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隨著過江龍的一聲吆喝,遠處就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蘇秋白回頭一看,就見來時的公路上,兩輛造型拉風的悍馬正高速駛來。就算距離越來越近,那車速也沒有絲毫的降低。
看到這個,他就了解了過江龍的用意,急忙喝道:“別搞出人命來。”
雖然郭耀楠舉止小張,而且滿嘴的臟話,可畢竟罪不至死。何況這小子背后還是什么燕京的郭家,那就更不能輕易滅掉了。
“蘇少放心!”過江龍一聲獰笑:“兄弟們做事有分寸。”
在她說話的時候,兩輛悍馬已經高速駛來。郭耀楠嚇的面無人色,急忙發動汽車,可手忙腳亂之下,竟然點不著火了。
悍馬依舊保持著高速行駛的狀態,越過了蘇秋白兩人,直接裝上了造型拉風的保時捷。
“咣!”在一聲巨響當中,悍馬重重賬上了保時捷,然后盯著保時捷向前沖去。
“啊……”郭耀楠被嚇得大聲尖叫,那個女孩兒,早就被嚇的失聲了。只是雙手緊緊抓著郭耀楠的衣服,一張臉蒼白蒼白的,都沒有了半點的血色。
悍馬頂著保時捷走了十幾米,保時捷邊想著將變得護欄沖了過去。如果繼續下去,那保時捷必然會撞斷護欄,然后掉進大江。
那樣一來,車里的郭耀楠和那小女孩兒,就算水性奇佳,恐怕也白死無生。
到了這個時候,郭耀楠反而不叫了,只是傻乎乎地看著越來越近的護欄,一張嘴張得老大,可就是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他是從來都沒想過,在江海這種小地方,竟然還有人不把他們郭家放在眼里。就因為自己罵了個人,就要被撞進江水里活活淹死。
這特么也太兇殘了,老子不就是罵了個人么?怎么就要被淹死啊!
媽的,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求著爺爺來這里了。都怪那個韓國棒子,好不好的你來這里干嘛?都怪家里那個死老頭子,你好不好的讓我過來干嘛?
蘇秋白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過江龍。如果這小子還不制止,那他只能是出手了。
還算不錯,就在保時捷靠近護欄的時候,悍馬驀然停住。
就算這樣,保時捷還是“咣當”一聲,撞上了護欄。不過還好,雖然把護欄撞的有點彎,可畢竟沒有撞斷。
“蘇少,我說過,兄弟們做事很有分寸的。”過江龍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隨后扭頭喊道:“行了,都回去吧。”
“轟轟……”強勁的馬達聲轟鳴不斷,悍馬車又呼嘯著開了回去,只剩下了江邊那輛保時捷。
不過現在的保時捷,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拉風造型。不僅前后都癟了,就連那敞篷都有點變形了。
過江龍溜達了過去,伸手按著保時捷的車窗,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郭耀楠,罵道:“小子,還狂么?”
“我……”郭耀楠張張嘴,本來想說兩句硬氣話的,刻畫到了嘴邊,剛才的一幕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想到人家直接用車撞車,而且用的還是悍馬,他就沒有底氣了。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了家里老爺子曾經說過的話:“做人,囂張點沒關系,最怕的就是自己找死。”
想到那句話,什么硬氣,什么面子,全都沒了。剩下的,就是他那顆怎么脫離險境的心思了。
女人到現在還沒緩過神兒來呢,倆眼瞪得老大,可里面就是沒有絲毫的神采,一看就是被嚇傻了。
看到這倆人的反應,過江龍不由撇了下嘴:“靠,就這點膽兒,也敢在我們蘇少面前裝大尾巴狼?你夠資格么?”
“不……不夠!”高亞楠強裝出一副笑臉,還搖了搖頭。
過江龍最瞧不起這種慫貨,心里頓時沒了興致,抬手拍了幾下高亞楠的臉蛋,罵道:“以后出門帶著眼,別哪天眼瘸了,招惹了你們惹不起的人,把小命給弄丟了。”
“行了!”蘇秋白鼻子尖,已經聞到了車里的那股尿騷。味。
雖然沒用神識之力搜索,但它也能確定,肯定是那個小給嚇尿褲子了。所以阻止了過江龍,沖著郭耀楠說道:“我這位朋友話粗理不糙,以后出門別這么囂張。還有,就見不是個好習慣,以后得該,懂不懂?”
“懂懂,我懂!”郭耀楠被訓得新連弩,可倆你上卻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是連聲答應。
蘇秋白不遠跟這種小孩子一般見識,回頭問道:“走吧,讓我看看你干了什么行業。”
“沒問題啊!”過江龍哈哈一笑,帶頭向著江邊一棟建筑走去。
這倆人走了,郭耀楠還是沒緩過神兒來,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算突出了心頭那口悶氣。
媽的,剛才好懸啊,那兩輛悍馬再稍微速度快點,就能把自己撞進江里去。真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還有個好么?
狠!這些人太狠了!尤其是那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什么蘇少,真是特么咬人的狗不露齒,別看笑瞇瞇的,隨便出來個手下,就真敢殺人啊!
想到蘇秋白那一直都帶著笑容的臉,他忽然打了個寒戰,隨后扭頭看去:“你沒事吧?”
“啊……”他不問還好,這一說話,他剛掛上的小模特頓時發出一聲尖叫,隨后就撲到他身上了,“郭少,我們快爬,那些人想殺我們。”
“靠,這還用你說?”郭耀楠翻翻白眼,可隨后就抽了下鼻子:“靠,這什么味兒?我曹喂,你特么尿褲子了啊?”
“郭少,你送我回酒店吧,我羞死了都。”小模特羞的頭都不敢抬了,只是連聲催促。
到了這么檔子事兒,郭耀楠也沒有了玩鬧的心思,尤其是對這個尿了褲子的女人,他算是沒有了心情。
雖然保時捷被撞得不輕,可發動機沒事,也不影響行駛。可這樣的車開起來,讓郭耀楠感覺很沒面子。
在一路一樣的目光注視中,他終于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把小模特打發走,他徑直上了酒店二樓。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跟著家里的二叔來的。這次上去,就是想讓二叔幫他找出蘇秋白來,然后給予報復。
自己差點被人給弄死了,這要是一聲不吭,那輸出去,他過大少還怎么混?還怎么有臉回燕京?
進了房間,他里外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二叔郭德昌的身影,不由泄氣了:“我靠,今天事兒真不順,出去挨撞,回來找不到人?這點也太背了吧?”
他在房間里轉了幾圈,最后感覺無趣,就像出去轉幾圈,再順便找幾個小妞玩玩兒。
他打算的挺好,可還沒出房間,她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郭先生,還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們的行動。”
“嗯?”聽到這個聲音,他忍不住狐疑起來:“好像是那個棒子的聲音?它來這兒干什么?”
他正狐疑呢,外面就傳來開門的動靜。他眼珠轉了幾下,扭身多斤了一間臥室,隨后趴在門口往外頭看。
房門很快打開,從外面進來的,正是他的二叔郭德昌。隨后跟進來的,正是那個高麗棒子金玄珠。
不知為什么,看到這個金玄珠,郭耀楠心里就來氣。看到這小子,他就會想起那個神態傲慢的崔珉豪。
那死棒子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揍性,整天吵吵著天下第一。麻痹的,到了華國還敢說吳叔天下第一,這死棒子不是找殘廢么?
只是想到這個,他就開始郁悶起來:媽的,這家伙都出去好幾次了,每次回來都得意洋洋的,還說神門華國功夫不堪一擊。如果不是二叔看的緊,他都想讓保鏢出手了。
“郭先生,我的體育怎么樣?只要你們郭家能向江海市政府施壓,我保證,這次所得利潤,會給你們三成。”
聽到這個,郭耀楠立刻把耳朵豎了起來。
“三成?”郭德昌已經做到了沙發里。因為看不到臉,郭耀楠自然看不到他二叔臉上的表情。
“對!”金玄珠也坐到了沙發里,不過樣子還是有些高高在上的味道,接著說道:“郭先生,三成的利潤,已經使我們少爺最大的讓步了。”
“最大了么?”郭德昌呵呵一笑,忽然問道:“金先生,如果你們家崔少沒有被人打敗,你們會給我們國家三成利潤么?”
“嗯?”一聽這話,郭耀楠頓時來了精神。、
他雖然看不慣那個崔珉豪,可卻也知道,那小子的確是個高手。郭德昌之所以阻止他讓保鏢出手,就是以為內對方的功夫很厲害,不想再給那死棒子貶低華人的機會。
可現在一聽,好像這小子被人打敗了。
我滴個乖乖,是誰打敗了這個死棒子?是誰這么給老子長臉?
他在心里嘀嘀咕咕,可外面的對話還在進行,金玄珠已經站了起來,俯視著郭德昌問道:“郭先生,我們崔少只是一時失手,并不是被人給打敗了。”
“是么?”郭德昌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不過說出來的話,確實有點尖酸刻薄了:“金先生,我可是聽說了,崔珉豪先生在挑戰英雄武館的時候,不僅跟隨被人打成重傷,就連他本人,如果不是那位蘇秋白先生智慧,恐怕也會背個叫呂海波的小伙子給殺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金玄珠終于變色。
“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我,那三成的利潤,真的是你們的底線么?”
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好像兩人再商量什么利潤分成問題。可那一切,早就不是郭耀楠所關心的了,他已在方法門口,心里全成了剛才聽到的話。
英雄武館,蘇秋白,呂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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