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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寬坐在馬車里,晃晃的向著城外而去。馬車旁一條半大小狗正在輕快的跑著,跟著馬車。在脖上還戴著一個銅鈴鐺,跑起來叮叮當當的想。
李二一家已經搬進太東宮了,哪怕這里前幾天才發生了一起滅門血案。但是一家人住的是心安理得,李寬卻還是心里有些惴惴,在心底佩服李二,長孫還有其余兩個知道真相的小正太。
今天出城是為了去學騎馬,這是李寬制定的目標之一,前幾年都一直忙著恢復那破篩一樣的身體,對于這些古代世家弟一定要掌握的騎射技能卻是疏于練習了,現在正要補回來。
所以最近這段時日,身體差不多全好了,只剩下最后一點點暗傷,卻是不影響他學習其他東西了。現在他要去的地方就是長安城東的一個馬場,那里是一直以來為皇家提供坐騎的專屬馬場,李寬在那里領養了一匹全身烏黑發亮的戰馬,之所以叫做領養是因為作為戰馬的主人,要想非常熟捻的駕馭自己的坐騎,就必須親自飼養這匹馬一段時間,用以培養默契。如果將來要是上了戰場,才不會出現不熟悉自己的坐騎發生意外的事情。
李寬這幾天每天都會出城,去騎上他取名叫做追云的黑色戰馬跑上兩圈,至于學習騎馬這個技能,對于李寬來說沒有什么難度,他長久以來扎馬步,下盤牢靠,而且馬步的最高境界就是憑空站出一匹馬來:也就是說在平地上站馬步,要想做到最好就是身軀起伏有致,像是騎在疾馳的戰馬身上一樣,只要達到了這個境界,扎馬步才算得上圓滿。
李寬還未達到這個境界,可是卻也差的不遠了,所以才半日的功夫就可以騎著追云一路疾馳,他很享受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非常的自由,像是后世騎在他那輛心愛的重型機車上飆車一樣。
來到馬場,李寬一個呼哨,一匹黑色的馬匹就像是一道黑色的流光,飛快地從馬群奔了出來,戰馬嘶鳴,向李寬訴說著它的高興。李寬直直的迎了上去。眼看就要和那匹馬撞到一起,可是那馬前腿抬起人立而起,長長地打了個響鼻,直接停在了李寬身前。
“哈哈……追云,想我了沒?”李寬上前輕柔的撫摸著戰馬的皮毛,梳理著它脖頸上的鬃毛。
戰馬將馬臉湊到李寬身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噴到他的臉上。
“走,我們去跑兩圈!”李寬翻身上馬,追云就這樣直接奔馳而去,而那一直跟著李寬的小灰灰也汪汪地叫著,追了上來。
李寬端坐馬背上,隨著追云的腳步奔馳而起伏著身。此刻他在體會著馬步的最高奧義,因為后世很少有騎馬的機會,所以那些練拳的人很難做到這最高級的馬步了,現在李寬有機會體驗,當然不會錯過。
可是今天剛跑到一半,追云一聲悲鳴,差點將李寬從馬背上摔了下去。李寬緊緊的拉住韁繩才沒有被甩飛,急急地跳下馬來:“怎么了?”情急之下李寬忘了追云聽不懂他說話了。
下了馬的李寬這是才注意到原來他已經跑到了馬場的邊緣。這里堆滿了荊棘,是怕馬匹跑出去,往常李寬都是到了這里就回轉了的,可是今天他在馬背上體悟馬步,忘了這茬了,這不荊棘將追云的馬蹄上的角質層刺穿了,吃痛之下原本馴服的追云變得暴烈起來。
“追云。停下!”馬匹在掙扎,李寬干脆直接用力,一下使盡全力將這匹馬絆倒在地,然后才安慰著。撫摸著它的皮毛。
見到這一幕的護衛也急忙趕到,馬場的馬夫也出現在這里,現在太的兒在這里練習馬術,這些人怎么敢不陪著,所以一出事他們就全都跳了出來。
“二公,怎么回事?”名叫王虎的護衛統領上前問道。
“追云的馬蹄被荊棘刺穿了!”李寬回答:“馬夫過來看看還能不能治好?”
馬夫連忙上前給李寬行禮之后就開始查看起來,沒過多久就得出了結論,還好剛刺穿角質層,沒有刺進腳掌。只要拔除那些荊棘,然后好好的修養半個月,就會復原。
李寬直接下令就在這里拔,畢竟離牧場的房屋太遠了,運回去顯然不合適,就在這里好了。幾個護衛就直接上前按住了馬匹,然后馬夫開始小心的拔出那些刺。追云身體在掙扎不過都被護衛們按住了,李寬在一邊安慰著,心里也在思考著:怎么會刺穿呢?難道現在沒有馬蹄鐵?
身在農村長大的李寬,對于馬蹄鐵還是不陌生的,小的時候鄉村公路什么的是沒有的,修房造屋之類的全靠馱馬馱,哪家一修房,那么馱馬的鈴鐺聲就會響上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兩個月都有可能。那些馱馬都是有馬蹄鐵的。
想到這里,李寬就轉了個方向,去看馬夫拔刺,果然追云的馬蹄上什么都沒有,這樣的戰馬在戰場上能跑得快嗎?那些散落在戰場上的刀劍兵器,對于馬蹄來說全都是殺手一樣的存在,踩上去或許就會廢掉一匹戰馬,這樣說來軍戰馬損失豈不是非常大?這可不行,大唐初建這樣的損失實在是承受不起,看來還是要把馬蹄鐵弄出來。
就這樣,李寬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就開始秘密的進行這項工作,雖然可以換,可是李寬現在卻不想太過于依賴系統,因為那樣他會覺得自己很窩囊,而且能量點現在也很少。
時間悄然流逝,李寬一直在秘密的進行著他的實驗,鐵塊還有火爐這些東西在長安城還真的不難找,隨便去一些角落,就有那些匠戶自家開的小作坊,專門為各家各戶打造一些鐵鍋還有菜刀,火盆之類的。
李寬隨便找了一家,就開始進行自己的打造事業,打鐵是他所會不多的技能之一,前世工作競爭壓力大,他沒憑競爭不過那每年幾百萬的超級魔獸大學生,只能在一些小鄉鎮打打臨工,打鐵是他干得最久的一份工作,因為練武力氣大,在小鄉鎮還靠手工打鐵的小作坊他可是很受歡迎。
馬蹄鐵不費事兒,可是其余的事卻讓他犯愁,因為李二即將登基稱帝,這賀禮肯定是要的,雖說作為小孩只要心意到了就行,可要是和李承乾,李恪這些小家伙一樣的話李寬覺得臉面有些掛不住,于是他只能出奇制勝,或許可以這樣!
之后李寬就去悄悄地找了長孫一次,之后酒仙居就運出了好幾大箱,不知道裝的是什么,不過在土路上留下了深深的轍痕,而之后長安的燈油開始暢銷,價格一路攀升,直到最后上漲了三成有余。
沒錯李寬就是找長孫要錢,買燈油。而長孫也早就有這個意思,之前因為事情未定所以用錢的地方可能比較多,現在既然塵埃落定,那么屬于李寬的錢,長孫就直接全給了他,足足好幾萬兩白銀,裝了幾大箱。而且長孫還說明以后酒仙居會**出來,她要負責內府了,這酒仙居會有專門的管事前來管理,李寬需要錢的時候就可以去任何一家酒仙居領取,只要店里有多少,想要的話可以全部拿去。相比起皇家其他的生意酒仙居現在賺的那點銀已經不入長孫法眼了,因為皇家任何一個生意都是超級龐大,每年的利潤比起只在長安城站穩跟腳的酒仙居龐大得多,雖然內府花銷,還有別的七七八八的花了之后剩不下多少,卻還是比起每年一兩萬兩的賣酒生意來的多。而酒仙居就當是李寬的產業了,這兩年酒仙居為長孫賺了不少讓她挺過了最艱難的時日。那些錢就當是修建這幾家酒樓的錢了,也就是說酒仙居現在是李寬的私產了。
李寬當然不客氣了,早在之前要錢卻見長孫猶猶豫豫的時候李寬就覺得應該經濟**了,現在長孫說出來了那就更好辦了!
東宮,李二坐在一張書桌后,看著身前伏跪在地的王虎:“寬兒最近在忙些什么?這都快兩個月了他還在買燈油?”李二聲音低沉,說不出的威嚴,自從坐上了太他身上的威壓開始從一個走馬將軍的煞氣轉變像一種身居高位的不怒自威的威嚴,而不是殺氣攝人心魄的威懾。
“會太殿下的話,二公這段時日卻是一直在購買燈油,長安城的燈油價格都上漲了三成了!”王虎回答道。
“看來,寬兒身后的那個科學家又要有動作了,這幫家伙不是要石炭就是火油,燈油,這些可以引火之物,難道他們說的能量就在這些東西里邊?”李二在和陳摶交談之后就一直疑惑這能量是什么,現在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想。因該是可以燃燒的東西里邊那讓它們燃燒的一種不明的東西。
就這樣李寬瘋狂的掃蕩著長安市場,時間悄然流逝,小灰灰卻因為主人不理它之后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因為兩只小蘿莉最喜歡抓著它給它打扮,而小的那個還想要騎大狗,甚至專門請人制訂了狗鞍,還有小皮甲,小皮褲,小靴,木制的小刀小劍(云大小姐威武,最喜歡這段了!)。
要不是小灰灰還小,身量沒長開,說不定已經成為一匹和戰馬一樣待遇的戰狗了。
時間已經到了月,秋風吹起,落蕭蕭,李二登基的日漸漸的臨近了,李寬也做好了最后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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