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我要打全部上
在程毅的阻止下，原本會在與日本人比武中死掉的武癡林并沒有去比武。現在程毅還不能確定自己已經徹底改變的劇情，但最起碼武癡林活了下來！但是接下來葉問甚至他自己都有可能被日本拉去比武。
第二天葉問和程毅兩人再次來到煤場。
“該死的小日本，老子挖死你們！”程毅一鏟子插進煤堆里。學生時期的程毅也算是個準憤青對小日本就沒什么好感，也曾和其他人一樣幻想過自己回來抗戰年間狠揍小日本，但是現在他真的回到了過去卻在這里給小日本挖煤！
午飯時間到了，程毅和其他人一樣坐在煤堆上吃著窩頭喝著湯。以前看小說看電影時看到主角打鬼子貌似都想砍瓜切菜似得容易的不得了，但是親身經歷這段灰色時期的程毅明白那些也只能存在于小說和電影中，從回到《葉問》世界到現在三天的時間程毅的肚子就沒飽過，每天都是窩頭或者一塊紅薯。
這時葉問和武癡林、沙膽源也走了過來，四人都是各自吃著東西誰都沒有說話。程毅正吃著東西卻發現葉問有些心不在焉而且還時不時向四周看去，于是便問道：“師傅！怎么了？”
葉問眉頭一皺，說出了心里的疑問：“不知道什么情況？昨天好多區比武的武館師傅今天都沒來。”
葉問這一說，武癡林也說道：“是啊！昨天廖師傅也去比武了，但是今天我也沒見到他！”
“看來是出事了！”程毅說道，然后看到一個隔壁的煤車上一個鼻青臉腫的人在吃法，程毅站起身來說道：“那人昨天也去比武了，我去問問！”
葉問三人也都跟了過去，那人也是武館街的師傅看到葉問過來站起身來打招呼道：“葉師傅！”
葉問抱拳回禮直接問道：“劉師傅，昨天被日本人帶走的師傅為什么有的沒回來？”
“唉！”那人聽到后一臉痛苦的表情沒有回答葉問的話。
“劉師傅！到底是怎么了，您倒是說啊！”葉問著急的問道。
這時程毅在一旁說道：“看來這些師傅都被日本人殺害了！”
“什么？”葉問、武癡林、沙膽源三人聽到程毅的話都是一臉的震驚。而那位劉師傅也是痛哭流涕。
葉問扶著劉師傅的肩膀，問道：“劉師傅，你說是不是真的？”
劉師傅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默認了！過了一會劉師傅心情平靜了一些向眾人講起來昨天發生的事。和電影中一樣這些武師到了日本的軍營后被直接拉大比武場，一些人打贏了得了一小袋白米，而實力不強的一些人被活生生的打死了。后來日本駐佛山的最高長官親自下場打死五六個中國武師看，其中就包括了武癡林的師傅—廖師傅。
“可惡！”武癡林一拳打在煤車上，憤怒地說道：“簡直不是人！”
程毅冷冷的說道：“用我們中國人的米做賭注讓－我們像野狗一樣去搶！”葉問雙拳緊握但一直沒有吭聲。
就算幾人說話時，李釗又帶著日本來煤場找人比武。誰知李釗還沒開始喊，葉問立即舉起手臂，開口說道：“我去！”
李釗沒想到葉問竟然也要去，急忙像走過去勸他，但是他身后的那個日本對李釗說道：“好！算他一個！”
李釗只得放棄，而程毅也舉起手來說道：“我也去！”
“我去！”
“算我一人！”
武癡林和其他的幾人也舉手。
七八個人被日人帶上了車來到了日本的軍營，程毅等人被帶到一間屋子內，屋子中央是塊空曠的比武場。場地周圍做了一圈穿著道服的日本人，場地中央已經有人在比試。程毅。葉問這些人被鐵門擋著只能在那看著。
場中的中國武士已經被對手接連打中了幾拳，這位同胞腳下輕浮出拳也沒力，程毅猜測到這人根本是空著肚子在和日本人比武。而日本人卻是精神飽滿出拳有力。這原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試，不過你能指望在這個時期和日本人講公平嗎？程毅又注意到在場地邊放著一袋白米，看來這人是打贏一場想要在戰一人，只不過身體卻支撐不下去了。
“啊！”此時場地中那個中國人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幾乎戰也站不穩。但是日本人卻又要收手的打算大叫一聲，一腳踢在了那人的頭部。這位武師被打造在地再也站不起來，但是那個日本人卻也沒有繼續下手。
這時躺在地上的那位武師向著場邊的那袋白米爬去，就在快要摸到米袋時，突然……
“砰！”一聲搶響，那位中國武師的胸部直接被打穿。
“八嘎！誰讓你開的槍！”三浦斥責道。
佐藤小心的解釋道：“我看他輸了還要取米，所以……才教訓他”
而程毅這邊，當葉問看到那位中國武師被槍打死后，雙手用力的拍在門上，大聲質問著：“為什么要開槍？李釗，為什么要開槍？”
程毅一臉茫然地看著被拖出去的那人，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感覺涌了了上來。這應該是他在《葉問》第一次看到死人，身為一個殺手的程毅見了太多死亡的場景，但他卻并不嗜殺他殺的人都有該死的理由。不過在剛才那人被槍擊中的一瞬間程毅第一次感到這個世界真實，以前他總是認為《葉問》這是個電影中的世界他對了這里沒有認同感，但是剛才自己的一位同胞就死在自己面前，在這一瞬間程毅突然感受到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實。
再說李釗，李釗面對葉問的質問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看著樓上的三浦和佐藤。佐藤被三浦警告后就立刻命令李釗安排下場比賽。
李釗一臉死灰，哽咽的對著眾人說道：“還有誰想打？”
葉問雙手晃著鐵門，大聲說道：“我打！李釗！開門！”
李釗走了過去，說道：“師傅……”
“開門！”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問打斷，這是程毅第一次看見葉問如此憤怒。而看著李釗程毅雖然看不起他，但是卻不恨他。在這樣的環境中不是每個人都把骨氣看的比命還重要，不是所有人都跟葉問一樣有骨氣，李釗只是一個懦弱的普通人而已。他不是個值得尊重的人，但也絕對不應該被稱為走狗。李釗是個普通人，為什么要用那么高的標準要求他？他的確不該去給日本人做翻譯，但是他沒骨氣不是他的問題。骨氣這東西，其實是天生的。生在什么樣的家庭，得到什么樣的教育，就直接說明你有沒有骨氣。最起碼他還有一些善良，現在從他眼神中能看出他很不希望葉問進去。
葉問看李釗，質問道：“你告訴我武癡林是不是這樣被打死的？開門！”
“師傅……”
“開門！”這句話葉問幾乎是喊著出來的。面對葉問的強勢，李釗只得讓人把門打開。
葉問徑直走向場中央，大聲喊道：“我要打十個！”
三浦和李釗都被葉問震住了，但是葉問卻再次喊道：“我要打十個！”三浦看了看佐藤點了點頭，佐藤立刻下令讓十個人站出來。
葉問把放在口袋里紅薯放在地上，然后走到場中央雙手抱拳。于是一場一邊倒的比武開始了。在比武中葉問一改以往儒雅的形象像一頭出籠猛虎對著日本人就是一陣狂打，三浦震驚的看著場中的葉問，而程毅此時心中也是一股怒火在燃燒，沒錯，就是怒火！在看到葉問在場中的表現后，程毅心里一股怒氣涌了上來。如果說剛才同胞的死去讓他看清了這個世界，那葉問的表現是激起了他的血性！
葉問緊握雙拳滿是鮮血，是個日本人都躺在了地上。三浦也走了下來佩服的看著葉問。
“我希望你再來”三浦說道。就在倆找準備翻譯時，突然傳來一陣響聲。
“梆！”鐵門被程毅活活撞開了，日本兵看到鐵門被撞開全部的都舉起槍對準坐進來的程毅，跪坐在地上的日本人也都站了起來擋在三浦身前。
“都住手！”三浦一揮手制止道，然后看著程毅問道：“你也想挑戰！”
李釗把話翻譯給程毅聽，程毅聽完冷冷的看著三浦，開口說道：“我要打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