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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劉赫瑤冷冷的盯著那個女人,不怒自威。
“我、我……”史璐筠突然有些心虛,本能的往后躲了躲,剛才的囂張氣焰一掃而空,“我、我已經說完了,憑、憑什么聽你的?”
“我讓你再說一遍。”劉赫瑤面無表情,往前跨了一步。
史璐筠渾身嚇了一哆嗦,又開始往后退,身后的一個公子哥湊了上來,低聲說道:“史小姐,姓劉的一家現在四處籌錢,資金已經嚴重周轉不開了,用不了多久肯定就會垮掉,到時候董事長的位子還不是你父親的,你怕她干什么,放心吧,現在有我們呢!”隨后大聲叫道:“哼哼,拔毛的鳳凰不如雞,等某些人身敗名裂了,看你還拿什么囂張!”
史璐筠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幾個公子哥和一排保鏢,瞬間也提了氣,挺著胸脯對著劉赫瑤高聲說道:“對、對呀,你、你還敢跟我兇!過去你有錢有勢,大伙都圍著你轉,我才怕你,哦不,才不愿意理你,現在你馬上就要完蛋啦,我、我要把以前受的氣全都找回來!”
“哈哈,說的好哇,拔毛的鳳凰…哈哈哈…不如——”后邊幾個人轟然大笑。
劉赫瑤面色淡淡,反倒往后退了一步,斜眼看了看木哥,木哥哀嘆一聲,松開了手,金佳子會意,嘿嘿干笑兩聲,晃晃蕩蕩的向那幫人走去。
史璐筠看著晃悠而來的金佳子,不屑的嗤笑一聲,后面幾個公子哥也跟著笑:“看看,看看。人窮就是志短,以前那前呼后擁呢的風光呢?現在竟請來了這么兩個干干巴巴的家伙當保鏢,嘿嘿,你們看,那是什么東西。腦袋是四方的,像不像變形金剛?哈哈,哈哈…哎呦,疼!”一人話沒說完,就捂著臉大叫道,再一張嘴。兩顆牙齒就伴著鮮血飛濺出來,牙還沒落地,那人就“噗嗵”一聲,先趴在地上,轉瞬腮幫子腫起老高。一翻白眼兒,暈過去了。
身后的幾個保鏢大吃一驚,紛紛擼胳膊挽袖子要往上沖,卻見金佳子又把那人拎了起來,啪啪啪一陣大嘴巴又給打醒,隨后照著另一邊臉就是一拳,嘴里還罵罵咧咧:“媽.的,我讓你變形!”嘭。又打在眼眶上,“我讓你金剛!”噗,另一邊眼眶……
只短短幾秒時間。那年輕人就被打成了徹頭徹尾的豬頭,金佳子把他往地上重重一扔,踏出一腳,狠狠的踩踏在他背上,抬頭掃視眾人,罵道:“還他.媽有誰想‘變形’!給我滾過來!”
眾人紛紛往后退。看著兇神惡煞般的金佳子猶豫不前。
最后面的兩個壯漢相視一眼,偷偷的把手摸進了懷里。等金佳子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突然電閃般的竄出。一人一把短刺直向金佳子的肩頭扎來,只是快到他背后的時候,眼前一花,身前竟突然多出一個人來,驚慌中剛要變招,卻紛紛感覺自己的手腕一麻,隨后兩把短刺就脫手飛去,砰砰兩聲悶響,二人胸口各中一腳,仰身倒去…
木哥站在那兩名保鏢身前,輕輕搖頭,對返身而回的金佳子說:“下手輕點兒,別惹官司。”
“得嘞,咱有分寸!”說著用腳跳起地上插著的兩把短刺,揉身而上。
噗噗——
只兩聲,周圍就立馬沒了動靜。
一只短刺深深的插.進了一個保鏢的大腿里,刺尖兒一邊貼著骨頭,另一邊兒挨著動脈,“精準”的劃過,血少肉疼,位置角度“恰到好處”。
第二根實實的扎進了另一人的肩胛骨上,好像正插在骨縫兒當中,金佳子還使勁兒的往里鉆了鉆,發出一陣吱吱嘎嘎的挫骨聲。
兩個漢子頓時驚聲慘叫。躺在地上殺豬般的哀嚎,打滾兒。
幾個公子哥和保鏢們看傻了,這哪是保鏢,分明就是殺手!他們開始驚慌的往后蹭。
劉赫瑤冷冷的看了史璐筠一眼,轉身走了。
金佳子撲撲手,好像意猶未盡,嘆道:“老木,咋樣,兄弟有分寸吧。”
木哥嗯了一聲,抽抽嘴角,也跟著走了。
金佳子忽的舉起手,給那些人嚇了一跳,卻見他用手指點了眾人一圈兒:“你們吶——”撇撇嘴:“真下賤!”又朝向史璐筠,“你——”伸出了中指,“更賤!”說罷,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幫驚魂未定的家伙,史璐筠臉色慘白,咬著嘴唇道:“劉赫瑤——我、我和你沒完!”
“剛才那些人——”木哥上了車,轉頭問劉赫瑤。
“男的大多都是集團高層的子弟,女的叫史璐筠,是我們集團副董事長的女兒,她父親占有集團的股份第二多,之前說過,最近這段時間出的亂子讓集團的股市大跌,我爸爸董事長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聽說,現在有幾個董事有撤股的意向,雖然都沒直接提出來,但意思很明顯,就是在逼我爸爸下臺,而最有希望接替的,就是史璐筠的父親。史璐筠以前就對我有很多不滿,主要原因或許是由于我曾經教訓過她。”劉赫瑤眼睛盯著車窗外,語聲平淡的說。
“教訓她?”金佳子問。
“其實也不算多大的事,就是看不慣她仗著有錢有勢,欺負公司的員工,也在外面看見過她刁難別人,所以就管了一些閑事。”劉赫瑤說,“沒想到她當時表現得唯唯諾諾、言聽計從,心里卻一直記恨著,哼哼,現在知道自己有可能壓過我,她也就沒那么多顧慮了。”
“這就叫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不,我可不是說劉小姐是母老虎,只是、只是……”金佳子接了一句,但語出失言。
“只是——我覺得母老虎也沒什么不好。”木哥笑道。
劉赫瑤剛才沒表現出來,但心里一直憋著氣,聽木哥這么一說,馬上白了他一眼,金佳子也捅捅木哥:“別瞎說,安撫,安撫!”
木哥笑著說:“其實‘母老虎’這三個字從字面上解釋,還是有些好兆頭的。”
不止劉赫瑤,連金佳子也疑惑的看向木哥。
“母字乃‘霉’字去雨去人,那就是頭上再沒有‘陰人陰氣’,少了霉運。”木哥笑著說道,“‘老’者為福壽,作祥瑞之解,‘虎’下為‘幾’,譯作繁多,非‘慮’非‘虛’,是為無憂殷實之意,三個連起來便是——霉運到頭,多福多壽,安逸無憂,豐碩殷實。”
木哥說完了,卻發現兩個人都是怔怔的看著他,金佳子伸出大拇指,呆呆道:“老木,服了,你越來越像神棍了。”
劉赫瑤想了好一會兒,才噗嗤一笑,又白了木哥一眼,嗔道:“歪解。”隨后把車打著火,笑道:“現在去哪兒?神棍。”
木哥也笑笑:“回家!母老虎。”
伴隨著一聲輕哼,車子猛地竄出,消失在長路盡頭……
木哥二人和劉赫瑤約好了,白天回家做些準備,晚上再碰頭繼續做她的“貼身保鏢”,二人回到家發現韓梓良依舊不在,更讓他們驚奇的是,家中的符紙法器一下子少了很多,“難道阿良輸掉了褲衩兒,拿這些東西還賭債去了?”金佳子如是說,木哥卻有些擔心:“最好別是碰到了什么厲害妖鬼,自己一個人去扛了。”隨后給韓梓良打了好幾通電話,除了關機就是沒信號。最后無奈,只得任他去了,又見家中“彈藥”不多,便打印了滿滿一大包黃符,打車直奔郊外的“鬼集”。
幸好此處的“鬼集”還沒有散,不過“驅邪大會”過后,這里明顯冷清了不少,換買販賣的人幾乎銳減了一半兒,因此當木哥和金佳子步入人跡寥寥的大帳篷時,很多人一眼就認出了他們——
“呀!是木大師,驅邪大會斗法的魁首!”
“嘿!大師大師,快來我這兒看看,給你讓個八五折!”
“大師您看看我的寶貝,三折優惠!”
“我這兒一折,就沖您的名號!”
“我白送,只要您幫我簽個名!”
一時間吵鬧紛紛,木哥和金佳子對視了一眼,搖頭苦笑,最后還是姬曉曉有面子,她把木哥二人請到了‘貴賓帳篷’,抓起大把的符紙法器就往他們的包里塞,一邊忙活一邊嬌笑:“我這兒半折不打,都是實物正價,公平交易,你們帶的靈符夠么?”
這哪是“公平交易”,分明就是強買強賣嘛!木哥和金佳子苦嘆。
卻見姬曉曉“咯咯”一笑:“好啦好啦,看你們嚇那樣兒,真是摳門兒——我叔叔說了,你們在‘驅邪大會’上救過我的命,更是力挽狂瀾,幫驅邪界免了一場大災難。這些東西都是他免費送給你們的!”姬曉曉笑得更開,抓起瓶瓶罐罐的大把東西塞進木哥的包里,“但東西都是我挑的,這點你們可要感謝我——”她又捧起一大捆綠符,扔進包里,笑著看木哥:“行吧,算你又欠我一個人情。”
木哥看著那些“玲瑯滿目”、或有用或沒用的各色東西,苦笑著點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