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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兒有些困惑的看著張晨。爱^去^小^说^网AiqUxs
她的目光讓張晨很是不舒服,他感覺到,那目光之中充滿著一種質疑之色。
“你在懷疑什么?”張晨瞥了她一眼,“是覺得,這種發展的情況不是我所安排的么?”
“不,正是因為知道這是你所安排的,才會感覺到奇怪,你是有著這種喜好的人么?”林青兒搖了搖頭,“我總以為你會讓他們死個七七八八,然后讓剩下的人知道團結友愛的美好呢。”
“你這都叫什么話。”張晨愈加的不爽了起來,“你這是污蔑我的人格你知道么?這種青春的記憶,一直以來,都是我所推崇的啊!”
林青兒的眼中滿是質疑。
張晨忍不住的嘆了口氣,看向林青兒的目光之中,居然多了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就這一點,你總是讓我很失望。你說說你,怎么就記不住呢?對癥下藥啊對癥下藥,難道你覺得,對付所有人,都能夠單純的使用同樣的一種方法么?這世上從來就不存在最好的方法,只有最恰當的方法啊!”
點了點頭,林青兒道了一聲“知道了”,但這心里頭,卻依舊是充滿著強烈的困惑。
她依然堅持的認定,張晨的方案,絕對不可能就這么簡單。
一個重口味的人,就算是偶爾嘗嘗鮮來點清淡口味的東西,也始終不可能改變他重口味的習慣的吧?
她嘗試著問了一句,“這次需要我的血么?”
“不用了。”張晨隨手指了指遠處那依舊有著不斷傳遞而來的巨大動靜,仿佛有著接連不斷地震的兩只魔獸所在之地,“他們兩個每天浪費的血液,就已經足夠使用了。”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了林青兒那出現了一股釋然的情緒。爱^去^小^说^网AiqUxs
“額,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沒什么,我只是在想,站在我身邊的人。果然是你本人啊!”
“雖然不清楚你到底說的是什么玩意兒,但我可不覺得這話有什么好的意思。”張晨捏了捏手指頭,“話說我是不是要好好的懲罰你一下啊?這拜月教圣女的職責,似乎很長時間。你都沒有盡到了呢。”
“無所謂。”林青兒心說你要來就來好了,反正都是和吃飯一樣習以為常的事情,難道還有啥在意的么
當然,最后,她還是加了一句。
“不過。那里是屬于另一個人的,你繼續原路前進好了。”
在這之后,張晨無聊之下引水給林青兒清理腸道的事情自然是不足為外人道哉。
而在此時,白苗族的營地之中,亦是有著那么一場大戲的產生。
漆黑的夜幕籠罩之下,營地之中篝火點燃,倒也是映照得一片通明,一群人圍坐在一起,各個都是神情肅然。
而再次之前,黑苗族那些逃入此地的族人們。亦是給羅航和白沙沙講清楚了,這島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外邊那些沼澤之中,竟然有著許多我們叫不上名字來的毒蟲,根據這些白苗族的……勇士們所說,那些毒蟲在這沼澤之中天生就是按照著養蠱的方式生長,幾乎每一個都是有著精心培養數十載的蠱蟲厲害。”
“那些毒蟲成千上萬,鋪天蓋地而來,天色一黑就上了岸,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是將那幾個留在灘邊的人全部吃的干干凈凈。愛\去\小\說\網連一根頭發都沒有能夠剩下!”
“我們也是運氣好,恰好在尋找羅航你的時候碰到了白苗族的……朋友們,這才得到了他們的庇護,勉強逃過一劫。”
羅航能夠聽得出來。這群小子的言不由衷。
他們肯定不是在尋找自己,而是在慌不擇路的逃跑。
至于得到白苗族的庇佑更加是不可能,要么就是拿著他做幌子,就是干脆被白苗族當作人質給抓了起來。
不過他們運氣好倒是肯定的,畢竟,若非是呆在有著控制蠱蟲能力的白苗族營下。恐怕他們早就死的干干凈凈了!
隨后,在白沙沙和他通氣的過程中,羅航也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們說,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并未發現那些毒蟲,看到了你們黑苗族的人,順手就抓了起來,打算作為人質和你交換我。后來碰到毒蟲的時候急于應付,倒也是忘了這群黑苗族人的存在。若非如此,只怕已經送了好幾個去喂蟲子了。”白沙沙一邊說著,一邊還表示著自己的歉意,“他們也不是處于惡意,而且也并未落于實際,你不要太過怨恨他們。”
“怨恨他們做什么”寄人籬下的情況之下,羅航自然要表現一下自己的寬容大度,“若是我們的話,恐怕情況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白苗族人算是客氣的了。不過,你們這驅蟲香能夠維持多久?”
“白苗族善于養蟲而不善于殺蟲,故而此次出行,大家也并未攜帶多少驅蟲香,頂多也就足夠燃燒三個晚上的。”白沙沙道,“而且,因為驅蟲香對于我們的蠱蟲也是有著作用,此時若是有什么野獸來攻擊咱們,恐怕……”
“野獸不用擔心,黑苗族也并不全都是孬種。”羅航很是氣魄的笑道,“但是,我們必須要攜手一起,一同離開這沼澤了!”
若是平時,他自然是離白苗族越遠越好,但此時他們的性命幾乎就是依托在白苗族人的手中,羅航少不得也就只能屈服一下下了。
他的表現,落在白沙沙的眼中卻又稱為了另一番的意味,于是,一聽他這么說,白沙沙頓時激動的點了點頭,“白苗族的問題我來解決,黑苗族,就拜托你了!這沼澤著實危險,這種必要關頭,還是放下過去的成見比較好。”
言罷,大概商討了一下這離開沼澤的分工,白沙沙這就暫且離開,去勸說白苗族去了。
羅航勸說黑苗族人的行動相當順利,畢竟對于這么一群完全沒有半點義氣的人來說,澄清厲害。就足以讓他們做出決定了——恐懼和仇恨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自己的小命才是關鍵不是?
但白苗族可就不一樣了。
白苗族的法術和蠱術強于黑苗族,但人口方面有著極大的缺陷,而母系社會也一定程度上給他們帶來了一些弱勢。這就導致,很長的一段時間以來,白苗族能夠和黑苗族抗衡的關鍵,都是他們自殺式的攻擊方式,和那種嗜血的瘋狂。
而這些東西的前提。就是仇恨教育!
可以確定,白苗族人對黑苗族的仇恨,比之黑苗族強了無數倍!
這種情況下,白沙沙對族人的勸說,自然也是受到了極大的阻礙。
不過阻礙歸阻礙,當第二天天一亮,正式準備逃離預備的時候,白苗族的少年少女們,依然是按照原定的目標和計劃,很有秩序的完成了他們的任務。甚至,超額了很大的一部分。
他們不可能徹底的不顧自己的生命,但是在能夠選擇的情況之下,能夠讓黑苗族盡可能的難堪,當然也是最好的。
當然,他們沒有注意到這群黑苗族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勤勞刻苦的貨色就是了。
這種情況維系了兩天的時間,到了第三天,也就是驅蟲香僅僅剩下一次使用機會的時候,白苗族終于做下了決定,他們答應了和黑苗族一同離開沼澤的要求。也答應和黑苗族相互配合,盡到保護黑苗族人的職責。
不過,相對的他們也提出了條件,比如要求黑苗族做到一些警備工作之類的。
這都并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他們最終還添加了一個條件,要求羅航不得在離開沼澤之后繼續接近白沙沙,這著實是讓羅航很是無奈的解釋了一番,但最終的結果,也無非是被痛揍了一頓罷了。
上路的時候。是當天的中午。
按照白沙沙的所說,這種時候陽氣最重,沼澤之中溫度最高,那些毒蟲不敢隨隨便便的跑出來,最是離開的合適機會。
腳上踏著踏板,很快,眾人便是走入了沼澤之中。
為了盡到自己的職責,羅航不得不選擇了帶上一群人一同走在前頭,緩緩的探著路。
白沙沙本打算在一旁陪著以作保護,卻被白苗族族人攔了下來,可是讓聽著那沼澤之中一行人悄聲詢問羅航和自己關系,卻又如何都聽不清楚羅航答案的她,糾結了好一陣子。
張晨說的很輕松,但不得不說,這沼澤著實不是這么好走的。
沼澤之中沒有任何的標志物,他們也并不存在任何可以明示方向的東西,自然只能隨便的找上一條路向外走去,也不知道其距離外界到底有著多么遙遠。
而羅航本身又并非是習慣遠行的人,沒多久便是迷了路,失去了方向,帶著大家繞了好大的一個圈子,花費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這才重新找回了路線。
白苗族人大概是覺得這樣一來太過浪費時間,不得已之下只能讓白沙沙跑到了前頭,倒也的確是增加了不少的效率。
可此時羅航等人自然是閉口不言,絕對不愿意多說一句話,可是讓白沙沙郁悶的緊。
也不知道走出了多遠,這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沼澤之中,毒蟲的身形開始一點點的在那泥漿之中鉆來鉆去,看的人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感覺,生怕他們什么時候就會爬到身上來,將自己啃得干干凈凈。
“大家小心一點點,入夜之后可能會迎來戰斗,這沼澤之中,絕對不會僅僅只有毒蟲這一種生物!”白沙沙大聲提醒道,“大家將驅蟲香涂在身上的重要位置,其他的則是按照約定好的位置,全部安排下去點燃,務必在毒蟲開始行動的時候做好準備!”
黑苗族雖然懶散,但這一次好歹是沒有拖后腿,不一會兒,便是紛紛的準備完畢,將驅蟲香涂抹完成,火把準備了起來。
白苗族更是反應極快,早早的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就等著出手。
當夜幕翻上,最后一抹陽光徹底消失的時候,毒蟲,終于洶涌的席卷而出,沖著眾人的身上撲擊而來!
驅蟲香的數量經過了分散,又是不能全部點燃,做不到完美的防護,自然是效果差了好多。
但這一次兩伙人為了逃命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白苗族幾乎將對付蠱蟲壓箱底的方法都是交了出來,兩群人一同聯手,倒也是并不至于在短時間全部被吃掉。
接連損失了兩三個人之后,這對付毒蟲也是順手了許多,兩族聯手起來,一時之間,幾乎忘記了各自的身份,相互攜手并進,成功的擊破了大片大片的毒蟲!
眾人并未停留,一邊戰斗一邊向前趕路,而在這個過程之中,他們所遇到的敵人,也是在不斷的變化著。
一開始僅僅只是毒蟲而已,但沒多久,便由著一些奇怪的動物,諸如吸血的蝙蝠,兩只腦袋的蛇之類的東西紛紛冒出,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為此,兩族之人的聯手愈加的緊密了起來,偶爾甚至可以看到一個黑苗族的少年,抱著一個受了些傷,卻依舊能夠戰斗的白苗族女孩向前行進著,絲毫沒有任何的芥蒂和防備的樣子。
夜晚顯得格外的漫長,等到太陽出現,那些生物全部退卻下去的時候,整個隊伍,已是少了三分之一的樣子。
活下來的人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他們相互擁抱著,歡呼著,慶幸著自己終于存活了下來,激動的,為這艱難的勝利而留下了眼淚。
而等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也終于是徹底的放下了相互之間仇恨,真正的,成為了毫無阻隔的朋友!
白天的時間顯得彌足珍貴,但在一群人頑強的拼著最后的一絲力量,一步步的向著前方沖擊之后,在這夕陽灑下與余暉的時候,他們,也成功的抵達了勝利的彼岸!
然后,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赫然是張晨!
張晨穿著和平日完全不一樣的黑色長袍,胸口有著新月的標記,他笑看著眾人,張開雙臂,道,“恭喜你們成功的經歷了這一場屬于苗疆和拜月教的試煉,現在,你們終于有資格,進入我拜月教之中,成為光榮的拜月教教徒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