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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
一陣陣的微風吹拂,掀起一陣陣松濤與樹葉的聲音,再加上周圍傳來的鳥鳴聲,組成了一片大自然的協作曲。
而在樹下,數十道身影,卻沒有人敢擅動,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樹下那兩個身影正一著一著的對弈。
或者說,不是兩個身影,而是一道身周環侍著四道倩影的身影,那道身影只是坐在那里,卻仿若一座魔岳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一聲輕響,白色的棋子落在三九位上,將棋盤上面上下兩段的白色棋子連成一條大龍。
“你輸了!”落下一子之后,葉玄淡淡的看著對面的蘇星河道。
“我輸了?!!!”
“哈哈哈,我的確輸了,哈哈哈!!!”
蘇星河看著棋盤上的棋子,雖然輸了,卻詭異的顯得極為高興,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而后朝著葉玄道,“先師布下此局,數十年來無人能解,公子今日能解了此局珍瓏,在下感激不盡。”
“不必!”葉玄淡淡一笑道,“這局珍瓏倒也有趣,竟暗合天地之道,我之所以贏你,只是你不是這布局之人而已,且去請這布局之人出來,我想真正與這布局之人對弈一局。”
聽著葉玄的話,蘇星河卻是為之愕然,沒有想到葉玄竟然會嫌棄自己棋力差,看了一眼那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丁春秋,蘇星河眸光一轉,而后道,“公子容稟,先師三十年前被這孽畜所傷,下身癱瘓,已無法動彈,若是公子想與先師對弈,還請進屋一敘吧!”
聽著蘇星河的話,葉玄淡然一笑,而后吐氣開聲,淡淡的道,“無崖子,你隱忍了三十年,不就是想要報仇嗎,現在丁春秋就在這里,你可敢出來?”
“你……”蘇星河震驚了,瞪大著雙眸,臉上布滿了驚駭以及憤怒的神色。
驚駭的是,葉玄竟然知道自己的師傅名為無崖子,那他是什么人?
莫非也是逍遙派的?
據他所知,整個逍遙派并非只有他師傅一脈,他的師祖總共收了三名弟子,除了他師傅無崖子之外,還有大師伯以及一個三師叔,也就是自己的師娘。
除了這兩人之外,這天下難道還有人知道自己師傅的存在?
所以說,眼前這人莫非是大師伯或三師叔一脈的傳人?
或許是了,否則的話,他又憑什么僅憑著一句話令丁春秋便匍匐在地不敢反抗,肯定是身后有人在替他撐腰。
憤怒的是,若眼前的葉玄真的是與丁春秋一伙的話,那么今日他可真的是引狼入室了。
“哈哈哈!!!”
蘇星河的話才剛開口,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從他身后的木屋之中傳了出來,這笑聲驚人之極,如浩蕩天雷一般,三間木屋,前面的巨樹隨著笑聲竟然震蕩不休。
在場的江湖群豪在這笑聲之中,全都被震得耳朵轟鳴,臉上不由露出痛苦與驚駭之極的神色,不知道木屋中到底藏著什么樣的人物,竟然能夠以笑聲引動如此震動,這該有多么深厚驚人的功力?
嘭!!!
笑聲剛落下,原本在蘇星河身后的那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