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話最多的,還是那幾個姑娘——
“是啊,我寧愿他永遠不要再踏入此地一步。”方蓓兒說。
“只希望他能昏睡七天。”文靜說。
“但愿代前輩能把他帶的遠遠的。”蘇嬌嬌說。
“真希望他能被警方或軍方抓住,羈押個一年半載…”宮妍說。
“我后悔了——”劉赫瑤在嘆氣,“早就該買下這塊地皮,那么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金佳子最后說,“無病**,他是拋下同伴的人么…”
所有人再次沉默,但幾個女孩兒都本能的看向蘭瀾,虛弱的女妖王輕輕的合上眼睛,“多說無益,注意盯住你們身邊的人。”
眾人一愣,只有施書禮在嘆氣,“姑娘說得沒錯,咱們是該提高警惕了…”
陣外的情形沒什么變化,郎泉依舊在打坐,面目又年輕了不少,好像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屠葉秋也在盤腿坐著,不知從哪撿來了許多蠟燭,一一點燃了,把自己圍在其中…
那三個不人不仙的家伙倒是有了些許不同——
袁二爺躲得很遠,似乎再也不想理會別人的事。
張歡姻終于安靜下來了,坐在一塊石頭上仰頭看著月亮,面無表情,她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破破爛爛的外衣,如果不是胸口在急速的起伏,好像已是個死人…
袁艾逄目光閃閃,依舊在盯著“守護靈陣”中那些嬌美動人的姑娘們,他目不轉睛,似乎是一頭饑餓的雄狼,但和“獵物”之間還有著一層不可逾越的“大網”,這讓他怒火中燒。當然,欲.火燒得更旺,他煩躁的搓著手。興致一被撩撥出來,就更加折磨他的心理生理。憋得實在難受,突然猛的一回頭,又盯住了身后的張歡姻…
女人感受到了那兩股冰冷而又*的目光,頓時臉色大變,可還沒等起身躲開,軀體就已騰空,袁艾逄興奮的抱著她往那塊熔巖小山后疾跑,路過屠葉秋身邊的時候。帶起的風吹滅了幾支蠟燭,屠葉秋大怒,“雜種,給我滾遠點兒!”
袁艾逄想動手,可回頭又看了看郎泉,咬咬牙,忍下了,倒真抱著張歡姻跑向遠處…
木哥回到小樓的時候,房間已經被收拾得煥然一新,他剛才吐的、打碎的東西都被清理干凈了。窗戶開著,酒氣也散去不少,他伸手去關窗子的時候。順勢往樓下看了一眼,那些人還在小樓四周靜靜的守著,他把窗戶鎖緊,又四處查看了一圈兒,發現沒有什么攝像頭或者監視用的小法陣,這才放下心來,躲在墻角的一個陰暗處,這里算是個死角,窗外看不見。也背對樓梯口。
他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來幾張符紙,早已揉成團。里面似乎包裹著什么東西,他慢慢的展開…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有人說話,這給他嚇了一跳,把那團東西胡亂塞進口袋,轉身一看,樓梯口正站著個人。
“主人。”是個姑娘,木哥借著光定睛一看,正是之前站在窗外被他誤傷的漂亮女孩兒,她扎著個馬尾辮,白凈的小臉兒上還帶著幾分稚氣,這讓木哥想起了蘇嬌嬌。
“你、你是怎么進來的?”木哥探頭往樓下看了看,房門反鎖著,窗戶也沒開。
“老破帶我進來的。”姑娘怯生生的說。
“老破?老破是是誰?”
姑娘讓開身子,后面又多出了一個人,木哥認出來了,是當時和女孩兒并肩站在窗口的老頭兒。
“你、你們有地道?”木哥有些不滿。
二人搖頭。
“暗門?”
還是搖頭。
木哥突然想起來,那老頭曾被自己一把抓空,難道——
老頭兒一聲不語,轉身下了樓,也不去開門,朝著一堵墻徑直撞了過去,竟沒受到絲毫阻礙,鬼魅般的穿墻而過…
可能有些緊張,鞋掉了一只,隨后又見墻里伸出一只胳膊,抓住鞋帶把它拖了出去…
木哥目瞪口呆,嘴巴大張,半天沒合攏。
“這就是傳說中的‘穿墻術’?”隔了好半天,木哥才自言自語。
“嗯,除了墻,地面也行。”那女孩輕聲說。
“地面?”
“是,我親眼見過,有一次老破喝醉了酒,用錯法術,突然在大伙的面前消失了,等第二天早上他才從地里爬出來,說是幸好下面有個荒墳,他掉進棺材里睡了一夜,否則一定會被活活憋死…”女孩兒說。
木哥驚愕的看著那面前,又轉頭過來,“那,你又是誰?”
“主人,我是您的禮物。”女孩兒低頭揉搓著衣角,臉色騰起兩團緋紅。
木哥想問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女孩兒嬌羞的表情也就明白了,“戴面具的家伙讓你陪我?”
“是,副教主是這么說的。”女孩兒深垂著頭。
木哥心中一動,“你們是…什么教?”
“救世,救世教。”
“外面都是‘救世教’的教眾?”
“不止,據說外界還有很多。”
“你們的教義是——”
“拯救世界。”
又是這么高大上,木哥心里長嘆了一聲,“為什么選你做我的禮物?”
“不知道。”女孩兒說,想了想又道,“大概是副教主認為主人您喜、喜歡我。”她的臉色更紅。
木哥清楚,很有可能是因為之前自己輕撫女孩兒的臉,那個無心的動作看起來確實很曖昧。
“是不是有人逼迫你?”木哥問。
女孩兒急急的搖頭,“沒有,我們都是自愿的,能為主人效勞,這是所有教眾的至高榮譽。”
木哥皺皺眉頭,“什么意思?”
“因為您是——”女孩兒仰起頭,眼中閃爍著崇敬的光芒,“救世主。”
“誰說的?”
“教主大人。”
木哥眼中冷電閃過,終于說到重點了,既然“蛇頭”是副教主,那在他之上的十有*就是那個真正的操縱者,“他在哪兒?”
“不知道。”女孩兒搖頭,“其實我們也沒見過,只知道他是救苦救難的大善人。”
木哥沉默片刻,換上笑容對女孩兒說,“你知道副教主派你來的目的么?”
女孩兒又垂下頭,面露羞澀,“知道,服侍主人。”
“做任何事?”
“是,任何事。”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主人可以叫我小芙。”
“那好,小芙,你過來——”木哥坐到床上,笑吟吟的看著小姑娘,“讓我們來做一些事…”
女孩兒有些靦腆,但毫不猶豫的朝木哥走來,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
“把外衣脫了。”木哥輕聲笑道。
小姑娘的身體明顯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還是照做了,從領口到下襟,輕輕的解開一排扣子。
“繼續。”此刻的木哥好像個色狼,笑瞇瞇的在女孩兒身上打量。
小芙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木哥看出那是一件學生服,胸口還印著“某某高中”的字樣,她的年紀太小了。
女孩兒的手有些顫抖,但還是把襯衫的紐扣全都解開,里面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件淡粉色的**。
“轉過去…”
女孩兒照做,把光潔如脂的背朝向木哥。
“好了,繼續吧。”
小芙開始去解**。
“不不,我是說你的裙子。”
小姑娘的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但木哥依舊看著,根本沒打算讓她停下來。
一陣悉悉索索的輕響過后,只穿著三點的美麗*就在木哥眼前完全顯露出來。
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緊張,小芙的身子在微微發抖。
“害怕么?”木哥伸出手,在女孩兒的腿彎兒上輕輕點了一下,小芙好像觸電一般,抖得更厲害了。
“不、不怕——”小姑娘咬著嘴唇,還是那句話,“能為主人效勞,是小芙的至高榮譽!只、只是我沒、沒什么經驗,怕、怕辜負主人…”
木哥大笑,收回手,“好啦,到這兒來,讓我們開始吧。”
小芙好像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開始解除身上最后的遮蓋…
“誒?誒!你等等——”木哥笑著搖頭,“我是讓你把衣服穿好。”
女孩兒一愣,明顯看出臉上閃過的欣喜,但轉瞬又變得陰郁,“主人,您、您是嫌棄我?”
“嗨,你想到哪兒去啦——”木哥笑著說,“穿上衣服,坐過來,咱們吶,好好聊聊你在學校里的事…”
天,快亮了。
“守護靈陣”依舊散出爍爍的光芒,其中的人大都睡下了,金佳子的呼嚕聲依舊震天,這讓正在施法支撐陣眼的方一同很是無奈,他打著哈欠,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朝著方喬指了指,“丫頭,過來幫幫二師兄,一天一宿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換換防?”
“得了吧,二師兄,您多厲害,親手布下大陣誰能撐得起來,小妹自知功力不夠,再給您壞了事兒。”方喬撇撇嘴,屁股往旁邊挪了挪。
“嘿,你說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知道心疼人呢?”方一同老氣橫秋的說,“哥這么多年容易么——忍辱負重、背著罵名,最后還得費心費力的救大伙兒,你說說,哥圖個啥?!”
“圖什么?”方喬賊兮兮的對著施書禮笑,“恐怕有人會知道的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