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僅僅是吹了口氣,原本貼在蘇秋白臉上的那些毒液,就像是被玻璃給隔開了一樣,慢慢脫離了他的鼻梁,然后又緩緩飛向了目瞪口呆的蛇形女。
雖然是毒液,可那些液體卻像海水一般的湛藍,沒有惡臭,反而還彌漫著清香的氣息、
看著緩緩飄向自己的毒液,蛇形女臉上的呆滯忽然消失,接著就變成了無限的驚恐。
“你也會害怕?”蘇秋白有些驚訝了。
毒液是你噴出來的,你竟然會害怕?這不開玩笑么麼?
他認為這是蛇形女的陰謀,肯定又是在演戲。這不奇怪,從開始接觸到現在,蛇形女都是在演戲。現在多演一次,他蘇秋白當然是毫不奇怪了。
“不要!”眼看著湛藍的液體就要觸碰在變異蛇女的臉上,蛇女立刻慘叫了一聲。
這女人的表情相當驚怵,看的蘇秋白都有些驚愕了。
不過為了確定蛇女是不是在演戲,他還是沒有收手,控制著湛藍色的液體,繼續向著蛇女的臉蛋兒飛了過去。
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服裝小包都是次要的,只有臉蛋兒才是她們最關心的。對這一點,蘇秋白早就在周馨等人身上確定了。
果不其然,就在液體馬上就/要噴到臉上的時候,蛇女再次喊道:“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蘇秋白可以確定了,神女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害怕了。
“唰!”液體頓時停住,湛藍的顏色照射蛇女的臉上,讓她那張臉更加詭異了起來。
不過發現液體停住,蛇女的表情立刻輕松了些,卻還是大聲哀求:“求你了,讓這東西離開我?”
“你害怕這東西?”蘇秋白臉上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蛇女急忙點頭,滿臉驚恐地看著近在眼前的湛藍色液體,說道:“這是研究所特助的毒液,無論是誰,粘上就死。”
“粘上就死?”蘇秋白摸了摸鼻子,還是滿臉的不相信,問道:“可這東西都是從你嘴里噴出來的啊?”
蛇女的臉色還是充滿了驚恐,眼睛都沒看蘇秋白,還是盯著那些液體,嘴里卻在驚慌解釋:“這東西在我體內的時候,是被jns分子構成的工藝薄膜包裹著。那東西遇到空氣就會融化,然后這些液體也會遇到空氣而發生質變。無論碰到任何東西,都會進行強烈的腐蝕,效果比硫酸要強烈五百二十九倍。”
“我暈!”蛇女的話讓蘇秋白翻了翻白眼。
不過他的心里,卻是被這組數據給嚇到了!比硫酸的腐蝕性搶了那么多,這玩意還真就想著蛇女說的那樣,就算是碰到自己衣服,也會把自己給腐蝕成一具骷髏。
心里雖然震驚,可他也沒多往心里去。無論這東西毒性多么厲害,總之必須得粘到人身上,就憑他現在的本事,想隔絕這些東西,那還是不成問題的。
既然沒有擔心的必要,他把手一揮,玉凈瓶從他眉心里飛了出來,直接就把那藍色的液體給吸了進去。
看著玉凈瓶從蘇秋白眉心里飛了出來,還能自動往里面吸收東西,軟癱在地上的蛇女頓時目瞪口呆。
蘇秋白自然清楚,這些西方人孤陋寡聞得很,肯定沒有見識過東方修者的本事。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么長的時間,他還從來沒見過比別人也會這手。就算是元嬰期的元陽子,當初見面的時候,也沒辦法打開那塊玉碟,更別說從腦袋里往外拿東西了。
看來這樣的本事,自己還是天底下頭一號啊!
想到這個,他心里那點小小的虛榮感,又得到滿足了。
收起了那些毒液,他又把玉凈瓶說會體內,這才低頭看向了蛇女,問道:“你拖延了這么久,應該能說出真正目的了吧?”
蛇女臉色一變,一抹驚惶從她眼底一閃而過,雖然飛快,但還是被蘇秋白給看到了,不由冷冷一笑:“切!從你進入樓上面的密室,你就一直在磨磨蹭蹭,很明顯是在拖延時間,把我牽制在這里。”
“你……你怎么知道的?”蛇女臉上終于露出了驚駭的表情,接著又問:“既然你看出來了,為什么還不著急?”
“我為什么要著急?”蘇秋白呵呵一笑,倒是有點很憨厚的感覺。
不過這樣的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卻讓蛇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只是她身體的骨節全都被蘇秋白給抖散了,別說哆嗦,就算是說話,她用的都是腹語。
見她被自己嚇住,蘇秋白聳聳肩膀,笑道:“因為我想不出能有什么事情,至于讓我著急的,所以我在完全的配合你,讓你主動說出目的。”
蛇女突然長長出了口氣,雖然身子還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可目光中已經多了幾分慎重。
這女人明顯是后知后覺,這個時候才發現對手機的不凡,被人搞到這種地步,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說吧,如果你還想拖延下去,我恐怕要給你使用點手段了。”
“你以為我會怕死么?”蛇女冷冷一笑,沒遇見也在此時浮上一抹戾氣,撇嘴笑道:“自從被注入了蛇類基因,我都沒把自己當成個人。”
“哦!看來你很自信那些蛇類基因的能力,能讓你承受住任何酷刑,我說的對么?”
蛇女臉上雖然又露出了驚訝的臉色,好像在狐疑蘇秋白為什么會知道一樣,但是她卻沒有再吭一聲。
那態度明顯的很,就是認為會是那樣的結果,無論蘇秋白做出什么樣的事情,她都不會因為忍受不住而開口。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說的恐怕就是這位蛇女了。蘇秋白既然看出來了,那也不會繼續多費唾沫。
神識之力外放,火龍冰鳳齊出,在蛇女上方翻翻滾滾,一涼一熱的氣息爆發出來,讓蛇女整張臉都變了顏色。
“嗷……”隨著火龍的一聲咆哮,圍繞在它身邊的那些火焰忽然劇烈翻滾,然后就變成了一把把尖銳的刀子。
冰鳳那邊也是一聲長鳴,雙翅抖動之間,那些滾滾的寒氣也慢慢化形,有如實質一般,慢慢地蔓延到了蛇女的身體上。
蘇秋白看著臉色驚恐的蛇女,冷笑著說道:“這些像是巖漿一樣的火刀,會把你臉上的肌膚完整割下來。不過你大可放心,又冰鳳的寒氣,你不會死的。”
“不……”蛇女滿臉驚恐,本能劇烈搖頭。
“現在說不,已經晚了!”蘇秋白冷冷一笑,輕輕點了點頭,那些巖漿一樣的刀子,就慢慢地降落到了蛇女的臉上。
火刀在前,冰封的寒氣隨后,這一熱一冷的氣息,立刻就降落到了蛇女的臉上。
“不,不要!”蛇女急忙用力搖頭,可是當她發覺蘇秋白毫不停頓的時候,這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是真的要破她的相貌。
明白對方不是心慈手圖案的人,他頓時放棄了抵抗的心思,焦急地喊道:“我說,我說。”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蘇秋白冷冷哼了一聲,隨手一揮,就讓冰封火龍全部后退了幾分。
火刀雖然離開了蛇女的臉蛋兒,但是依然和火鳳一起,停留在蛇女的不遠處,好像在準備著隨時再次進攻。
到了這個時候,蛇女自然不敢繼續耍花招,咬牙說道:“你說的不錯,我之所以沒有走,就是想把你拖在這里。”
“原因?”蘇秋白皺皺眉頭,心里那股不妙的預感,也在這一刻突然濃烈了許多。
“你難道猜不到么?”蛇女沒有回答,反而問了一句。
蘇秋白眉頭再次一皺,腦子里快速分析了片刻,突然醒悟過來:“你們要把江東流救走?”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那樣一來,也不算是我背叛了阻止。”蛇女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明顯輕松了許多。
她這幅模樣很奇怪,就好像有她寧可用話引導,也不愿親口泄密似的。
“看來你的組織內部,這刑罰很嚴厲啊!”蘇秋白一眼看穿了蛇女的顧忌,冷笑著繼續說道:“不過你就不擔心,落在我們的手里,你會始終什么樣的下場?”
“無論是什么下場,也比被組織懲罰要強。”蛇女倒是毫不隱瞞,剛剛還布滿驚恐的臉上,立刻就換上了一副嘲弄的表情,說道:“你們國家的人講究優待俘虜,更不虐待戰俘。所以對你說的那些話,我從來就不擔心。”
說完,她臉上又變成了濃濃的不解,看著蘇秋白問道:“你都知道我們組織要做什么了,為什么還能這么鎮定?”
“就算我心慌意亂,那就有用么?”蘇秋白淡淡一笑,接著說道:“這么長的時間,如果你們組織真的和厲害,那個江東流,恐怕早被人給救走了。既然人都走了,我著急還有什么用?”;
面對蛇女眼底深處的狐疑,他又冷笑了計幾聲,說道:“再說了,在你們眼中很重要的的江東流,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那么一個廢物,你們想救走,那就走唄。”
“你這是什么思路?”蛇女再次震驚了。
蘇秋白哈哈一笑,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啊!我就不信,國安那邊會被有高手。你那些變異人,恐怕還不知道我們國家中南海保鏢的厲害吧?”
“你以為人類能打得過我們變異人?”蛇女臉上的驚愕再次變成了濃濃的嘲諷:“你就別做夢了。”
“我是做夢么?蘇秋白嘿嘿一笑:“那你現在躺在地上,那又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