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權臣第四百八十二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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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


更新時間:2015年09月02日  作者:蒼蠅尾巴  分類: 歷史軍事穿越歷史 | 蒼蠅尾巴 | 亂世權臣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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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穿越小說

作者:蒼蠅尾巴

無彈窗

謝神策重新睜眼,發現一個老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謝神策有些迷茫的說道:“老您是誰?”

老譏笑,卻不說話。

“老,這里是哪兒?我怎么會在這兒?”

老還是一臉譏諷。

謝神策也不在乎,爬起來幫老烤魚,說道:“老,我怎么就突然到了這里?我記得當時還在風沙坡和同袍相會,怎么就突然到了這里?哦,我的呢?我離開久了他們該著急了”

老,自然就是獨孤清了。

“什么時候醒的?”

“啊?老您說什么?”

“裝,繼續裝。”

“老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么”

獨孤清一揮拂塵,將謝神策手中烤魚卷起,再一揮,便將插著烤魚的木棍釘在了地上。一滴油從魚鰭上滴落,墜在了火里,發出刺啦的響聲。

謝神策看得呆了,然后狠狠的吞口水。

此時正是傍晚,后頸生疼、渾身幾近散架的謝神策忘了身體上的痛,他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眼中只有那散發著香氣、烤的焦黃的魚。

“想吃,就回答老,什么時候醒≈∈≈∈,x.的?”

裝瘋賣傻被識破,謝神策也就打消了玩失憶讓對方放松警惕的念頭。這老明顯是近乎妖怪一般的人物,正是三大忌之一,謝神策摸不清他的性格,落在他手上還不知道會遭到什么樣折磨,為了避免極有可能的**,于是謝神策只能順從。

拜托,遇到老得授不世神功之類的奇遇,謝神策根本就沒有想過。何況他們不是相遇,而是勝利者與俘虜!

“那個今天上午的時候。”

“具體點!”

“約莫是巳時。”

“你怎知道是巳時?”

“陽光的強度,溫度,以及馬兒的體溫。”

老聽罷,似乎很滿意,閉眼撫須點頭。

謝神策有些莫名其妙,趁著老閉眼的時候,伸手就去拿烤魚,結果在將要觸碰到木棍的時候,就被一拂塵抽了回來。

謝神策不斷的吹著被抽紅的右手,心中大怒,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委屈。他知道老留了力,不然這一拂塵就能將自己的手骨都抽碎。

“想吃么?”

謝神策小雞啄米般點頭。

“回答老的問題。”

“老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智永大和尚二十年未下瑯琊山一步?”

謝神策果斷搖頭道:“不是。”

“哼哼,老就知道,這個虛偽的禿驢根本就是撒謊!”

老有些激動。

“當年他說從此不再下山,我便不再入中原。想來當時就被他騙了!如果不是這一次南下,還不知道那老禿驢早就破了誓言,老就要在關外待一輩子了!何其奸詐,何其無恥!”

老破口大罵,謝神策默然。雖然他知道老很能打能一個照面將他活捉的人,還不夠能打?但是沒想道老是跟老禪師一個的老人,不然怎么敢稱呼老禪師為“老禿驢”?

然而即便你資格很老,在我的面前說老和尚是禿驢,將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那也不行!作為他的弟子,我的面子往哪兒放?

“下山了,但他去的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王家大宅。而嚴格意義上來說,王家大宅是建在瑯琊山的,所以也不算是違了誓言。”

老眉頭一挑。

“實話實說,這件事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淮揚道找他老人家對峙!”謝神策豎起三根指頭,信誓旦旦。

老沉默。

謝神策見老不說話,觀察著老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輕聲說道:“是沒有違約的,反而我倒是覺得老您好像是真的入了中原呢。”

老頓時大怒。

“他那沒下瑯琊山,我這就是入了中原么?鐵門關關外道算是中原么?誰能證明這里是中原?這里刻界碑啦?還是你喊一聲中原這兒就會答應?”

謝神策滿頭黑線,頓時覺得這個將自己抓來的老一點道骨仙風也無了。

然而謝神策不敢掉以輕心,老敢在他面前毫不顧忌的大罵撒潑,是因為他有的實力,能夠將謝神策留住。而謝神策這種層次的人,則不能給他半點威脅。

謝神策賊心不死,趁著老大罵的時候,將安祿山之爪伸向了烤魚,很幸運,大約是老火氣上來了,竟然沒能顧上抽謝神策,謝神策顧不得燙,大口吃魚,手忙腳亂。

老停止了喝罵,冷笑著丟過來一個水袋,謝神策擰開蓋子便往嘴里倒。

居然是葡萄酒!還是最濃最醇的那種!這個奢侈的老謝神策在心里暗罵,娘希匹,不也有清規戒律么?這老家伙全破了。

“過癮么?”

“過癮!”謝神策暢快至極,就連嘴上被燙起了泡也不在乎。

“我下了三日斷腸散。”

“額嘔!”

謝神策趴在地上用手摳,想要吐出來。

“哈哈哈哈哈”老見狀大笑。

“跟謝衣當年一個樣子。”

謝神策這才知道老是逗他玩的。

“不帶這樣的,我敬你是前輩、嘔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既然老提到了老禪師,又提到了謝衣,還有心情逗他,謝神策心知此次自己的小命應該能保住了。

如此,謝神策便用珍貴到在晉都一兩酒一兩金的葡萄酒漱口,繼續吃魚。只是嘴上的泡起來了,此時感覺到疼了,再不能像剛才那般放開大吃。

老冷笑,隨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些小聰明,但終究是比不了我的徒兒”

謝神策耳尖,聽到了這句話,心中一陣鄙視。我這么牛的人人才,怎么可能比不過你的徒兒,老實說,難道你不是見我骨骼清奇才要將我拐跑想偷偷收我為徒的么?

然而下一刻,謝神策的臉就僵住了。

他的徒兒,他的徒兒腦海中便又出現了宇文邕在馬車胖俯首帖耳的樣子,好像是明白什么了。

宇文邕是他的徒弟!

娘的!老子撞大運了!早知道他有個這么牛叉的師傅,小爺我吃飽了撐的玩刺殺!可不是,把自己陷進來了!

謝神策后悔不迭。

老將謝神策的表情看在眼里,再次冷笑。

“小聰明,反應也是快,單論能在馬背上裝死數個時辰而言,心性倒也堅韌,只是終究還是太嫩,于我徒兒構不成威脅。”

謝神策大怒。

你不就是能打么?不就是現在能夠隨便捏我么?有什么好得意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心里這么想,謝神策怎么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只等著晚間老睡覺的時候,能夠一石頭撂倒他,然后溜之大吉。

雖然不知道這里是黑水郡還是關外哪里,謝神策卻也不在乎,總之,先逃了再講。

然而老并沒有如他所愿。

謝神策在吃完東西**著撒了尿,就被重新捆了起來。

“老,您輕一點兒,血液不流通我雙手會殘廢的喂喂,胯下沒必要吧”

謝神策被困住了手腳,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然后被老蓋上了一件長袍。

“喂喂,老,半夜記得給我挪挪,不然只有一邊烤火,另一邊一樣會凍壞的老,您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你睡著了?”

謝神策嘰嘰歪歪,閉目打坐的老起身,手指在謝神策頸脖間迅速點了兩下,謝神策便嘴歪眼斜痛苦的不能自已,嘴里“嗬嗬”作響,全身顫抖。

良久之后,老解了他的穴道。謝神策安安靜靜的入睡,小心的控制著呼吸,唯恐睡著了打呼嚕吵到老。

之所以干脆的睡覺,是因為半夜割斷繩子逃跑什么的純粹是妄想。漢刀、狗腿、寒犽匕首,此刻都在馬背上,他身上被說刀子了,就是連塊鐵片都沒有。更何況老綁的夠結實。

第二天,謝神策被老挾持著繼續趕路。

“老老,這是往哪兒走?”

“你說說話啊,你不說話我會憋死的。”

“老,您尊姓大名啊?您要真是跟我一個的人物,我應該聽他說起過的。”

“您和我是什么關系?難道說是仇家?不像啊,看您對他怨念那么大,難不成您當年是輸給了我,被他趕出了中原?”

“啪!”謝神策臉上出現一道紅印。

謝神策干凈利落的閉嘴。

往北走了一整天,謝神策估計有七十里。晚上吃東西的時候,謝神策揉著酸痛的雙腿一點兒胃口也沒有。

他們是有馬,但只有一匹,既然他已經醒了,老會讓他騎?于是謝神策是走了一整天,腳底板都腫了。

“再往北走二十里,就是邊關,花半個月的時間往東,再用一個月的時間往北,就能到達宇文部王帳。”

謝神策聞言一驚。他知道自己被劫持,如果不死,一定會被宇文部的人當做人質,只是沒想到自己離邊關居然這么近了。

自己被劫走,賀若缺必然會救援,然而一旦出了邊關,進入了鮮卑人的地盤,賀若缺就算是說動姜起動用大軍進行搜索也無濟于事。就算是賀樓部幫忙也無異于、大海撈針。

而此間距離出關,只有一晚上一上午的時間了。

還能來得及么?

一念及此,謝神策不禁咒罵,前天晚上難不成是跑了一整夜?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十里!難怪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

搖搖頭,謝神策繼續揉腿,然后在心里默默計算,自己現在最可能是在哪里。

以風沙坡為圓心,半徑兩百二十里左右,距離賀樓部與西北邊界二十里的地方,應該黑水郡的西北,此處應該是倒馬關的地界了。不出意外的話,除去倒馬關外如雜草一般的戍堡、小型軍鎮以及屯兵所,方圓五十里最大的一座關隘應該就是倒馬關了。

兩天兩夜,自己居然離鐵門關三百里遠了。

謝神策心中焦急,萬一賀若缺不能及時找到自己,一旦避過黑水郡邊界上的零散游騎兵,進入了茫茫草原,謝神策便再難逃脫,便極有可能真的成為宇文部的人質。

成為人質,這還算不上最壞的結果!

因為人質,要讓自己人看到了才叫人質!萬一姜起或者是跟自己有仇的西北軍大佬,死活不承認自己被綁架了這件丟臉的事,謝神策很可能連一個有價值的人質都當不成。

倒不是說會被宇文部當做沒有價值的雜草直接處理掉,恐怕自己的真的生不如死了。

歷來人質就已經很慘了,不被承認,只能當做私下里平衡制約的籌碼,就更加沒有人權了。既然是籌碼,那就不是人!

不需要舉例印證,謝神策心涼如水。

他自然不想被當做毫無尊嚴的人質囚禁幾年十幾年甚至一輩子,于是他想反抗。

晚上照例被老捆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照顧到謝神策的身體,老**的并不像昨晚那么用力。

半夜,謝神策廢了極大的力氣掙脫繩索,然后提心吊膽的安撫那匹馬兒,解下了狗腿,慢慢退遠了,直到看不見老的身影,才撒開腳丫子狂奔。

至于謝神策為什么不選擇騎馬,是因為他見過兄奔跑。

那一次謝神策騎馬追一只兔子,兄從他身邊掠過,一手抄起那只兔子,翻身在馬頭上一點,穩穩落在遠處,將那只壞了崽的兔子放走。

兄爆發出的速度能夠媲美戰馬,而他又是老禪師的弟子,得了老禪師的真傳,那么作為可能跟老禪師一個級別的大能,老當不會差。

所以如果騎馬逃跑,謝神策覺得老應該能在戰馬加速到頂點跑遠之前,將自己再度擒住。

只是說話就會被他被抽嘴巴,謝神策不知道自己私自逃跑被抓了之后,會遭到怎樣的**。

一口氣向西南跑了二十里,謝神策在體力透支之前找到一條小溪,極為克制的喝了少量的水,準備休息一會兒,恢復了部分體力繼續逃亡。

一面警惕的注視著四周,謝神策一面將衣服撕下一角,裹住雙腳,再將鞋穿好。

“毫無人性的老東西,不知道愛幼,自己騎馬卻要小爺走路,娘希匹走路就走路,你個老東西高興不高興了還要跑上一段,老子被你拴了繩子還得跟著你跑!老東西可把小爺我累壞了”

“你說你這種老怪物,不的躲在深山老林里面修道,跑出來摻和咱正經人的事情干什么?一入,想要得道就難了,你也不怕白白修煉幾十年,最后不能駕鶴飛升只落得一地么?”

“你看看老和尚,他就比你聰明,在瑯琊山修佛多好,好歹外界還有一個響當當的禪師的名號,就是大晉國的都尊敬他。看看你,跟他一比你完全就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邋遢老頭子嘛!”

“我不知道你跟老禪師之間有什么恩怨,要劫持我考驗我,跟你的徒弟宇文邕比較,我也不想知道。”

“我不知道你跟我大伯之間有什么,但我不是傻子,能夠猜出來一點。大伯一次喝多了,說起他當年草原一敗難求,就提到了有一個猛人,將他活捉卻被他耍了,被一群狼圍攻,不知我猜那個被我大伯當傻子耍的傻子就是你吧。哦吼吼吼想起這個我心里突然暢快多了。”

“等等!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故意折辱我的?”

“哎呦老東西,我的腿哦你最好別落在小爺我手里,要不然我”謝神策痛罵,然后齜牙咧嘴。

“要不然你怎么樣?”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謝神策靠著的大樹后面響起。

“我嫩死丫啊!!!”

謝神策渾身汗毛倒豎,聲音還未落完便猛然跳起,一個箭步竄了出去,同時左手盡全力往后扔出狗腿。

然而他沒能逃走,狗腿也落了空。

老也根本不可能再讓他逃走。

“小子,罵的舒服么,蕩氣回腸啊!”

謝神策嘴歪眼斜,口水鼻涕眼淚一馬虎,說不出話來。

“不是要嫩死老我么?來來來,老就站在這里,你砍我三百刀。”

老將謝神策的狗腿撿了回來,扔在了他的面前。然而此時謝神策說話都困難,又怎么可能拿刀砍他?就算能,謝神策也不相信老東西會讓他砍。

“哼哼,謝衣真是跟你們那樣說的?好個奸詐之徒,厚顏無恥之人,老當年以為他天真質樸,在誤入了狼群領地之后不忍他就此死去,才出手救他。卻不想在他心里,老居然是一個現在想來,當初莫名其妙招來狼群,也是他有意為之了,混賬東西!老夫早晚有一天會好好教訓他!”

謝神策痛不欲生,哪管的了陳年往事。

當年獨孤清偶然將落單的謝衣抓住,卻被謝衣的大智若愚騙了過去,誤以為謝衣是一個父母雙亡的窮苦兵娃子,看到謝衣被狼群包圍卻猶自喊著讓他先走,甚是感動,于是出手相救,謝衣遁走。老艱難出逃,卻理所當然的丟了謝衣。最后還在某個地方發現了一個土包,豎了塊木頭,上面用血寫著“無名恩人”四個字,當初還覺得謝衣十分義氣,卻不想一切都是謝衣的設計。恐怕就連立碑都是謝衣的障眼法,怕他再找自己麻煩而已。

老當然怒極,而謝神策是謝神策的親侄子,便毫不意外的代替謝衣承受了怒火。

等老解開謝神策的穴道,謝神策感覺整張臉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天,老舍了戰馬與謝神策在中午時分徒步進入倒馬關。

于此時間,一支鮮卑人的商隊,從另一個城門進城。商隊首領是一名女子,攜帶一張銀白面具。

(ps:西皮,誰能告訴我于、大海怎么也是圍巾了!難不成是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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