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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慢的回到秦王府,下人們正在清理府里的積雪。鏟起來的積雪對在道路的兩邊,露出間的青石路面。
李寬和李麗質下得車來,走在府里的小路上,李麗質蹦蹦跳跳的在前面開路,灑下一路的笑聲,就像是天地間翩然起舞的精靈。
“慢點,別摔著!”李寬緊趕慢趕還是追不上這精力超級充沛的丫頭,只能出聲讓她停下來。可是卻讓李麗質找到了嘲笑他的借口。
“二哥,快點啊!連我這個小孩都比你走的快!”小丫頭笑著向李寬揮著小手。
李寬隨她去了,看著堆積在路邊的雪白的積雪,想著是不是堆個雪人,可是轉念一想又放棄了:自己和麗質是整個王府里邊身體最差的了,要是再玩冰冷的積雪,說不得又生起病來,小丫頭剛剛才把風寒養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的好。
最后李寬還是沒追上李麗質,在半路上長孫出現了,把小丫頭抓走了,看著小蘿莉臨走時那不情不愿的眼神,李寬心里一陣好笑。要知道長孫在平時就是最注重禮節的,長幼尊卑分的最是清楚,小丫頭今天的表現讓她生氣了。想起長孫那已經寫了一個開頭的《女則》,李寬就在心里為李麗質默哀了三分鐘。
回到自己的小院,發現床上有一床棉被,應該是長孫送回來的。看來今夜能睡個好覺了,只是細看之下李寬不禁搖頭苦笑,原來在那些無關緊要的邊邊角角,被人挖走了好幾處棉絮。雖然用上好的蜀繡縫補起來,可是亦難免讓李寬覺得自己這位美貌與智慧并存的母妃,似乎好奇心太重了點。
今天上午出城去接李二,讓李寬把要盤炕的事情都先放下了,現在想起來趕緊的做出設計圖紙。其實很簡單,就先弄出一堵火墻,然后再和臥室的土炕連接在一起,這樣晚上將火墻燒熱,自然的使得炕上溫度上升。
李寬抓著毛筆,不知從何處下手,軟軟的毛筆怎么都不聽使換,明明要畫的是橫平豎直的直線,卻扭扭曲曲的成了波浪線。左手幫忙穩定著,卻抖得更厲害了。
“真是的!連支毛筆都能欺負你!還有什么用?”之前寫那些清單什么的,還有前任的記憶能用,可是這火墻完全就是李寬從后世帶過來的,雖然結構簡單,卻讓從沒接觸過工程圖紙的前任麻爪(沒轍)了。
說起來李寬之所以會知道火墻和土炕,還是去東北一同學家做客了解到的,不然生為南方人的他,還真不知道怎么度過大唐的冬天呢。
畫了半天,沒有一張看得過眼的,地上廢棄的宣紙撲了一地。李寬放棄了征服毛筆的打算了,他決定用木炭來完成他的作品。
半個時辰后,雙手黑漆漆的李寬滿意的看著桌上的那一張圖紙:“還是木炭帶勁!”
洗了手,看看時間已是午后,該吃午餐了!真個王府現在就只有這位奇葩的二世在吃一日三餐,熠熠然的來到廚房,發現往常都會有的熱菜熱湯今天居然沒有了,看來李二回來了也不是件好事兒,之前長孫還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現在一家之主坐鎮,怎么能夠壞了規矩。
翻箱找柜的翻出了半個冷冰冰的蒸餅,應該是早上剩下的,聊勝于無的吃著,就著白開水,吃得淅瀝嘩啦的。
李寬就這點好,不挑食,啥都吃。就像是那一嚼就滿嘴鉆的糜,還有這個時代喝的那所謂的茶湯,放著羊油,陳皮,肉桂的像是毒藥多過于茶水的東西。
吃得八分飽,李寬伸出頭看看周圍沒有人,從廚房溜了出來。怎知道在他溜走后不久,一個清麗的身影來到這里,看了看故意留下的蒸餅,發現沒有了,笑了。
回到房間,李寬感到一陣的疲憊,上午可謂是勞心勞力,演奏了《將軍令》,想通了世界觀,還設計了大唐第一座土炕,真是一大堆輝煌的事跡。看來該睡睡了,不然這剛剛才有了點起色的身體,又該變回去了。裹著棉被,李寬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真沉,一直到繁星滿天都沒有醒過來,大有一覺到天亮的感覺。
“二哥,這樣真的好嗎?”一個聲音輕輕的問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說了嗎,這個小身上肯定藏著秘密,再說了我們又不會對他不利,只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而已。”另一個聲音淡然的回答,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是還是有著鐵骨錚錚的味道。
“自從他上次生了一場大病,御醫都已經讓準備后事了,沒想到他挺過來了,卻又變了好多,甚至妾身覺得就像是突然間換了個人一樣。”先前的聲音似乎陷入了回憶。
“觀音婢,你細細的說與孤聽,你來信說的很是忽略,今天白天又忙了一整天。現在仔細說說,我就不信我堂堂天策府統帥,會發現不了一個歲稚身上的秘密!”威嚴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兩人是李二夫妻倆了,他們現在卻出現在李寬的房間里。看來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李寬,只是暗做動作而已。這不,在確定李寬已經入睡之后,偷偷的到他房間里,試圖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這樣的事情不能交給下人做,因為一旦傳出絲毫風聲,都會引起軒然大波。
“二郎醒了之后,在最開始的時候似乎不記得事情了,就連妾身也忘了。之后卻變得非常機敏,吹毛求疵的將李承訓幾個小家伙的過失,引申到大唐的江山社稷。這也是父皇急急忙忙的把二哥召回的原因了。”長孫想起當時的場景,連她都被嚇到了,因為伴君如伴虎,誰也不知道父皇李淵會作出怎樣的決定。
“之后呢?”李二靜靜地聽著,只是劍眉緊鎖,看來也是甚是疑惑。
“之后,妾身就以王府事務試探他,沒想到他居然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還發現了很多以往的壞賬,和府里不必要的開支,他使用了一種新的計數方式,據他自己說叫什么阿拉伯數字,還有字里行間他用來分句斷句的標點符號,這些都是那么的獨特,卻又非常的實用,而且還不費多大的事。”長孫也很驚奇自己姐妹的孩,居然能做出這么多事來。
“是嗎?看來孤王這位次身后有著非同尋常的勢力在支持,說不得是一家學說教派呢!我不相信所謂的一蹴而就,因為任何事物想要發展的完美,必須要有時間的沉淀。就像建立一支能征善戰的軍隊,沒有百戰廝殺,沒有千千萬萬的白骨鋪路,是成不了的。那些東西應該就是寬兒身后的勢力拿出來的,他們知道觀音婢你在試探,所以才拿出這些東西來,讓你知道他們的存在。”李二眉頭緊鎖的分析道。
“那么他們是敵是友?”長孫連忙問道,她不想自己姐妹的孩會在將來成為敵人。
“這個,看來他們暫時沒有惡意,因為他們既然拿出了這些東西,說明在給我們回音,也就是說他們沒有準備和我們作對。再加上他們應該很看好寬兒,不然不會借他的手。所以暫且寬心,等到時機成熟他們自然會表明目的,那個時候才是區分敵友的時候。”李二也很無奈,因為信息太少,全都是李寬顯露出來的,所以仍舊是一團迷霧,如同囚籠緊鎖,扒不開,抓不住。
“而且,寬兒還拿出了那叫做棉被的被,現在的錦被和它簡直沒法比,妾身留下了一些邊角,只是不知是何物做成的。”長孫從袖里拿出了一團棉絮。
李二伸手接過,在手上握了握:“這是白疊,盛產于高昌,這是經過特殊方法處理過的,普通的白疊沒有這樣松軟。看來這只流派有可能來自西域。”李二心更是陰翳,要知道現在原未定,又冒出個西域教派出來,不知是福是禍!
“對了,三妹的傷怎么樣?”見到丈夫眉頭緊鎖,長孫心一陣生疼,她知道自己丈夫心所想,看著還在熟睡的李寬,一陣傷心:難道真的會出現最不想見到的情況?為了事情不向更糟的情況發展,連忙的轉移話題。
“情況不容樂觀,當時塞外的冬天即將來臨,那是牛羊都能凍死的寒冷氣候,秀寧受傷了還待在那里還不如直接一刀了結了來得干脆。帶著她趕回長安,卻沒想到一路顛簸,傷口難以復原。再加上受傷了見不得風,馬車一路悶著,傷口發炎了。”李二眉頭皺得更緊了,不順心的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讓他心煩意亂。
長孫美目含淚,不敢再言語,沒想到轉移話題讓丈夫更沉重了,在心里暗暗的罵自己,只能走到李二身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不說話。
李二哪里不明白妻的心思,拍了拍她的香肩:“觀音婢啊!這些事還難不倒我,想要我李世民低頭認輸,那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天要塌下來,我也能給他頂回去。再說了有你在背后支持我呢!我這次之所以說出來,也是在向寬兒背后的勢力訴說的,希望他們有辦法救救三妹!那幫御醫已經沒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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