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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么想要讓那這小丫頭得到幫主的位置?”
坐在馬車上,張晨沖著白寒珠問道。
郝玥雖然小小年紀就已經是“身經百戰”,但是畢竟也就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早已是沉沉睡去,躺在白寒珠的懷中,靜靜的留著哈喇子。
白寒珠雖然也是很累,但是接下來所需要做的事情,卻是讓她的‘精’神勁十足。”
聞言白寒珠便是一愣,旋即那臉上已是‘露’出了落寞的神‘色’,“這種事情,我不想多說。”
張晨知道,這乃是白寒珠想起了心中的傷心事。
正常來說,這般情況之下,他自然是不應當繼續問下去。
可張晨心中的好奇卻是怎么都止不住,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吧白寒珠。
他迅速的湊上身子,一雙手頓時已是在白寒珠的身上撩撥起來,那輕微顫動的雙手之中,好似有著數不清的魔力一般,瞬間,便是讓白寒珠的臉‘色’一片‘潮’紅,那眸子之中,止不住的又是‘春’情泛濫。
“唔……不要這么做。”白寒珠道。
可張晨卻并未停手,反倒是將手掌一點點的迅速觸碰上了白寒珠的敏感之處,手指輕輕彈動,剎那間,便是讓白寒珠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劇烈的刺‘激’感,并不能夠讓她感覺到什么快感,反倒是有著一種恐懼和痛楚,浮上心頭。
“我問你,就代表我想要知道答案。這可是沒有商量余地的哦。”張晨道。
“我說……我說……”白寒珠的聲音之中已是有著一陣陣哭腔,她焦急的說著,‘胸’口不斷的起起伏伏,險些便要驚醒了熟睡之中的郝玥。
張晨這才松開了手。
巨大的空虛感讓白寒珠的嘴巴干澀至極,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一會兒,這才適應過來。
旋即,她說道,“我想要報仇。”
“什么意思?”張晨反問道,“想要借助丐幫的力量。給你報什么仇么?”
“不……”白寒珠的臉‘色’忽的一片冰冷。“我想要毀滅丐幫,讓馬尚峰,讓羅堅等人,死無全尸!”
這下子。張晨心里頭的好奇心。可是徹底的提了起來。
“他們對你做了什么?快說來聽聽!”
白寒珠咬了咬牙。一臉幽怨的看著張晨,而后,卻是嘆了口氣。俯首凝視懷中的郝玥。
“其實,郝玥并非是郝塞的親生‘女’兒。”白寒珠慢慢道來,“我和她一樣,都是丐幫販賣的小孩,只不過,我是被賣到的尋常人家,而這孩子,卻被郝塞帶到家里去罷了。”
“喲,原來丐幫居然還做這種生意?”
“要不然你以為丐幫那些錢是從什么地方來的?百萬幫眾,若是單純的用著那般簡單的乞討之法,怎么可能養活這么多人?這些年丐幫所做的事情還算收斂,前些年,他們可是比魔教還要殺人如麻!”
“你所見到的丐幫弟子,其乞討的行為早已經變成了一種形式,事實上這些手腳健全的人,便是技術再好,也休想討到多少錢。于是,丐幫的收入,很大程度上便是通過收保護費而來的。而他們的乞討,則是用著一群斷手斷腳,亦或者是絕癥患者來進行的!”
張晨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明悟。
他連忙問道,“莫非丐幫會將一群不愿意‘交’保護費的人斬斷手腳,甚至讓他們染上疾病,通過他們來乞討賺錢?”
“不愿意‘交’保護費?”白寒珠的臉上‘露’出譏諷之‘色’,“就算是‘交’了保護費,只要被他們看上,還不是照樣毀了?那些強盜土匪,大多數都和丐幫弟子有聯系,只消他們唱一出戲,想要多少人‘弄’不到?”
“這么說,你家……”
“我家原來乃是一戶良民,我爹爹乃是一個書生,而我娘則織造坊的‘女’工,家境尚且不錯。那般保護費,我家也是一直都‘交’,可就是因為我娘長得極美,被一群丐幫弟子看上……”
接下來的事情,不消她說,張晨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無外乎老爹被人砍‘成’人棍,媽媽被人輪暴到死,自己則是被當做豬仔賣掉罷了。
這些事情張晨已經見到了無數次,可他沒想到的是,在這里,他又一次的見到了。
“所以說,你的那些丈夫,其實也是你害死的么?”
“我不過是勾引了幾個讓我認為能夠覆滅丐幫的人罷了,動手的可不是我。”白寒珠憤恨的說道,“但我沒想到的是,一群男人,居然如此沒用,到最后,還是要我親自上場!”
馬車的搖晃,在她低沉的抱怨聲之中,已是緩緩的停止了下來。
很顯然,這是目的地已經到達了。
張晨依舊穩穩的坐著身子,他看向白寒珠,忽的笑道,“沒用的不過是這些男人罷了,今日,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純爺們吧!”
白寒珠頓時身子一震,她驚訝的看著張晨,竟是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她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身上,充滿著讓自己為之而瘋狂的豪邁之氣,那種雖然藏在不起眼的身子底下,卻是頂天立地的氣勢,便恍若是登臨絕頂一般,讓她沒來由的,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
而與此同時,和她一樣渺小的,是這個丐幫!
白寒珠抱緊了懷中的郝玥,一手抓住張晨送給她的打狗‘棒’,緩緩走出,那雙眼睛盯著張晨的身子,不由嘀咕道,“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一腳踹開那府邸的大‘門’,張晨大步邁入其中,絲毫沒有理會兩遍那一群迅速的向著自己沖擊而來的丐幫弟子。
他看著那正在擺酒慶祝,恭賀公孫不休成為下一任幫主的一眾丐幫之人。大聲吼道,“你們在做什么!丐幫幫主在此,你們還不拜見!”
高舉酒杯的公孫不休瞇起雙眼,他笑著說道,“不知道這位公子乃是何人?丐幫現任幫主馬尚峰在此,下一任丐幫幫主正是本人,都是大家公認的,卻是不知道,公子口中的丐幫幫主,乃是哪一個丐幫的?”
公孫不休知道張晨這是來搗‘亂’的。
可他并未讓弟子們對張晨出手。反倒是穩定了情形。甚至大有讓張晨成為座上賓的架勢。
這乃是他一貫的圓滑,也便是這圓滑,讓其成功的成為了下一任幫主。
但張晨自然是不會接受這般小小的優待,他冷笑著問道。“我問你。丐幫之人。見到手持打狗‘棒’之人,應當如何?”
“當如幫主親臨。”公孫不休道,“但是打狗‘棒’早已失蹤……”
“失蹤?那你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說著,張晨讓開腳步,只見在他的身后,在白寒珠懷抱之中的郝玥,此時已是醒來,手中持著一只綠‘玉’手杖。
那手杖呈現棍子造型,材質乃是上好的翠‘玉’,在月光之下閃閃發光,像極了傳聞之中的打狗‘棒’!
“家父為尋得這打狗‘棒’,‘花’費了三十年的時間,如今,打狗‘棒’已經歸來,爾等莫非不認么?”郝玥冷喝道。
公孫不休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一旁的馬尚峰,則是拳頭緊握,好似隨時都會出手的模樣。
他們怎么可能不緊張,怎么可能不打算出手?
打狗‘棒’乃是丐幫圣物,唯有幫主才能持有,而兩百年前打狗‘棒’失蹤之后,幫中便無時無刻的不再尋找此物。
這尋回打狗‘棒’的功勞之大,絕對不吝于拯救了一次丐幫的郝塞,甚至,馬尚峰依稀記得,不知道上上任,還是上上上任的幫主可是親口說過,不管是何人,只要得到打狗‘棒’的,都是丐幫幫主!
那過去的誓言暫且不算,但今天郝玥一來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二來拿出了打狗‘棒’,若是這幫主之位不給她,又怎么可能說得過去?
但若是給了她,那么這一整天的選舉,又算是什么?
公孫不休的臉往哪里放,馬尚峰的臉,又該向著什么地方擱?
“打狗‘棒’失傳已久,我們還需要鑒定一下,小玥,將這打狗‘棒’遞上來,讓我親眼見證一下。”馬尚峰慢吞吞的說道。
郝玥知道他不懷好意,自然不可能按他所說,當即便是握緊了這打狗‘棒’,“莫非幫主覺得我在騙你?”
“自然……”
不等馬尚峰說完,張晨已是哈哈大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原來這所謂的名‘門’正派,所謂的丐幫,不過是一群不將信義的‘混’球組成的罷了,可笑,真是可笑!”
本就是心情不善的羅堅,猛地站起身子,“你是何人,我丐幫幫中之事,豈有你這般外人多嘴!”
“哦,我的確是一個外人,但很抱歉,我偏偏就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外人!”張晨面‘色’一冷,手臂一揮,“監查使,給我出來!”
刷刷刷!
頓時,一片黑影閃爍,這丐幫的大院之中,居然瞬間出現了二十多個黑衣人。
黑衣人的身上金‘色’的日月煞是晃眼,他們方一落地,便是齊刷刷的大聲喝道,“丐幫不守信義,欺凌孤寡,乃是罪大惡極,今日月神教監查使‘欲’替天行道,爾等可有異議!”
這下子,所有丐幫弟子都是站起了身子,“魔教!”
白寒珠也是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你是魔教中人?”
“不不不,你應該稱我們為,圣教!”張晨哈哈一笑,頓時一揮手,對著一群督查使,道,“丐幫打算抵賴,你們就好好的讓他們見識一下,不守信用的代價,出手吧!”
馬尚峰目眥盡裂,他瞪大雙眼盯著四周,冷笑道,“日月神教的手,還伸不到我丐幫中來,今天,我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言罷,他身子一震,已是猛地向前重來,那雙掌拍飛,竟是有著道道龍嚀之聲傳遞而出,其中內力磅礴灌下,威嚴無雙!
降龍十八掌!
張晨身子一閃,抓著一把筷子,便是向前一刺,那木制的筷子,居然在他揮手之間,已是瞬間刺入馬尚峰的手掌之中,直接貫穿了他的身子,一路從他的背后刺出,登時打斷了他的一條手臂。
隨手扭斷馬尚峰的腦袋,張晨將那圓滾滾的頭顱向上拋飛,鮮血灑落,監查使的聲音,與之一起,沖徹云霄!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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