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夜叉王
“投毒!”
手中一片綠色的煙霧朝著任多富飛灑過去,長總一元五忍不住笑了,自己毒僧的稱號難道是白來的?
別說是這里的人們,就算是九州島上,甚至是在整個島國,自己的稱號都是有名的,而且毒僧因為有不少寺廟都有,所以其強大和詭異、陰毒,才不會被鏟除。而且和其他的毒僧相比,長總一元五算是一個比較出類拔萃的。
只不過長總一元五的這一次偷襲,注定是要因為任多富的警惕,而徒勞無功。
閃身躲過了這片將高一米,籠罩了一平方米的淡綠色毒霧,任多富手中的長刀從對方的武士刀刃上拖出一道閃光,同時在轉身的時候,按照自己繞著毒僧主持長總一元五的身子,朝著長總一元五的身上劈去。
就在任多富身體轉動的時候,一股不想的預感出現,猛咬自己口中的一份可以激發自己爆發力的毒素,瞬間順著自己的口腔流遍了全身的毒素,讓長總一元五的身軀簡單的跟著扭動,然后朝著地上倒了過去。
剛才自己站著的地方一道刀光閃過,長總一元五心中霎時間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剛才沒有移開的話,按照任多富瘋狂的爆發,雖然遠遠說不上一刀秒,但是剛才看過了任多富如同瘋狗一樣的攻勢之后,長總一元五很清楚,自己只要被纏上并且第一刀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瘋狂的攻勢。
“涂毒!”拿著武士刀的右拳撐著地面,左手上又是一包毒粉出現,就在整個人起身的時候,粘稠的毒粉雖然粗糙的抹到了武士刀上,但是在技能強大的支持下,毒粉如同侵入到了武士刀當中一樣,將刀刃變得不時閃過一道綠芒。
“臥槽!”口中一聲感慨,任多富猛然抽刀,然后雙手握住刀柄放于右胸前。
任多富手中的大刀一陣變化,這次輪到長總一元五一聲“庫索”。因為在黃金級的系統補償任多富的很多系統都不能用,所以這把武器不僅擁有之前霸王龍之刃的強大攻擊,并且在去掉了幾個強大的技能之后,補償成為了切換形態。
現在從大刀切換到了巨劍,雖然劍說不上游戲當中那種夸張的巨,不過依舊不失霸氣。
切換形態可不僅僅是為了裝逼,實際上大刀模式將一刀兩斷限制成為了一般兵種,就像是見習足輕和混混那種渣兵種,很容易在砍對地方加上殘血的狀況下,被斬成兩段,而高級兵種如同武士一般被削弱,像是四天王的那種,更是苛刻到幾乎不會出現。
而現在的巨劍模式,因為劍頭是尖形的,所以增加了一個小的裝備技能,那便是突刺!
“突刺!”
巨劍就在長總一元五剛站穩,便迅捷的飛出,只不過長總一元五真是夠光棍,早在面對任多富的時候,就已經丟下了自己的臉皮。所以剛難堪的倒下了之后,如今再次為了躲避,于是又栽了下去。
“這次該你驚訝了吧,致命打擊!”
巨劍用力的斬下,這一招真是將長總一元五嚇得魂魄失去八、九。不過任多富還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對方都不是正經人,雖然口號上喊著的都是僧兵,但是打起來一個比一個無賴,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
身旁的撞擊讓任多富一個趔趄,手中的攻擊自然是被影響。
巨劍“嘭”的撞擊到了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這里的石板是長總一元五的上任,特意從九重山中定制的,所以一般的僧兵們全力,都不過是砸出個小洞,可是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大坑!
不知不覺之間,和任多富過了幾招就已經險象環生的住持,長總一元五的后背早就濕透了。
“住持,快走!”說話的是剛才撞了任多富的僧兵,而現在任多富身邊的凈是大叫著沖過來的僧兵,經過了剛才任多富和長總一元五戰斗的冷卻,現在這些僧兵終于想到了曾經研習的佛法,那種守護的信念從心中生出。
縱然敵人為修羅,地獄亦吾之所向!
當然,這些忽然間氣質變化的僧兵,就是這些大部分已經忘記了自己學習的是什么,當中的另類。如果說這種終于想到了自己是該做什么的,是另類的話,那么恐怕神州大地上遍地都是這種另類了。
雖然這種精神值得稱贊,只不過很可惜是用錯地方了,所以任多富可不會像嬌花一樣憐惜他們的。
“旋風斬!豈可逃!”
任多富的瘋狂程度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而支撐著任多富瘋狂的,就是他現在更加令對手們瘋狂,使自己人狂熱的強大實力。
這些終于信念覺醒的僧兵,在任多富的旋風斬之下紛紛爽的飛起,只不過這個爽是那些看到的人,才能夠感覺到的震撼。
一己之力,能夠以一擋五的僧兵又如何?只要是擋路的敵人,那便要滾開!
“吼!”
喜三郎被任多富的戰斗所振奮,心中被自己貫徹至今的道,那個令自己為之奮斗,支撐著自己的劍道,紛紛如同決堤大壩一樣,終于沖破了多年來的阻礙。
沒錯,我的劍道就是繼承師父的東軍流,既然是要像神州軍隊一樣,勇猛無匹,不可阻擋,那么為什么我會去學習那些靜心沉氣的道?
像是主公這樣的勇猛,任何事物、敵人,都不能夠將我阻擋,這才是我的道啊!斬開一切敵人,而且無所畏懼,靜氣凝神?
那不過是和別人單打獨斗,第一招才需要的,既然以后要跟著主公混跡江湖,那么只有貫徹屬于我真正的道,才是最正確的道路啊!
不知道喜三郎竟然因為自己的本心,也就是破除一切阻礙的這個下意識,突破了他的劍道,現在任多富是真的扔掉了急智。
急智是對付一種人,不過現在已經沖殺成了這樣,急智不僅不適合自己,甚至還會影響到自己,現在,只有自己本能的戰斗,加上不斷戰斗總結出來的經驗,才能夠幫助到自己。
將眼前的艱難當做了對自己的磨練,任多富其實已經用力到了一個臨界值,身體的素質只能夠支撐任多富全力支撐到剛才,現在繼續戰斗下去的話,任多富將會處于疲勞。
可是任多富可不是這種為了自己的安危,就貪生怕死的人。如果這一次是這樣,下一次還是這樣,不僅違背了任多富的本心,而且這些逃避的想法,將會成為任多富的心魔。
沒錯,既然自己不是一個為了一時安全,就這樣退縮的人,那么自己為什么不拼一把!
又不是第一次拼命,腐人之城拼了,三國時期的僵尸三國殺對戰拼了,校園戰斗拼了,南北戰場拼了,那一次新大陸之戰也拼了。
為什么現在不拼!不拼,那就不是自己了
“啊!”
酸痛的手臂不僅不是自己的累贅,反而警示著任多富,現在還沒有到極限,現在,還遠遠不夠啊!
手中的巨劍被一次又一次的掄出,剛才還鼓起勇氣大喊著,自認為自己敢拼命的僧兵,就像是可笑的小丑、或者是去而復返再次離去的負心漢,被任多富的氣勢所威懾。
而且就在僧兵們被嚇得打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任多富身上除了這種堅韌,再次如同一波又一波的第二波潮水,用處了一股強烈的殺意。
一根稻草能夠壓倒駱駝,可是現在任多富放出的殺意,不是壓倒駱駝的稻草,而是壓死駱駝的雙倍的貨物。
“啊啊啊!”
“媽媽、爸爸!”
“修羅、是修羅啊!”
“這是魔王啊!”
“夜叉……”
眾多僧兵們心目當中,最為恐怖的從他們的口中說出,其中僧兵們不像是剛才的四天王一樣,將任多富當成修羅,此時的任多富,儼然成為了這些人口中的夜叉,血夜叉,披著敵人鮮血的血夜叉!
“沒錯,我們的主公是夜叉,是血夜叉,我們,是夜叉王的隨從啊!”喜三郎心中被任多富帶給自己的震撼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在見到了自己的主公就像是真正的夜叉一樣,不知疲倦一般斬了一個又一個敵人,喜三郎終于忍不住。
任多富帶來的震撼,讓喜三郎身體當中的血液躁動不安,已經多少年再也沒有過這種感覺了,恐怕是當初自己的師父結束了那段時光,沒有再帶著自己同其他手中積累著鮮血,或者是與強大的敵人再拼殺,離自己而去的時候,就沒有了這種熱血吧?
不,現在,可是要比當初熱血多了啊!
“夜叉軍團,和主公一起沖啊!”
喜三郎的話就像是點燃炸藥桶的引線,瞬間將身邊的人們心中那份屬于男人的激情,如同高爆炸藥一樣點燃。
“追隨夜叉王!”
喜三郎的第二聲,讓這些被任多富和現在的氣氛感染,忘記了自己是誰,只覺得自己是夜叉王部下的武士們,紛紛忘情的高聲呼喊。
“追隨夜叉王!”
不知不覺的,但凡是屬于任多富這一方,甚至是后面的那些武士們,也被帶入了這種氣氛。
“追隨夜叉王!”
“上!”
“殺啊!”
眾武士們終于在對面的僧兵主將不支,然后放棄了單挑就要圍殺之后,向著任多富的身后追隨而去。在這些人的心中,任多富已然成為了真正的夜叉,而夜叉們,怎能夠不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