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家的姐在怎么不甘心,可是既然她父親蕭瑀都同意了景文進去,那她也不好阻攔。而景文也慢步的進入了蕭家的大堂,見到了那個滿臉愁容的蕭瑀。蕭瑀現在也算是五十多歲,在古代已經是知命了,算是步入了老年,剩下的日子都是數著數過了。可是經歷了這次罷官的打擊,顯然他頓時老了幾歲一樣。自己為之服務了很久的“老板”,并且,自認為自己沒有什么對不起老板的,可是老板居然因為一時的氣憤炒了自己的魷魚,這個當然令蕭瑀十分痛苦。
“蕭老大人!”景文試探著問道。
“我老嗎?”蕭瑀怒道。
景文真的想要抽自己一個耳光,自己怎么當著一個老年人面前他老,這個不是自找苦吃嗎?越是老年人,越不能夠他老,尤其是這種還在官場上的老人,更是不能夠他老啊!官場上的人,古往今來都是最忌諱年齡問題的。
“蕭大人老當益壯,不老不老!”景文馬上道。
“哼!來我這里,有何貴干?”蕭瑀哼道。
景文馬上舔著臉:“蕭瑀大人,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哦?你向我道什么歉?你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老夫還是分得清是非對錯!”蕭瑀道。
景文把那個裝滿了滋補品的食盒放到了蕭瑀面前的茶幾上,然后輕輕的:“是不是奉命行事,那不過是迫于無奈的選擇,可是來都不來,那就是態度問題了!”
“你對政治,居然有如此見解?真是不容易啊!”蕭瑀也一陣驚訝的道。
景文也沒有解釋,他總不能夠解釋自己這是看后世官場里面的經驗吧!反正,官場上很多講究的并不是能力,而是態度問題啊!
“蕭瑀大人,這是我特地為您準備的滋補品,我想讓你補補身體。而且,官場上自古以來都有三起三落的,你何必為了一時的起伏而傷腦筋呢?我相信,皇上還會啟用你的,恐怕用不了多久了。”景文道。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蕭瑀問道。
“自己琢磨的!”景文道。
“信你才有鬼!”蕭瑀心里道。
不過蕭瑀看到了景文來到了這里,心里也不是沒有別的想法了。因為景文現在是李世民的鐵桿親信,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李世民的態度。而景文既然來看望自己,還勸自己不要因為一時的官場失意而消沉,這個是景文自己的意思,還是他背后那個“大老板”的意思呢?而如果是景文背后那個大老板的意思,那蕭瑀也就高興了。
蕭瑀越想越高興,他認為是景文背后那尊大神在讓景文轉告自己,蕭瑀還是可以獲得重用的。而景文既然是那尊大神的使者,那蕭瑀突然對景文面帶笑容了。
“這個蕭瑀是怎么了?他竟然對我露出了笑意?不會是因為這次被罷官了,精神有些失常了吧?”景文心里暗想。
兩人就這么因為一個美妙的誤會,一時之間都沒有什么怨恨了。
“蕭瑀大人,看在你如此心情失落,我有一首歌要唱給你聽!”景文突然道。
“哦?你也唱歌?”蕭瑀問道。
蕭瑀可不認為景文會唱歌,因為景文只不過是一個廚師出身的弄臣而已。在這個時代,唱歌的人有兩種,要么就是地位很低的樂戶,要么就是地位高的公子姐。可是景文這個家伙兩頭都不靠,他唱歌能夠好聽嗎?
“蕭瑀大人,我能夠唱嗎?”景文道。
“唱吧!別把我的鳥給嚇死!”蕭瑀哼道。
可是景文卻當做沒有聽出來蕭瑀的意思,還是還是開口唱歌了。
“昨所有的榮譽,已變成遙遠的回憶。勤勤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風雨。
我不能隨波浮沉,為了我致愛的親人。再苦再難也要堅強,只為那些期待眼神。心若在夢就在,地之間還有真愛。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景文引用了后世的一首歌曲——《從頭再來》,用來給蕭瑀算是加油打氣的。這首歌的意境和蕭瑀目前的情況非常相似,都是一時“下崗”了,所以想要從頭再來。這首歌充滿了滄桑,而且也是一陣提振斗志的歌曲,適合給那些中年人重新奮斗提供力量。
“嗯,不錯!這首歌曲叫什么?”蕭瑀問道。
“從頭再來!”景文道。
“這首歌是你創作的?”蕭瑀問道。
景文十分沒牙的:“是的!我經過了仔細的琢磨,體悟了蕭大人您的心境,所以才創作出了這首歌曲。這是我專門為蕭大人您創作的,還請你多多批評指教!”
“真是奇了怪了,這么一首充滿滄桑的歌曲,居然是你一個未及弱冠的人唱出來,真是令人感到稀奇!”蕭瑀道。
“呵呵!”景文沒有回答,只是呵呵了兩聲。
“看在這首歌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了。你來我這里,就是怕我到時候給你鞋子穿是嗎?看在這首歌的份上,我不計較你的那些破事了。”蕭瑀道。
景文暗叫慶幸,這個蕭瑀果然是打算在重新進入官場的時候好好收拾自己。現在景文唱了這首從頭再來,令蕭瑀感到了一陣感觸,所以居然不計較景文的那點事情了。反正景文也只是被李世民“教唆”的,主謀其實是李世民,蕭瑀也就宰相肚里能撐船的不計較景文這個嘍啰了。
“蕭大人,請你慢用!我先走了!”景文道。
蕭瑀走了之后,那個蕭姐來到了房內。
“父親,那子走了?剛才那首歌是那子唱得?”蕭薇姐問道。
“哼,這子還是有些文采的。雖然這首歌和平常的樂府詩集完全不同,并且都是一陣大白話,可是卻能夠打動人心。也許,這種大白話的歌曲以后會在百姓中流傳吧?”蕭瑀問道。
“父親,你就這么放過他了嗎?”蕭薇姐問道。
“本來確實想要拿他來立威開刀,可是現在既然他這么懂事,我也大人有大量了。”蕭瑀道。
“父親,剛才那子……”蕭薇突然想什么。
“干嘛?那子怎么了?”蕭瑀問道。
“沒有什么!”蕭薇道。
蕭薇本來想那個蕭瑀借詩來**她,可是這話他一個女孩子卻不出口。可是如果景文知道了,馬上會欲哭無淚,剛才景文不過是隨口拿過一首詩來利用,哪里會想到情景啊!景文只能夠,是一個非常好的詩句在一個不恰當的情境下被利用了出來,結果就產生了令人誤會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