就訂了娃娃親,你讓我現在如何拉的下老臉去解除婚約呢?”
“老爺,老奴可是聽說了,柯景輝那小兔崽子心死壞得很,這些年沒少干那些下三濫的事情。要讓咱小姐嫁給他,老奴第一個不同意。”老者冷哼一聲道。
“你啊,胡蕊就是從小被你慣得,越長大越無法無天了,你看我胡須都快被她拔光了。”胡為點了點老者,沒好氣的道。
老者老臉露出笑容,也不說話,只是一提到胡蕊,就會露出慈祥的笑容。(未完待續。。)
求自動訂閱,求月票送我上青天。不要跟我客氣,來吧。
同類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