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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從校長室里跑了出來,看到申若沒有追,這才停下來。這年頭的女孩都被電影給毀了,真以為男人都喜歡野蠻女友這個類型的,凌云心有余悸的想到。
搞到現在都是劉成那貨給害的,一想到這凌云就覺得頭皮發麻,不把那貨揍一頓簡直太便宜他了。
很快來到了寢室門口,凌云一腳踢上去竟然沒能把門踢開。
“凌云沒在這,你們別來了。”
凌云皺了皺眉,“你們在屋里搞什么,大白天的鎖著門。”
“是老三,劉成你去開門。”
只見劉成打開門,四處望了望沒有看到其他人,把凌云拽了進來,然后像看到鬼一樣把門又給閉上,“老三你終于回來了。”
“你現在可是我們學校的名人了,當名人的感覺好不好。”邊說劉成還熟練的打開網頁,“怎么樣,兄弟的電腦技術高不高,毫無ps痕跡,這恐怕是我有生以來,p的最好的一張圖了,如果不是知道,就連我自己都看不出真假。”
隨即劉成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他怎么有點冷,好像從凌云的身上看到了殺氣。“我擦,老三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對男人可沒感覺。”
“我記得那二當家好像是你以前注冊的id,果真如此,看我今天不揍死你。”說著凌云就撲了上去。
“我擦,老大你趕緊把老三抱住,他發瘋了。”
“這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有關系。”木鐵很沒有義氣的選擇了旁觀。
“我擦,老大這件事情你絕對脫不了干系。老三你可聽清楚了,我這一切都是老大在后面唆使。”
凌云狠狠的攥了攥手,“我還是先把你揍扁錘圓之后再去收拾老大。”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蓄勢待發的兩個人,剛要進入戰斗狀態,就被這聲急促的敲門聲給拉了出來。
“誰啊!”木鐵問道。
“快開門,我剛才聽別人說,有人看到凌云回來了。”
“老三,你看我們現在是不是開一場記者招待會,把這次事情詳細說一下,這樣我們就都可以在學校里橫著走了。”劉成滿臉憧憬。
“橫著走個屁,我跟那個申若一點關系都沒有。”
“一點關系都沒?”劉成這倒是不相信了,“你不是親口說跟申若有關系,要不然我何苦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搞這件事情。”
“我什么時候說的,你長點腦子好不好。”凌云翻了個白眼,“趕緊想辦法吧這家伙給打發走。”
“你站在門后面。”
木鐵把門打開,“王二胖子,你哪個眼睛看到凌云回來了,我們根本就沒見他。”
“剛才一個朋友告訴我的,這還能有假。”這個胖子顯然不信木鐵的話,跑到寢室里看了一圈確實沒有看到凌云,這才悻悻然道,“恐怕是我朋友眼花了,那這樣,凌云同學來了一定要告訴我,讓我好好拜會一番。”
劉成直接把門關上,“知道了。”
“這家伙,來找我干什么?”凌云有些納悶。
“他掛科掛的太多了,聽說你是校長的孫女婿,來找你幫忙,幫他改幾門成績。”
“我去,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凌云簡直無語了,“你還不如直接告訴他,你可以入侵學校的教務管理系統,更改成績。”
“別瞎說。”劉成翻了個白眼,“這事情傳出去,那群牲口還不的鬧翻了天。”
凌云略微挑了挑眉,“我還真是有點懷疑你的電腦技術。”
“你懷疑我的技術。”劉成瞪大了眼睛,一副被羞辱的樣子,“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能入侵安全局。”
“好了,別扯了,如果你技術高的話,還被別人連老窩都給查了?”
“什么意思?”劉成有些不明白。
“就是你發的這帖子,那個申若順著ip和登陸名,直接查到了我們寢室。”凌云滿臉嘲諷。
聽到這件事情,劉成這才有些恍然,“那個申若跟我還是同行?”隨即他激動道,“那根本就跟我的技術沒有關系,難不成我在學校論壇里發個帖子還要把我登陸的痕跡擦去,那我每天上網,還不得累死。”
“那申若已經找過我了。”
劉成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說。”
“我正在考慮,是不是把你的事情,告訴她。”
“我擦,老三你可不能陷兄弟于不義。”劉成額頭上冷汗直流,“我早就聽說申若那家伙,特別野蠻,如果知道是我發的那還不得想方設法來找麻煩。”
“不想讓我說也不是沒有辦法。”凌云臉上笑著,“我有件事情,讓你幫忙。”
“老三,你不會讓我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凌云瞪了劉成一眼,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照片,“你前一段時間,不是搞出了個什么人臉匹配軟件,幫我查下這個人是誰。”
“查人?”劉成下意識的接過了相片,兩眼放光,“老三這個可是極品,你在哪搞到的,看起來還未成年,你什么時候開始好這口了。”
“別扯淡,我根本不認識她,所以才讓你幫忙查的。”
“她是哪的人。”劉成把相片放到桌子上,然后用數碼相機拍了下來,把相片還給了凌云。
“我不知道。”
“她幾歲?”
“不知道。”
“她叫什么你總知道吧!”
“我也不清楚。”
“你什么都不知道,讓我查個屁啊。難不成想讓我把全國人口普查一邊,這能累死我,你另請高明吧。”
“你干不干,不干的話那我只有告訴申若了。”劉成威脅道。
劉成臉上的肉抖了抖,“你狠,我干,半個月后找我要結果。”
上河市華夏最大的城市,此刻上河市醫院幾輛救護車從不同方向沖了進來,緊接著幾名醫務人員把擔架上的患者抬下來,快步的朝著醫院內抬去。
他們剛剛接收到了幾名不明原因深度昏迷的患者,病人生命危在旦夕,需要立刻開展急救工作。
與此同時,遠在大洋彼岸的另一邊。
美利堅的一所著名醫院內,幾名主治醫師,臉色難看的望著病床上的患者,旁邊的儀器上顯示為一條直線。
相似的場景,開始在不同的國家和地區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