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蘇秋白的老家,二百五是用來罵人的。看著支票上的兩千五,那不就是二百五的翻倍么?
趙宏偉都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發現蘇秋白還沒有讓自己走的意思,頓時急了:“蘇先生,錢你已經收了,我可以走了吧?”
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他的臉色已經徹底的紫紅了,如果不是強行忍著,恐怕他早就拿出手來吹吹涼氣了。
疼!太疼了,自從開始練武以來,他還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滋味兒。要更從來就沒想過,世界上還有種疼痛,是她說不能忍受的。
可現在,當他感覺到五指上傳來的疼痛時,他終于明白了。自己雖然是個天級高手,可畢竟不是金鐵之軀,還是有痛覺的。
他這邊疼的難受,蘇秋白早就心知肚明了,眼見著錢也到手了,他自然不會啰嗦。
可就在他想要發話的時候,周若蘭卻輕聲說道:“小白,把支票給我好么?”
“嗯?”蘇秋白一愣,還以為這女人是看上了這些錢呢。哪想到周若蘭隨后就輕聲說道:“支票不穩妥,還是立刻轉賬的好。”
蘇秋白對于這些東西不怎么在行,更不知道只要趙宏偉把這張支票的號碼注銷,或者掛失,上面的錢他一分都拿不到。,
就算不知道,不過既然周若蘭在用眼睛暗示,而且還提示的這么明顯,他哪里還不明白,立刻就把支票遞給了周若蘭。
手指上的疼痛難以忍受,可眼看著周若蘭打電話讓人轉賬,疼的可就是他的那顆心了。
兩千五百萬啊!就特.碼這么沒了,偏偏自己還不能阻擋。這不是自作自受么。
心里疼的要死要活,可他現在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好用眼睛向著蘇秋白表示哀求的意思。
還算不錯,蘇秋白這次并沒故意刁難,滿臉微笑的說道:“趙老哥,這次的事情就這么算了,這次的事情,我也有些過錯,不該先那么重的手……”
“蘇先生!”聽他想要長篇大論,趙宏偉實在忍不住了,也顧不上蘇秋白是不是生氣了,語氣急促地說道:“我就想問問,我能走了么?”
“可以啊!”蘇秋白立刻點頭,不過隨后又接著說道:“不過為了表示歉意,我還想請找老哥吃頓家常便飯呢。”
“不用了。”趙宏偉想都沒想,直接就給拒絕了。
手指上的疼痛難以忍受是一方面,真正讓他拒絕蘇秋白的,還是發自心底的懼意。
不僅僅是握了下手,他就疼得難以忍受,對于蘇秋白這個笑面虎一樣的小人作風,那才是讓他不愿多面對的。
打了自己的人,還給自己下了黑手,到最后反而把自己給敲詐了。你敲詐也就算了,偏偏還做出一副滿臉愧疚的樣子。
媽的,要不是老子手疼,絕對一拳打死你。
他心里發這狠,可那兩只腳比誰都快,說完以后轉身就走,那叫個趕緊麻利。
蘇秋白話都還沒說完呢,就發覺趙宏偉月已經出了房間,頓時無語了:“這什么素質啊?哥要請你吃飯,你就算不去,也不能轉身就走吧?”
周若蘭就算性子恬靜,可是聽了這句話以后,還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說你還說素質?你倒是有素質,明明通了人家一刀子,偏偏嘴里還喊哥哥?有你這樣有素質的人么
“你不會在心里鄙視我的吧?”
“啊?”還真就在鄙視的周若蘭被下了一跳,扭頭看著笑吟吟的蘇秋白,心里忽然一陣發虛,急忙搖頭辯解:“我沒有。”
“你撒謊。”蘇秋白笑嘻嘻地說了一句,不過隨后就再也不看周若蘭的臉,而是沖著門外喊道:“方署長,不用在外面偷聽,我們做不出那**的事情。”
“這話你自己相信么?”方嵐冷笑著走了進來。
周若蘭被嚇了一跳,驚聲問道:“你還真在外面偷聽啊?”
“誰偷聽了?”方嵐臉色一冷,怒道:“這是我工作的地方,而且為了保證你和趙宏偉的雙方安全,在外面監視,那是我的職責。”
“得……”見這兩個女人似乎又想爭吵,蘇秋白趕緊擺了擺手,沖著周若蘭說道:“你不與世無爭的么?怎么喜歡和人吵架了?”
“我可不是與世無爭。”周若蘭很反常地搖搖頭,笑道:“對于我的東西,我為什么要讓給別人?”
“你的東西?”方嵐冷冷一笑:“周小姐,你們家的珠寶商,都有你們周氏集團的名字,可是小白身上,難道也有著你的烙印?”
“當然有了!”周若蘭淡淡一笑,隨后伸手摟著蘇秋白的呃脖子,然后啵的一口親在了蘇秋白的嘴唇上。
在蘇秋白的驚呆中,這女人扭頭沖著方嵐笑道:“方署長,這算不算是烙印?”
“當然不算!”方嵐冷冷一笑,說道:“如果這也算是烙印的話,我可比你早多了。”
“你們有完沒完?”蘇秋白有些惱了。
雖然懷里的女人是個絕色美女,而且那小嘴唇挺柔軟的,可你們之間夾槍帶棒的,扯上我算怎么回事兒?
他這一邊臉倒還真就挺管用,兩個本來大眼瞪小眼的女人,此時竟然都不說話了。
蘇秋白最頭疼的就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他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也從來就沒想過要裝什么清高。
自從有了倭國島的一幕,他現在對感情的事情已經看開了。如果女人喜歡,那他也絕對不會吝嗇自己的感情。
男人都有黑暗心里,都想著美女多多益善,可是再漂亮美女,每天在你面前吃醋拈酸,誰也受不了啊!
看著兩個女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他也沒打算偏向哪個,輕輕推開了周若蘭,扭頭沖著方嵐問道:“我讓你盯著崔鳳軒的事情,現在怎么樣了?”
提到正事兒,方嵐臉上的不快頓時就沒了,皺著眉頭說道:“他那邊一點異常都沒有,更沒有下令搜索什么人?”
“是么?”蘇秋白狐疑地搖搖頭,心說難道自己猜錯了,崔鳳軒并沒有想要謀奪崔氏家產的念頭?
只不過這個猜測,他永遠都不會相信,畢竟崔鳳軒在和秦玉亮說話的時候,那種語氣,已經出賣了他的呢新想法。
既然確定對方對崔家有這圖謀,他也就不再關心這些事情,念頭又轉到了那些蜘蛛人的身上。
那天蜘蛛人不僅自己逃走,還帶走了周小兵。為了放長西點釣大魚,他特意把一縷神識放在了周小兵的身上。
其實他倒是想把神識放在蜘蛛人身上的,可是蜘蛛人警覺的很,而且他也擔心出錯,所以就全都放在了周小兵的身上。
畢竟這小子只是個普通人,就算會點無數,可沒有修煉過,也絕對方先不了自己的神識。
在這周小兵是被蜘蛛人給救走了,那么知道了周小兵的位置,蜘蛛人的位置,也自然就暴露了。
他剛剛想到周小兵,就感覺神識波動了下,表情就是不由微微一怔。
這一天的時間,周小兵和已經換了三個地方,而且每個地方都要呆很長時間。
如果不是蘇秋白神識在那小子身上,雖然還不敢明目張膽觀看周圍動靜。但是憑經驗還有周圍的氣息,蘇秋白就知道這小子和那條小青蛇一樣,正在進行反追蹤。
這次周小兵再次移動身體,蘇秋白就贏猜測了差不多,那小子肯定是要去找正主了。
給周永年下蠱的兇手他沒抓到,如果再放過這個給周若蘭下藥的周小兵,那他可就真的要去撞墻了。
此刻發現周小兵重新活動,他立刻打起了精神,做好了隨時都要出去的準備。
他只顧著傾聽神識反饋回來的消息,所以就很自然地走了神兒。
方嵐本來還在等待著他的回答,可是一抬頭,卻發現蘇秋白眼睛微瞇,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到了嘴邊的呵斥,又不由咽了回去。
她可以蠻橫,可以不講道理,但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做為一個三十多的女人,她哪里還不知道這些,這人不會在人前讓蘇秋白太過難堪。
尤此刻周若蘭還在現場,他怎么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同樣是文化,可她卻笑嘻嘻地問道:“小白,你在想什么呢?”
“感受一下周小兵的位置。”對于這兩個女人,蘇秋白并沒有隱瞞的意思。
畢竟一個是警察,另外那個可是受害人的周若蘭。這兩個人無論哪一個,都有著知道這件事情真相的權利。
“周小兵?”方嵐一愣,可隨后就想起了蜘蛛人,臉色頓時就變了:“小白,你老實告訴我,你能打得過那些變異人么?”
“你說呢?”蘇秋白翻了個白眼,滿臉鄙視地罵道:“那天的事情,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還問什么?”
“可是我只想聽到你親口說才行。”這一刻的方嵐,身上少了幾分女警察的雷厲風行,反倒是多了女人的樣子。
周若蘭心理一緊,也急忙開口問道:“小白,我雖然相信你,但是也知道那些變異人的厲害。那可是蜘蛛俠啊!”
“腦殘!”方嵐撇了撇嘴,鄙視道:“你看電影看多了吧?還蜘蛛俠?那都是米國政府哄騙世人的招數,你還真信啊?”
“我……”
“能不吵……咦?停下了!”蘇秋白本來想發火的,可是話沒說完,就感覺周小兵又一次的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