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牢頭,我來看你了。”
茅泰從進入京城大牢后就在獄卒的帶領下來到于牢頭的面前。
“是茅守將啊,不知道是那陣風把你吹來了?呵呵,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坐在老虎椅上,于牢頭一動也不動的翹著二郎腿說道。
京城大牢這么可是不會有人上門作客的,如果不是沒有事誰會去大牢?是閑的蛋疼么?而且一旦有人上門,那么必定是有事相求,所以于牢頭根本不用給來人面色,相反,來人還要看于牢頭的臉色。
“于牢頭果然聰智過人,這都讓你猜到了,我來的確是有事相求。”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很惡心,但茅泰從也不得不拍于牢頭的馬屁。
“過獎了,茅守將,你我都是為朝廷辦事的,有什么相不相求的。”
聞言,于牢頭大笑了一聲,然后站了起來說道。
于牢頭的這個牢頭職位可是于牢頭花錢買來的,而在當牢頭之前,于牢頭就是一個宰豬的,人稱于屠夫。
于屠夫雖然眼光不錯,在朝廷招牢頭的時候,花錢買下了這個牢頭的職位,不過雖然于屠夫眼光不錯,但因為于屠夫小時候家里窮,于屠夫根本沒有機會讀書,所以這就成了于屠夫的一個遺憾。
長大了,于屠夫雖然宰豬賺了不少錢,但因為小時候的事情,現在只要有人稱贊于屠夫聰明,有學識,于屠夫都會很高興。
當然,這個樂趣于屠夫在當了牢頭之后也沒有變,所以現在茅泰從雖然說得很惡心,但于牢頭依然很高興的接受了,而且還站了起來歡迎茅泰從。
“不知茅守將你有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給你解決。”熱情的拍了拍茅泰從的肩膀,于牢頭大聲的說道。
“唉,說起來也疼心啊,我的一個朋友犯事了,被關進了京城大牢,我希望于牢頭能通融一下把人給放了”傷心的搖了搖頭,茅泰從說道。
說罷,茅泰從從懷里掏出拿來的十兩銀塞進于老頭的手里。
“這是給于牢頭你喝茶的,如果于牢頭肯放人,那么我還有厚禮相送。”把錢塞進于牢頭的手里,茅泰從說道。
至于茅泰從說的厚禮當然是錢了,不過事情也不可以說得這么直白,所以茅泰從才說成是厚禮。
這些事情于牢頭做得多了,所以當然明白茅泰從的話的意思,所以于牢頭掂了掂手中的銀兩說道:“呵呵,不知茅守將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什么時候被捉進來的。”
俗話都說有錢好辦事。于牢頭收了錢當然會辦事,所以于牢頭現在問茅泰從要救哪一個人。
“我的朋友叫唐水,是今天被捉進來的。”聞言,茅泰從臉色一喜,立即說道。
“唐水?今天捉進來的?”
聽到茅泰從說的資料后,于牢頭有點疑惑,今天捉進來的人并不多,但沒有一個叫唐水的啊。
于牢頭因為知道唐水是屬于不能放的那一類人,所以連問唐水叫什么的興致也沒有,所以于牢頭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唐水給關押了起來。
“牢頭,剛剛不是有個行刺公主的人給壓了過來么,我們還沒有問他叫什么名字。”
就在于牢頭苦思冥想的時候,于牢頭旁邊的獄卒提醒道。
于牢頭收了錢,雖然給獄卒的不多,但畢竟也是錢,所以獄卒還是希望于牢頭能多收錢的。
聞言,于牢頭面色一僵。
“茅守將,你的朋友不會就是剛剛闖公主隊伍的那個人吧?”面色古怪的看著茅泰從,于牢頭說道。
“是啊,難得出什么事了?”
聞言,茅泰從也是一驚,難得唐水出什么事情了?
“唉,事是沒有出,不過這個人我不能放啊。”看著茅泰從,于牢頭郁悶的說道。
沒有什么比有人把錢放在你面前讓你拿,但你卻不能拿更郁悶的事情了。
“這個人是李總兵,李大人下令捉的,我不敢放啊。”
“難到就沒有辦法了嗎?”茅泰從臉色大變的看向于牢頭。
“唉,我是沒有辦法了,如果沒有上面的命令,我可不敢放人,茅守將,雖然我很想幫你,但這次我真的無能為力了。”于牢頭邊說邊把茅泰從給自己的銀兩塞會茅泰從的手里。
“而且這個人是行刺公主的,即使不是李總兵,李大人親自下令我也不敢亂放啊。”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打擾于牢頭了,這銀子你還是收下吧,就當我請你照顧一下我這個朋友。”失落的把銀子在次塞進于牢頭,茅泰從說道。
說罷,茅泰從便離開了京城大牢。
“唉。”
看著離去的茅泰從,于牢頭也嘆了口氣。于牢頭是真的很想幫茅泰從的,不過真的不能放唐水。
和茅泰從打好關系,對于于牢頭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茅泰從是京城城門的守將,如果和其打好關系,那么如果自己有些什么違禁的東西要運進城,那么也好說話,所以如果人能放,于牢頭就算不收錢也會放的。
不過茅泰從要救的人竟然是唐水,這個被李總兵親自下令捉獲的人。
于牢頭可不知道其中李總兵也只是下令捉唐水,捉了之后他就不會管了,于牢頭之所以覺得唐水不能放還是那個軍官專門提醒了自己。
果然唯女人與君子難養也。
“泰從,怎么樣了?”姬依秋在茅泰從剛踏進四合院后,就立即緊張的問道。
在茅泰從離開后,姬依秋就一直在四合院的大門處等待著。
“茅兄弟,水哥能就出來嗎?”
聽到大門處有動靜,羊濤等人立即走了出來。
看著眾人,茅泰從沒有說話,只是臉色暗淡的搖了搖頭。
“京城大牢的牢頭說唐兄弟是行刺公主的人,而且還是某位大人親自下令捉的,他不敢放。”
看著眾人,茅泰從神情暗淡的說道。
“怎么這樣,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聽到唐水不能救出來的消息,堅強的吳盈盈也終于忍不住,眼睛紅了起來。
“盈盈姑娘,我真是沒有辦法了,如果牢頭肯放人,那么我們只要給錢就行了,但如果牢頭不肯放人,那我也沒有辦法,現在是有一些大人物要扣押唐兄弟。”看見哭了起來的吳盈盈,茅泰從說道。
“泰從,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溫柔的把哭泣的吳盈盈抱進懷里,姬依秋問向茅泰從。
“辦法不是沒有,但我們做不到的。”看著姬依秋,茅泰從說道:“現在能就唐水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有權力的人,然后去叫京城大牢的牢頭放人。”
“不過我雖然是京城城門的守將,但我也只是一個小人物,根本不認識那些達官貴人,而且就算認識,他們也不一定會幫,行刺公主可是大罪,沒什么敢理的。”
聞言,羊濤等人全部都沉默了下來。
茅泰從說的,他們全都都知道,但真的就這么放棄?
“劉子,你還記得在揚州的時候有個才女來找水哥比試的是嗎?”
突然,羊濤仿佛想到了什么,高興的對劉子說道。
“才女?比試?”聞言,劉子喃喃自語自語的說道。
“難道就是那個揚州第一才女去葉府找水哥比試的那件事?”想了想,劉子就知道羊濤說的是那件事了。
“不過這件事和現在有什么關系?”
當時程詩詩和唐水的比試知道的人其實不多,程詩詩,唐水,葉鳳怡,小可,孔老先生,小菊,就愛這么幾個人。
不過在程詩詩和唐水比試完后,洪興和葉府合作了,那么作為葉鳳怡的貼身丫鬟,小可肯定會和洪興的人接觸,那么一來一往的,小可就和洪興的干部熟悉了,而熟悉了之后當然就是聊天了。
有一次說到唐水的威風事的時候,小可發現唐水竟然沒有把自己和程詩詩這個揚城第一才女比試的事告訴他們。
已經被唐水的學識打動的小可當然不可能讓唐水這么威風的時候不被世人知道,所以小可就和和諧的干部說了這件事,不過讓小可郁悶的是,洪興的人竟然完全不吃驚,反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郁悶的小可問了洪興的人,為什么不吃驚,洪興的人全部都笑了。
不過老好人的劉子還是告訴了小可,唐水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全能的,不管是什么,只要唐水要去做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不會不完成。
雖然不知道唐水為什么和程詩詩比試,但唐水答應了,那么唐水就不可能會輸。這個想法就是洪心眾人一致的想法。
當時眾人雖然知道了這件事,但因為唐水留給他們的印象是一個全能的人,所以都沒有太在意,不過這次不知道怎么的,羊濤竟然派人稍微的調查了一下程詩詩。
調查的結果讓羊濤吃了一驚,這個程詩詩竟然是開國大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女兒!
知道這個消息的羊濤更是不費余力的繼續調查,不過讓羊濤失望的是,這個開國大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女兒程詩詩竟然離開了揚州。
一番打探下,羊濤才知道程詩詩回京找自己的爹娘了。
程詩詩的爹娘其實早在有派人叫程詩詩回京了,但程詩詩不知道為什么老是拖延著,不過在和唐水比試完之后就立即離開揚州了。
知道這件事的羊濤也是啞言一笑。
不過在之后羊濤還想再查查程詩詩的事情的時候,唐水要上京了,無奈,這件事羊濤也之后不了了之,不過現在被茅泰從一說,有權力的人,那么開關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算不算?
雖然羊濤他們,包括唐水在內都不認識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但羊濤等人認識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女兒,程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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