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等人趕到的時候,一切已經風平浪靜。
一群小尼姑挨個的坐在地上,此時已經有了幾個人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但是大多數還是并不清醒。
儀琳的衣服早已穿戴完畢,依舊是一臉嬌柔的模樣,閉著雙眼,似乎還在熟睡之中。
定靜四下看了一眼,并無人傷亡之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她急忙將眾弟子喚醒,旋即問道,“你們這里發生了么?”
小尼姑們紛紛道不知,轉而問定靜,到底發生了。
定靜長嘆一聲,道,“我們在外面了三具尸體,應當便是綁走你們的人,每個都是被絕妙的劍法殺死,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連抵擋的機會都是沒有,顯然是被高手襲殺。只是,我們幾人都未曾遇到他們,也不,到底是誰殺了這三人。”
《無》《錯》小說.wciao.om那三人的尸體就擺放在這地窖之外,鮮血的氣息將眾人吸引了,若非如此,他們還真不一定能夠順利的找到這群小尼姑。
但是讓眾人心生疑惑的是,到底是何等的高手,這才能夠在這無聲無息之下,殺了這三人,在這城鎮之中神出鬼沒,便是她和張晨、令狐沖三人聯手,都是未曾其蹤跡。
一番研究,自然是不了任何情況,于是,大家也不再遲疑,回到客棧之中嚴防死守,等到第二日,這便迅速的離去。
差不多趕路三天。眾人驚見這恒山派的暗號出現,當即尋找,倒是找到了定閑定逸二人。
兩個各自帶著一群弟子,身上皆是有傷,顯然也是遇到了伏擊。
卻并未出現大礙。
“爹,娘。”儀琳激動的喊道。
卻見那不戒和尚和一個尼姑坐在一塊兒,守在了定閑和定逸二人的身旁,顯然,便是這兩人保護了這群恒山派弟子。
不戒見到儀琳自然是大喜,一轉眼。卻又是看到了張晨。當即便要站起身來。
張晨生怕他一開口便是喊破了的身份,急忙眨了眨眼,讓他坐了下去。
不戒張晨這是在玩,也是極為配合。卻被那尼姑狠狠的擰了一把。只怕是覺得他看上了哪個小尼姑。
定靜上前和定閑二人嘀咕了幾句。不一會兒,那三人的小圈子之中已是傳來了一陣陣郁悶和惱怒的氣息。
儀琳好奇的問道,“爹爹。師父她們這是在生誰的悶氣呢?”
不戒和尚哈哈一笑,“你師父她們最恨魔教中人,卻不成想,被魔教的一群人救了性命。”
細細一說,卻是定閑二人遭到伏擊的時候,剛好有一群人路過,首當其沖的乃是一個絕美的女子,手中持著一只繡花針,武功極高,不消片刻便是殺了一群伏擊之人。
可那群人卻是穿著一身日月長袍,開口也是圣教云云,顯然是日月神教中人,自然是讓定閑二人郁悶不已。
張晨聞言一笑,這不戒和尚想的還是太過簡單了一點兒。
只怕定閑三人所憤怒的并非是被日月神教所救,而是被人所圍攻吧?不少字
那黑衣人自稱魔教中人,可卻被魔教中人所殺,那么,以定閑她們的智商,不可能想不到到底是誰想要殺她們。
張晨心中暗道,“也是你們不東方不敗救了你們,否則的話,只怕你們會郁悶的撞墻吧?不少字”
這些年他隱去的身份,專心致志的做他的幕后黑手,東方不敗自然被他推到了臺前。
不過除卻日月神教高層之外,并無人知曉東方不敗已經成了女子,這江湖中人,自然是不認識他。
一番傷感之后,一群恒山弟子再次振奮精神,毅然決定要在那嵩山大會上好好的出出風頭,徹底的壓下那五岳合一的事情。
令狐沖看到這般情形,心中不由想到了華山眾人,當即提出要離去。
“你這是想通了么?”和令狐沖一起與恒山眾人告別,張晨笑問道。
“雖然未曾徹底的化解心中那根結,不過,若是我在這里繼續蹉跎下去,情況,也只是會更加惡劣而已。”令狐沖說道。
張晨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就好。我在這道上有幾個,打聽了一下,說看到你師父他們正在前往福州的路上,你現在迅速趕去,想來應該還來得及。”
令狐沖急忙道謝,倒也是并不遲疑,飛快的已是離開。
張晨看著他的背影,正要離去,卻是忽的聽到一陣琴聲響起,其中有梵音詠唱,安撫人心。
他眼前一亮,當即走入了一家酒樓之中。
酒樓之內已經擠滿了人,不少人想要步入那琴聲來源之處,卻是被那琴聲撥動的心神安寧,生怕一個不打攪了傳遞琴聲的那般妙人,都是無法邁出最后一步。
張晨嘻嘻一笑,身子一繞,從這些人之中走過,直接進入了那緊閉房門的屋子之中。
屋中一片空空蕩蕩,只有一張木桌,一張古琴,一個女子。
“你總是這般吸引人,這可不好。”張晨笑著說道。
任盈盈彈完最后一個音節,旋即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張晨面前,道,“總比爹爹你沒事做,一天到晚頂著別人的名字好。”
張晨聳了聳肩,旋即聽到任盈盈問道,“方才那人可是華山的弟子?”
“是,了,你對他有興趣?”
任盈盈搖了搖頭,“我對他可沒想法,不過,聽說他們家小師妹挺好玩的?”
“也許吧。”張晨道,“他們現在正在前往福州,你想去么?”
任盈盈頓時露出一臉微笑。“自然要去,不然的話,豈非太過無聊了?”
令狐沖馬不停蹄,幾乎將身上所有的銀子都化作了路費,用著最快的速度,感到了福州。
抵達之時,卻已是深夜。
他本想要當即便去尋找岳不群等人,但是心中對于的不告而別也是頗有一絲愧疚,停下了腳步,在林平之那已經被滅門的鏢局門口。徘徊起來。
鏢局之中住著的正是岳不群等人。可他,卻是不敢邁出的腳步。
轉來轉去差不多小半個時辰,令狐沖長嘆一聲,剛剛提起了勇氣。卻是忽的聽到那大門轉動的聲音。
他急忙身子一動。躲藏起來。
卻見岳靈珊和林平之二人走出了鏢局之中。向著遠處走去。
他心中又是一酸,“即便是到了福州,也是這般親密么?”
好歹還算記得的決定。深吸一口氣,這便是飛快的跟了上去。
“大師哥所說的,便是這地方?”
卻見二人在一處宅子前方停下,岳靈珊指著那明顯被人劫掠一番的大宅子,問道。
“正是此地。”林平之道,“只是,這老宅我也來過不少次,卻從未見過那《辟邪劍譜》,也不,那是不是真的在這里。”
令狐沖頓時想到田伯光讓他轉告林平之的話,心中一驚,“莫非田伯光所說,乃是這《辟邪劍譜》的所在?”
他心中暗叫不好,既然田伯光了這所在,少不得要將其取出,若是那真的是《辟邪劍譜》,這糊涂賬豈不是要算到他的頭上?
可他轉念一想,又道,“田兄雖然名聲不好,但是為人光明磊落,這種齷齪事,肯定不會做。”
當即,又是看向岳靈珊二人。
只見兩人琢磨了一番,提著燈走入了一間佛堂之中。
林平之道,“這乃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佛堂,若是《辟邪劍譜》真的在此,想來,應當便是藏在這佛堂之中。”
當即,兩人將這佛堂之中翻了一個底朝天,卻是一無所獲。
岳靈珊皺起眉頭,忽的看向那中堂之上,達摩老祖的佛像。
“你看那佛像的手。”岳靈珊道。
林平之抬起頭來,只見著佛像一手掐訣,那一直手指,卻是遙遙指向了屋頂。
他頓時眼前一亮,向著頭頂看去。
卻在此時,忽的兩道疾風撲面,兩個老者,一個禿頭,一個滿頭白發,俱是武功極高之人,突然襲入了這佛堂之中。
林平之頓時冷聲問道,“你們是何人?”
那兩個老者卻不理會他,一出現便是同時出手,攻向二人。
林平之正要出手,忽的感覺身子一寒,確實岳靈珊暗中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一震,急忙內力調整,護住心脈。
嘭嘭兩聲,那兩個老者各自一掌拍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擊飛而出,旋即一把推開那屋頂的夾層,頓時從中取出了一件袈裟。
兩個老者對視一眼,心中大喜,哈哈一笑,這便飛快離開。
令狐沖見到二人傷害岳靈珊,心中大怒,本是打算前去看看二人的傷勢,可是轉念一想,“那兩個老者并不打算殺了師妹,他們傷勢應該不重,只是那袈裟乃是林師弟家傳之物,其上很有可能有著《辟邪劍譜》,我可不能讓他們奪了去!”
當即一轉頭,飛快的跟上那兩個老者,長劍蜂鳴,縱身而出,大聲叫道,“將你們手中之物放下!”
兩個老者看了他一眼,皆是冷笑。
“岳不群的弟子?就憑你也想要從我們手里奪下這《辟邪劍譜》?”
“哼,那君子劍岳不群人模狗樣的,一天到晚一本正經,卻也是想要奪取這《辟邪劍譜》,真是可笑!”
令狐沖聽二人議論岳不群,頓時大怒。
他長劍迅速沖出,“休得侮辱我師父!”
劍光閃爍,那兩個老者見到令狐沖襲來,不約而同的冷哼一聲,“找死!”
他們二人同時出手,浩浩蕩蕩的內力席卷出一股勁風,猛地撲向令狐沖。
卻不成想,令狐沖那一劍擊出,獨孤九劍伴隨著紫霞神功的強大內力驟然爆發,威力早已是天下絕倫,這兩個老者雖然怒而出手,卻也并未使出全力,一時輕敵之下,竟是被令狐沖一劍刺穿了身體,劍光一閃,已是奪取性命。
看著這兩個老者躺下,令狐沖也是忍不住的嘖了嘖舌,“這獨孤九劍威力果然不凡,這兩個老者的實力如此強勁,卻在這劍法之中挨不過三招,著實厲害。”
他卻不知,這獨孤九劍克制一切招式,只要他出手夠快,天下間能夠成為他對手的人,屈指可數。
他此時紫霞神功威勢無雙,這獨孤九劍擊出,自然是少有人能夠抵擋。
低頭一看,但見那袈裟正躺在那白發老人的懷中,令狐沖急忙低頭將其撿起,但見其中有著蠅頭小字撰寫,他也不多看,隨手將其疊起,這邊打算前往鏢局,將這袈裟交給林平之。
卻在此時,忽的一聲輕鳴響徹令狐沖的耳邊,他伸手拔劍,破劍式隨時皆可使出。
可就在那眨眼之間,一把長劍已是洞穿了他的身子,滴滴鮮血灑落,在這夜空之中綻放出暗淡的光澤。
令狐沖眼前一黑,那腦海之中,唯有兩個字在回響不停。
“好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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