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貴族博物館的事兒,算是告了一個段落。書迷樓
湯普森那家伙究竟會被怎么處理,張天元并不關心,反正那老家伙肯定是不會好過的。
再加上已經將目標轉移到了那老家伙身上,他盜取的那些東西,可以慢慢養著了。
因為心情不錯,再加上劉伯出院,張天元干脆請所有人到洛杉磯吃了一頓正宗的蟲,業余時間幾乎都泡在收藏論壇上,海量的相關知識,清晰的圖片,網絡的精彩加上自已孜孜不倦地學習,我的鑒賞水平在不斷的理論積累和收藏實踐中得到很大的提高。
隨著知識和經驗的日積月累,我終于和夢寐已久的撿漏不期而遇了。
那是我上大一的時候,錦城收藏協會舉辦了一場小型的藏友交流會。
天剛蒙蒙亮,我就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匆匆洗漱一番后,我就騎上‘鐵驢’,風馳電掣地趕往會場,生怕有人比我先到,將我喜歡的買去。
到了一看,起早的幾乎是那些外地來的生面孔客商,本地的玩友倒沒到幾個。
呵,如我所愿!
那些攤販們66續續地將所帶的東西擺開了,我也就在旁邊邊睜大眼睛盯著,還不時留心著周圍的攤位!
開門的老貨還真是不少,不過我的重點目標是那些外地來的客商,有幾位是陜州老鄉,他們那兒的貨多。
東瞅瞅,西望望,大多的攤位都擺好了,沒有瞧見自個中意的,不免有點失望!
心有不甘的我打算再巡了一遍,走到了一位和我年紀相仿的小伙攤前我定住腳步,只見瓷器堆里有一個開細片的小家伙,我腦子里不由地冒出了一個詞‘哥瓷’。
我壓抑住自已激動的心情,不敢喜形于色,于是左拿一件瞧瞧,右拿一件看看,一邊和這位小哥拉起呱來。
在閑聊時我了解到他是陜州臨城人,高中沒畢業就輟學下海,行走江湖有兩三年了。
也許是年齡相仿吧,我們挺談得來的。
于是我決定不按常規的砍價方法,決定走感情路線。
從攤上抓起那件哥瓷,細細端詳起來:這個小家伙應該是件水盂,器型蠻特殊的,至少我以前從未見過類似的。
口是圓形的,施了一圈的醬釉,底為六方,開細密均勻的魚仔片紋,胎質堅硬白潤。
口沿施醬釉,在我的記憶庫時這件東西應該到清中期了。
于是我慢不經心地問:‘小哥,這個小罐罐多少錢呀?’
‘三塊二。’
‘三塊二,這么便宜?’我裝做聽不懂古玩里的行話,小哥怕我真的掏出三塊二角錢來,趕忙解釋道:‘三百二元人民幣啦!’
‘哦,這是什么時候的呀?’
‘反正是老的,打底民國吧!’我一聽,心里不由一喜,有戲,看來價格可以再砍砍。
于是我又問:‘小哥,這個價高了點,能不能再少點?’
‘二百六吧。’這時候遛攤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一位認識的縣城底下的資深玩家正巧逛到的旁邊的另一個攤位,于是我就想請他幫我把把關。
可是當時他語氣很冷,生硬地回了一句‘自個看!’
他的態度出乎我的意料,這位前輩算我們這眼力較好,古玩鑒賞水平較高的行家,賣的都是老貨,就是價格高些,我也曾和他交流過,在他手里買過幾件不錯的瓷器!
可今天他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