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武功最差的韓志邦驚訝的叫道,旋即,迅速的揮舞舍神劍向著張晨攻擊而去,在他的身旁,則是傅青主身形上前沖出,伸手一拉,頓時將胸口不斷向外飆血的楊云驄拉入懷中。
楊云驄的臉上還帶著絲絲驚愕,那鮮血流動而下,滴落在手中的青干劍之上,似乎有著陣陣錚鳴之聲不斷的響動而出。
他怎么都是想不明白,張晨到底是怎么傷到他的。
甚至,他完全無法想象,為何那一記手刀下來,會爆發出一股比之青干劍還要鋒銳的切割之力,瞬間刺在自己的身上。
但這對于張晨來說,卻實在是一件簡單不過的事情罷了。
他看著那再次攻擊而來的韓志邦等人,心中已是多有無趣之意。
“太弱了,你們實在是太弱了!”張晨搖頭嘆息,“如此之弱的你們,有什么資格和我打!”
一拳揮出,那無可抵御的一招,頓時沖擊上前,頃刻間已是砸在了沖在最前方的辛龍子身上,旋即,又是一腳橫掃,剩下那三人,亦是被他一腳踹出。
看著一群人滾落在地,楊云驄掙扎著想要再次起身。
“讓我來!”傅青主頓時攔下楊云驄,莫問劍發出呼嘯的風聲,驟然刺向前方。
少去了幾個人的合擊,傅青主的力量顯得有些稍弱,但是這劍招卻變得異常靈巧,雖然已是充滿了出塵之意,但是其中依舊是有著絲絲煞氣蔓延而出,煞是駭人。
張晨這才笑了起來,“這是你的真實實力么?很不錯。但是,還是太弱了點!”
他身子猛地向前一撲,雙手之中各自有著數不清的刀氣斬落而下。堪稱簡單至極的一招,雖是樸素無華。卻已是大道至簡,重壓而下,當即便是讓傅青主那劍招散亂,身子一頓,被張晨兩三招沖擊之下,頓時滾落在地,那雙手之中,已然爆發出了一道道鮮血痕跡。
“無聊!”張晨撓了撓頭。“殺了他們吧!”
眾人心中一驚,旋即看到那無數士兵飛快的合圍而來,一個個手中俱是鋒銳的兵刃不斷閃爍寒光,無數刺骨寒意,不斷的在自己的面前閃爍。
卻在此時,忽然間一陣快馬奔馳之聲不斷響起。
旋即,無數刀光閃爍而過,一陣龍嚀之聲,轉瞬間已是響徹四方!
游龍一出,萬劍臣服。
那強大至極的氣勢。在鋒銳的劍意包裹之下,頓時讓那一個個士兵的眼角之中,流露出了絲絲恐懼氣息。
旋即。只見一馬當先,忽然沖出人群之中,手中游龍劍發出輕鳴之聲,雙眼中則是數不盡的憎恨和殺戮之意,不斷升騰。
而在其身后,則是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帶著上百騎兵襲來,每個人身上都是帶著濃濃的血氣,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眾人襲來。氣勢著實驚人。
稍一動手,便已是一片鮮血淋漓。數百清兵,瞬間沒了腦袋。
伸手一扯。頓時從一個士兵手中扯出一只長槍,而后猛地飛身上前,張晨手臂一揮,那槍尖瞬間刺在游龍劍之上,旋即,一聲脆響傳出,楚昭南的身子迅速的倒飛而出,嘭的一聲砸落在地。
“外強中干而已,糊弄我?”張晨冷笑一聲,一腳踹出,身子頓時猛地縱出,旋即,一槍掃卻,頓時將飛紅巾掃落。
同時,他手臂用力的向著前方一挑,那槍尖之上寒芒一閃,三個騎兵的臉上,已是頓時沒有了半點皮膚!
“殺!”高高舉起手中長槍,張晨厲聲喝道。
“殺!”游龍劍所造成的精神壓制,在這一刻頓時毀于一旦,無盡的殺機再次升騰而起,冰寒的氣息,頃刻間已是充斥在了這軍營之中!
“住手!”
令人窒息的氣息,幾乎讓所有人都是無法呼吸。
卻在此時,一聲嬌喝響起,納蘭**的身子,不知什么時候,已是出現在了張晨的大帳之前,飛快的跑到眾人面前,張開手臂,保護著他們。
“你這是什么意思?”張晨歪著腦袋說道,“莫非你以為我打不過你?”
納蘭**瞬間有著一種不想和張晨交流的想法,但是很快便是深吸一口氣,徐徐說道,“我知道你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認同過我,但是,我想,如果我死了,對你來說應該也是有著不小的影響。”
“唔,或許會有吧。”張晨點頭表示贊同,“畢竟我好歹也是一個好人,既然艸了你,總不可能一刀了事。”
納蘭**那頭暈眼花的感覺愈加的強烈,她很是咬了咬牙,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但是如果你想要殺了他們的話,請先殺了我!”
“好呀!”張晨抽出長槍,直接擱在納蘭**的脖子上,“你選擇吧,你們一起死,還是讓他們死?”
納蘭**驚訝的瞪大雙眼,“你說什么?”
“怎么?”張晨撇了撇嘴巴,“難道說到了這種時候,你反而縮了?”
“不,我的意思是……”
正說著,一道寒光乍現,忽然間,一個雪白色的身影驟然出現,忽的一閃,便已是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正是珠蘭!
他剛剛擺脫了寶珠的纏斗,這便迅速趕到,也不管此時情況如何,當即便是長劍飄飛,劍光如同雪花一般飄落。
這一出手,到時讓張晨頗為欣喜,伸手將那長槍折斷,當即和珠蘭戰斗起來。
珠蘭的功力也著實精湛,在張晨的面前竟也是不落下風,相互游斗上百招,而絲毫沒有流露出半點弱勢。
七劍和飛紅巾等人自然也不知白癡,看著這般情況,自然是飛快離開。
沒了張晨。這些普通的士兵也是那他們沒辦法,不消片刻時間,便已是讓這群人逃得干干凈凈。便是納蘭**,也是隨之離開。
很快。珠蘭心念一轉,頓時腳步一錯,絕妙的輕功施展而開,頓時向后閃躲而去。
張晨本欲追擊,卻在此時,寶珠忽然出現,一把將其攔截下來。
“阿瑪,那是我的!”寶珠撅著嘴巴說道。
“哦?”張晨露出一臉笑意。“怎么,寶珠你看上他了?”
“才沒有!”寶珠說道,“不過,那是我的對手,必須要我來打敗!”
“是這樣嗎?”張晨摸了摸下巴,暗想道,“那就行,也不枉我壓著實力和這小子打這么一場,要是你們真的半點瓜葛都沒有,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呀!”
雖然不知道順治到底是抽了什么風。但是隨著他一聲令下,張晨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京城之中。
武莊之事他倒是無須理會太多,事實上自從對方再一次躲藏起來之后。張晨就明白,就算是自己不出手,這個小小的組織也會在那極度衰弱的戰意之下,一點點的潰散,然后,分崩離析。
這顯然是一個很無聊的結果,于是張晨自然也就沒這個心思去理會這些家伙。
他隨著順治的詔令進了宮中,卻驚訝的發現,順治居然是獨自召見自己的。
多爾袞尚在。大玉兒也依舊是穩坐在太后的位置上,這兩位都不出面。自然不可能是將權力放手給了順治。
如此想來,只怕這小福臨現在單獨召見自己。就是他隱瞞著那兩位的獨自作為了。
張晨不由摸了摸下巴,很是為福臨這么做感覺到一絲嘆息。
“你這么做完全沒有意義呀,我和多爾袞是兄弟,多爾袞又是權力的真正掌控者,莫非我還會為了要聽你的話,而不理會多爾袞么?”
臉上倒是絲毫沒有任何的表示,張晨施施然的坐下,而后笑著看向福臨,“不知皇上詔臣下前來,所謂何事?”
“豫親王,聽說你大婚降至?”順治問道。
張晨點了點頭,“正是……”
“豫親王也算是朕的叔叔,為了我大清國奮戰這么多年,卻依舊是未能成家,朕也是頗為擔憂。如今聽聞豫親王的婚事,朕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順治面不改色的說道,“到時候一切籌備好了,也可以通知我一聲,到時候朕也能參與一番,以表祝賀。”
“多謝圣上。”張晨暗中撇了撇嘴巴,急忙道。
“無須謝我,朕其實也是有事需要豫親王的幫助。”順治道,“我前些年召了一群天資聰慧的少年,隨我一起學文習武,而今這些少年俱是朕的親兵,卻由于常年伴隨在朕的身旁,這終生大事卻也沒有一個著落。”
一聽這話,張晨就知道順治在打什么注意了。
“丫的你分明就是打算開后宮吧?”張晨嘀咕道,“那群小鬼可是我親手挑選的,每一個都是閹的干干凈凈,這群人要個屁終生大事呀!”
很快,順治也是徹底的將自己的小心思暴露而出。
他笑著說道,“朕聽聞這些年我大清國征戰頗多,家中男丁死去,獨守空閨的少婦也是特別之多。真那些親兵已是將自己這下半輩子全部放在了朕的安危之上,于家庭之事多有欠缺。因此,豫親王大可以幫我找些模樣可人,性情溫和的婦人,最好是家中有一兩個兒女,會照顧人的那種,也好方便親兵成家。”
“額……是!”張晨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道。
他之前有所聽聞,說順治因為皇太極的某些原因,導致這生理上有點問題。
可他怎么都沒想到,這貨居然是一個**控!
“異端,喪心病狂的異端啊!”張晨痛心疾首的在心中罵道,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對了,前幾日有人送了一女子入宮,據說是前朝名妓。”順治笑著說道,“朕聽說其已經有了家室,自然也是不好刁難,今日,便由你帶出宮去吧!”
一聽這話,張晨頓時暗中嘀咕,“有家室,那不是正好符合你的喜好么?”
疑惑的離開大殿之中,卻見兩個太監帶著一女子向著此地走來,張晨定睛一看,只見一個模樣清秀,臉色微微發白,一身風韻獨特,雖然素面朝天,卻是無時無刻不再吸引人眼球的女子,一邊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手臂,一邊怨念的看著這紫禁城。
張晨眼珠子一動,便已經清楚看到在這女子身上那一道道淺淺的傷口。
旋即他自然猜得出來,“看來這一位乃是因為太過火辣而被嫌棄,性情溫和,會照顧人?莫非,小皇帝的癖好,乃是母控!”
正想著,他忽然看到遠處一道素白色的身影緩緩走入身后大殿之中,赫然證實了他的猜想。
那人,正是張華昭!(未完待續)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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