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文駿起飛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李文駿,他們都想看看這個他們眼中制符手法極其高超的制符師會做出什么選擇。
三位圣女的營地一字排開,酈晟媛的營地在東邊,其和另外兩處營地從外面看的話,幾乎沒有什么區別,無論是大小,還是規格,都不比另外兩個營地差。
但是李文駿是從空中飛過去的,雖然臨近圣女營地的時候,他便降低了飛行高度,但是就剛才看的那幾眼,他便發現了酈晟媛的營地要比其他兩處營地冷清許多。做為星女宗三大圣女中的最后一位圣女,酈晟媛的人氣在星女宗中一直是最差的,她付出了諸多的努力,但是看起來,似乎效果不是很大。
在距離酈晟媛的圣女營地還有半里左右的時候,李文駿落到了地上,然后抖抖袍袖,扶了扶頭上的發髻,他甚至還弄了一個水系法術,洗了一把臉,這才精神抖擻地朝著圣女營地走去。
營地的柵欄門在李文駿走過來的時候,自動打開,一個年青的女子從營地中迎了出來,她盈盈地福身一禮。“公子。”
“拓跋晴,是你呀。”李文駿沒想到酈晟媛會讓拓跋晴出來迎接他,笑著沖拓跋晴點了點頭。“自上次分開后,我們有兩三年的時間未見了。你看起來似乎很不錯,嗯,竟然修煉到了筑基期。恭喜,恭喜。”
聽著李文駿客套而又有些疏離的話,拓跋晴說不清楚心中是什么滋味,這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她永遠都不會忘記李文駿是正式給她下了聘的,更不會忘記李文駿曾經對她流露出炙熱的目光,那時候,她能夠確定李文駿對她是有占有欲的,可是為什么現在卻看不到了。
李文駿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工夫李文駿,拓跋晴那小腦袋瓜里面竟然轉過這么多的念頭。他抬頭看著十余丈高的樓船。問道:“酈姑娘可是在哪里?”
拓跋晴螓首微點,回道:“是的,公子,師傅讓我帶你去見她。”
“那還等什么?快點頭前帶路。”李文駿迫不及待地說道。他有太多的疑問希望能夠從酈晟媛那里獲得解答。
拓跋晴收起有些異樣的心情。側過身來。道:“公子,請跟我來。”
工夫不大,李文駿就跟著拓跋晴登上了樓船。酈晟媛就在樓船的甲板上,她的玉容上一臉的凝重,俏目一瞬不瞬地盯著數里外的偍山,似乎是為了提醒李文駿這里是個危機四伏的地方一般,就在李文駿站在酈晟媛身后的時候,提山中又傳來一聲龍吼聲,這次的聲音和以往還不太一樣,充滿了憤怒和警告。
酈晟媛舉起了手,纖手往后輕輕一擺,在甲板上服侍她的人全都退了下去。酈晟媛又道:“晴兒,你也下去吧,吩咐下去,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和李公子。”
“是。”拓跋晴連忙應了一聲,便有些悻悻地退了下去。
等到拓跋晴下了樓船后,酈晟媛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拓跋晴確實是一塊璞玉,短短三年時間,她就從一個對修仙一無所知的門外漢,順利地筑基,這個速度,實在是讓人瞠目。我本以為收她為我門徒,會讓我在宗門中勢力大漲,能夠吸引更多的同門投奔我,沒想到效果卻遠遠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好。”
說到這里,酈晟媛驀然轉過身來,她的一雙宛若點漆的美眸熠熠生輝地盯著李文駿,接著道:“李文駿,你說,難道我注定只能做人陪襯嗎?我那么多年的努力和奮斗,注定要成為一場空嗎?”
李文駿苦笑,說道:“酈姑娘,你是不是問錯對象了?你們星女宗的事情,我一個外人根本沒有資格置喙的。”
“不,我說你有資格就有資格。李文駿,你快說,我的努力是不是要成為一場空?我真的注定無法成為星女宗的下一任宗主嗎?”酈晟媛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焦慮和無助來,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明知要被洪水淹沒的溺水者一般。
李文駿不知道為什么僅僅是三年未見,酈晟媛會發生這么大的變化,上次相見時,酈晟媛是多么的意氣風發,頗有一種得到拓跋晴,星女宗的宗主之位便唾手可得一般,可是現在,她卻幾近絕望,難道是星女宗下一任宗主的繼承者已經確定下來了?
酈晟媛的變化讓李文駿有些心疼,他勸道:“酈姑娘,不就是一個掌門的位置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咱們不爭了就是。”
酈晟媛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懂的。我的資質只能說是一般,當初我突破到筑基期的時候,就吃盡了苦頭,為了晉升金丹期,我也付出了比常人多得多的努力,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將來我鐵定無法破丹凝嬰的,我的機會只有一個,就是能夠得到星女宗傾盡全力的支持,這樣我才有一絲機會破丹凝嬰。”
李文駿不吭聲了,他連筑基后期都還沒有修煉到,這時候說什么破丹凝嬰,對他來講,就太遙遠了。況且酈晟媛究竟是什么情況,他也不是太清楚,此時妄言,說對了,還好說,要是說錯了,給酈晟媛一個錯誤的信號,那就麻煩了。
連這個總是給她一種不一樣感覺的男人都不說話了,酈晟媛美眸中的無助更深了,她苦笑道:“難道就連你也不看好我嗎?”
酈晟媛的話深深地刺激到了李文駿,后者突然生出一股沖動來,一句話脫口而出。“酈姑娘,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跟我走吧。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你破丹凝嬰的。不,不單單是元嬰期,將來我還要幫助你修煉為仙人,和你一起與天地同壽,長生不老。”
酈晟媛微微有些愣神,她沒想到李文駿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不是對情事一點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聽得出來李文駿這是在向她變相的告白。
如果擱在以前,當她聽
聽說一個筑基期的男修向一個金丹期的女修告白的話,她一定會嗤之以鼻,罵一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是當她真的遇到了這種事情,尤其對方還是李文駿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有有些異樣,一道道說不清道不明的漣漪在她的芳心中蕩漾開來。
酈晟媛搖了搖頭,她緩緩地道:“李文駿,這種話,以后休要再提。
我是星女宗的圣女,星女宗就是我的家,是我賴以生存的根基,離開了星女宗,我就是無根之木,很快就會枯萎凋零。你要是真心想幫我的話,就不要再有類似的想法。
當然,你能這樣說,我很感動,也很感謝你。如果我不是星女宗的圣女,或許我就答應你了。”
李文駿難掩失望之色,剛才的話,或許他有些沖動,但確實是他的真心話,這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一個女生說出類似的話,只可惜酈晟媛還是舍不下她圣女的身份,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酈晟媛也是不太相信他能夠幫助她破丹凝嬰。
這也怪不得酈晟媛,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一個筑基期的修仙者有能力讓一個金丹期破丹凝嬰的。
要說李文駿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力,還真是不太好說的事情。他雖然有熊志力的完整記憶,還獲得了菊珠真人的傳承,但是這兩者對他協助他人破丹凝嬰,并無任何幫助。
熊志力之所以能夠破丹凝嬰,是因為他曾經吞吃了兩顆靈草,菊珠真人的傳承中,沒有他如何破丹凝嬰的記載,他留下的煉丹術也沒有涉及到凝嬰丹這么高品階的丹藥。
李文駿敢這么說,原因還是因為生命之樹的存在,在他看來,破丹凝嬰失敗,應該也是一種內傷,用生命之樹應該可以修復,這就可以保證他能夠協助酈晟媛一次又一次地沖擊元嬰期,直到成功為止。當然這樣做,無疑要暴露生命之樹的一部分秘密。
不過李文駿對此并不是太在意,畢竟酈晟媛如今還是金丹期一層,等到她修煉到金丹期大圓滿境界,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那時候,或許他已經想到了更加完美的解決方案。
只可惜他的想法只是一廂情愿,酈晟媛沒有給他驗證自己想法的機會。
見李文駿臉上有些不自在,酈晟媛笑了笑,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燦爛。“李文駿,跟你說說話,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嗯,你不要為我擔心,我酈晟媛是不會被一點困難打倒的,我依然相信我是星女宗下一任掌門的強有力競爭者,我一定會成為掌門的,因為我知道你每時每刻都在支持著我,對不對?”
李文駿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只要你喜歡,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我就知道。”酈晟媛嫣然一笑,“從咱們倆在定遠府合作消滅那對雌雄火云雀的時候,我就知道。”
李文駿撓了撓頭,說道:“酈姑娘,你說的似乎遠了點,我記得那時候,你還說我現實,還和我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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