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了周若蘭是個功利心極強的女人,蘇秋白頓時心生不悅,表情也就有些冷漠起來。
可周若蘭卻是緊緊咬著嘴唇,好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霍然說道:“蘇先生,也許你會因為這個瞧不起我,認為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我別無選擇,如果能用我的身體,換回我父親的健康,我寧愿被您誤會。”
“什么?”蘇秋白眉頭一皺,似乎聽出了另外的意思。
周若蘭卻是美譽回答,而是雙手抓住睡袍,隨后往兩邊一掀。
“唰!”睡袍撩起,隨后又順著那具潔白嫩滑的胴.體,滑落在了地板上。
真空的!這女人還真是真空上陣的,別說什么三點式,連個布條都沒有啊!
看著眼前那具白花花的軀體,蘇秋白盡管心里有些厭惡這個女人,可還是被這情景給吸引住了。,
他雖然是個修仙者,而且還是有了心嬰之力的大修行人,可畢竟還是個男人,體內還有著荷爾蒙的躁動。
面對一脫光光的女人站在面前,那什么心嬰之力、靈力全都沒用了。
“蘇先生,如果您喜歡,就要了我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若蘭臉色蒼白,完全就不是主動獻身應有的態度。
可蘇秋白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他的視線,此時還沒從那具身體上挪開呢。
剛才有睡衣的時候,那兩團潔白的豐滿挺招人眼球的,可現在沒了遮掩,兩只白兔的規模就更加的雄偉了。
在那雪白的玉山上,兩枚嫣紅的顆粒就像是兔子的眼睛,隨著粉嫩的顫動,在對他不斷地眨著眼睛。
小腹光滑,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細軟的腰肢不斷扭動,仿佛是不堪承受那兩只玉山的重量一樣。
圓圓的肚臍很好看,那紅嫩嫩的顏色,讓人看得不禁心跳急速。
雪白的皮膚,有些夸張凸起的髖部,在兩條白嫩的大腿頂端,是毛茸茸……
咦?這地方沒有應該有的毛發!
看到這個,蘇秋白的視線就更加的挪移不開了。
白虎,竟然是傳說中的白虎。如果是在古代,這種類型的女人,惠認定是不祥之兆,會克夫,會讓男人家財敗盡。
可在如今的社會,能夠碰上這種極品,那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作為一個男人,在面對這種極品的時候,蘇秋白還是忍不住目瞪口呆了。
他想起了倭國島的青子,那女孩兒也是這個類型,可不是天然的,而是用了什么脫毛劑人工制造出來的。
雖然也很干凈,可哪像眼前這個女人,自然天生,看上去讓人贊不絕口呢?
他這邊看的目瞪口呆,對面的周若蘭卻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盡管有了奉獻身體的決心,可他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連男人手都沒碰過的純潔小女人。
本身脫去睡袍,那就已經超出他的承受界限了,現在被蘇秋白這么直勾勾地看著,立刻就承受不住了,低聲叫道:“蘇先生!”
“啊?”蘇秋白身子一震,立刻把目光從那勾引人的地方收了回來。
目光是收回來了,可面對周若蘭低頭嬌羞的風情時,他又一次的愣住了。
妖精,又是特么一個妖精啊!蘇曉曉那是純粹的勾引,可這女人呢,雖然表面嬌羞,可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才是對男人徹徹底底的勾引?
你明不明白,看到你這副樣子,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想要侵犯下?
面對著周若蘭秀弱無力的樣子,蘇秋白算是明白了,難怪周小兵會變的那么沒有人性,就算是這女人的堂弟,也想侵犯。
自己都特么堂堂的元嬰大修士了,不也是有著化身禽獸的沖動么?
“蘇先生!你要了我吧?只要你能幫我包住周家繼承人的身份,你怎么對我都行。”
“真的?”蘇秋白眼睛一亮,可里面卻是充滿了冷意。
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此時的周若蘭還是眉頭抬頭和蘇秋白隊時的勇氣,哪會注意到對方眸子里的蔑視,依舊低頭說道:“嗯!”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秋白心里的雜念反而消失了。體內靈力轉動,識海頓時恢復了清明,淡淡笑道:“不用了!”
“什么?”周若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本能抬頭的時候,卻發現面前已經沒有了蘇秋白的影子。
這下她可真的急了,自己都想要奉獻身體了,這位蘇先生怎么就走了呢?
“蘇先生,您……”
“不用喊了!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蘇秋白的額聲音從半空傳來,雖然不大,但里面的清冷,卻是讓周若蘭忍不住顫抖了下。
“蘇先生,我……做錯了么?”周若蘭嘴里問著,可近乎本能一樣,彎腰抓起了睡袍,又重新裹在了身上。
看著那句玲瓏剔透的身體消失,蘇秋白心里去有些詫異起來。
看著女人的動作,明顯不像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啊?怎么剛才的時候,她會做出那樣不要臉的舉動?
不過則女人雖然不要臉了點,可那身材真的沒得說啊。如果不是感覺到周小兵那邊有了動靜,自己恐怕還不能那么快恢復理智呃?
想到這些,他心里不僅暗自慶幸了幾句,隨后淡淡說道:“你做沒做錯,你自己心里應該最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就算我不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可依然會幫你找回冰海之心?”
“為什么?”周若蘭頓時愣住。
如果自己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答案,自己瘋了啊,會做出用身體交換的決定?
可惜,這次再也沒有人回答他,空氣中漣漪微動,那股男人得氣息緩緩地消散了。
“怎么走了?”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周若蘭有些呆了。
在她的印象里,蘇秋白并不是個好人。雖然長得清秀,身上也似乎有股和其他男人不同的氣質。
可是在她見到蘇秋白的時候,對方那種目光,讓她本能的升起了警惕。可萬沒想到,她認為是色狼的男人,在她主動脫掉衣服的時候,卻轉身走了。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強大的自制力?是自己的誘惑力不夠?還是說這人有著生理上的疾病?
這種猜不透的感覺,直到她進了臥室,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臥室,周若蘭還在床上呆呆地坐著。直到電話鈴聲響起,她才猛地驚醒過來。
“小姐,你怎么還沒有來公司?”
“什么?”聽著賈敏帶著震驚的聲音,周若蘭猛地抬頭。
當她發覺時間已經接近上午八點的時候,這才身子一震,泵能敵扔掉手機,撒腿沖進了衛生間。
她想起來了,今天是家族給她期限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說,如果今天她拿不出冰海之心,就要主動辭去周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
進了衛生間,她卻拿著洗漱用品呆住了。因為她到現在也沒找到冰海之心,就算是到了集團,那又怎么樣?能夠面對那些集團成員的責問么?周小兵呢?她會用一種什么樣的姿態出現?
想到這些,她拿著牙膏的右手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呼……”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緩緩吐出一口,看著鏡子里自己蒼白的臉色,還有那大大的黑眼圈,慢慢地搖了搖頭。
就算自己沒有找到冰海之心,那也不能輕易認輸。如果周家到了周小兵的手里,哪會始終什么樣的情景,她都不敢想象。
“周若蘭,你不可以認輸!如果你輸了,丟掉的不僅僅是總經理的位置,還有爸爸的生命。所以,你不能認輸,就算事情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你也要盡力爭取。”
面對著鏡子,她在心里對自己說了幾句,隨后又調整了下面部表情,做出了一個近乎僵硬的微笑。
洗漱完畢,她又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小西裝,又在鏡子里看了下黑眼圈,這才毅然轉身走向門口。
別墅外,司機早就備好了保時捷的房車,見她出來,立刻拉開了后面的車門。
周若蘭習慣性地對著司機點頭笑笑,隨后彎腰坐了進去。
司機臉色一呆,隨后看著周若蘭的背影,眼底深處,忽然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復雜神色。
“今天會遇到什么樣的刁難,我又該怎樣答復呢?”周若蘭完全沒有注意司機的異常,坐進車里,她開始構想今天能夠遇到的事情。
自從當上周氏集團總經理的那一天開始,她都保持著這樣的習慣。每一件事,甚至每天會遇到什么樣的人,會遇到什么樣的事情,她都要事先在腦海里構思一遍。
保時捷房車慢慢行駛,雖然還在順著街道行走,可是已經偏離了目標的方向。
坐在車后的周若蘭卻是恍然未覺,依舊在構思著今天可能遇到的每一個場景。
“咯噔!”保時捷房車忽然顛簸了下。
正在沉思的周若蘭身子一震,本能抬起了頭來。
保時捷的房車窗戶上,都掛著窗簾。本來這是遮擋外界窺探里面,可現在同樣遮住了她看向外面的視線。
“咯噔!”房車有輕微地晃動了下,好像是車輪壓到了什么東西。
周若蘭皺皺眉,感覺事情有點反常。因為從她的別墅到集團總部,這一段的路程都是平坦的公路,根奔就不可能發生車子顫抖的情況。
意識到情況不對,她急忙撩起了車窗上的窗簾。
窗外,是一條陌生的道路,看四周的情景,也似乎脫離了市區。
如果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那她就是徹頭徹尾的白癡了,急忙喊道:“老劉,你想干什么?”
前面沒有傳來老劉的回答,回答她的,是保時捷房車驀然加速的引擎轟鳴聲。
“嗡!”保時捷驀然加速,猛地拐進了一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