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王福成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如此癲狂,在易凡無奈的眼神下,鬧騰了一會,這才訕訕坐下。()
“老弟,你讓老哥怎么感激你啊,真想不到,你居然能一次培植成功五十多株九品靈藥,真是幫了老哥一個大忙呢。”王福成感嘆道。
“老哥,你快別這么說,要不是你的支持,哪有現在的靈藥?”易凡擺擺手,又道:“老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讓你失蹤半年吧?”
“這說來話長,那我就長話短說。你別看我王氏家族在隕星城是一個小家族,但內部照樣有爭權奪勢,現在把持權利的就是那群老頑固,成天裝神弄鬼,什么都不懂,卻又指手畫腳,弄得家族雞飛狗跳,一年比一年勢弱。”王福成和易凡碰了下杯子,喝了杯酒。
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我看再這樣下去,家族遲早會滅亡,索性便站出來,跟他們打擂臺。還好家族里幾位不問世事的通神老祖不偏向哪一方,這才讓我有喘息的機會,畢竟他們把持這么多年權勢,不是我能比的。”
說到氣憤處,居然爆出粗口:“真是一群老不死的,看我這次怎么收拾你們。”
易凡古怪的看了他眼,嘟囔著道:“你也不小啊,比你還老的那得多老啊。”
這話雖然小,卻讓王福成聽到了,頓時一瞪眼睛,沒好氣的道:“你什么眼神,我才一百多歲啊,這叫老嗎?”
易凡翻了翻白眼,一百多歲不叫老?那我豈不是小屁孩了,口中不耐煩的道:“說重點,你家那點破事,我才懶得知道呢。”
“半年前,我在接觸到了一個沉星湖外的強大勢力,并加入其中,成為其外圍成員,這半年來幫著這勢力做了些事情,所以沒有回來。”王福成道。
“強大勢力?比沉星湖五大勢力還強?”易凡詫異道。
“沉星湖五大勢力?加起來都沒家一根腿毛粗,這樣給你形容吧,就單單我在那勢力一個分點見到的通神強者就數不甚數,甚至偶爾還能看到還丹強者,就這一個分點就比沉星湖任何一個勢力都強。”王福成嗤笑道。
易凡心中一驚,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以為這沉星湖五大勢力夠強了,哪知道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看了眼王福成,暗道,難怪青云社如此忌憚他,沒有向他施壓。
“這些都是次要,現在重要的是,我需要你這批靈藥,與那個勢力做交易,證明自己的價值,獲得其更大的支持,從而掌握王氏家族。”王福成道。
“這簡單,我靈藥帶過來了,這就給你。”易凡說著,拿出兩個褚物袋,就要從中拿出靈藥。
這從岳華派偷出來的褚物袋,里面褚物空間不大,只能裝些小東西,這五十多個裝著靈藥的玉盒,堆起來小山似地,只能用兩個褚物袋分別裝。
“先別給我,你今天先回去,明天我帶著諸時一起去你莊園,到時候把購買靈藥的符錢一起結算給你。”王福成阻止了易凡道。
“為什么帶諸時一起?”易凡問。
“這你就小看他了,我能接觸到那個勢力,還是靠他牽線拉橋的,而他也是哪個勢力的一個成員,我和他一起去,可就代表著那個勢力向你購買靈藥,而不是我個人呢。”王福成解釋道。
易凡笑笑,道:“這諸時,上次還和我打了賭,看他這次怎么說。”
王福成苦笑的搖搖頭,勸道:“這家伙就是嘴巴臭,其實心眼不壞的,最佩服比他有本事的藥師,看老哥的面子上,明天別讓他太難堪。”
兩人談了會,易凡也問了這個神秘的勢力的一些情況,但王福成卻一問三不知,說只有證明自己的價值后,才能取得更進一步的資料。
對此易凡也不再問,兩人喝了這壇百花釀,都感到沒過癮,只能相約明天再喝。而王福成說他有點事,讓旬管事安排座駕送他回去。
剛出靜心苑,路過一座亭子,便遇到了在會客廳中遇到的那群年輕人。
“咦,你這家伙居然還沒走?”有青年叫道。
易凡看了他一眼,別不回答,準備走過去,哪知道這家伙居然橫跨一步,叫囂道:“怎么,本少爺問你話,你耳朵聾了?”
這時,這位三少發了話:“好了,別胡鬧了,咱們還得去迎接谷姑娘呢,別誤了大事。”旋即又對易凡道:“這位朋友,你對我這位族弟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怎么樣?”
泥人也有三分火,這幫紈绔子弟,在會客廳的時候,看在王福成的面子上,沒有跟他們計較,居然不知好歹的,再來惹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滾開。”易凡冷聲道。
這話一落,先是靜了一下,旋即炸了鍋,他們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敢王氏族府這么囂張。
這三少也皺起眉頭,冷著聲道:“這位朋友,說話過分了點啊,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易凡看了他眼,卻不說話,耐心正被一點點磨去,眉頭上的冷色也逐漸加重。
“你這家伙,別不知好歹,要不是三少好脾氣,本少爺早就教訓你了。”有青年氣憤的叫囂。
在他們眼里,除了沉星湖五大勢力,其他他們一概不怕,再加上在會客廳時,易凡就讓了他們一次,以為是怕了他們,所以越發不客氣。
更重要的是,在他們眼中,完全感應不到易凡有半點真氣波動,這種沒有修行的家伙,哪怕身份再尊貴,也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
可他們沒想過,感應不到真氣,并不一定代表沒有修行,例如晉升元神道基,體內衍生的不再是真氣,而是法力。
易凡最后一點耐心徹底被磨損,冷哼一聲道:“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果不是看在王老哥面子上,早教訓你們了。”
說完,渾身氣勢狂涌,如排山倒海般傾軋而去,頓時讓這一行青年,身上如同被壓了一座大山,狼狽的撲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旬管事小跑了過來,一看這情形,先是一愣,旋即想到什么,臉色大變道:“易大人,這群混賬東西,沒冒犯您吧?我這就稟報老祖宗,狠狠懲戒他們。”
“不用了,咱們走吧。”易凡看也不看地上的青年們,徑直走了過去。
好一會兒,這群青年才狼狽的爬起來,臉色蒼白,眼睛中閃著驚恐和羞辱。
“他居然是道基強者。”有青年苦澀的道。
“我們王氏族府,也有道基強者,還怕他不成?”另一個青年不平道。
“好了,這事以后誰也不準提,咱們現在還是趕緊去迎接谷姑娘。”三少打斷他們的話,頓了頓又道:“這事我會向老祖宗們稟報,畢竟這里是我王氏族府,哪怕五大勢力也不敢如此囂張。”
易凡卻不知道這些,跟著旬管事,再次坐上了那輛豪華的座駕,心里有些艷羨,打算等這批靈藥賣了后,自己也弄一輛。
剛出王氏族府大門,便看到一頭神駿的異禽,旁邊站著一位眼中含著嫵媚的絕色女子,看到她第一眼,易凡便認出了她。
這女子,便是他第一次來隕星城,與他鬧矛盾的谷族中人的一個。
她難道就是谷倩倩?
這絕色女子好似認出了這輛座駕,顧盼間,深邃的雙眸,帶著婉婉動人的淡笑,一時間易凡居然有種著迷的感覺。
見居然是一名年輕人,一絲疑惑從她眼中閃過,對易凡輕笑,旋即又轉過頭,看向王氏族府。
她在等人?
易凡心中一動,覺得不可能是在等那群紈绔子弟,那她在等誰?他神識一動,旋即便撲捉到一絲信息。
元神道基?易凡心中一驚,心中嘆道,果然不愧為谷族天才,真是名不虛傳。
這時,王福成卻從王氏族府中走了出來,先是看見易凡,一怔道:“咦,老弟還沒走呢?”
易凡笑道:“有點事,耽誤了。”
王福成不疑有他的點點頭,道:“那你先走吧,明天老哥我拿著好酒去拜訪你,咱倆喝個痛快。”
那絕色女子訝然的看向易凡,神識立即撲向易凡,卻和易凡的神識剛好相觸碰,立即感應到雙方的一些信息。
易凡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神識在毫無防備的情況相觸,好似肌膚相碰,感覺十分怪異。
那絕色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羞憤,冷哼一聲,別過頭不再看易凡。
“谷姑娘,我跟你說了,咱們不可能有合作的可能,你還是回去吧。”王福成這時對這絕色女子嘆道。
“王前輩,您應該知道,只有我能幫助您度過難關。而我也遇到麻煩,只要您在關鍵時刻,支持我一下,這是雙贏的事情,您何必拒絕?”這絕色女子卻不死心,再次說道。
“如果你剛才說這些,我或許還有可能動心,但現在,我的麻煩已經解決,不需要任何合作了。”王福成看了眼易凡,笑道。
這話讓絕色女子一怔,看了眼王福成,懷疑他故意敷衍她的,她可是知道,王福成正在跟王氏族府內一些當權人物爭權,此時需要巨大的支持,才能與之抗衡。
“谷姑娘,你不信等上幾日便知道我說的可是實話,如若還沒渡過這難關,我再找你不遲。”王福成道。
話說到這份上,絕色女子也不再說什么,躍上神駿異禽背上,旋即裹起一陣狂風,直沖云霄而去。
“老弟,看美女看呆了吧?不過,這谷倩倩可不簡單啊,你別真的把自己搭進去,還幫著她數錢。”王福成看著易凡沒走,頓時調侃道。
易凡沒好氣的瞪了他眼,懶得和他說,吩咐旬管事駕馭座駕而走。
在誰也沒注意的一個角落,三少領著一群青年,臉色變幻無常,雖然大家都沒說話,但眼中的驚恐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
“三少,那家伙……前輩居然和老祖宗認識,這如何是好。”剛才還叫囂著要教訓易凡的青年,此時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這事誰也別人說出去,那前輩很有可能不會跟咱們一般見識,畢竟在會客廳的時候,就沒有發作。剛才只是咱們……過分了,所以才出手警告的。”一聽三少分析,大家又覺得十分有道理,紛紛稱贊這位前輩的高風亮節,前輩風范,不是他們能比的。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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