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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管事見易凡居然面色淡定,也不做任何防御,更不見反抗,蔑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狠狠教訓這來我王氏族府鬧事的家伙,但千萬別打死,免得說我王氏族府,不仁義。”
就在這十幾個漢子,面色獰惡,撲上來的前一秒,門內忽地傳來一聲怒喝:“混賬,你們干什么?”
話音一落,便見自內門竄出一道身影,眨眼間便來到人群,手中真氣爆吐,如狼入羊群,片刻功夫,這十幾名漢子,全部慘叫著倒在地上。
“常行,你什么意思?”陳管事見來人,臉色一變,眼神閃過一絲忌憚,語氣也只是詢問。
“什么意思?我到問問你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如此對待貴客。”來人冷哼一聲,瞧了他眼。
“貴客?”陳管事臉色再次一變,看了眼易凡,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覺。
“嘿,你還是和老祖宗解釋吧。”來人冷笑著。
易凡卻對這些不聞不問,只把眼睛看向門內,片刻,王福成便從中走出,臉色陰沉得好似滴水,眼中怒火閃閃。
“老祖宗。”陳管事臉色蒼白,腿腳都開始打顫,好似在做無力掙扎一般。
王福成看都不看他一眼,直徑走向易凡,口中笑道:“老弟,讓你見笑話了。”
易凡似笑非笑的看了他眼,搖搖頭,也不說話,這種事任何家族都避免不了,免不了出幾條惡犬,就像岳華派那林三一般,惡行累累,但只要不損害門派核心利益,便不會有人說什么。
不過,惡犬要是咬錯人,那下場也不太好過,此時陳管事完全絕了希望,腿一軟,癱在地上,張著嘴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他知道,他完了,如果是一般人還有可能有補償的地步,但看在家族地位高崇的老祖宗,卻如此親熱的對待這少年,由此可見,這少年背景肯定不一般。
想到這,他又覺得應該為自己性命擔憂,一時間悔恨、害怕、彷徨等等情緒涌上心頭,一口血噴出,旋即暈了過去。
對此,王福成只是冷哼一聲,旋即對易凡道:“老弟來的真好,快快進府,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說著,看了眼王維,點點頭后,便拉著易凡疾步往里走,易凡只能苦笑的,不知道如果開口,說自己來的目的。
王維臉色一喜,激動得都紅了臉,旁邊的王氏族人,也看他眼神不一樣了。
王氏族府占地極廣,其內樓臺殿宇沉巒疊嶂,假山水塘無數,王福成帶著易凡一路疾步而行,來到一處其上掛著“清心苑”的院落前。
“這里是我清修的地方,不錯吧?”王福成得意的帶著易凡走進去,笑道。
走進院落,易凡一怔,這處院落很大,其內綠樹成蔭,花草團簇,最讓他感到驚訝的是,他居然感應到,這處院落地下,有一股靈氣翻騰。
“靈脈?”易凡不確定的問。
“老弟好眼力,第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條微小靈脈,是我王氏家族屹立在隕星城數百年,最重要的根基之一,為我王氏族內造就了不少子弟,可為功不可沒啊。”王福成夸道。
易凡深以為然,靈脈乃天地法則自然造就,天生就能醞釀出靈氣,甚至生產靈石寶礦,帶給其擁有的勢力的利益,簡直不可估量。
繼續往里走,一路王福成喋喋不休,如同話嘮一般,讓易凡欲言又止,哭笑不得。
終于來到一處木屋前,王福成推開門,大大咧咧的叫道:“諸老鬼,讓你見識下,什么叫做天才。平日里讓你狂傲無邊,現在看你能說什么。”
易凡走進屋子,便看到一個老者盤坐在蒲團上,神色平淡,但眼中那一絲倨傲,卻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
“我跟你介紹下,這便是我經常跟你說起的,我那小兄弟易凡。”王福成笑著,對那老者道。
老者神色淡漠,看了眼易凡,微微點點頭,也不說話,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易凡也不介意,只是笑笑,但王福成卻不高興了,怒道:“諸老鬼,你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吧。”
老者橫了他眼,道:“你別跟我瞪眼珠子,如果不是看在你面子上,你以為我會等到現在,就為了見這毛頭小子?”
易凡被他說得莫名其妙,眼睛看向王福成,詢問這究竟什么意思。
王福成無奈的瞪了他眼,又對易凡介紹道:“老弟,這便是我跟你說過的,我的好友諸時。”
易凡恍然,這位倨傲的老頭,便是那位沉星湖十五位藥師中,唯一的一個散修藥師,難怪性子如此古怪倨傲。
當然,加上他,現在是十六位。
“對了,老弟,今兒怎么有空來老哥這邊坐坐,不會如你所說,真的閑得慌吧?”王福成笑道。
“閑得慌?王老鬼,你這小兄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身為一名藥師,居然說閑得慌。”旁邊諸時,立即冷笑道。
“我說你這老鬼,今兒吃了火藥是吧?還有你別說,我這老爹還真不是一般人,他藥田出藥苗率,居然達到十成,你行嗎?”王福成瞪了眼他,旋即又調侃道。
“出苗率達到十成?”諸時“噗嗤”一笑,搖搖頭,嘲諷道:“我還真達不到啊。”
王福成見他不信,立即氣的胡子都翹起來,恨不得拉著他立即一看究竟,證明他沒有說謊。
易凡苦笑,打斷他們的話,道:“老哥,今天我正是為了藥苗的事,來找你的。”
“哦,什么事,你盡管說,只要老哥我能辦的到的,一定全力支持。”王福成一怔道。
易凡看了眼諸時,欲言又止,王福成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笑道:“諸老鬼是我多年好友,什么事無須瞞著他。”
易凡苦笑,猶豫半響,道:“老哥,我那藥苗死亡了。”
王福成一怔,不確定的再問:“藥苗死了?還正常啊,哪個藥師培育靈藥的時候,不死藥苗的,老弟不必傷心,不過這死了幾株藥苗?”
易凡一咬牙,道:“全部死了。”
“什么?老弟你別開玩笑了,老哥我昨日還見藥苗茁壯的很,靈氣十足,藥性更是罕見的奇高。怎么可能相隔一日,就全部死了呢。”王福成怪叫一聲,不相信道。
“老哥,就是因為靈氣太過充足,導致藥苗撐死了。都是我一時疏忽,居然沒注意到這些。”易凡嘆道。
在一旁的諸時再次譏笑道:“藥苗被靈氣撐死了?還真讓我大長見識了,不虛此行啊。”
王福成瞪了他眼,聽易凡這意思,不像是在說謊,勉強笑道:“老弟,不必難過,大不了重頭再來,老哥我全力支持你。”
易凡心里閃過一絲暖流,其投資了大量符錢,因為他的疏忽導致成為泡湯,其不怪罪不說,還主動安慰他。
“好了,不說這些了。諸老鬼,把你的好酒拿出來幾壇,今兒咱們三好好喝一頓,不醉不歸。”王福成一擺手。
“你以為我那靈酒是大水沖來的啊,沒有,一壇都沒有。”諸時立即叫道。
“你這老鬼,就是吝嗇,不就是幾壇酒嘛,值得你這么緊張?”王福成嘲笑道。
“幾壇酒?你這死老鬼,你說的輕巧,你可知道,我釀一壇這靈酒,消耗了我多長時間和精力?”諸時如同被踩中尾巴的貓,怒道。
“好了,好了。就你這靈酒,我還不稀罕呢,我自己有。”王福成一拍褚物袋,立即從中掏出幾壇酒。
“百花釀?這種好酒,那從哪里搞到手的?”諸時一看這酒,立即驚詫道。
王福成瞥了他眼,鼻子都翹上了天,旋即對易凡笑道:“老弟,來,咱們喝酒。”
易凡苦笑,結果酒壇,猶豫了下道:“老哥,其實我……”
“別說了,我都知道。給我三天時間,我把靈種送到你莊園去。現在咱們喝酒,那些都是小事而已。”王福成一擺手,打斷易凡的話。
“小事?好大的口氣,不知道誰到處丟臉皮子,耗了那么多積蓄,才籌齊一批靈種。我跟你說,這次靈種別從我這打主意,免得浪費我靈種。”諸時冷笑道。
“諸老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在我這不高興的話,你就回去。”王福成臉一沉,不悅的道。
諸時冷哼一聲,卻把頭扭到一邊,對易凡道:“小子,別看你年紀輕輕就成就道基,但在培植靈藥上,你還不夠格。還是老老實實的修煉去,別四處坑人。”
“諸老鬼,別太過分了。”王福成怒道。
易凡笑容漸收,雖然知道這老者是為王福成打抱不平,但這樣說他,還是接受不了。
他一拍褚物袋,自其中掏出一個玉盒,遞給王福成道:“老哥,我以前不知道你為了我靈種,花了這么大心思,實在讓小弟我感激萬分。”
說著,頓了頓道:“但這次藥苗死亡,責任確實在我,不能讓你一人承擔損失。這里面是一半株九品靈藥清須草,你把它賣了,換些靈種給我。”
說完,他又異常堅定的加了句:“我敢保證,這次絕對不會再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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