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三個家族以外,正在找蘇秋白的還有血狼幫的人,雷狂讓他的手下調查蘇秋白的行蹤,把蘇秋白的行蹤匯報給那個人,讓他去解決蘇秋白。
這幾股勢力都是江海市最大的幾股勢力之一,但是蘇秋白卻一口氣把這幾股勢力都得罪了,而且蘇秋白和他們結下的梁子恐怕很難解決,除非蘇秋白被他們干掉或者是他們被蘇秋白嚇住。
而對于這一切蘇秋白并不清楚,他只知道現在林家的人正在跟蹤自己,他走出別墅以后,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以后,蘇秋白很快就發覺后面有一輛黑色的凌志車在跟蹤自己,蘇秋白知道那一定是林家的人。
雖然知道自己被跟蹤,他卻并不介意,因為他覺得林家的人攔不住自己。
“你說什么?那小子去車站了?”聽到手下匯報的林霄大吃一驚,站在旁邊的徐老說道:“徐老,我手下的人匯報那小子去車站了,肯定是想逃走了,那東西一定在他身上,我們得趕緊趕過去。”
徐老聞言卻是淡淡的說道:“這么說來,你是鐵了心要跟他為難了。”
林霄尷尬的說道:“此事事關重大,總不能就這么讓他走了,再說現在犬子身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必須要截住他。”
徐老淡然道:“這件事我是管不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林霄聞言一愣,心知徐老這么說就是表示他不會再插手這件事情了,林霄此刻也是十分矛盾,一方面十分害怕對方可能是隱門弟子,而且聽徐老說的話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幾乎是八九不離十……但是不管怎么樣,現在林克身上的問題還沒有被解決,所以他必須要找對方一趟,就算對方不交出東西,也要讓他把林克的問題給解決了。
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內,宋斌躺在一張病床上,面色慘白,仿佛死人一般。
但是此刻他是睜著眼睛的,雙眼呆滯無神,他全身被包成一個粽子一樣,因為他的胸骨已經盡數碎裂。
宋家家主宋天海站在病房里看了宋斌半響,然后和一個醫生一起走了出去。
“醫生,我兒子的情況怎么樣?”宋天海語氣平淡的問道,但是眉宇間卻有一股厲色。
醫生說道:“宋先生,宋公子的情況不樂觀,他的胸骨受到了重創,已經碎了百分之六十,想要恢復的話,恐怕要一年多的時間,而且很難恢復到和正常人一樣。”
宋天海臉色陰沉的聽醫生說完這些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走出醫院以后,宋天海撥通了一個電話,冷冷的問道:“我讓你查那個人,查得怎么樣了?”
他口中的“那個人”自然指的是蘇秋白了,昨天宋斌被費輝和周凱送到醫院之后,兩人通知了宋天海,于是宋天海馬上就從兩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當下馬上命令手下去調查蘇秋白,他很好奇,究竟是誰膽子這么肥,竟然敢把他宋天海的兒子打成這樣。
電話那頭的人回答道:“董事長,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人叫蘇秋白,但是目前并沒有發現他有什么背.景。”
蘇秋白根本就是從大山里出來的黑戶口,饒是他宋家眼線再多,也查不到關于蘇秋白的信息。
“什么?沒什么背.景?”宋天海聞言一愣,說道:“沒什么背.景他敢如此囂張?”
頓了一頓,宋天海沉聲道:“不管怎么樣,你先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那小子,先搞清楚他的底細再說。”
宋天海能有今天的成就,和他謹慎的性格是分不開的,他覺得對方竟然敢把自己的兒子打成這樣,說不定真的有一定的背.景,在弄清楚對方的背.景之前,他是不會輕易對蘇秋白動手的。
“我的人一直都在跟蹤他,可是現在他已經跑到車站去了。”電話那頭說道。
“什么?”宋天海聞言吃了一驚,隨即冷笑一聲道:“這么說來,這小子是準備跑路了?打了我兒子還想安然無事的離開江海?他也太小看我宋家了!”
“董事長?現在應該怎么辦?”
宋天海冷冷的說道:“絕對不能讓他這么離開江海,你多派一些人手,在車站截住他!”
宋天海想既然對方打了他兒子以后就急著跑路了,可見對方并沒有什么背.景,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估計是打了他兒子之后才打聽到宋家的厲害,所以急著要逃離江海了。
想到這里,宋天海心里松了一口氣,既然對方只是個毫無背.景的愣頭青,那么這事兒就很好處理了,他會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消無聲息的消失。
其實別墅距離車站并不遠,大約二十分鐘以后出租車便把蘇秋白送到了車站,蘇秋白向窗外望去,看到“江海市長途客運站”幾個大字,至于江海市的火車站則就在這長途汽車站的附近,下車以后只要往前走兩百米就能到了。
蘇秋白隨手從包里抽出一張一百元的大鈔遞給司機,然后準備下車。
司機是個老實人,見狀急忙說道:“不用這么多,只要五十塊錢就可以了。”
蘇秋白不禁對他生出一絲好感,笑了笑道:“沒關系,你找我零錢我帶在身上也麻煩,不用找了。”
說完蘇秋白便下了車,他現在身上總共有五萬塊的現金和那張銀行卡,卡里面還有一百九十萬,自從王宏了給了他這張卡,他總共只取了幾萬塊錢而已。
有這一百多萬,蘇秋白走到哪里都不用擔心沒錢花了,只是讓蘇秋白有些困擾的是他并沒有身份證,現在坐火車都是要用身份證買票的,一時間他有些為難起來。
既然這樣,似乎就只有坐那些私人的長途車了,這些私人的長途車都在車站外面拉客,坐這些車并不安全,沒有保險,要是出了車禍什么的就很悲劇了,所以這樣的車也被稱為黑車。
一般人是不太愿意坐這樣的黑車的,坐黑車的人多半是因為急著要走又買不到票,也有一些是和蘇秋白一樣沒有身份證的。
對于蘇秋白來說,他并不擔心什么黑車出車禍的問題,只是他覺得這些長途車速度太慢,要從這里到漠河最起碼要轉將近十次車,舟車勞頓挺累人的。
不過眼下看來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于是蘇秋白向靠近火車站的一片空地走去,那里停了很多私人的長途車。
結果蘇秋白剛走出長途車站的門口,卻被幾個人攔住了。
攔住他的正是林家的人,而林霄則是從遠處快步走進,臉色陰沉的望著蘇秋白。
蘇秋白早料到他會跟到車站來,見狀也不奇怪,神色淡漠的望著林霄,笑了笑道:“昨天那個老頭兒呢?怎么沒來?昨天你們被嚇得不輕吧?”
林霄的臉色很難看,說道:“你放心,我們死不了。”
接著他又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蘇秋白淡笑著說道:“我要去哪兒,這個恐怕不用向你匯報吧?”
“但是在走之前你起碼要把我兒子的病治好吧?”林霄沉聲道,他并沒有提玉盒,因為他對玉盒已經不抱什么希望,就連徐老都不肯插手這件事情了,很顯然對這個小子及其身后的勢力很是忌憚,那么他就更加不敢亂來了,他現在只指望蘇秋白能把林克身上的怪病治好。
蘇秋白聞言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你不說我都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林霄沉聲道:“你要是肯把我兒子的病治好了,你和我們林家就算是一筆勾銷了。”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做出這個決定了,雖然知道那個盒子里的東西極為珍貴,但要是為了那東西和隱門為敵,那就得不償失了。
蘇秋白聞言不禁愣了一下,問道:“這么說來,那盒子你們不要了?”
林霄澀聲道:“既然你感興趣,那就拿去吧。”
他身為堂堂林家家主,此刻說出這句話倍感屈辱,奈何勢力不如人,只能忍氣吞聲。
蘇秋白笑了笑道:“其實我對那東西不大感興趣,原本已經打算還給你了,不過既然你這么客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林霄聞言心中怒氣橫生,冷冷的說道:“事到如今,閣下就不必再說這些風涼話了,我來這里是為了我兒子的病而來,還希望閣下給我一個交代。”
“你兒子的病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回去以后喂他喝貓尿,他的病自然就好了。”蘇秋白輕笑一聲道,其實要治林克的病也不是非要喝貓尿不可,不過蘇秋白覺得這個法子非常適合林克,讓他喝喝貓尿是應該的。
林霄聞言臉色一變,說道:“你這是在耍我嗎?”
“我說的是實話,信不信是你的事。”蘇秋白懶懶的說道:“沒什么事的話,你可以讓開了,我的時間很寶貴,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林霄還有些猶豫,蘇秋白已經從他旁邊走了過去,見狀林霄的兩個隨從再次擋在蘇秋白面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蘇秋白一皺眉頭,一瞬間周身真氣鼓蕩而出,這兩個隨從都是黃級后期的武者,被蘇秋白的真氣一撞,紛紛踉蹌的退后幾步。
與此同時,蘇秋白伸手往后一摸,玄空金盤出現在手上,冷冷的說道:“怎么,要在這里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