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權臣第四十七章 剽竊才是王道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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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剽竊才是王道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25日  作者:蒼蠅尾巴  分類: 歷史軍事穿越歷史 | 蒼蠅尾巴 | 亂世權臣 

謝神策第二天起的很早。

去看了看謝神威,謝神威恢復的很好,雖然還不能下床,但精神不錯。稍后謝神策去了謝太傅的后院。

謝太傅遞給他一份卷宗和兩塊腰牌,讓他好好看看,謝神策就拿了回去,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慢慢看。

腰牌就是二里人組織的腰牌,一塊乙字牌,一塊甲字牌,兩塊牌子的材質、厚薄、文字、紋路都不相同。而卷宗則是關于二里人的情報。

謝神策看的很仔細,待他看完,心中對所謂的二里人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

二里人,近二十年興起的一個地下殺手組織,專門進行暗殺襲擊等活動。組織的頭目有兩人,分別是秦國蜂房和燕國魚池子的叛逃間諜,極度危險。

二里人的名字由前朝俠客趙晝的一句名詩——“二里長街口,我自談笑間,一步一殺人”而來。由名字出處可知,二里人里面的正式掛牌刺客,都是武力極強極為冷血的殺手。

而二里人里面的掛牌人除了殺手外,還有一群幕僚。他們不是殺手,卻比殺手作用更大,專門搜集情報,進行暗殺策劃,是二里人的中樞大腦。

甲乙丙丁是其掛牌人的等級區分,分別執行各種不同類型和難度的任務。甲級人員最少,卷宗上也沒有明確的數字,只是估計大概有不到二十人。根據推測,此次襲殺謝神威及賀若兄妹的殺手,就是由三名甲級掛牌人策劃執行的。

而據報,三名甲級掛牌人在襲擊中已經兩死一重傷,因此謝神威等人才突圍而出。那塊甲字牌就是死亡的一名甲級掛牌人的身份證明。

二里人不為任何國家或政治集團服務,他們的宗旨只有一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只要有合適的價錢,他們什么事都敢去做。

雇傭軍?恐怖組織?謝神策在心里嗤笑。

既然謝太傅把這卷宗交給了他,讓他好好看,那么意思就很明確了:你們在這兒跌了跟頭,那就自己去把場子找回來。

謝神策很期待。

然而他還得等謝神威康復才能去做這件事,復仇這種事,總歸還是兄弟兩個人的。當然謝神策也是很想把賀若缺也拉進來的。

他還想弄清楚,賀若部的兄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們兩如今都有傷在身,正好可以借養傷之機好好研究研究。

既然是研究,那謝太傅給的一份卷宗就不夠。

所以謝神策覺得他手中的東西太少,他需要更多的資料。

封庫中藏的大多是珍貴典籍或散亂的各種股本殘文,以及數量龐大的前朝字畫、奇珍異寶,對于這類情報則是相當匱乏,所以謝神策下午的任務,就是去緹騎司,拿卷宗。

又是緹騎司!

果然是緹騎司!

謝神策昨夜想的問題終于有了一個答案。他還一直以為緹騎司沒有發現或是沒有重視這一連串的血腥事件,殊不知這許多事就一直在緹騎的默默注視之下!

謝神策在聽到謝太傅對他說“去趟緹騎司”時才明白,原來緹騎司是知道的。在一身冷汗之后也不禁暗笑自己的天真幼稚,已有五百年歷史的緹騎,怎么會對發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情沒有知覺呢!

所以謝神策覺得心里有一塊石頭放下了。但同時又更加迷惑了,既然緹騎都知道,那么為什么緹騎不阻止這一切?就算不是阻止二里人襲擊賀若兄妹,那是不是也要提醒一下謝家謝神威會有危險?

謝太傅讓謝神策去緹騎司就說明謝家和緹騎司是有關聯的,而且關系不錯。所以謝神策此時在坐在去城西的緹騎司的馬車里,很是不解。

經過一些謝神策很不喜歡的搜身程序后,謝神策隨覆面甲胄的侍衛跟著三名著鴛鴦服佩鴛鴦雙刀的緹騎司使來到了一個小院子。

文書處。

周錦棉?那個讓人記不住面孔的年輕人?

謝神策果然又見到他了。當然對他的相貌也果然沒有印象。

周錦棉仍舊是請他坐下,然后給他泡了一杯茶。不等謝神策開口說明來意,周錦棉就微笑著說道:“卷宗送過來還得等一會兒,可能還會有些不好拿,怕你久等,就擅自把你叫到我這兒來了。”

謝神策不明所以,因此客氣道:“叨擾周文書了。”

周錦棉笑道:“哪里哪里,這兒很隨便的,小侯爺不要客氣,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謝神策微笑喝茶,心里卻直翻白眼:緹騎司這么陰森,誰特么不正常才拿這兒當家。

周錦棉一面扯著些有的沒的跟謝神策說著話,謝神策也有一搭沒一搭的應和著,時間就慢慢過去了。

周錦棉這人雖然是緹騎司的人,但身上卻沒有陰森之氣,即便兩人共同語言不多,謝神策也沒覺得尷尬或是不自在。這種感覺讓謝神策很舒服。

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卷宗備齊了,果然如周錦棉所說:有些不好拿。

豈止是不好拿,簡直就是拿不下!

整整兩小車!全部是封在圓筒內的卷宗!

這特么得看到什么時候……謝神策有一瞬間的失神。難怪找都要找那么久。

周錦棉笑著說:“太傅大人本來是要一些詳細資料的,但我想著既然是要動手,那就給小侯爺多找了一些,好做個全面了解。所以自作主張就把近三年二里人所有的在檔卷宗都調出來了,只是可能會辛苦小侯爺了。”

果然,緹騎司是知情的,知道爺爺要對二里人下手了。

謝神策趕緊笑道:“真是多謝周文書了,只是,實在是多啊。”

周錦棉擺擺手道:“無妨無妨,我讓緹騎司派人幫著送回貴府。”

謝神策再次道謝。

就在謝神策準備回去時,轉身看到站在文書處門口微笑的年輕人,突然覺得人家一連兩次都對自己很客氣,又很照顧,自己是不是要謝謝人家呢,那......表示表示?

就是不知道這么做是不是合乎緹騎司的規矩。

那還是做了再說吧,不合規矩就算了。

于是謝神策回過身對周錦棉說:“嗯……周文書兩次照拂,謝神策甚為感激,就想請周文書喝杯酒,不知是否合乎規矩,有這個榮幸?”

聽到謝神策邀請,周錦棉明顯有些詫異,隨即就笑著說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小侯爺既然相請,自然無不應允,在下深感榮幸。”

于是二人就約定晚間在一家燒烤店喝一杯。

謝神策回去后就把所有卷宗搬到了自己小院子的書房里。本想塞些銀錢與那幾個幫忙送卷宗的緹騎司使,卻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幾人就走了。

謝神策到了后院書房,跟謝太傅說了今晚宴請周錦棉一事,謝太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既已經是有官身的人了,結交些同僚自然是理所應當的,緹騎司文書也是同僚,那么宴請喝酒又哪是什么大事。你傷還未好,莫傷身便是。”

在北城的一家燒烤店,謝神策等到了如約而來的周錦棉。

這家小店自然也是謝神策名下的,店面不大,上下兩層,客流卻是相當大。當然,這也是謝神策精心挑選過的,店不大,卻熱鬧,私下宴請極易拉近距離。

二人上了早就留出的一間包間,稍坐了一會兒,酒菜就上來了。

兩人都是年輕人,此間又只有兩人,周錦棉比謝神策還大個六七歲,二十二三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在緹騎司的緣故,顯得有些老成。而謝神策則是年近四十的“大叔”,所以兩人雖然是第三次見面,卻是很聊得來。

因為不在緹騎司的原因吧,兩人的話題都放開了,不覺間竟是越聊越覺得熟悉,也越來越隨意,酒未喝多,兩人居然都有些醉意,倒也真有了些多年知交的感覺。

周錦棉喝了一口酒,咂了咂嘴道:“這酒實在是有些淡,不如西秦的葡萄酒醇口宜人。”

謝神策心道當然是淡了,你以為是二鍋頭么?

“邊塞有酒,名曰割喉,一壺可醉烈馬。”

周錦棉道:“自然是聽過的,可惜久在京都,竟是從未喝過。”

謝神策笑道:“然而邊塞卻還是葡萄酒最為讓人喜愛。”

周錦棉不解:“這是為何?割喉烈酒雖劣,卻能御寒取暖,壯人體魄,為何將士卻最愛葡萄酒?”

謝神策搖著酒杯中的酒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好詩!好詩!”周錦棉拍手大笑,于是滿飲一杯。

謝神策道:“此詩正合祭奠戰死北疆的將士。”

周錦棉舉杯道:“謹以酒水為敬?”

謝神策也舉起酒杯,道:“以為敬。”

兩人再對飲一杯。

“近日聞京中有傳謝兄絕句一首,兄思之誦之,頗覺巧妙。謝兄好文采啊。”周錦棉醉兮兮的道。

謝神策奇怪道:“我并未做過絕句,又哪里傳于京都了?周兄定是聽差了。”

“我哪里會聽差?我問你!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可是你做的?”

竟然是這個?謝神策無語了。定然是那兩個婢女傳出去的。

這個真不是我做的,這個是我剽竊的。

周錦棉見他不做聲,便以為他是默認了,于是拍著他的肩頭說道:“果然是謝兄所做,我之前還將信將疑,謝兄不過十五六的年紀,居然能做出如此意境的妙句,本來十分好奇,今晚卻不再疑惑了。謝兄適才所云,古來征戰幾人回!好氣魄!好胸懷!男兒視死當如歸!馬革裹尸與如何!當浮一大白!”

說完拿起酒壺對著嘴就喝了起來。

謝神策哭笑不得,哥剽竊一首《將軍令》,皇帝就知道了,哥再剽竊一首《山行》,全京都人都知道了,剛才無意間又剽竊一首《涼州詞》,你說好,那估計不久又會所有人都知道了。

剽竊我大天朝精華詩歌果然是成名的最佳捷徑啊!

我是文學院的,這個我在行......

只是,怎么頭重腳輕了......

(PS:下午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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