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在募捐活動中,除了大量捐款外,義賑組織還收到了許多從價值不菲到略可變價的物品。
由于災情火急,加上助賑物品愈積愈多,如何將之盡快轉為賑款就成了一個迫切待解的問題。
而率先設法解決這一問題并找到一條便利途徑的,則是上浦的義賑人士。
作為當時最大的通商口岸,上浦亦是呂宋票最集中的銷售地,故而當地義賑人士想到仿效呂宋票來處理助賑物品。
光緒五年八月初八日,上浦義賑組織仿照呂宋票之法,制作彩票二千張,向社會公開銷售。
此次賑彩銷售頗為順利,一月之間,二千號彩票便基本售出,并如期舉行了開彩活動。
而在上浦的啟發下,揚城的義賑人士如法炮制,在同年十一月也成功處理了一批助賑物品。
受光緒五年售彩活動的鼓舞,到光緒八年,義賑人士甚至開始嘗試將售彩助賑發展為一種募捐手法。
是年,有義賑人士趁當年舉行鄉試之時,設立了“元魁奪彩會”,稍后的類似手法還有所謂“元魁得意會”和“元魁奪標會”,其做法都是以押彩中舉士子來售彩籌賑。
盡管這些手法試圖結合“闈姓”票和呂宋票來另創一種新的博彩方法,但制度設計十分呆板,結果十分失敗。
而這些手法的失敗,更令義賑人士認識了呂宋票形式的優越性。
光緒九年后,義賑人士處理助賑物品時,模仿呂宋票成為一種常用手法。
光緒中期,商人打著“籌賑”名義,繞過官方禁令,開辦了明顯屬于經營范圍的彩票。
在義賑人士成功運用賑彩手法之后,彩票終于在中國得到了打開缺口的機會。
光緒中期,一批商人借鑒義賑的先例,并打著“籌賑”的名義,從而繞過官方的禁令,開辦了明顯屬于經營范圍的彩票。
雖然這批彩票的彩項都是實物而非現金,但是這些實物的商品價值相當不菲。
況且,這批彩票不僅在發行量上大大超過了義賑發行賑彩的規模,而且都是以定期發售、長期發行的形象問世,這就與義賑臨時舉辦賑彩的情形拉開了距離。
有趣的是,這批彩票的創辦者皆為在上浦的書局,其所設彩物也都是書籍,故而它們又被稱為“書彩籌賑票”。
首家書彩籌賑票由翰寶閣書坊于光緒十三年九月發行,計劃售票一萬張,頭彩可得《古今圖書集成》一部。
不過,這家彩票很可能是投機行為,所以僅開彩一次便再無下文。
同年底,森寶書局發行了規模更大的書彩籌賑票,其第二次彩票發行量竟達四萬張。
盡管絕大多數書彩籌賑票結局不佳,但正是隨著它們一度蔚然成風,國人自辦彩票的問題開始引起社會上的注意,甚至出現了有利于彩票業的社會輿論。
當然,這種狀況仍然離不開以義賑為依托。
從光緒十四年十月到十五年初,《申報》刊發了數篇建議仿照呂宋票專設長期發行的彩票以助賑,并由義賑人士辦理的文章。
顯然,此類輿論無異于對國人自辦彩票的合法辯護。
與此同時,以“籌賑”為旗號的彩票不但繼續發行,還從彩物階段過渡到了彩金階段。
森寶書彩票從光緒十五年起,將彩頭換成了彩金,成為國內首家與西方彩票完全接軌的彩票。
而在森寶票成功轉型后,其他一些公開經營的籌賑彩票亦暢行無阻。
雖然森寶等彩票后來無疾而終,但它們終究意味著中國近代彩票破冰之旅的完成。
正是前面的鋪墊,光緒二十五年初,華商廣濟公司在上浦發行“江南義賑彩票”,從官府得到6年專營權,并沒有在社會上引起意外反響。
并且,該彩票甚至一直到清亡時還在以“江南賑捐票”的名義發行,成為中國近代首家實現長期經營的彩票。
而在江南票的鼓舞下,光緒二十七年初,又涌現出了三家打著義賑旗號且都聲稱得到官方批準的彩票。
不幸的是,中國近代彩票泛濫的序幕亦就此拉開,此后更多的彩票連義賑旗號都不再需要了。
而這種泛濫態勢,也不是義賑所能負責的了。
“原來如此,你對彩票的了解,真得是比我這個做師父的多太多了啊,就你看的話,這張呂宋票值幾個錢?”
雖然談錢就俗了,可是不談錢的話,你就很難確定一種東西的價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個也就兩千塊人民幣左右吧,師父你是怎么得到的?”
張天元好奇地問道。
“這個是一個人送過來的,我給了一百美金,現在看起來好像還賺了點啊。”
楊懷仁笑了笑道。
“確實賺了。”
雖然張天元看不起這么點盈利,但就算是古玩店,也不可能一直都有大生意上門的,這種小生意也算是客流吧。
“好了師父,看到您一切平安,我也就放心了,那么您忙吧,我也要回去了,這幾天在舊金山玩得實在太瘋,著實有點累了。”
張天元打了個哈欠,說他真累吧,其實也不是,他主要是想回去好好修復一下周芷巖的那個紫檀木筆筒。
修復這種東西,可是需要不少精力的。
“不著急,今天店里有個貴客要來,到時候你也見見吧。”
楊懷仁攔住了張天元說道。
“貴客?”
張天元正打算詢問具體情況呢,那門外就走進了一個人,由店里頭的伙計領著。
這個人很陌生,不過張天元卻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只是真得記不起來了。
“這是洛杉磯市市長伯特蘭德先生。”
楊懷仁壓低了聲音在張天元耳邊說道。
“哦,他來干什么了?”
或許是因為在國內的時候見慣了那些高官吧,對于這個洛杉磯市長,張天元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連驚訝的情緒都沒有。
難怪有印象了,估計是在電視的新聞里看到過吧。
“你好啊楊老先生,這一次又要勞煩您了。”
這位伯特蘭德市長似乎對楊懷仁非常敬重,態度極其恭敬。
“市長先生真得太客氣了,您能來我家里,算是我的榮光啊。”
楊懷仁笑了笑道,順便指了指張天元道:“這是我的徒弟張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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