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權臣第三百二十七章 父母子女,兄弟兄弟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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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父母子女,兄弟兄弟


更新時間:2015年05月18日  作者:蒼蠅尾巴  分類: 歷史軍事穿越歷史 | 蒼蠅尾巴 | 亂世權臣 
第三百二十七章父母子女,兄弟兄弟

第三百二十七章父母子女,兄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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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神策在驛站里,與王鼎正在商量著兩天后的事情。

“要不要將鵲橋仙......”

謝神策搖了搖頭,說道:“無妨的。”

王鼎不明所以。

“你已經安排好了?”

謝神策再次搖了搖頭。

“那還是安排一下吧,三叔他們肯定已經與鵲橋仙的人串通好了,不然當時不會說的那么肯定直白。如果徐錦魚與裴秀兒一口咬定是你生事,于你大大不利。”

謝神策說道:“這種事情,最是能檢驗一個人的忠誠與否,且走且看吧。”

王鼎看著謝神策渾不在意的樣子,雖然還想說些什么,但估計著謝神策也許已經胸有成竹,也就不再多言。

隨后王鼎告辭,謝神策送到門口。

第二天,謝神策上山,陪著王解花說了很多話。

“離我遠點......風寒還未好呢。”

“我又不怕......”

“唔,癢......”

王解花笑著躲過了謝神策的咸豬手。

“對了,有沒有按時喝藥?”

謝神策連忙說道:“喝了喝了,小葉兒當做頭等大事來做的呢!”

“是么?那就好,回頭賞她!”

“還能不放心你相公我么?”

謝韞經過,示意在院門口的小葉兒小魚兒不要做聲,安靜的看著。

女兒......很開心,這一天就像是以往無數次他偷偷看見的那樣。

謝韞心里有著淡淡的失落,什么時候開始,女兒在與自己相處的時候話少了?笑容變得矜持了?

她原本還覺得女兒越來越成熟,將來會是一個好主母,現在卻覺得女兒變了,變得離自己遠了,于是她有不想女兒變成自己想的那樣。

謝韞不喜歡這種感覺。她突然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好像是女兒還時常歪在自己懷里的時候,她們母女兩談話的內容就已經完全變成了謝神策?

娘親,二哥哥今天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我講給您聽好不好......

娘親你快看,這是二哥哥為我畫的畫,您看畫得像不像......

娘親,二哥哥送了我一件首飾,可是他給了王青鹽一個更好看的,花花不喜歡他了......

娘親,二哥哥很久沒下山了呢,我好久沒見到他了,不對,前天才見過的,可是為什么會覺得已經很久了呢......

王解花與謝神策依偎在一起,看著天邊的云朵,看著太陽漸漸落山。

謝韞在門口看著他們的背影,覺得很傷感。

什么時候子女已經能夠離巢了?

什么時候子女不在自己膝下撒嬌了?

什么時候開始就突然覺得整個家變得空蕩蕩了?

那一刻,謝韞覺得自己很幸福,幸福的想哭。

長大了......都長大了。

沒有鼓聲,沒有喧嘩,青磚馬頭墻的王家祠堂里,聚集著數十人。

這些人都是王家的核心骨干。

今天他們要開宗族會議。

這與以往的宗族會議不同,不需要每家每戶都有人參與,只是一些離權力核心很近的人,在一起商討事情。

眾人見面,或是會心一笑,或是互行一禮,絕沒有多余的話。

是以整個大廳雖然有些擁擠,但是氣氛很沉悶。

有些人的目光交匯之間,已然碰撞出火花。

這不是王家祭祀的大堂,只是偏廳,不然有些證人是不能進入的。

一些人匆匆忙忙的進進出出,王家侍衛嚴密監視著全場,在離偏廳比較遠的地方,有一些女人正在竊竊私語,然而旁邊的錦衣年輕人只一眼,她們就不敢說話了。

眾人顯然很畏懼年輕人,但是年輕人卻很親切。

是的,親切,這種作用于長輩對晚輩的詞,也時常用在上位者對一般人身上。

年輕人笑了笑,說道:“不是不能說話,只是不想讓外面有些人知道我回來了,所以諸位姐姐還請擔待些。”

年輕人說完,又對著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說道:“裴姨,今天這事兒以后我爹問起來,您可得幫我瞞著啊!”

中年女人笑道:“你從小在我那兒惹了多少麻煩,哪一件不是裴姨幫著你瞞下的?怎么,在外面呆了些時日,就不相信裴姨了?”

年輕人搓著笑道:“這不是怕裴姨忘了我么......再說了,既然裴姨都說了得相信您,那您看今天這事兒......?”

裴姨笑著說道:“那可不行,裴姨得說實話。”

年輕人急了,說道:“姨!我可是叫了您十幾年的姨了!您也是看著咱三個長大的,話說里面那位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今兒也就指望著姨您能說句公道話了,姨您肯不能違心啊!”

“里面那位到底有沒有做,做了些什么,別人不知道,不相信,您心里還不跟明鏡似的?”

看著中年女人不說話,只是品茶,年輕人更是坐不住了,說道:“姨,您現在喝的茶可是他家產的,您今天要是不幫忙,我可不保證您以后還能喝道這樣的茶了啊?還有,以前在您那兒花的銀子,我可得要回來!”

裴姨笑了,笑的花枝亂顫。

如果你有幸正面或是側面居高臨下看到裴姨笑的話,你就能知道什么叫花枝亂顫了。

裴姨年輕的時候也是鵲橋仙的頭牌,歌舞彈奏、琴棋書畫俱佳,有鵲橋仙子之稱,被譽為大家,后來被上一任掌柜的相中,成了鵲橋仙的幕后掌柜,才被稱為裴大家。

這樣的人,即便是到四十多歲了,也仍然風韻不減,反倒是因為年齡和世故,有著一般婦人都不可企及的成熟豐腴。

然而此時的重點在豐腴兩個字。

年輕人苦著臉,看著裴姨胸前溢出來的大片雪白,似乎是要跳出來的豐滿,以及好像隨時都能斷掉的柳腰,趕忙轉過了眼睛,說道:“裴姨......”

“小兔崽子......哎喲哎喲笑死裴姨了,什么叫在我這兒花的銀子?你這小鬼,要是說出去,哈哈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裴姨我一大把年紀重操舊業了呢!”

“在我這兒你可沒花銀子,你就是想花裴姨我也不許啊......笑死我了......”

年輕人臉上有些發燙,連忙說道:“就是就是,我可沒在裴姨那兒花銀子、呸呸!我是在鵲橋仙花了不少銀子,但那是捧清文不是?跟裴姨您可一點兒關系沒有!再說了,誰說裴姨一大把年紀?誰說的?裴姨您告訴我,我剁了那王八羔子填河堤去!”

裴姨緩了過來,笑著說道:“好啦好啦,今天這事兒啊,姨我是做不了主的,能做主的,也沒幾個會把裴姨一個風塵女子當回事兒,更不會把我們的只言片語當真。我們青۰樓女子啊,誰不是隨波逐流的?誰的大腿粗,我們就抱誰的,那他們要我們來,我們就只有來嘍,自然地,要我們說什么,我們也就說什么了。”

年輕人۰大急,說道:“姨,這事兒您雖做不得主,但是您的話對里面的那位可真有用啊!要說大腿,里面的那位,他的大腿還不是絕對粗壯?您可以抱他的啊!不是,是他可以罩著您、呸呸!也不是......總之就是,里面的那位,您今兒可得幫幫,姨!以后我每個月給鵲橋仙送三千兩銀子怎么樣?我一個人的,大哥那份另算......”

“呸!小兔崽子!真當姨沒見過錢不是?賄賂也得有個譜,你一個月才多少俸祿?能拿得出來三千兩?就是拿得出來,不養家糊口了?讓你父親知道你把銀子都送給裴姨了,還不得扒了你的皮!”

裴姨沒好氣的說道,然而看著年輕眼中的急切,裴姨又說道:“你也莫急,姨怎么說姨自己知道......你們這些小鬼啊,如今都長大了,長大了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就敢跟家里做對了?你這番偷偷跑回家來,想必回頭也不好收場吧?”

年輕人笑道:“姨,無妨的,只是既然知道了,不會來就老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姨,說句良心話,”年輕人收起了笑臉,說道:“從小到大,我不缺狐朋狗友,不缺捧哏,不缺打手,但是就缺兄弟。諾大一個家,也才一個真兄弟,要不是他來了,我跟大哥也就兩個人,說不定我和大哥也不會是兄弟......我這輩子就這么一個兄弟,所以我不想在他有難的時候不管不顧。”

“可能他覺得都不需要,但既然知道了,我就想幫。哪怕是求求人,又有什么關系?姨,不怕您笑話,我能像現在這樣跟您講話,不也是因為他的一句話么?”

裴姨問道:“風塵之中,必有性情中人?”

“對!”年輕人۰大聲說道:“就是這句話!”

“這么大聲,不怕被聽?”

“嘿嘿,姨,其實外面都是我的人......”

就是這嘿嘿一笑,讓年輕人剛才豎立起來的溫暖性情形象轟然坍塌,這猥瑣的笑聲配上經典的搓手,活脫脫一捧哏。

“那你剛才讓她們不說話?!”

年輕人急忙笑道:“那不是有求于人,心里緊張么?得準備一下。再說了,緊張也是真緊張,還真怕我爹突然就進來了。”

裴姨笑了笑,沒把年輕人的插科打諢放在心上,說道:“以前啊,見慣了多少兄弟鬩于墻,手足相殘同門傾軋,倒真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們依然能為彼此說話。王鐘,你不蠢啊,你明知道你家里人都不喜歡他,為什么還一心一意站在他那邊?你這樣執迷不悟,會被家族拋棄的。”

年輕人坐了下來,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抬頭說道:“我不后悔啊,因為,我王鐘這輩子有個兄弟叫謝神策,而他正好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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