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有什么問題,不過這六十多元花得值得了”張陳看了看手里剩下的三十多元。
“首先,基本可以肯定那謝雯問題應該不大,而且也是受害者,而且真正的家伙一定在幕后,說不定就是謝雯口中的丈夫。”
“第二,就是除了我以為,似乎還有和我相似的人存在,那謝雯口中的無面人應該就是我上次遇到的那個鬼魂,他的出現代表著什么呢,是不是發現了我與他的相同,然后警示我那房間里有很厲害的東西,讓我不要插手呢?。”
“第三,從謝雯所說每晚9點前必須必須回到那個房子,那么那幕后的鬼魂定就是死在那個房子里沒得跑。”
“最后,就是那鬼殺人不會立即殺掉,而是先利用某種方法讓人的指甲變成紅色,一天多一只,十天后就會死亡。為什么他不直接將人殺死呢,難道是想看死者面臨死亡時的絕望?應該是有別的原因。如此說來,在王藝芷身上,我只剩九天的時間了。”
張陳沒有把小囊袋考慮進去,必須以真正安全的時間來計算。
“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有很多說不通,按照謝雯的說法,基本可以把殺死或者說逼死她男朋友的人確定在謝雯哥哥的頭上,所以她男朋友死后固執于七年的愛情糾葛,和對謝雯哥哥將他們分開的怨念,對謝雯的哥哥進行了報復。而她的父母或是其他人都相安無事。”
“之所以想不通是因為,為什么要加害于王藝芷呢,明明一點關系也沒有,難道是因為住進那個房子的緣故?但是,謝雯明知道房子里有問題,還帶著自己疼愛的表妹進去住。”
張陳始終覺得有些地方沒有理清楚,看了看表已經8:40了。
“今晚也只有讓王藝芷睡在她姐姐那里,不然我能帶她去哪?去我家睡,不可能,我家就兩間臥室。去開房,得了吧,先不說其它的,錢呢?今天有普虎師傅給的囊袋,問題應該不大。”張陳無奈地搖了搖頭。
“要了解清楚這件事情的話,還得去查查資料才行,看來只有去求一下老姐了。”
張陳嘆了口氣,就騎著車子向著學校去了。
金溪縣中心醫院內太平間
一個穿著警服的鷹鉤鼻男子正在一間停尸房內搜尋著什么,細看,此人就是在半年前張陳殺死家里那母子鬼魂時,站在警察局十一樓觀望的那個人。
“找到了”那人似乎找到了什么,停在一個停尸柜前,一只手伸出把面前的陰冷的停尸柜一下拉了出來,白色的裹尸袋橫在鷹鉤鼻男子面前。男子沒有一絲停頓豁然將面前的裹尸袋一下拉開來。
這袋子里面裝的尸體豁然就是那個‘無面人’,只見那鷹鉤鼻男子把右手抬到男子的身上隔里很小一段距離,然后慢慢地從‘無面人’腦袋開始,慢慢地向下移動,這個過程中不斷的有一些白色的細絲從死者的身體上滲出,然后融入到鷹鉤鼻男子的手掌中。
不到五分鐘,這個過程就結束了。男子一下將裹尸袋拉好,一切復原之后。對著黑暗中某個角落說了句話
“老和尚,這人比我們也差不了多少,你確定要讓那小子一個人去解決嗎?說不定他現在都還沒有把事情給弄清楚,一會兒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時那角落中,慢慢走出了一個人,豁然就是普虎。
“受護的苗子終究不能長成蒼天大樹,丁劍,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普虎說完,兩個眸子竟然變成了紅色,溢出絲絲紅光。
“老和尚不是老子怕你,要不是上次欠你一個人情,這么大的補品我才舍不得讓出去。話先說清楚,那東西絕對是中級,另外還似乎能夠依靠某種方式不斷進化。若是那小子死在那東西手里,情況可不堪設想啊。到時候,上面調查下來,可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老衲自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若是那張陳死了,我定會第一時間出手,將其滅殺,這個你不用擔心。”
普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還帶著絲絲威嚴。一旁被稱作‘丁劍’的男子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眼里閃過一絲忌憚。二話不多說,直接轉過身朝著醫院外走去,而普虎又慢慢沒入了黑暗中,不知所蹤。
初三3班的自習教室里,王藝芷盯著自己面前的書本,但雙手卻不停地搓來搓去,可以看出心情十分的著急。
“呤”隨著鈴聲的響起,王藝芷一下就站了起來迅速地收拾起自己的書包。
這個行為把一旁的譚肥倒是給震驚到了,連忙對著王藝芷說道:“大嫂,陳哥他不就晚上沒來上晚自習嗎。盧霸不是說了,陳哥有事請了假的,不是無辜曠課,你這么緊張干嘛呢。”
王藝芷也懶得管這譚胖子說的什么,收拾書包就急急忙忙地出了教室,朝著校門口跑去。
張陳已經是騎車到了校門口,看著朝著校門口跑過來,滿臉焦急的王藝芷。張陳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幸福,一個剛進初中時被自己視為只能觀賞,不能觸碰,甚至連溝通都不存在的女神,現在居然會如此擔心自己。
“如果我連藝芷她都不能好好保護,我還能做得好什么呢?”
王藝芷看到校門口騎在自行車上的張陳后,一下子停下了奔跑,把雙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走過來。盯著張陳看了半天,說
“記得你說的哦,有什么都要給我講。”
“好的,老大,你先上車吧,我路上給老大慢慢道來”張陳很恭敬地回答道。
王藝芷捂著嘴巴笑個不停,坐上車后摟住張陳的腰,頭輕輕地靠在了張陳的背上。前面的張陳輕輕一笑,便慢慢地踩動著自行車。
“藝芷,如果我說這世界上有鬼,你相信嗎?”張陳騎著車,輕輕地說道。
“我相信啊,不過我沒有見過”王藝芷也不知道張陳為什么說這個話,只是隨意地回答了一下。
張陳用手抓住了王藝芷的右手,慢慢地從腰那里往上移,一直移到了心臟的位置。
“藝芷,你害怕嗎?”張陳抓住王藝芷的那只手已經放開,王藝芷的右手就貼在張陳冰冷的胸口上。
張陳可以感覺到,王藝芷的頭依舊貼著自己的背。
“為什么要怕?”王藝芷說道。
“你不怕我是鬼嗎?”張陳問。
“就算是,那你也是一個對王藝芷很好的鬼”王藝芷說道。
張陳的哭了,眼淚從臉頰流下,滴在了王藝芷的手上。身后的王藝芷一下把張陳抱得緊緊的。
“我騙你的啦,哪個鬼還能流眼淚,只是我比較特殊能看到它們而已。”張陳擦了擦眼淚繼續說著,“你表姐家有問題,所以我才晚上請假和你表姐見了一個面問了一些事情。”
“表姐她怎么了?”身后的王藝芷溫柔地說道。
張陳把謝雯給他講述的事情告訴了王藝芷,同時也說了紅指甲的事。
身后的王藝芷半天沒有說話,接著她死死地摟著張陳說著:“你是說,我還能活九天嗎?”
張陳連忙抓住王藝芷的手說著:“笨蛋,你會活到100歲的,你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的。”
白色的樓房,張陳將王藝芷送到這里后,王藝芷說了一句話
“對了,張陳,你說我小拇指的指甲是紅色的,我怎么看不見啊。”
“什么!你看不見嗎?”張陳連忙轉過頭盯著王藝芷的小手指,由于小囊袋的原因,這紅色的指甲雖然比較淡,但也十分妖艷。
“對啊,我要是能看見的話,今早就看見了啊。”王藝芷說。
“難道那謝雯在騙我,只是這件事騙了我呢,還是整件事都在騙我呢。不對啊,她有什么理由騙我呢,看到了我的能力,難道不認為我能夠幫助她逃離這個噩夢嗎。難道只是是因為王藝芷特殊,才看不到?”張陳站在原地想了很久。
“喂,張陳”一旁的王藝芷見張陳站著不動,就小小地叫了一聲。
張陳一下回過神來,說道:“總之你一定要把我給你的那個小囊袋給戴好哦,睡覺也得帶著。”
張陳說完便指了指王藝芷手腕上的小囊袋,見王藝芷點了點頭以后,便帶著王藝芷向謝雯家里走去。
謝雯見了兩人還是老樣子,張陳沒有打算進去坐了,如果發生什么事牽連上王藝芷就不好了,現在王藝芷身上有個護身符,張陳今晚就只需要等到明天,看一看情況怎么樣。
張陳見王藝芷進屋以后,一把拉住了謝雯,低聲地問了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楊自”謝雯說了一句后便關上了門。
“楊自,楊自嗎”張陳嘴里嘀咕了兩聲,便向樓道外面走去。摸出手機按下了一個一串號碼。不一會電話就被接通了。
“狗日的,你終于曉得給你老姐我打電話了哦”電話那頭一個聲音傳出。
“哎呀,初三了學習忙,你看我不是給你打電話過來了。”張陳低聲下氣地說道。
“知道你打電話過來就沒什么好事,有什么事就快點給你老姐我講,今天老子心情好。”電話那頭說道。
“姐,我從小到大沒有認真求過你一件事,今天第一次我求你。”張陳的聲音變得認真起來。
“說就是了,別婆婆媽媽的”
“能不能叫大姨幫我找人查查一個叫‘楊自’的人,如果可以的話再查一個叫‘謝雯’的人,名字和相關信息,我一會都給你短信發過來。姐,弟弟我的命就在你手里了,你要盡快給我答復啊,最好三天之內。”張陳認真說道
“我還以為你去招小姐被抓了呢,多大個事,兩天就搞定給你。沒什么事我就掛了。”電話里一股不屑的語氣傳出。
“沒……”張陳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張陳之所以不是很想找姐姐幫忙也是因為這個。
張陳口中的姐實際上是表姐,也就是大姨的女兒,原名魏娜。兩人都是獨生子,所以關系就給親生姐弟差不多,這個姐姐從小就喜歡欺負張陳,有事沒事都拿他說事,不過,只有張陳需要什么幫忙的,她都會二話不說就幫,對張陳也很關心,這個張陳自己也知道。不過就是不喜歡這個姐姐每次總喜歡調侃他。
為什么會找上姐姐幫忙,自然是因為姐姐的媽媽,也就是大姨,是金溪縣的檢察院檢察長。只有姐姐說的事,大姨都會去辦。
掛斷電話的張陳又蹲在了原來的位置。
“本來想早點回去的,還是在這里蹲到藝芷她睡著了再走吧,今天告訴了她這么多事,普通人哪受得了,等著就等著吧。”
“嘟嘟嘟……”張陳剛想完,一陣電話聲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