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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劍沖天而起,快離開而別墅,直接飛入了半空中。∮頂∮∮∮,..
這也幸虧是在黎明時分,如果是大白天的,別人肯定會以為遇到了神秘的ufo。
可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早起晨練的人,發現了這一束沖天而起的光華。只是軒轅劍的速度太快,還沒等人們拿出手機來拍照,蘇秋白和元陽子就已經沒了蹤影。
這是元陽子第二次乘坐軒轅劍,站在蘇秋白身后,他那張老臉笑得就跟菊花似的。兩只眼睛不斷東張西望,就跟剛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似的。
“他們在哪個位置?”
“啊?”正盯著一朵白云的元陽子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次不是出來旅游的,是要去救高峰等人。
明白了這個,他趕緊收回目光,仔細看了眼腳下,這才指出了位置:“師父,好像就在那邊。”
正要控制軒轅劍加速的蘇秋白一愣,隨后就怒了:“什么好像,到底是不是?”
他這副反應有反常,搞得元陽子很是郁悶,聲道:“師父,我可不是這里的人,哪能分得這么清楚。”
“可你是個修行人,而且還是個活了五百多年的老怪物。”
“我……”元陽子那干癟的嘴唇顫抖了幾下,最后還是認輸了,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動作,苦笑著道:“師父,我是個路癡。”
還是這句話管用,蘇秋白一聽就沒脾氣了。路癡就是那種無論走過多少次,都不會記住路口標志物的那種白癡,也是無論生活了多久,在那個城市里也沒有方向感的天生路盲。
遇上這樣的極品,他算是徹底沒了脾氣。幸好他有自己的辦法,拿出在林香香那里要來的高峰的一件衣服,伸手一指。
衣服上符文閃爍,猛地離開了軒轅劍,向著下方一個方位快速飛去。
看到這一幕,他不由摸了摸鼻子,咕噥道:“茅山道法,果然也有高明之處。”
元陽子嘿嘿一笑,道:“師父,每個門派的都有秘法,雖然大多數的傳承已經斷絕,可屹立了這么多年,茅山派當然也不能輕視了。”
蘇秋白頭,對這番法表示贊同。他雖然是個凝練出了心嬰的修士,可比起那些底蘊深厚的修真門派來,就是一個野路子。
就像他現在的攻擊手段,除了一招仙人指路,就是他自己弄出來的火龍冰鳳了。昨天晚上,也就是遇上了修為和他懸殊太大的惠清,如果是個金丹期的修士,恐怕他解決起來,還真有麻煩。
這就像現如今社會里的大學生,一個三流職業學院出來的學生,能和北大清華出來的相比較么?
“師父,你看下面。”元陽子忽然喊了一聲。
蘇秋白正琢磨心事呢,被元陽子這冷不丁的一嗓子,倒是給嚇了一跳,正要呵斥幾句,可就看到了下面的一座建筑,不由驚訝地“咦”了一聲。
這棟建筑很奇怪,看上卻像是一棟獨立別墅。不過四周卻是空蕩蕩的,讓著建筑顯得孤零零的。雖然這是在大天白日之下,可在周圍那些建筑的映襯下,還是讓人感覺有荒涼的感覺。
不過這樣的感覺,在蘇秋白看到遠處那些正在建設的建筑之后,卻又消散了許多。
那些正在建設的建筑似乎已經停工了,不過已經建設了半截的那些樓房周圍,綠色的安全網倒是還很顯眼,看上去像是剛剛扎上的。
高聳的塔吊也都靜止不動,陽光照射在塔吊的安全屋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亮。
在那些建筑的外圍,尤其是大門口那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被挖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在溝壑的外側,還停著兩輛挖掘機。
在挖掘機的外圍,還有幾輛面包車靜靜地停著,如果不是車外那些光著膀子的大漢,這個地方還真有陰森森的感覺。
看了眼那些大漢,事情那的目光又放在了那棟孤零零的別墅……哦不,現在他看清楚了,那不是別墅,而是一個被拆了半截的筒子樓的半部分。
難怪剛才感覺詭異,原來是這樓房被拆了半截的緣故。另外那些斷茬上露出來的的鋼筋等物,看上去也有嚇人。
看著下面詭異的場面,他搞不清楚的是,呂海波等人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有,高峰為什么會在那被拆了半截的筒子樓里面。
重要的是,在筒子樓外面圍著的那些大漢,又是些什么人?
“師父,那是什么人啊?”元陽子也狐疑地抓抓頭發,感到納悶兒了。
蘇秋白沒有回答,為了不引起下滿那些大漢的主意,他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讓軒轅劍慢慢下落。
跳到地面之后,他收起軒轅劍,向著那棟筒子樓走了過去。
在半空的時候,他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大概。這個筒子樓里面住著的,肯定是是釘子戶。
因為這棟筒子樓,就被那些停工的建筑包括在了中間,而且在這筒子樓的左邊,還有個開了半截的地槽。
他現在想搞清楚的,就是高峰為什么會在筒子樓里面?又為什么不出來。不要筒子樓外面的大漢,因為對于高峰那種地級高手而言,這些人就是徹徹底底的炮灰。
“你們是干啥的?”兩人剛剛靠近筒子樓,就被那群大漢給發覺了。一個大漢在吼叫過后,卻又自語道:“這倆人是怎么進來的,外面的人干啥吃的?怎么把人給放進來了?”
他哪里知道,蘇秋白根本就不是從大門口進來的。
“你們又是干啥的?”元陽子立刻挺身上前,搶先問了一句。
不是他不懂尊師重道,而是又是弟子服其勞。像這種話的事情,自然是他這個當徒弟的做了,難道跟人打招呼這事,還要蘇秋白親自開口不成。真要是那樣做了,他這五百多年豈不是白活了?
“我靠,哪來的老梆子?”愛護的大漢瞅了眼元陽子,忽然笑了,回頭喊道:“兄弟們,你們來看,這老家伙竟然是個老道?”
“我靠,這年頭還真有老道啊!”幾個大漢從后面湊了上來,一個個滿臉壞笑,看著元陽子的目光,就像是再看猴子的游客一樣。
不過過來的只不過是五六個大漢,還有十幾個大漢呆在原地沒動。而且在那些大漢的中間,還有個身材瘦的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看守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老道,你不是算命的吧?”一個大漢壞笑著湊了上來。
另外那邊,也有個漢子湊了上來,喊道:“奶奶的,算命的不都是手里打著幡的么?怎么這老家伙兩手空空的?”
這人剛剛完,龐斑就有人反駁道:“我靠,打幡的孝子好不好?”
聽著幾個資的胡言亂語,元陽子氣的胡子都快翹起來了。只是蘇秋白在后面紋絲不動,他也不敢擅自出手,只好惡狠狠地威脅道:“子,管好你們那張嘴,不然惹了禍,可別后悔。”
“我靠,這老家伙竟然威脅咱們?”有個大漢頓時怒了,捋了下袖子罵道:“奶奶,看來不給你厲害看看,你特么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啊。”
“柱子。”一聲吆喝傳來,正要撲向元陽子的大漢趕緊停下了腳步,回頭喊道:“劉哥,這老東西威脅人?”
第一個話的大漢從后面走了出來,看著元陽子喝道:“老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算命的,神拳門辦事兒,你們還是別蹚渾水的好。”
“神拳門?”蘇秋白皺皺眉頭,問道:“你們在這里干什么?”
“我草!”有個大漢生氣了,怒視著蘇秋白罵道:“你腦子有毛病啊?沒聽清楚么?我們是神拳門?神拳門聽沒聽過?竟然敢跟我們劉哥這么話,你丫的找死了吧?”
有這大漢帶頭,其余幾個大漢也紛紛湊了上來,一個個指著蘇秋白和元陽子,不斷地出口威脅。
對這些人的威脅,蘇秋白壓根兒就沒在乎,他現在想弄清楚的是,高峰為什么不從樓里出來,呂海波等人去了哪里?還有,劉超不是被人砍斷胳膊了么?為什么沒在這里,難道被送進醫院去了?
元陽子卻很清楚他的想法,也不和那些大漢廢話,直接沖著筒子樓喊道:“峰子,你怎么不從里面出來?”
“前輩?”隨著一聲驚呼,在筒子樓的四樓窗口那里,忽然出現了高峰。
見到樓下站著的的元陽子和蘇秋白,他頓時大喜過望,急忙喊道:“兄弟,這幫家伙是神拳門的,是來找劉超麻煩的。”
見到高峰安然無恙,蘇秋白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氣,抬頭問道:“怎么回事兒?你怎么不從里面出來?”
高峰還沒回答,被人喊做劉哥的那個大漢已經反應了過來,猛地把臉一沉,喝道:“子,原來你們是一伙的。”
聽了他的叫聲,其余幾個大漢也都把頭抬了起來,同時伸手,在后腰里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有拿刀子的,有那鏈子鎖的,還有幾個拎著棒球棍,看著蘇秋白的目光里陰氣森森,就好像是看死人一樣。
“子,既然是一伙的,那就別特么走了。”被人稱作劉哥的漢子一聲冷笑,猛的把手一揮,喝道:“兄弟們,別放走一個。要是被門主知道,誰特么都別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