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神燈:、、、、、、、、、
莫高窟藏經洞里的東西,據說就是西夏王室留下來的,這是否真實,還真得有待考究。
但是要找到這些東西,真得非常困難。
沙漠環境太特殊了,經常會輕易掩蓋掉一切真相。
這給張天元的勘探工作增加了極大的難度,雖然他靠的是地氣而非科學儀器。
可即便如此,難度也是一樣的大。
當然更為惱火的就是盜墓賊了。
由于敦煌以及其周邊千年之前的繁華,也招引來了諸多的盜墓者。
在這幾天張天元和歐陽曉丹所發現了三個疑似墓葬也遺跡的地方,都有著盜墓賊的蹤跡。
看著就讓人痛心。
因為考慮到完全問題,張天元和歐陽曉丹并沒有進入更遠的沙漠地帶,而是在敦煌附近的縣市進行勘探。
然而越是靠近敦煌,這里的墓葬被糟蹋的就越是嚴重。
就像張天元老家富城的那些墓葬一樣,只留下一些痕跡而已。
不管是陪葬品,甚至還有雕刻等東西,全部都被洗劫一空。
張天元看向了遠處,荒蕪的沙漠,或許成為了唯一擋住盜墓賊腳步的地方。
他想要去那里看看。
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他得到了展飛匯報,北野新和羅三途正在籌備進入沙漠的必要物品。
而且還在尋找向導,看起來準備去沙漠深處。
聽到這話,張天元徹底下了決心,就算是他一個人,也要去沙漠里看看。
即便找不到任何東西,也絕對不能讓兩個小鬼子占了先。
如今科學技術發達了,沙漠還真未必能擋得住那兩個小鬼子的步伐。
下定決心之后,張天元重新召回了展飛。
畢竟兩個小鬼子已經要進沙漠了,不能讓展飛一個人去冒險。
反正還有藍鳳凰負責的情報系統追蹤,倒是不擔心那兩個小鬼子逃得不見了蹤影。
“張哥,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里啊?”
開著車,看著手上那古怪的地圖,展飛有些困惑。
“去太陽村。”
張天元說道。
“太陽村?”
展飛從來沒聽說過有這么一個地方。
“嗯,是靠近太陽墓附近的一個村子,人口很少,只有一百來人而已,現在估計更少了。”
張天元點了點頭道:“中國那么多村子,你又能知道多少呢。
太陽墓你恐怕都不知道吧?”
“這我還真不知道。”
展飛又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無知,似乎跟著張天元,他總是會感覺到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得,被打擊的很慘啊。
張天元隨口解釋道:“太陽墓位于孔雀河古河道北岸。
它是1979年東北考古學家侯燦、王炳華等所發現,古墓有數十座,每座都是中間用一圓形木樁圍成的死者墓穴,外面用一尺多高的木樁圍成7個圓圈,并組成若干條射線,呈太陽放射光芒狀。
經碳14測定,太陽墓已有3800年之久,它是哪個民族哪個部落的墓地?
為何葬在這里?
這群人居住何方?
是把太陽當做圖騰建造此墓還是有別的意義……
20年過去,仍是個不解之謎。
羅布泊文明和樓蘭文明之間近2000年的斷裂又是怎么一回事?
也許待太陽墓之謎解開也便有了結論。
這里出土了距今3800年、為印歐人種的‘樓蘭美女’。
發現了近10處古代人類遺址,一些石球、手制加沙陶片、青銅器碎片、三棱形帶翼銅鏃、獸骨、料珠等人類遺物,暴露在未被沙丘完全覆蓋的黃土地表面。
還有一些5000-6000年以前的石刀、石矛、石箭頭、細小石葉、石核等。
這清楚地顯示,今天已是不毛之地的樓蘭,自新石器后期、青銅時代直至漢代前期,的確曾綠草萋萋,森林覆蓋率達到40。
而太陽墓附近,始終生存著一群幾乎與世隔絕的人。
如果不是我以前來過這里,還真得未必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咱們國家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展飛吐了吐舌頭道。
“這些人很古怪,他們歷代都好像守護著什么東西,可卻又不知道守護著什么,只是根據祖輩的遺志在做事兒。
我在那里認識一個人,她或許能夠幫到我們尋找沙漠里的秘密。
而且再往沙漠深處,車子就不能開了,要在那里換成駱駝。”
張天元解釋道。
其實就連他,到現在為止也不太了解那個地方。
穿過還不算難走的荒漠,向北,黃沙堆積,浩瀚無際,與平展而幽深的天空兩兩相對。
到達了太陽墓附近非常隱秘的太陽村,展飛驀然覺得,這又是一片綠洲。
但是這里極其小,與傳說的漢唐時期的水澤之國、居延糧倉有著天壤之別。
這里的湖泊,在史料記載中占有巨大分量,而今只剩下一面小湖泊,以鏡子的方式,在四面低縱的丘陵當中,對抗風沙和逐漸潰敗的自然環境。
胡楊林可能是惟一的動人風景。
以前張天元來的時候,有幾次,到林中去,在干燥的白沙與紅柳樹之間,從金色的葉子縫隙中看到深得讓人心神俱空的天空。
坐在某棵干枯多年的胡楊樹樁上,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無數的人,有騎馬揮刀的、翩翩起舞的、跪地仰望的、驅趕羊群的、騎駝緩行的,甚至有在闊大帳篷中溫情的、在黃沙窩里四目相對的、用胡楊葉子喂羊只的、引弓射鳥的……
那種景觀,好像呈現了額濟納所有歷史及其民眾的生活圖景。
這里的胡楊林是天然的宮殿與洞房,世上所有的亡者與相愛的人,都應當在此度過他們人生最美好的一刻。
在甘州某城市讀書的兩個學生,他們相愛了。
可是,男生父親是教授,女生出身是農民,他們的愛情因為門第而遭到反對。
他們在人去屋空的教室內有過男女之歡,被人看到。
眾口紛紜之后,秋天來臨了。
某日,這兩名學生失蹤了。
許多天后,太陽村的一位牧民在林子深處,胡楊葉子最燦爛的地方,看到兩具相互擁抱的尸體。
沿途的河畔,破舊的城堡在大漠中滄桑蒼涼,與沙漠渾然一色的村莊被楊樹包圍。
婦女們總是以頭巾裹面,有人說當年玄奘西去印度時候,豬八戒色心難改,沿途總是騷擾女性,因此這里的女性都以頭巾裹面的方式規避災難。
當然,這是笑談,主要是因為這里黃沙太多,如果不把頭發遮住,恐怕就得滿頭黃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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