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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審何文東


更新時間:2015年01月24日  作者:長風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長風 | 錦衣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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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第三百五十八章審何文東

作者:長風分類:更新時間:2015012316:14

“孟老弟,那天晚上實在是對不住,老哥實在沒想到那班人那么能鬧騰……”

“老牛,你們幾個肯定是串通好了的,等著吧,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有仇必報!”孟巖恨的牙根癢癢。

“兄弟們也是為你高興,你升了副千戶,這以后兄弟們可都指望著你呢。”

“指望我,起一個小小的副千戶,你們哪一個官不比我大,根基不比我深?”

“這官場上有句話,叫莫欺少年窮,孟老弟你這樣的年輕才俊,那將來前途無量的,我們這些老家伙,這原地踏步的,自然要仰仗你了!”牛大力嘿嘿一笑。

孟巖哪能聽不明白牛大力這意思,這官場之上,要混得好,必須的站隊,而且還得站對了隊!

官場之上,一個人單打獨斗是不行的,其實,政治也就是這么一回事兒。

其實在錦衣衛內培植班底,孟巖倒是并不著急,但不著急不等于說啥都不干。

“老牛,明天晚上,你安排一下,松鶴樓天字一號包廂,我做東。”孟巖小聲道。

“明白。”牛大力眼睛一亮,他聽出來了,孟巖這是要培養自己的小圈子了。

人就不怕有野心,就怕沒有野心,牛大力是十分看好孟巖,不光是因為孟巖是郭怒的女婿。

還有孟巖的手段和性情,他要是一個刻薄寡恩的人,就算他是駙馬爺,牛大力也不會主動貼上來的。

別以為老實人就什么都不懂,在南衙衙門口坐了十年的冷板凳,那就是一塊頑石也開竅了。

“要知根知底,明白嗎?”

“明白,就跟老牛這種蹉跎半輩子,不得意的。”牛大力嘿嘿一笑,表示明白。

“我要見何文東。”

“好,老牛我帶你過去。”牛大力答應下來,何文東是巡察使寄存在詔獄的犯人,跟詔獄的犯人不同,孟巖不需要北衙的同意就能隨意見。

這也算是一種以權謀私,但這也是允許的,畢竟巡察使那邊剛出事兒,詔獄這邊安全一些,何文東又是關鍵的人犯,慎重一下也是必要的。

除了何文東之外,還有他那個堂弟何文海也一并都關押在詔獄。

報恩寺的案子由錦衣衛接受,這兩件案子又有關聯,這對堂兄弟都關在詔獄,別人也挑不出毛病來。

錦衣衛詔獄經過清洗之后,全部都換上了自己人,這里是最安全的,孟巖才選擇這里,何況,詔獄這邊還有牛大力,他也比較放心。

焦宏從自家移出來之后,也被關押在這里,孟巖并不想給這焦家姐弟任何見面或者說話的機會。

還沒到直接審訊焦宏的時候,何況皇帝又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現在他的時間有的是,不必再像以前那樣著急上趕著了。

“你的人都集中關押在這個院子,傅大人親自交代的。”牛大力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傅叔真是細心體貼。”孟巖道。

“牛大人!”

“沈百戶,辛苦了。”牛大力道,“這是孟巖孟大人。”

“沈一平見過孟大人!”

“沈大人,我們是老熟人了,是不是?”孟巖笑呵呵道,這個沈一平在東司房他們見過幾次。

“是,是,孟大人還記得標下?”沈一平很激動道。

“呵呵,本官怎么會不記得呢,沈大人,本官想要見一下何文東?”孟巖笑笑道。

“孟大人要見何文東,沒有問題,請跟我來。”

“大力,明天晚上,算沈大人一個!”孟巖突然扭頭對牛大力說了一聲。

“嗯,好的。”牛大力答應一聲。

“孟大人,牛大人,你們說的這什么,打什么啞謎?”沈一平一臉的糊涂道。

“老牛,你跟沈大人解釋吧,我去見何文東了!”孟巖微微一笑,將所有問題推給了牛大力。

“這個沈大人,你跟我來……”牛大力見機,將沈一平拉到一邊去說話了。

何文東和何文海兩兄弟是分開關押的,兩兄弟自進來之后,也沒有見過一面。

何文東還不算是犯人,所以錦衣衛并沒有對他上刑具,也沒有對他用刑,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但是詔獄畢竟是詔獄,這里畢竟不是一個可以讓正常人長住的地方。

就算沒有犯罪的人,在這里待時間長了也會情緒異常的。

“他進來之后,情緒怎么樣?”

“啟稟大人,他來這里,吃了吃飯睡覺,就是對著墻發呆,嘴里好像念著什么。”

“有沒有害怕或者恐懼的行為表現?”

“有,到了晚上,他蜷縮在被窩里,瑟瑟發抖,但可能是因為牢房太寒冷了。”

“嗯,我知道了,本官要跟這個何文東說話,你們兩個回避吧。”孟巖一抬手,吩咐道。

“喏!”

透過鐵窗,孟巖站在門口仔細觀察牢房內的何文東,這個家伙躺在草席上,背對著自己,面朝內墻,蜷縮著身體。

觀察了半天,何文東都沒有什么動作,孟巖拿出鑰匙,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可能是聽到牢門的響動,何文東這才有了反應,翻開身子,轉了過來。

“孟,孟大人,您怎么來了?”何文東一照面,看清楚是孟巖,一骨碌從草席上爬了起來。

在古隘口,是孟巖將他從那日赤手中解救出來的,兩人是見過一面的,雖然沒有說上幾句話。

“很意外嗎,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們遲早會見面的嗎?”孟巖微微一笑,反問道。

“這個,草民是想過,但是沒想到是在這里?”

“你是想,我們應該在公堂之上,我把你提堂,然后在一眾衙役注視之下,然后問你話,對不對?”

“草民,草民……”

“你是東廠的人,對嗎?”孟巖一抬頭,注視著何文東問道。

“東廠,孟大人,草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一個小商人,跟東廠有什么關系?”何文東眼神稍微閃爍了一下,有些慌張的道。

“那你跟焦宏是什么關系?”

“焦宏,孟大人你說的這個人草民認識,只不過草民跟他只是一般朋友。”何文東道。

“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這個我記得不太清楚了,有七八年了吧。”

“是七年還是八年?”

“八年!”

“可本官掌握的消息是,你們已經認識超過了十年?”孟巖冷冷的道。

“可,可能是草民記錯了吧?”何文東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目光也有些心虛。

“喜兒是你介紹到白家做丫鬟的吧?”

“是,是……”

“能告訴本官,你跟喜兒是什么關系嗎?”孟巖問道。

“她家里有困難,要給爹治病,我用錢買了回來,然后轉手再賣給了焦宏。”

“撒謊,明明是白新元從你手上買回去的,怎么會賣給焦宏,是不是一個人賣了兩回,還是焦宏讓你這么做的?”

“是,是,草民記錯了,是白新元……”

“你又記錯了,作為一個生意人,你總是記錯事兒,本官真不知道你這生意是怎么做的?”

“孟大人,喜兒的死跟我沒關系呀,草民沒有殺人!”何文東嚇的跪下來道。

“喜兒死了,誰告訴你的?”孟巖冷喝一聲。

何文東一下子亂了,沒有人告訴他喜兒死了,但是喜兒已經死了的事情,他卻是知道的。

“我,我……”

“我的人從來沒有對你說過喜兒死了的事兒,而你在報恩寺也一直跟帶你回來的兩名錦衣衛在一起,由始至終,你都沒有人告訴你這些,何文東,你是不是該對本官如實交代了?”孟巖冷冽的道。

“孟大人,孟大人,喜兒真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殺的,草民跟她無冤無仇的,哪敢殺人?”何文東嚇的痛哭流涕道。

“那你告訴本官,喜兒是誰殺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喜兒死了,說不是自己殺的,卻又說不知道是誰啥的,這自相矛盾的話,本官會相信嗎?”

“孟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給您錢,您要多少,我給您多少,一千兩,兩千兩……”

孟巖真是沒有見過這種丑態百出之人,這個何文東也算是奇葩了,當然了,他的反應也屬于正常。

誰會不愛惜自己的性命呢?

“何文東,你以為錢就能買回你一條狗命嗎,你跟焦宏勾結,暗中倒賣宮中太監,宮女偷盜的贓物,還有,你們還販賣幼童,專門買給ji院,你以為你們有后臺,做的隱秘就沒有人知道,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你們犯下的罪,足夠把你們直接綁到西市口,凌遲三千刀!”

“孟大人,求求你,不要殺我,這,這些都是焦宏讓我干的,喜兒也是焦宏殺的,喜兒是他殺他,你們把他抓起來一問就知道了。”何文東驚恐莫名。

“你說喜兒是焦宏所殺,為什么,動機何在?”孟巖眼底精光一閃,這何文東果然知道內情,難怪他們要費盡心思將他替換。

“喜兒想訛焦宏一筆銀子遠走高飛,焦宏假意答應下來,然后將人騙到素心齋,就把她殺了!”

“為什么喜兒要訛詐焦宏銀子?”

“因為,因為……”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瞞著本官?”孟巖厲聲道。

“因為喜兒知道焦宏很多秘密,還有焦宏干了很多壞事,還殺過人!”

“焦宏殺過人被喜兒知道了?”

“是!”

“焦宏殺的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

“何文東,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本來本官還想著看著你老實招供的份上對你網開一面,從輕處罰,但是,你居然還想著糊弄本官,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不,不知道……”何文東當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了,凡是進入詔獄的人,有幾個能走出去的?

“何文東,本官告訴你,這里是錦衣衛北衙詔獄!”

“詔、詔獄……”何文東一下子就嚇的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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