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話,司徒清歡便已經從包里掏出一疊鈔票,遞了過去,說道:“這位大哥,我身上只有這么多錢了,行個方便吧。”
這一疊錢有五萬塊錢,除了這一疊錢以外她也就只剩下一萬塊了,畢竟她還要留著用一些。
這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把錢接了過去,隨手扔給站在他后面的男人,然后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司徒清歡,淫笑道:“小妞,你倒是挺上道的嘛,不過這么點錢就想把我們哥幾個都打發了?”
司徒清歡皺眉道:“我真的只有這么多了,你想要多少?”
看來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幾個人恐怕是貪得無厭的,幾萬塊錢恐怕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
“只有那么多了?那沒事,只要你陪我們兄弟幾個爽上個幾晚上,我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怎么樣?”這男人淫蕩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司徒清歡的胸部看。
司徒清歡心中有些無奈:原來這幾個人男人是看上她了,既然這樣,不殺了他們恐怕是不行了,早知道在路上她就化個妝了,把自己扮丑一點,也不至于惹來這種麻煩。
如果是她一個人面對這幾個男人的話,她還是很有壓力的,因為這五個人手里端著的都是步槍,射程和威力都比手槍要強很多,她一個人同時面對兩到三個還勉強可以應付,對付五個就很吃力了。
不過現在有蘇秋白在旁邊,所以她一點兒都不擔心。
“我說你個傻大個,你想睡我老婆,也不問問我這個做老公的同不同意?”這時候坐在后面的蘇秋白突然發話了,眼神淡淡的掃了這刀疤臉一眼,一根銀針已經扣在手上,只要這個刀疤臉有什么動作,就馬上送他去見閻王。
司徒清歡聞言臉一紅,扭頭瞪了蘇秋白一眼,心道我什么時候成你老婆了?不過現在也不是跟他急的時候,她也就不說什么了。
“嘿嘿,小癟三,你是不怕死還是怎么的?你老婆跟不跟我們睡可由不得你了,你要是再唧唧歪歪,我一槍打爆你的頭!”這男人冷笑著說道,一只手揚了揚他手中的那把破步槍。
蘇秋白淡淡的說道:“我要動手了。”
“什么?”這男人一愣,緊接著他看到蘇秋白的一只手揚了一下,一道寒光便向他的面門激射而去。
他下意識的想要開槍,卻已經來不及了,他感覺額頭微微一涼,然后整個人便沒有任何知覺了,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見狀其他四個男人大吃一驚,急忙端起步槍準備開槍。
不過司徒清歡和蘇秋白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一個男人剛剛端起步槍,眉心便多了一個黑洞,緊接著鮮血從中涌了出來。
這一槍是司徒清歡打的,用的還是從郭凡成手里搶來的槍。
而蘇秋白也已經推開車門飛身而出,手中的三根銀針在真氣的推送之下激射而出,而且是射向不同的方向,分別刺進這幾人的眉心,這三個人的眉心都出現了一個小紅點,然后紛紛倒在地上。
僅僅用了兩秒鐘不到,便解決了戰斗。
司徒清歡看了一眼蘇秋白,眼中是濃濃的驚駭之情,雖然這五個人很不入流,但是蘇秋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解決掉他們,這實力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了,她想蘇秋白就算是面對裝備精良的軍隊,要是軍隊的人數不多的話,他也能全身而退吧。
蘇秋白笑了笑道:“這幾人可真是不識好歹,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幾萬塊錢。”
司徒清歡有些無語的說道:“要是這幾個人識趣一點,我寧愿損失那幾萬塊,這幾個人雖然不入流,但是他們死了一定會引起其他黑幫勢力的關注,對于我們來說是很麻煩的。”
“要是別的黑幫有什么動作的話,就把他們一起結果了。”蘇秋白淡淡的說道。
司徒清歡聞言不禁有些震驚的望著蘇秋白,雖然蘇秋白說的平平淡淡,但是她卻能夠感覺到此刻蘇秋白所流露出的一絲殺意。
要不是見到了蘇秋白驚人的身手以及殺伐果斷,她會以為蘇秋白只不過是一個斯文人罷了,誰知道竟然是個如此狠辣的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她心里輕輕嘆了一聲。
“別愣著了,我們開車走吧。”蘇秋白說道。
司徒清歡點了點頭,兩人上了車,向去前面的寨子開了進去。
整個漠河幅員遼闊,囊括了坐落在邊境的大片的原始森林,以及那些人跡罕至的高峰雪山,但是大部分人口中的漠河,只不過是指漠河鎮而已。
漠河鎮也是一個很大的鎮,其中包括很多的村落,以寨子的形式存在著,司徒清歡開著車進入了這些寨子里,沿途可以看到許多竹樓和很原始的泥瓦建筑,這里的建筑風格和華夏國內陸很不一樣,蘇秋白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也覺得挺新奇的。
不過一路上蘇秋白卻并沒有看到街道上有什么人行走,車輛也非常少,倒是看到不少人手里拿著砍刀或者是手槍招搖過市,仿佛看誰不爽就隨時開戰一般……看來這地方果然很亂,和傳聞中一樣。
“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住下吧,吃點東西。”蘇秋白建議道,他肚子有些餓了。
司徒清歡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不過這里要找一個旅館都難啊,這些年來漠河的人越來越少了,所以旅館也基本上沒有了。”
“找不到旅館的話,我們就睡車里算了。”蘇秋白笑了笑道。
話音剛落,司徒清歡突然抬了抬眉毛,說道:“前面有一家。”
把車開了過去,只見那家旅館的招牌都已經十分破爛了,叫“客來旅館”,挺俗的名字,旅館從外面看就很破爛,不過在這種地方有旅館住就不錯了,也沒什么好挑剔的。
旅館的生意非常冷清,老板趴在柜臺上打盹,看到蘇秋白和司徒清歡進來不禁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想到這一男一女竟然兩個人來到這里,這膽子也太大了。
他在這里開旅館已經開了十幾年了,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到現在已經是大半月才能有一個客人來了,至于原因,自然是因為那些黑幫太過猖獗,劫財劫色還不算,還經常殺人,所以沒有一定勢力的人都不敢來這里,那些來這里做生意的人,都是帶著十幾個保鏢的。
訂完了房間,兩人上樓的時候,蘇秋白看到一男一女也走進了旅館,男的長得挺英俊的,女的也非常漂亮,可謂是郎才女貌。
那老板發現他們也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就更加不可思議了,心道今天是怎么了,一下子來了幾個不要命的……
蘇秋白看到美女,難免忍不住要多看幾眼,過足了眼癮之后準備移開目光,結果就被那個女人察覺了。
她轉過頭來,發覺蘇秋白在看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似乎對蘇秋白很是反感。
蘇秋白沖她笑了笑,她愣了一下,不知為什么對方的笑容讓她有種很舒服的感覺,所以她心中的那一絲反感倒是有些淡了。
面對蘇秋白的笑容,她竟然情不自禁的也露出一絲笑容,只是笑得很不自然罷了。
“你笑什么?”蘇秋白這一笑卻讓那個青年看到了,他當即走到蘇秋白面前,冷冷的說道:“你對著我女朋友笑是幾個意思?”
蘇秋白聞言不由得皺眉道:“我笑難道還犯法了嗎?”
“沒有犯法,不過犯著我了。”他氣勢洶洶的說道:“小癟三,你給我小心點,不然我讓你不知道怎么死的,漠河這種地方,你想死很容易。”
蘇秋白微微有些詫異,心道這小子很囂張啊,看來不是有當地的勢力撐腰就是腦袋讓門擠了。
“你說的沒錯,不管在哪里,想死都很容易。”蘇秋白淡淡的說道,他要讓眼前這個小子死,都不用動手指。
聽到蘇秋白這句話,司徒清歡便知道蘇秋白已經動怒了,便走了過去,拉了拉蘇秋白的手,說道:“算了,不用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司徒清歡是擔心蘇秋白一怒之下就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給殺了,雖然她也覺得這個青年太欠揍了,但是卻不希望蘇秋白在這里動手,他們已經在路上殺了那五個人,要是再在這里鬧出點什么動靜來,當地的黑幫很快就會查到這里來了。
蘇秋白聞言對司徒清歡笑了笑,說道:“你多慮了,我從來不跟亂吠的狗一般見識。”
他知道司徒清歡在擔心什么,如果不是她勸了一下,蘇秋白也不知道自己會怎么做,因為他現在心情并不是太好,隨手廢了他可不是沒有可能。
“你他媽是不是找死啊?”這個青年聞言頓時勃然大怒,指著蘇秋白道:“就沖你這句話,我明天就讓你知道死字怎么寫!”
“少城,算了,別生氣了,小事而已……”這時候他旁邊那個美女急忙勸道,聽到這美女的聲音,這青年的表情便馬上變了,轉身說道:“安妮,我們上樓吧,看著這鄉巴佬就煩,就他這幅德行,在漠河這種地方也活不了多久。”
“還有你。”他走到司徒清歡旁邊的時候,突然輕蔑的說道:“我說大美女,你跟了他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說完他和那個女人一起上了樓,而司徒清歡則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甚至已經忘了生氣了。
蘇秋白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沒關系……”司徒清歡輕聲說了一句,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要是下次再遇到那混蛋,我一定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