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李寬一個縱身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雙腿像是兩根擎天巨柱一樣直接踏在了大地上,然后整個人借著腳下踏碎大地的力量直接沖了過來,在剎那之間就到了李秀寧的身前。,
“你這杏,不聲不響的就跑到清河去找你的小美人去了,樂不思蜀啦?這么久都不回來,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再不回來的話,恐怕就見不到麗質了!”李秀寧像是機關槍一樣的說出了這么一段話:“你這家伙,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皇兄明令禁止,我恨不得策馬跑到清河把你這家伙直接抓回來,可是為了什么大局,皇兄居然對我下了禁足令,不得邁出長安城一步這家伙實在是讓我氣死了,姑奶奶真想將你的耳朵就這樣怕來!”
“姑姑,到底怎么了?我這是哪里做錯了?”李寬一臉納悶,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李秀寧這樣大發雷霆,這又和麗質丫頭扯上關系了{還是滿頭霧水的,這一切都顯得那么的詭異,李二不準李秀寧出長安城,這個不安分的姑姑就那么聽話?這絕對不可能,要是聽話的話,就絕對不是他記憶之中的那個巾幗英雄了。
“不僅僅是下令而已,還派了人守在本宮的府郛外,真是當本宮是犯人一樣看守著。氣死我了!”李秀寧可是早就打著悄悄跑出去的心思,可是李二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所以堵死了所有的可能,李秀寧只好在長安城老實的呆了近半個月。可是看著自己那個侄女一天天的消瘦下去。這個大唐唯一的女女將軍甚至有了沖上金鑾殿大罵李二的心思了。但是理智還是讓她強忍了下來,只是每天到李麗質的公主府之中陪著這個苦命的丫頭暗暗垂淚。這丫頭實在是太善良了。委屈求全,最后居然落得這般下場。這一切都是長孫無忌那個老狐貍做的孽,可是為什么要讓自己的侄女來承受這樣的痛楚。
“到底怎么回事?你說啊!”李寬顧不得那么多了:“你們講崔秀送到本王的楚王府之中,知道了嗎?”李寬吩咐一聲,然后轉身就往長安城之中飛奔而去,甚至連戰馬都沒有騎,就這樣邁開雙腿飛奔,但是速度卻是絲毫不慢,甚至更加的靈活多變,在長安城熙熙攘攘的行人之中像是一道靈巧的旋風一樣。在無數人身邊吹拂而過,卻是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的腳步停滯半分。恍若是行云流水一樣,不管是誰擋在她的面前,他就像是遇到礁石的水流一樣忽的一下子就從一邊滑了過去,沒有絲毫的刻意與做作,就像演練了千百遍,一切都是那么理所當然。但是他臉上卻是無盡的焦急地神色,李秀寧喋喋不休的數落與斥責,讓李寬感到非常的不妙。因為從未見過李秀寧這般的焦躁。甚至一向對他不對自己兒子柴令武還要好的姑姑,這樣責罵,看來麗質真的出了大事了。
李寬自然知道去哪里找李麗質,因為李麗質在長安城能夠呆的地方也就那么兩三處而已。皇宮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管怎樣李麗質現在是長孫家的媳婦。那么長居深宮顯然是不合適了,所以李麗質在長安能久住的地方就只剩下長孫無忌的趙國公府和她自己的公主府。這兩個地方公主府離著明德門要近得多。畢竟長孫無忌這個權臣的府矍常的靠近皇宮東面的太子東宮,離李寬的楚王府只有一街之隔的興安坊。而李麗質的公主府卻是在長安城靠近南方一點的懷貞坊,這個地方因為坊名所以公主府大多坐落于此,但是在十數年之后這里卻是全然玷污了這個名字,大唐的公主的德行實在是有些讓人羞愧。
所以李寬第一個前往的地方就是李麗質的公主府了,雖然也是一段不短的路程,可是李寬的速度快逾奔馬,這樣的距離在他的腳下不過是片刻之間而已。所以在他沖進長安城之后,不過區區片刻時間,就已經站在了李麗質的長樂公主府門前,朱紅色的門楣上面雕琢著栩栩如生的鳳凰紋飾,像是熾烈的火焰在熊熊燃燒一樣。一個巨大的牌坊矗立在公主府的門前,這是大唐長公主才有的待遇,這樣的殊榮絕對顯示出李二對長樂的偏愛,因為李麗質排行在李二的女兒之中是在第五位,雖然是長孫皇后所出,但是卻也無法逾越其上還有四個姐姐的事實,大唐真正的長公主其實是襄城。但是卻無人敢站出來說這么一句話,整個朝堂上下全都默認了李麗質是李二的長公主。
此時原本朱紅色的大門上面卻是貼上了一道道的佛家真言和道家符咒,似乎是祈福禱告之用,整個公主府都陷入一種似乎異常壓抑的氣氛之中,所有人都是悄無聲息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說話,甚至連大聲呼吸都不敢,一個個都像是貓科動物一樣悄然的在這碩大的府郛中游蕩。似乎整個公主府就是一汪靜寂的死水,在這種沉默之中漸漸的走向滅亡。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無形的寂靜會將所有人全都逼成瘋子的時候,一聲劇烈的聲響徹底的打破了這種壓抑,巨大的敲門聲就像是無沮夜之中劃破天際的第一縷陽光,雖然無法徹底的打碎無盡的黑暗,但是卻是昭示著這天即將亮了,這籠罩在整個府邸上方的壓抑氣氛即將消散,因為有人出聲了,公主壓抑了這么久的憤怒與哀怨即將得以發泄,那么這一切就好了。
“麗質,你出來啊,二哥來看你了!”這一聲呼喚徹底的喚醒了整個公主府,頓時無盡的黑暗被撕裂,整個府圳這一刻鮮活了起來,像是艷陽灑下無盡的金輝,所有的陰暗都將徹底的消散。
“二哥”在府邸深處,一個枯坐的身影此時睜開了眼睛,滿是血絲的雙眸在這一剎那綻放出無盡的光芒,二哥回來了,一定有辦法了這刻這個女子不顧自己腳下鞋襪都沒穿,就這樣直接跑出了自己居住的廂房。她一身深紫色的宮裝襦裙,在風中飄蕩著,恍若是東來的那一縷紫氣,整個人就像是那天際飛來的仙子一樣,赤足纖纖,恍若是仙子凌波,踏在地上卻還是纖塵不染。
“二哥”消瘦的身影恍若是乳燕歸巢一樣從府邸深處奔了出來,然后直接撲進了李寬的懷中,一張憔悴的臉上無盡的淚痕布滿,恍若是梨花帶雨,又像是海棠含淚。顯得憔悴可人,楚楚可憐。甚至她的身軀貼到李寬懷中的時候,李寬伸手輕輕扶住了她的香肩卻是沒有絲毫的肉感,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紙扎的一般。
“麗質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瘦成這樣!”李寬雙手扶住了李麗質的肩膀,消瘦的肩膀在他的手心的觸感讓李寬感到無盡的心疼,這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也是最為愧疚的妹妹,怎么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二哥,救救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李麗質嘶聲力竭的哭出聲來,她的赤紅的雙眸里邊全是血絲,渴求的盯著李寬,滿含著希望,似乎整個世界都在二哥的身上,她生怕二哥也像是孫思邈孫先生一樣無能為力。
“什么孩子?到底是什么事情?”李寬什么都沒有搞清楚:難道說麗質有孩子了?可是她這個樣子怎么也不像是身懷六甲段時間自己確實是疏忽了這個妹妹,沒有去瞧上一眼,只是一想到要去看看自己妹子,就會見到長孫沖那個討厭的家伙,還不如在自己家中待著釣魚來的舒坦呢。雖然心里想念,可是卻還是忍了下來。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段時間,李麗質居然懷孕了,而且在自己前往清河崔氏這不過數月的時間之中居然生下來了?
“二哥,寶兒她怎么也不哭,也不笑,整天就是在昏睡,是不是”李麗質總算是清醒了一些,開始介紹起孩子的事情。當初她懷孕了卻是沒有告訴李寬,因為李麗質知道自己就算和李寬說,除了讓自己二哥更加自責之外,沒有絲毫的好處,當年自己出嫁的時候,那個在晃后面元前來的身影她怎么能夠忘卻?所以她覺得需要時間讓二哥的傷口愈合,自己希望得到二哥真心的祝福,等到孩子將來會叫舅舅了,在一起去看望二哥,想來也是一件極美的事情。
可是誰曾料到,在孩子出聲的時候,居然不哭不笑,沒有絲毫的聲音,這讓李麗質徹底的崩潰了,而長孫家也是緊張得不得了,一大家人全都忙慌了,宮里的御醫全都被長孫無忌強拉來給孩子看過了,可是一個個全都束手無策。最后就連孫思邈都被李二找來給寶寶看過,還是連病根都查不出來,這一切徹底的把李麗質打倒了,像是沖垮了的河堤一樣,她的雙眸徹底的成了決堤的海,泛濫出無盡的咸咸的淚水。終日以淚洗面,要不是李秀寧的每天都會來開導和寬慰她,強制她吃飯,說不定她的身體早就垮了,哪里還能站得起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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