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第三百二十章以后都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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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神策很不滿王解‘花’如此煞風景的話,于是說道:“好好的說這個干嘛!這里是滁州!是軍鎮!”
末了謝神策還加上一句:“他們怎么敢過來?再說了,緹騎早就將滁州城封鎖了。”
“這里是城外啊?”
謝神策皺眉,惱羞道:“在我身邊能不能有點安全感?”
王解‘花’猶自不解,說道:“是,上次有那么多緹騎”
謝神策說道:“我說沒有,那就一定沒有!不聽話我們回去?”
于是王解‘花’拉著謝神策的袖子說道:“那我們坐哪只船?”
“自然是那只。”
謝神策伸手一指,王解‘花’便看到了一艘小型戰船。
這種屬于巡河水師的小戰船,榆葉狀,載員二十,船身堅固,速度極快。上面配備了十名弓箭手以及一架弩炮,在寬闊的河道上轉向便利,攻擊力-∝哈,m.還不俗。
自然,如今上面的士兵已經全部換成了緹騎。
王解‘花’踏上了船,小聲嘀咕道:“自己都沒安全感”
這句話自然被耳力極佳的謝神策聽到了,只是一時羞惱,不好出聲反擊。
拜托,你當我沒想到二里人么?怎么能不早作準備?這艘小戰船就是從二十里外的水軍軍營借過來的!而且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船上的弩炮已經經過緹騎的矯正,還配備了一定量的火油!遠攻近伐皆能勝任!
謝神策一方面愧于回答,一方面又沾沾自喜。
于是在這個時候,王解‘花’說道:“船上怎么這么臭?天哪!放這么多火油干什么?萬一二里人‘射’火箭過來怎么辦?”
謝神策心頭剛起來的自信瞬間就被澆滅。
二里人!二里人!二里人還沒來呢!
謝神策覺得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將這個恐怖組織徹底滅掉。
只不過是跟老婆出來兜個風,就這也少不了你們來壞事?
想歸想,謝神策也知道二里人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過神秘,就連緹騎如今也沒能收集到多少關于他們的消息,尤其是大灞城與太湖過后,二里人除了在太行山‘露’過一次面,謝神策已經兩年沒有聽到過他們的消息了。要想徹底滅掉談何容易?
不過謝神策也真心不想再碰到二里人了,幾乎每次遇到這個組織,謝神策都是被狼狽追殺,而且數次險死。大起大落固然刺‘激’,但萬一有一次沒能起來呢?
二里人以一直殺下去,但謝神策只要有一次沒有應對好,就很能會死。[hua.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王解‘花’上船之前從一名王家‘侍’衛手中接過了一個小盒子,此時將那個盒子遞到了謝神策手中。
“只不過出來游個湖,還送什么禮物啊?老夫老妻的”
謝神策搓著手,笑著接了過來。然而打開盒子,謝神策瞬間錯愕,然后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彎彎的狗‘腿’,恰似新月,刀刃上閃著的寒光,映在謝神策的眼眸中,就像星光一樣璀璨。
謝神策很熟悉,謝神策太熟悉了!
這就是當年在太湖丟失的那把狗‘腿’(和諧之光)刀!
謝神策錯愕,不是失而復得的驚喜,而是深深的羞愧。
這一刀補的真及時感情傍晚游湖就是自找打擊的。
“喜歡么?”王解‘花’一臉期盼的問道。
這種事情怎么能喜歡?于是謝神策趁著王解‘花’沒有變臉‘色’之前大聲笑道:“喜歡!失而復得,人生一大幸事!”
“但是我怎么覺得你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誰說的?我開心!我開心死了!”
王解‘花’滿意的點了點頭。
謝神策看著淺灘上的荷‘花’,看著已經快要落完的太陽,居然沒由來的想到了一句話: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色’好了。
已經記不起來這句話出自什么地方了,只是至今品來,仍然覺得格調很高。
江南采蓮,
蓮葉何田田。
魚戲蓮葉間,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南,
魚戲蓮葉北。
這首記載于《大樂府》上的曲子,就這樣被小魚兒小葉兒唱了出來。
聲音清麗婉轉,不似漢聲的恢弘大氣,不似楚聲的萬方來儀,只有小家碧‘玉’的恬淡自然。
兩個小婢‘女’脫去了鞋襪,坐在船舷上,白嫩的小腳晃晃悠悠,讓幾名緹騎忍不住頻頻側目。
王解‘花’發現了,于是促狹的笑了。
小魚兒與小葉兒背對王解‘花’,不知道王解‘花’在你笑什么,于是也跟著笑了。
幾名緹騎臉‘色’微紅的轉過了身,然后被其他緹騎繼續嘲笑。
謝神策臉上發燙,心道這群家伙真是給自己丟臉。
于是謝神策說道:“姑爺我有感而發,得了一首好詞,快來聽聽!”
王解‘花’笑道:“該不會是‘我言夏日勝秋朝’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
謝神策憤然道:“這回不是了!”
“那說來聽聽?”
“嗯哼!且聽仔細了!
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
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
謝神策說完,王解‘花’低頭又評了一遍,才抬頭說道:“是好曲兒,但此時太陽尚未落山,就是白天也好啊,詞與意境不符。太牽強,為賦新詞而已,真真是暴殄天物了。”
謝神策張大了嘴,看著今晚頻繁出刀的王解‘花’,心中閃過莫名的痛:難道是少了競爭對手,獨占美男,才不到一年就開始嫌棄我了?哎,不知道西北的那個刁蠻任‘性’的她和一直受欺負的她怎么樣了
謝神策的表情沒能瞞住王解‘花’,于是王解‘花’笑著將謝神策拉倒船尾,溫柔的笑道:“我看相公眼神哀怨,是覺得賤妾服‘侍’不周么”
“哪里,娘子甚是賢能”
“想到那個狐貍‘精’了?說!許蘆葦?王青鹽?還是我不知道的其他人?!”
謝神策渾身一個‘激’靈,條件反‘射’般的正‘色’道:“哼哼,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覺得娘子才華橫溢,相公我拍馬難及,心有不甘而已。然而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能隨意在外人面前說相公我的不是,為夫是一家之主,豈能弱勢了去?所以,為夫覺得有必要振一振夫綱!”
看著謝神策“你盡管侮辱我吧我不怕我要抗爭到底”的神‘色’,王解‘花’心頭的疑慮頓時消去了大半。
只不過王解‘花’看著謝神策緊皺不松的眉頭,望向遠處江水絲毫不眨的眼睛,便知道這家伙是在裝了。
“相公”王解‘花’委屈的說道:“你演過了!”
話未落音,右手伸出兩根細長的手指,在謝神策腰間掐住一點柔軟,然后扭轉一百八十度。
“啊!”謝神策的眉頭這下子是真的皺了起來。
“有刺客!”
“保護大人和夫人!”
“小姐!姑爺!”
一陣嘈雜慌‘亂’之后,數名刀劍出鞘的緹騎與被圍在人群中間的小魚兒小葉兒氣喘吁吁的擠了過來。
“只是看到了一條大魚躍出水面,本提督有些‘激’動。嗯你們的警覺‘性’很好,繼續保持。沒什么事了,各司其職去吧!”
謝神策淡淡的揮了揮手,然后轉身負手遠眺。
緹騎不疑有他,于是直刀收鞘,抱拳退下。小魚兒與小葉兒則是不然,她們是朝夕服‘侍’謝神策與王解‘花’的,對夫妻兩的‘私’人生活很是了解,于是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偷笑,然后也乖巧的退下了。
姑爺剛才才不是看到什么大魚了呢,已經快要看不見了,湖面上哪能視物?再說了,大魚躍出水面,怎么沒聽到聲響?何況姑爺你的聲音也不似驚喜啊?最后,掩飾的也太蹩腳了
只是對于這種事情,兩個小婢‘女’也只敢偷著樂,從來不敢表現出來,不然被小姐姑爺知道了,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姑爺雖然不會計較這些,但是小姐面皮薄啊。
謝神策等人走完了之后才扭曲著臉伸手去‘揉’被王解‘花’掐紅的地方。
看來是必須要大振夫綱,不然我不成了十三叔那樣的軟蛋?以后的幸福生活還要不要了?!
我是男人,我要振作!
于是謝神策苦著臉哀求道:“下次能不能輕點?”
被剛才緹騎與‘侍’‘女’的緊張‘弄’的不好意思的王解‘花’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道:“嗯嗯!”
蚊蟲漸多,小葉兒與小魚兒拿著熏香還被叮了好幾口,直說癢癢,于是謝神策便讓緹騎回去。
上岸,早就在岸邊等候的數十名緹騎立即將謝神策護到了中間。一名緹騎將一封密信‘交’到了謝神策手上。
登上裝了新型輕便鋼材擋板的馬車,王解‘花’執燈,謝神策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火漆封印,然后小心的撕開了信封。
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謝神策接著燈火一句一句翻譯。
“二里人南下,小心烏、楊不日便至。”
聊聊數語,落款是周錦棉。
謝神策氣的直想跳腳。
特么的說什么來什么!
王解‘花’撿起密信,好奇的說道:“是不是有什么麻煩事?”
謝神策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己看。”
“我看不懂。”
謝神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王四小姐,您真是不得了哇,說什么來什么。”
王解‘花’瞪大了眼睛,仔細想了想然后失聲說道:“你是說!!!”
話未說完,王解‘花’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比著口型說道:“二、里、人?”
謝神策點了點頭,眉宇間一片凝重。
王解‘花’看謝神策的表情,知道此事棘手了。
然而,沾上二里人的事情,哪一件有簡單了?
謝神策不再說話,王解‘花’也滅了燈,安靜的坐在一邊,不打擾謝神策思考。
進了城,回到客棧,謝神策對王解‘花’說道:“你先睡吧,我還有事要忙。”
王解‘花’點了點頭,“嗯,先把‘藥’喝了。”
謝神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