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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入目的是千帆排布,一眼望不到頭的景象,在云海深處無數天梯放下,密密麻麻的修士在其上穿梭,一副繁華之極的景象。
云帆飛舟停了下來,王福成他們已經準備好,大家站在一起,等待著放下天梯。
易凡看了眼,并沒有發現青云社的人,更沒有看到丹寶樓林雨裳,他們應該在另外的天梯出口等待著。
片刻后,云帆飛舟防護罩撤去,接著便看到自船體上探出一副巨大無比的天梯,深入云海消失不見,而人流也開始逐步踏上天梯往下走。
很快的輪到了易凡他們,踏上天梯的那一刻,便有巨大**襲來,要不是易凡及時定住身體,說不定會被吹倒鬧一個笑話。
天梯用的一種莫名材料煉制而成,踩在上面如同巖石般堅硬,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仔細看去又發現其上有著細細的紋路,這些紋路組成一道道符箓,用手在上面撫摸,能感覺到其內蘊含的磅礴力量。
果然不愧是能在罡云流中橫沖直撞的存在,單憑這天梯就不是一般兇禽異獸可以摧毀的,恐怕除了那些縱橫天地的真人級別兇禽異獸才能威脅到它吧。
不過這種級別的兇禽異獸,也不會出現在航道上,早早的被云帆飛舟后臺勢力給清理出來,就算遇到不可敵的存在,也會選擇繞道而行。
步入云海,身邊云霧繚繞,易凡看著規規矩矩的修士們,不由好奇的道:“老哥,按理說道基修士可以御器飛行,為什么還這么用走?飛下去豈不更快捷?”
王福成左右看了眼,發現周圍都是自己家族人,這才松了一口氣道:“你這問題要是讓其他修士聽到,非要取笑你不可。你看那是什么?”說著,手一指云海深處。
哪里云霧繚繞間,能隱約看到一座懸浮的島嶼,其上殿宇樓臺,人影綽綽,如不仔細還發現不了。
“這島嶼是?”易凡問。
“像涵虛城這樣的大地方,每日來往的人流量無法估計,如果不有效管理,那豈不是亂了套?所以涵虛城地域大門派家族便聯合委派弟子來監督,島嶼上更有洞虛強者親自坐鎮,誰敢胡來?”王福成冷笑著又道:“當然,洞虛以上強者則可以不用顧忌,直接踏空離去,無人敢阻攔。”
易凡這才釋然,難怪如此多勢力都老老實實,不敢有半點越界,原來是有更強力的勢力鎮壓著啊。
不過心里有些感嘆,大地方就是大地方,洞虛強者都只是委派來鎮壓交通的,而沉星湖連一名洞虛強者都拿不出,就算還丹強者都是罕見,平時一個神通修士都敬畏有加。
而在這里,還丹強者都得老老實實的走天梯而下,不敢有絲毫越界,生怕觸怒了鎮守者。
穿越漫漫云海,下面景象映入眼眶,只見一個碩大無比如一塊小陸地似地平臺懸浮在半空,數十條云帆飛舟的天梯落在其上,密密麻麻的修士在上看的人頭暈。
還沒有接近,一股巨大的聲浪便沖擊耳膜,讓不適應的易凡揉了揉耳朵,苦笑道:“果然是涵虛城,這人也太多了吧。”
“這里只是云帆飛舟九十五號升降臺,還沒有真正進入涵虛城范圍呢。”王福成連忙解釋著,生怕他這老弟再鬧出什么笑話,到時候可就丟人丟大了。
易凡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心中卻被他的話震了一下,這么恐怖的人流,這么巨大的飛陸,居然只是一個升降臺。
而這么巨大的升降臺才排在九十五號,那說明在其上有九十四個更巨大的升降臺。他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了,這里給他的沖擊力實在太大,一時居然還有些發懵。
還沒徹底走下天梯,便看到兩旁無數人擠在一起,然后呼喊著各種消息,有向導,有住店的,有商鋪的……簡直讓易凡懷疑自己又回到了現代。
王福成吩咐王氏子弟下去后不要走散,然后又吩咐隨隊的家族修士護住隊伍,不要被下面的人給沖散了,或者被偷走了什么東西。
并特別囑咐了,一定要保護好物資褚物器具,不能有絲毫損失。
易凡感嘆,大地方也有大地方的缺點啊,這么多修士,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而人流這么湍急,一旦丟了什么東西,那尋找起來可就麻煩了。
終于走下天梯,立即只見人頭攢動,各色廣告詞匯匯聚在一起,看著眼前這群人眼神中有熱切、狡詐、獻媚等等情緒,易凡竟感覺一陣親切。
王氏家族修士臉色一變,齊齊踏出,法力震動擠開人群,保護易凡他們走了出去。
大部分叫喊的人見是家族人員,而且具有很強的目的性,知道油水不多,于是便放棄易凡他們,撲向后來的修士,只有少數人留下來,熱情不減的像易凡他們介紹自己的業務。
王福成他們臉色不變,王氏子弟也只是好奇的看著,但易凡看著這群人,居然起了俏皮的心思,看著其中一個叫得最賣力身材瘦弱,滿頭出汗的女孩招了招手。
這女孩先是一愣,左右看了下,指了指自己,見易凡果真是叫她,立即驚喜的想走過去,卻被王氏家族修士攔住。
王福成也注意到了易凡的舉動,雖然疑惑不知道易凡要干什么,但也擺擺手讓王氏家族修士放行。
這女孩居然很禮貌的向這名攔著她的王氏家族修士恭敬道謝,這讓這修士愣了一下,本來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點點頭,放她過去。
易凡看著女孩的行為,心中暗道,有點意思。
待女孩走近,立即聞到一股汗味,刺激得易凡鼻子發癢,皺起了眉頭,而這女孩也機靈的很,立即退開幾步,這才邊走邊行禮道:“大人,小的乃是點倉門外門弟子。如果您需要處理一些物資,小的絕對能讓您滿意。”
易凡點點頭,這近了才發現,這女孩年紀不大,也就和若云差不多大年紀,長相也很清秀,只不過因為長期在這邊風吹日曬所致,皮膚顯得黑了些,一雙眼睛明亮而透著世俗磨難而出的成熟,
“你叫什么?”易凡問道。
女孩一怔,沒想到易凡會問她姓名,以往的顧客誰還會去管一個跑腿的叫什么,連看一眼都先麻煩。
“怎么,不愿意告訴我?”易凡笑著,再一次問道。
“不,不是。小的叫邱柔,您叫小的小柔就行。”女孩慌忙回答。
“邱柔,很好聽的名字。”易凡點點頭笑道:“這樣,我第一次來涵虛城,你就當我的向導怎么樣?”
女孩一怔,猶豫了,有些不確定易凡是不是耍她,要知道她雖然是涵虛城本土人,但卻不是很熟悉,更沒有那么多門路和很好的口才。
更何況,她只是點蒼門一個外門弟子,負責跑腿的,只要拉上一門業務就會有提成,而向導價格也不知道怎么樣。
“就這樣說定了,我給你五十枚下等符錢一天,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向導了,這是今天的工錢,多余的算明天的。”易凡理也不理她的猶豫,也不經她同意,直接敲定下來,然后自褚物手鐲中掏出一枚中等符錢扔給她。
女孩不敢置信的接過符錢,五十枚下等符錢至少相當于她幾天甚至十天的工錢,而現在當向導居然一天就五十枚下等符錢,這讓她有些發懵。
“怎么,嫌少了?”易凡皺起眉頭,他還記得剛來隕星城時的那個向導一天三枚下等符錢,雖然涵虛城是大地方,但提高了十幾倍的價格,如果還不能滿足她的話,只好換人了,畢竟他的符錢也不是大水沖來的。
“不,不是,大人,您給的太多了。小的一天在這也只能爭兩三枚下等符錢,您這么多符錢小的不敢收。”女孩誠恐的遞回符錢。
她怕等這位面善的大人回過神來,發現價格給高了再回來懲罰她,到時候受點皮肉之苦算小事,恐怕小命不保都有可能。
曾經在這不知發生了多少次類似于這樣的事,像他們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沒人去管也沒人去問,最多賠點符錢算了事。
門派不會為了一個小人物去得罪任何一個勢力,更不會為了他們大費周折的追查兇手,只會重新安排新的人來接替這份工作。
而這份工作雖然辛苦還有些不可預測的危險,但收入卻是其他工作無法比擬的,這也讓無數苦于無門晉升的人卻之若騖。
易凡卻愣住了,看了一眼女孩,卻沒有接過符錢,而是問道:“只要你不說出實價,我就不會知道,而你也會獲得這相差十幾倍的利潤,這豈不是更符合你的利益?”
女孩欲言又止,不敢說出她擔心的事情,眼睛一轉反問道:“大人,您不怕小的拿著您符錢跑了?”
易凡大笑道:“這點符錢我還是損失得起,再說如果你為了這么點符錢而放棄之后給我做向導爭取的符錢,那真正損失的人應該是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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