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冷笑一聲:“我的天啊,你這是想干嘛,質疑我的醫術水平就算了,這只能說明某人眼拙,可是你什么都沒有,你拿什么來治愈他,你不要用你的可笑行動來顛覆我的世界觀!”
蘇秋白什么也沒說,只是冷冷的看了眼鏡男一眼,那眼鏡男看到蘇秋白那平靜的眼神,卻宛如墜入冰窖一般,當即身軀猛地一顫抖,不敢多說半個字,老老實實的看蘇秋白究竟如何拯救這個老人。
蘇秋白看到眼鏡男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也心中一聲冷笑,沒有再理會他。
蘇秋白一看老人,便知道這老人定是心臟病發作了,甚至不需要用神識去查探,因為僅僅是從這老人的發病癥狀上看就可以看出一些跡象,畢竟他的醫術也不是罩的。
蘇秋白把自己的手掌放在老人的肩膀上,頓時元氣猶如潺潺河流,細細流過,蘇秋白感覺到那股元氣進入到了老人的體內。
蘇秋白只不過在老人的肩膀上輕拍了幾下,老人居然身軀一陣猛烈地顫抖,大有蘇醒的跡象。
那美‘女’看到后,也興奮的一聲尖叫:“他動了,他動了!”
只不過美‘女’旁邊的男子倒是一陣‘陰’翳,似乎討厭美‘女’這般大喊大叫一般。
只是過了一小會兒,老人便開始重新有了呻‘吟’聲,老人慢慢睜開了宛如枯木般的眼睛,目光清澈,像是與黑白無常打了一架一般,神‘色’間盡是疲憊之‘色’。
不過,看到蘇秋白之后,居然眨了眨眼。
那旁邊的美‘女’興奮地對老人說道:“是他救了你,你趕緊謝謝他吧,要不是他,恐怕你現在已經死了!”
老人智慧通達,聽到美‘女’所言,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知多虧這年輕人他才撿回來一條命,感‘激’之下,他想要站起來躬身給蘇秋白道謝。
蘇秋白見狀急忙阻止,說道:“你不用站起來,區區小事而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只是隨手幫個小忙而已!”
老人卻是滿臉感‘激’的說道:“恩人啊,恩人剛才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這樣吧,這是我的名片,要是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就按照這個名片去找我,你放心,恩人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還請恩人手下我的名片!”
老人顫抖地將名片雙手拿向蘇秋白,蘇秋白也淡然一笑,看都沒看便將這張名片隨手放進包里,雖然他看出這老人必定是身份不一般,但是對這個他卻不大感興趣,就算對方是國家領導人,對蘇秋白來說好像也沒什么區別。[熱門]
那眼鏡男也一臉震驚,緊接著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臉面都丟盡了,失魂落魄的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座位。
其實不止那個眼鏡男,車里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震驚了,這是何等神奇手段,只是隨意的拍了拍那老人的肩膀,就能夠讓人家起死回生,這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那美‘女’美眸流閃,顯然對蘇秋白剛才的那一神奇手段極感興趣,總是想要問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手段,蘇秋白也解釋不清,當即緘口不言,如同沒聽到一般。
那美‘女’反倒是越說越來勁,大有滔滔不絕之勢,美‘女’旁邊的男子也一臉的不爽,即是在氣憤美‘女’的不矜持,也朝蘇秋白投了一個惡眼。
蘇秋白心中只是冷笑一聲,當做沒看到,要是這點小事都是能夠生氣的話,那之前經歷過的大風大‘浪’又算什么!
就這樣,蘇秋白又開始閉目養神,居然開始打起盹來。
窗外夜‘色’漸漸朦朧,一片靜寂,月亮宛如‘女’神般散發出極其媚人的氣息。
半夜時分,車上的人大都已熟睡,畢竟做了這么長時間的火車,也有點疲勞了。
蘇秋白正在熟睡時,一只手伸向蘇秋白帶來的包裹,這包裹嬌小,如果不注意的話,正好容易偷竊。
要是蘇秋白再不醒過來的話,此包裹必失無疑。
那美‘女’也在瞇了瞇眼,不過,眼縫中卻是看到蘇秋白大‘腿’旁的包裹在動,當即睜開了眼睛,看到動這個包裹的人居然是小偷,當即搖了搖蘇秋白的身子,急切地說道:“喂,你快醒醒啊,有人偷你的東西啊!”
其實蘇秋白已經感覺到了那只伸向他包裹的手,只是暫時沒有采取什么動作而已,而此時突然被人搖動,他當即猛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既看到了焦急之中的美‘女’,又是看到了伸向包裹的小偷。
那小偷本來一臉的自在與高興,心里痛快之時,卻是被眼前的美‘女’所打攪,自己偷竊的計劃不成,還被蘇秋白認出來。
當下心中一怒,正準備扇美‘女’一巴掌,蘇秋白卻是眼中‘露’出一道寒芒,雖然他不愿意在這里動手,但遇到這種事情,他還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當下蘇秋白猛地向那小偷踢出一‘腿’,那小偷頓時感覺到那一‘腿’宛如山岳,力道驚人,他根本來不及半點反抗,便宛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然后重重的砸在了過道上,這火車上本就是人群密集之地,因而只是一番聲響,這次列車上的所有人都是紛紛側目,‘露’出不解之‘色’,只有了解內幕的人才投來同情之光。
蘇秋飛也冷笑一聲,說道:“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了,見過想不開跳河自殺的,也見過許多賭錢賭得家破人亡的,就是沒見過明明是不能惹的人物,有的人偏偏是要送死!”
蘇秋飛說完便向那個‘精’瘦小偷投來一道寒光,眼光甚是嚇人。
多年以來,蘇秋飛都是在刀口上過日子,自然眼光如同豺狼,這一望,那個‘精’瘦小偷居然冷不丁的心中一哆嗦。
不過,似乎也極為不示弱的站了起來,怕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看了看蘇秋飛身后的美‘女’,怒聲道:“媽的,這年頭只聽過男的行俠仗義的,就沒聽過一個‘女’流之輩還愿意多管閑事的。好,既然你愿意多管閑事,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這就去叫人!”
那‘精’瘦小偷很明顯自知不敵,當即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匆忙逃竄,逃跑的時候還不忘給后面的蘇秋白一個惡眼,蘇秋白倒是沒什么,只是那美‘女’宛如墜如冰窖,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旁邊的蘇秋白先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包裹,看看有沒有東西遺失了。
檢查了一會兒,便發現原來的東西都是原封不動的保存著,當即放下心來。
抬頭一看,那美‘女’一臉的焦急神‘色’,顯然是怕對面的那些小偷們等下伺機報復。
蘇秋白也通情達理之人,剛才要不是這美‘女’提醒自己,只怕自己的東西掉了都不知道是誰偷了。
蘇秋白對著那美‘女’道:“放心,沒事,不要怕,這些都是一群宵小之輩,不敢對我們怎么樣的,他要是還敢再回來的話,我就把他們全部打趴下,讓他們再嘗嘗我的旋風腳!”
那美‘女’也神‘色’一緩,似乎也得到了安全感一樣,當即向蘇秋白投來一個感‘激’之‘色’。
這時候,美‘女’旁邊的那個‘陰’翳男子也站出來道,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媳‘婦’,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在的嘛,要是剛才那群人再敢來的話,我就負責保護你,誰敢打你,得先過我這一關!”
蘇秋白也心中一笑,倒是希望如此,不過看這男子的表現,心中倒是不以為然。
剛才那美‘女’如此受辱,這‘陰’翳男子都是沒敢站出來維護她,恐怕到時候只要那個‘精’瘦男子再拉幾個同伙的話,每人拿一把刀,‘陰’翳男子就會嚇得半死。
不過,蘇秋白倒是心中坦‘蕩’,他的實力已不是這些一般人能夠想象的,對付這些一般人,只需揮手之間,便化為灰灰,心里倒是覺得這游戲有點無趣,只盼著這火車能夠快點到達大戈壁。
老人顯然也投來驚異的目光,不過卻沒說什么,低頭沉思著。
只是過了一小會兒,遠處的火車廂就傳來噪雜聲,然后這聲音越來越近,宛如幽靈一樣,漸漸飄‘蕩’在自己耳邊。
待到徹底聽清之時,那個‘精’瘦小偷手拿一把青光鋼刀,后面跟著三個壯漢,氣勢洶洶地跑了過來。
看到對方如此氣勢洶洶,美‘女’的嘴‘唇’開始顫抖了起來,向蘇秋飛投來求助的目光。
蘇秋飛看著前方出現幾個大漢,心中也冷笑了一聲,冷笑道:“果然都是一群老鼠啊,打走了一個老鼠,又來了一群老鼠,這打老鼠的游戲真是無趣啊!”
那個‘精’瘦小偷眼睛中‘露’出森然的目光,看起來甚是嚇人。
后面三個壯漢,左邊那個滿臉橫‘肉’,眼睛卻是特別小,要是一般人看到,恐怕會笑的撲在地上。
中間那個跟小偷一樣非常‘精’瘦,不過眼光卻是飄忽不定,右邊那個卻是一臉疤痕,且疤痕從鼻子的右部一直蔓延到鼻子旁邊,看起來非常的嚇人。
顯然最兇的除了前面那個‘精’瘦小偷以外,就屬右邊的那個疤痕大漢了。
這種疤痕一般只有多次參加了幫派戰斗中才會遺留下來,若是白天還好,要是晚上的話,森森目光下,定要嚇壞不少人,畢竟這儼然就是一副厲鬼的模樣。
后面那個疤痕大漢似乎是他們的頭頭,眼神‘露’出一道寒光,對著那個‘精’瘦小偷說道:“剛才是誰這么不長眼,打了我們的人,這個他媽的知不知道這就是我們的地盤,就算天王老子從這里經過,也要‘交’上一些保護費,偷你們一點東西算是給你們面子了,居然還敢打我們的人,他媽的是不是都不想活了?”疤痕大漢眼中閃出一道厲‘色’,右手鋼刀格外锃亮,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
那‘精’瘦小偷格外的氣憤,拿起手中的那把格外刺眼的鋼刀,指著蘇秋白說道:“老大,就是這個臭小子,先前我就是被他打了!”
后面的那個疤痕大漢眼神閃出一道厲‘色’,左手重重的拍了拍‘精’瘦小偷的頭,說道:“你他媽的真沒用,偷個東西都打不過人家!”
沒有彈窗廣告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