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國帝王章五十一 名將風采今勝昔 誰在馬上稱豪杰(1)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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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一 名將風采今勝昔 誰在馬上稱豪杰(1)


更新時間:2016年04月15日  作者:我是蓬蒿人  分類: 歷史軍事穿越歷史 | 我是蓬蒿人 | 十國帝王 
《》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我是蓬蒿人書名:

自從接了孟知祥清掃軍情處眼線,維護益州內部穩定的任務,蘇愿這兩日都不曾睡過一個好覺,軍情處的狡猾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料,這兩日他越是深入調查,就越是感到心驚。

用無孔不入來形容軍情處對益州官吏的滲透毫不為過,幾乎十之三四的益州官吏都與軍情處有所聯系,然而真正讓蘇愿心驚的,還是軍情處的滑手,在這樣大規模的滲透下,蘇愿竟然沒能逮住軍情處什么人。

益州官吏似乎接近一半都與軍情處有聯系,但蘇愿偏偏抓不住軍情處的人,這就像明明滿街都是盜賊,但當你去抓人的時候,卻又發現誰都不是盜賊,這看似矛盾,細想之下卻讓人膽戰心驚。

局勢如此棘手,讓蘇愿不得不去向孟知祥稟報,然而出乎蘇愿意料的是,孟知祥已經不在府中,也虧得是蘇愿深受孟知祥器重,身份不同尋常,這才被告知,孟知祥已經離開了成都。

從政事堂出來,蘇愿心事重重,軍情處活動的猖獗與難以捕捉,以及孟知祥的悄無聲息離開成都,都讓他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

眼下,如何處理軍情處之事,成了蘇愿不得不獨自承擔的重任。因為埋頭沉思,蘇愿有些出神,離開政事堂沒多遠,便差些撞到了人。

聽到兩聲嬌呼,蘇愿愕然抬頭,就看見面前幾名衣著華麗的女子,正奇怪的看著他,一名丫鬟應該是被他差些撞到的對象,此時拍著還未成熟的胸脯,一臉驚嚇與慍怒,“你這人,走路都不看路的嗎?”

蘇愿失笑道:“在下倒是看了路,只是沒看到娘子罷了。多有唐突,恕罪恕罪。”

那丫鬟見蘇愿竟然有狡辯之意,不免更加惱怒,“你這人,光看路不看人,還有理了?”

蘇愿笑道:“若是顧著看人,還如何看路?”

“你......”丫鬟被氣得不輕,回頭對幾人中衣著最為華麗一名女子跺腳撒嬌道:“娘子,你看他!”

這位女子年過二八,生得傾國傾城,五官精致,身姿窈窕◇◇◇◇,m.♂.co↖m,充滿了青春少女的活力,讓人過目不忘。

蘇愿直到這時才看到這女子,連忙拱手行禮,“見過娘子。”

這位娘子乃是孟知祥次女,名叫孟延意。

“先生請隨我來。”孟延意言簡意賅了一句,便從蘇愿身前走過。

蘇愿略顯遲疑,他公務繁忙,還趕著回去清查軍情處眼線的事,加之方才又沒對對發造成什么實際傷害,有意不理會這位娘子的大脾氣。

“怎么?先生失禮在先,難道連賠禮的勇氣都沒有么?”孟延意察覺到蘇愿沒有跟上來,回頭時眼神清淡的道。

蘇愿無奈,只得跟上。

少頃,到了孟延意居住的庭院,孟延意徑直走進正廳,自己在主位坐了,示意跟進來的蘇愿也落座,隨后吩咐了茶水。

對方沒有問罪的意思,反而以禮相待,這讓蘇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孟延意意欲如何,只得硬著頭皮坐下,嗅著屋中的芬芳清香,蘇愿倍覺不自在。

“方才我見先生神思憂慮,魂不守舍,可是有什么難處?”待蘇愿坐下,孟延意立即發問。

蘇愿沒想到孟延意開口竟是這樣一番話,連忙起身拱手道:“方才是在下唐突,沖撞了娘子......”

“此乃事,先生國士,何必掛懷?”孟延意出言打斷蘇愿,隨即認真道:“我邀先生來,也不是談論這些事的。”

“娘子有何見教,但請示下。”蘇愿忙道。

“如今蜀中戰火綿延,朝廷軍隊一路高歌猛進,聽東川已經快要不保,父親也不得不親臨前線,當此危難之際,延意雖為女兒身,也不愿在閨中聽天由命,只盼著能為父親、為西川分憂一二。”孟延意看著蘇愿道。

“娘子有此念,真乃巾幗不讓須眉。”蘇愿再度拱手,貌似恭敬,實則話語不咸不淡。

孟延意微微蹙眉,對蘇愿這番反應有些不滿,不過她并沒有過多表示,只是道:“幾日前,父親曾委派先生,清查朝廷布置來成都策反西川官吏的細作,如今可是事情頗為棘手?”

蘇愿這才驚訝了,“娘子如何得知?”

“這很難想到嗎?”孟延意反問。

蘇愿一時不出話來。的確,他方才神思不屬,又是在帥府中剛出政事堂,自然是因為公務不順,而他眼下最重要的公務,便是清查軍情處。

只是,孟延意是如何得知孟知祥委派了他清查軍情處的任務的?

這也不難推測到,因為答案并沒有很多,其中最大的可能,便是孟知祥告知。

孟知祥為何會告知孟延意這件事?

原因也不會有多,最可能的,便是孟延意在政事大局上的見識,讓孟知祥很認可,其次,父女倆關系很是親密,若非如此,孟知祥不會將此時跟孟延意起。

那么問題來了,孟延意此時起這件事,意欲何為?

蘇愿想不到答案,所以他只能希望孟延意告訴他。

孟延意沒有直接回答蘇愿這個提問,而是微笑道:“我請先生來,自然是為先生分憂。先生該不會認為,延意一介女子,不能為先生解憂吧?”

“不敢。娘子思慮敏捷,能得娘子提,在下感激不盡。”蘇愿似是而非道。

“既然先生希望我為先生分憂,難道不應該先將情況詳細給我聽嗎?恐怕就是孔明在世,也無法不明事態,便能出謀劃策的。”孟延意笑意更濃郁了些,露出兩個淺淺酒窩,顯得有些調皮。

蘇愿暗自苦笑,孟延意短短幾句話,便讓他不得不將事情和盤托出,這實在是出人意料。雖然無奈,事已至此,蘇愿也只能將情況給孟延意盡數了。

孟延意聽罷,歪頭想了想,又笑起來,“這有何難,既然朝廷眼線抓不住,不抓也就是了。”

“這......”蘇愿雖然原本就沒指望孟延意真能為他解決問題,但聽到這樣的回答,還是難免錯愕。

孟延意正色道:“先生怎么不想想,若是朝廷細作真與益州三四成官吏都有往來,這成都豈非早就亂成了一鍋粥,岌岌可危?若果真如此,西川也不用派遣大軍出戰東川,直接認輸等死好了。”

“娘子的意思,是在下先前查到的現狀,只是朝廷有意制造的假象?”

“應該不會有差。朝廷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我們益州自亂!”

“原來如此。”

“父親將這件差事交給先生,最終要達到的目的,是求得益州穩定,不至于生出內亂,若是先生大肆搜捕,卻又抓不到人,豈不使得人心更加惶然,正中朝廷下懷?所以依我看,這人不抓也罷!”

“這......”蘇愿雖然覺得有理,但還是不能采納這個意見。

孟延意見蘇愿堅持,又想了想,忽然道:“先生若是真要抓人,卻也簡單。”

“如何簡單?”

“先生大可演一出戲。先在城中安插一些人手,充當朝廷眼線,然后令人將其捕之,對外則宣稱朝廷眼線已經抓獲。如此一來,可安定成都人心。若是先生還希望再進一步,大可數日后再放出風聲,這些‘朝廷眼線’已經招供出與之有聯系的官吏名單。再之后,若是先生只求穩定成都,則大可借父親之名,值此關鍵之時,父親唯望西川共度時艱,只要這些人自此一心效忠西川,則不予追究;若是先生想要拿一些官吏交差,則可以派人監視懷疑對象,他們中那些與朝廷細作有往來的人,得知‘朝廷眼線’將他們供了出來,必然有人自亂陣腳,屆時先生將其捕之,也就不是難事。”

蘇愿怔在那里,細細品味這些措施,其中的關鍵之處,讓人不禁拍案叫絕,為之折服。他站起身,躬身行大禮,“娘子果真聰慧過人,有娘子此計,何愁不能清查朝廷眼線?某在此謝過!”

孟延意受這番大謝,卻并沒有很得意,反而憨態平生的長嘆一聲,“看來先生是打算選擇最后一條路了。”

蘇愿的是清查朝廷眼線,自然是要選擇最后一條路,不僅選擇最后一條路,還要在這條路上更進一步,從抓獲的官吏口中,拷問出軍情處的所在。

蘇愿沒有否認,雖然這不符合孟延意的期望,但他卻必須這樣選擇。兩人身份不同,所在立場也就不同,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不同,各自受到的限制和期望的效果也不同,選擇難免會不一樣。

好在孟延意卻似很體諒蘇愿,并沒有跟他在這個問題上討價還價的打算,轉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孟延意的臉色前所未有的莊重,“先生曾久在洛陽,對朝廷情況知之甚深,可謂知己知彼,請你老實告訴我,此番父親前去東川對戰朝廷之師,勝算有幾成?或者,此番蜀中之戰,西川勝算有幾成?”

這個問題并不難回答,至少對蘇愿而言是這樣的,他道:“大帥親征東川,必會旗開得勝,此番蜀中之戰,最后勝利的也必然是西川!”

這個答案雖然瞧著可喜,卻并不是孟延意想要的,但她問出這個問題后,似乎就料想到蘇愿會如此回答,此時并未灰心,又道:“看來我得換個方式問。先生不妨告訴我,朝廷軍隊兵馬多少,由哪幾支軍隊組成,軍備如何,主帥李從璟是個怎樣的人,洛陽朝廷風氣如何,李嗣源又是個怎樣的人?”

問完,不等蘇愿答話,她又肅然補充道:“先生最好得詳細些,先前我幫先生解決了個大麻煩,現在我不求先生重新回答我方才的問題,但先生至少得如實相告,好讓我能準確做出判斷!”

蘇愿最終也沒有出十分事實,實情他了六七分,還有三四分則是長自家威風滅他人志氣,以確保最后敵我對比的結果,是西川能夠得勝。

孟延意蹙起秀氣的眉頭,板起好看的俏臉,凝神沉思半響,最后站起身,送蘇愿出門。

在蘇愿離開后,孟延意叫來貼身丫鬟,“你去準備,半日后我要去東川。”

“娘子要去東川作甚?那可是交戰之地!”丫鬟驚訝的跳起來。

孟延意明亮的雙眼目光閃動,“蘇愿的話多只能信上七分,如此一看,此戰勝負難料,父親去了玄武縣,可謂兇險萬分,我必須前去相助!”

“前方有大軍數萬,有眾位將軍、先生,還有大帥,如果這都不能取勝,娘子去了又有何用?”這話丫鬟沒有問出來,因為她知道出這話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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