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蘇秋白無奈的說道:“剛才那種情況,我們就算不想來也要來,那些警察都帶著槍呢。”
那些警察紛紛下了車,把兩人分別領進了兩個審訊室里。
蘇秋白一走進審訊室,馬上就有兩個持槍的警察給他戴上了手銬,蘇秋白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又不是犯人,你們憑什么給我戴手銬?”
胖子冷冷的說道:“這是我們警局的規矩。”說完胖子便走出了審訊室,掏出手機撥通了公安局長陳煜的電話。
“喂,局長,剛才我接到報案,江海市第一中學門口有人斗毆,去了以后才發現一方是血狼幫雷狂的兒子和血狼幫的馬仔。”劉濤緊張的說道。
“你說什么?”電話那頭的局長陳煜聞言大吃一驚,問道:“那現在雙方有人員傷亡嗎?”
“雷公子已經昏迷了,還有血狼幫那些人都受了重傷,都送到醫院去了,和他們干架的兩人還好端端的,我已經帶到審訊室了。”劉濤說道。
“哼,這么說來,那兩人還挺有本事的,不過得罪了血狼幫,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陳煜冷冷的說道。
“局長,你看這事兒應該怎么處理?”劉濤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等一下,我先給雷狂打一個電話。”陳煜迅速的掛了電話,撥通了雷狂的電話。
正在一間豪華按摩房里享受兩個女人按摩的雷狂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喂,雷老板啊,我剛才接到一個案子,雷公子在江海市第一中學門口和別人斗毆,現在已經昏迷了,人正在醫院啊。”陳煜說道。
“什么?我兒子被打了?”雷狂頓時坐起身來,一腳踹開一個按摩女,冷冷的吼道:“滾出去。”
兩人急忙神色慌張的跑了出去,雷狂冷冷的問道:“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動我兒子?”
“不知道,這兩人已經在警察局了,我們正準備調查。”陳煜說道。
雷狂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說話。
“雷老板,您看這事兒應該怎么處理?”陳煜問道,他覺得其實以雷狂的勢力,就算把這兩人放出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所以他才有此一問,意思征詢一下雷狂的意思,是他幫雷狂在警察局里把這兩人解決了還是放他們出去讓雷狂派人料理了他們。
“陳局長,這件事你看著辦吧,先把他們留在局子里,我等會兒親自來看看,到底是誰這么有種。”雷狂冷冷的說道。
“嗯,我明白了。”陳煜掛了電話以后,又撥通了劉濤的電話。
胖子劉濤走進審訊室的時候,蘇秋白抬起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殺意。
他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要是這些警察真的惹惱了他,他不介意和這些警察動手,甚至下殺手。
胖子搬了一條凳子在蘇秋白對面坐下了,冷冷的說道:“小子,現在你把你在校門口行兇傷人的事情都如實招來吧。”
不出蘇秋白所料,這些警察果然是和雷軍那伙人串通一氣,想要顛倒黑白,誣陷自己,現在隔壁房間里的陸一菲的肯定也是面臨一樣的處境。
蘇秋白心中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明明是那些人要砍我,我這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正當防衛能打傷這么多人?”劉濤冷笑一聲,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希望你明白你現在的處境。”
“我現在是什么處境?”蘇秋白笑了笑問道。
“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劉濤冷笑著望著蘇秋白,說道:“你打傷的是血狼幫的少爺,你以為血狼幫會放過你?”
蘇秋白咧嘴一笑,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死條子和血狼幫是一伙的。”
劉濤冷哼一聲,說道:“廢話少說,你現在趕緊招了,別逼我動用酷刑。”
蘇秋白冷笑道:“你們這些當警察的還真是越來越出息了,還想嚴刑逼供?”
劉濤不耐煩的說道:“你招還是不招?”
“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就招。”蘇秋白面帶微笑。
“你找死!”劉濤面露猙獰之色,取出腰間的一根電棍,向蘇秋白逼了過去。
此刻審訊室里只有劉濤和蘇秋白兩個人,劉濤覺得這小子雙手都已經被拷上了,能厲害到哪兒去?他在審訊室里拷打犯人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下手相當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挺到最后的,最后都乖乖的招供了。
不過這次劉濤看錯人了,他以為蘇秋白是個軟柿子,事實上卻是個硬茬。
蘇秋白雖然雙手被銬住了,但是雙腳還能動,而且他憑借兩條腿對付這個死胖子已經是綽綽有余了。
眼見這胖子揮著電擊棒向自己的腦袋砸過來,蘇秋白心中怒意陡生,猛然踢出一腳。
“啊……撲通……”胖子的電棍還沒有沾到蘇秋白的一根毛,他肥胖的身軀已經在蘇秋白的一腳之力下飛了出去,摔在門口。
“你聽,劉警官又開始嚴刑逼供了。”門外站著的一個警察聽到響動以后說道。
“嘿嘿,叫得這么慘,一定被揍得不輕吧?”
“廢話,劉胖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狠著呢……”
對于劉胖子的毆打逼供,他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聽到慘叫聲都毫不在意,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現在在里面被狂毆的竟然是劉胖子。
蘇秋白那一腳力道很足,踢斷了劉胖子的幾根肋骨,不過這還不算完,蘇秋白覺得這胖子挺欠揍,不多踹他幾腳難以發泄心中的怒氣,于是走上前去,抬腿就向劉胖子的手踩了下去。
“啊……”劉胖子又是一聲慘呼,這次是他的手掌的骨頭被蘇秋白踩碎了,蘇秋白覺得對這種敗類下手不必容情。
“救命啊……救命啊……”劉胖子的身子縮在門口,看著眼前的蘇秋白,就如同在看一個瘟神一般。
此刻蘇秋白的眼神讓他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雖然蘇秋白表情并不兇惡,但是劉胖子卻似乎能夠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殺意。
蘇秋白踩碎了他右手手掌的骨頭,心想也差不多了,雖然這個人死有余辜,但是眼下他并不想殺人,當務之急是去隔壁審訊室把陸一菲救出來。
蘇秋白再飛出一腳,把劉胖子踢昏了,然后打開門沖了出去。
還好門外面只站著兩個持槍的警察,而且兩人都沒有想到蘇秋白會從里面跑出來,于是蘇秋白飛身而起,迅捷無比的在兩人腦袋上踢了兩腳,正中兩人的昏睡穴。
兩個警察頓時委頓在地,蘇秋白估摸著手銬的鑰匙可能就在兩人身上,因為剛才給自己戴上手銬的就是這兩人。
于是蘇秋白俯下身去,在一人身上摸索一陣,果然摸出一竄鑰匙。
把自己的手銬解開以后,蘇秋白想了一下,還是俯身從一個警察身上撿起一把槍,走到隔壁的審訊室門口,一腳踢開了審訊室的門。
此刻這間審訊室里的陸一菲心中滿是絕望,因為這個警察正在撕扯她的衣服,而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銬住了,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這個禽獸擺布。
“小寶貝兒,你就從了我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哈哈哈……”這個警察淫笑著,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轉過頭去,只見一個青年男子站在門口,冷冷的望著他。
“你怎么進來了?”這個警察知道蘇秋白是和陸一菲一起的,見狀驚駭不已,急忙伸手去摸腰間的電棍,但是他很快就發現蘇秋白手里拿著一把槍,情急之下他馬上轉身掐住了陸一菲的脖子,恐嚇道:“你趕緊把槍扔過來,不然我掐死她!”
蘇秋白冷笑一聲,把槍扔了過去。
就在這個警察俯身撿槍的一瞬間,蘇秋白的身體動了,他頃刻之間便沖到了這個警察的面前,一腳伸出,踩住了他伸向槍的那只手。
“啊……”警察長聲慘呼,正準備伸出另一只手去撿槍,蘇秋白卻已經一腳踢在他頭上。
只聽砰地一聲悶響,這個警察應聲倒地。
蘇秋白望向陸一菲,皺眉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陸一菲心有余悸的說道,要不是蘇秋白及時闖進來,她現在可能已經被這個混蛋褻瀆了。
蘇秋白走了過去,幫陸一菲把手銬腳銬都解開了。
手腳銬解開以后,陸一菲馬上沖到那個警察旁邊,用力的在他身上踢了幾腳。
這時候蘇秋白把腳下的手槍踢到她腳下,淡笑著說道:“你要是覺得不解氣的話,就一槍崩了他,怎么樣?”
陸一菲聞言一愣,然后皺眉道:“那可不行,這個人雖然可惡,但是殺人我也下不了手啊……”
“你下不了手的話,我可以幫你的。”蘇秋白笑道。
“不行的,要是殺了他,那事情就更加嚴重了……”陸一菲急忙說道:“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她現在是六神無主,大腦一片空白,畢竟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管怎么樣,我們要先離開警局,不然到時候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蘇秋白說道,雖然他們就算是離開警局了,一定也會被警方通緝,還會遭到血狼幫的追殺,但是總比在這里等死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